本书以图文并茂的形式,以美文笔法,从文学、历史学、社会学、文化人类学、民俗学、地理学等多学科交叉的文化视野,对广西边缘地区自然风貌、稻作文化、历史世相,以及民居、民艺、民俗等进行了审美化的描述,对其文化生态进行了深层的、立体的散点透视。
这是一个壮人眼里和心中的红土之歌,这是一位壮族作家的文化寻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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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红土黑衣--一个壮族人的家乡行走/边缘中国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冯艺 |
出版社 | 青岛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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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以图文并茂的形式,以美文笔法,从文学、历史学、社会学、文化人类学、民俗学、地理学等多学科交叉的文化视野,对广西边缘地区自然风貌、稻作文化、历史世相,以及民居、民艺、民俗等进行了审美化的描述,对其文化生态进行了深层的、立体的散点透视。 这是一个壮人眼里和心中的红土之歌,这是一位壮族作家的文化寻根。 内容推荐 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著名散文家冯艺,继《桂海苍茫》获第八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奖后,再次以一颗赤子之心抒写了壮族历史文化,由青岛出版社出版推出新散文集《红土黑衣》。这是我国著名学者黄发有主编的“边缘中国”丛书的一本。 目录 序言 /1 干栏,“人居其上” /1 黑衣壮人生命的“呢的呀” /10 谜一样的花山 /22 幸福织在锦绣里 /31 七百年旧州烟火 /41 静立于旧时的记忆 /53 三月的金龙村 /64 此味似应壮乡有 /72 洒落在宣纸上的泪水 /8D 金鸡山的故事一幕又一幕 /88 月为谁清明 /99 交趾驿,迁移的边陬 /108 落在界河上的德天瀑布 /118 防城,战争与岸 /126 远逝的威严 /137 忘不死的父亲河 /149 天赐柳州柳依依 /163 沉睡的教案 /175 后记 /195 试读章节 洒落在宣纸上的泪水 近千年不知轮回了多少代人,总有一些身穿黑衣的姑娘们一代接着一代地琢磨着一把用葫芦壳做成的琴。其实人类认识到如竹、木、骨、皮等动植物的材料可以用来娱乐时,人类已经从物质文化上越过了野蛮的门槛。人们用琴的声音来审视世事,一种雅致的秉情于是凸现了出来。 琴声能让人“寂然凝虑,思接千载”,琴声能使人们的思维迅速而剧然地活动起来,昔日所见、所闻、所思、所感,包括书中读过的、画上见过的,与眼前景物相联系的种种印象一齐奔人了脑海。于是,伴随琴声在人们的心底响起种种美妙的旋律:高山流水,舂夜喜雨,百鸟朝凤,情侣私语……于是便有了千古传诵“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因琴相知的情感故事,也便有了唐代诗人白居易因琴“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琴,是一个好东西。一位哑女,带着她的女儿,带着她的钢琴,再嫁到了海边的一个村庄里,与一个乡绅成婚。村庄在山上,哑女、女儿和她们的行李都能到达新的家,唯有那座钢琴翻不过狭窄的山路,被留在了海滩上。用木条钉死了的外包装没有拆开。哑女时不时翻过山岭跑到海滩上,从木条的缝隙伸进去掀开琴盖,合着波涛声弹奏起来…… 这是澳大利亚电影《钢琴课》。哑女弹起钢琴时一张忧郁的脸骤然明艳起来的那个场景清晰地在人们眼前回放。琴声悠扬,远处白浪翻滚,有低飞的海鸟在画面内外进进出出。 也许,任何一个处于悲苦境地的女人,都还是有一种东西可以让她快乐,让她美丽的。对于这个哑女来说,这个东西就是她的钢琴。当然,钢琴是太奢侈了点,它不能被她现在的生活所容,连一条让它进入的路都没有。 人类的生命历程要跋涉无尽的长途,大自然为人类准备好的除去天籁之音、花草之气、日月之光,便是险关、沼泽、沙漠、黑夜、严寒或酷热、饥饿和蚊虫。人如果想战胜厌倦,渡过难关,继续披荆斩棘的行程,就必须有那么一股不散的内心氛围,一切苦难进入这氛围都会化为流淌着的,令人泣下又令人拳拳难合的情绪。人们便会用他的琴声、歌声、舞姿,以及后来的绘画、诗词、小说、电影、戏剧等等形式来宣泄,或制造,或控制,或保持那种内心氛围,使自己在生活中顽强地生存下去。 龙州的壮族姑娘手中玩的琴叫天琴。 天琴的琴筒用葫芦壳割制而成,筒面是梧桐薄板,琴杆又细又长,配两根琴弦。天琴原名叫“鼎叮”,借音命名。据说天琴已有近千年的历史,它是壮族独有弹拨乐器。关于天琴的传说不独一个版本,听起来都或神奇或庄严,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天琴本来并不是纯粹娱乐所用的乐器,而是一种宗教乐器,是人与神之间的“联络员”(即道们巫们)做法事时使用的,他们口头唱念,手头弹拨,把人的灵魂渡上天堂,把神的宣判和嘱咐带回人间。壮族先人举行跳天活动时,用的唯一乐器就是天琴。天琴平时不用时挂于神龛边,做法事要用时才“请”下来,一般不得随便乱动。后来,人们慢慢地把神器变成人器,被有心人用作娱乐弹唱演奏,那天音般的声韵成了龙州一绝。 在龙州,人们常常会看到天琴表演,在这春意盎然的天造舞台,黑衣姑娘们一字儿排开,都坐在椅子上,右脚搭在左脚上,手把天琴,每人在赤裸的脚拇趾上吊着一只小铜铃。黑衣姑娘们坐姿优雅,显得端庄、娴淑,风采不俗。节目一个接一个地演出,边弹边唱,似传天音;脚铃摇出悦耳的节奏,似让大地应和。天音颇具巫唱之风。亮的光蒙蒙的,看得见对方的轮廓,但看不清表情。而双方都迫切想看清楚自己喜欢的人的表情和面目。月亮就这样无意地在他们中间制造着激情和浪漫,让他们渴望,让他们梦想,让他们等待。 李白还曾有《听蜀僧治溶弹琴》诗云:“蜀僧抱绿绮,西下峨眉峰。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客心洗流水,余响入霜钟。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蜀地的老僧所弹的绿绮琴声音好洪大,竟如万壑松涛,余音还能带动寺内铜钟共鸣,使他这位听客心神得到净化。而人们在龙州听天琴弹唱,感觉则迥异,不是松涛澎湃,而是细流涓涓,玉落银盘,珠帘摇风,其声似天外传来,由远及近;又似地下升起,由近而远。人的心神不仅净化了,还羽化了,这琴声,这铃声,慢慢离开这山川,这田园,这楼台,踏上云端,飘飘乎如遗世独立,向上浮升,升上虚幻之境,祥云缈缈,紫烟袅袅,鸟语声近,钟罄声远……那一群板池黑衣姑娘疑是天上的仙女,那“鼎叮”琴本来是圣殿神器,人非凡人,琴非凡琴,物我两忘,人亦幻化为仙界的一员了。 天琴虽然一直没有大红大紫过,但却一直生生不息,它的声音就像一道不变的风景,陪伴人们感受风风雨雨的人生。天琴在声音里向人们传递出的犹如板池姑娘特有的幽静、笃定与从容,令人难忘。 听天琴,其实是看龙州的风景,一颦一笑,都是渐入佳境,就像是烟雨中的边寨,迷迷茫茫,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朦胧得让人心生淡淡的忧郁。它取的是一种柔到极致的曲调,清丽、哀婉,像壮家女子朱唇中流出的软语,羞怯、含蓄,又不乏丝丝入扣的凄美。尤其是用那两根细弦弹起来,抑扬顿挫之间,总是一种追魂夺魄的感伤扑面而来。 也不知道弹唱到了什么时候,忽然问感到天黑了下来,原来月亮落到山的背后去了。田埂看不见了,树看不清了,蕉叶黑糊糊的了,村舍隐去,山峰和黑夜混在一起没有轮廓了。姑娘站起了身,止了弹唱,说晚咯,回去咯,小伙子也只好起了身,跟着她们走出大路,这时,他们和她们才靠得很近,才看得清彼此的面目。他们都是在某一个墟日的圩亭里,或是在某一天的路上见了面认识的,他知道她住在那个寨子,就结伴寻过来了。现在,弹唱了一晚上的歌,彼此都很熟悉了。跟来的同伴也找到了中意的姑娘,分别的时候,就一对一对地各站到一边,说些悄悄话。最后,男的回去了,女的也回家了。在彼此都看不见身影的时候,突然间,那琴声在远远的那一边响了起来。那群小伙子一怔,止了步,回过头一看,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但听得出,那响声响得有点狂乱,有点得意,有点痛快。 听天琴,也是听壮家女子的心音。《白虎通》曰:“琴者心也,琴者吟也,所以吟其心也。人知口之吟,不知手之吟;知口之有声,而不知手亦有声也。”天琴声声而来,婉转而去,仿佛在悠长的山路上,在濡湿的石板上,听天琴近了又远去。天琴是阴柔的,那柔软的声音消磨了音节中所有的棱角,绵软如柳,握在手中,绕在指上,也缚住了心。 天琴的很多曲子都是慢板,就像悠闲的散步,它的气质沉郁顿挫,就像一条舒缓的河流不急不徐地流淌,只有认真地听,细细地嚼,才品得出它独特的韵致。尤其是它的低中音区,浑厚、饱满,又沉静异常,似乎包含一种笃定的温情。它传唱了许多年仍深受喜爱,流逝的岁月似乎没有在这些看似陈旧的旋律里留下丝毫痕迹。 人们夸张地说,听了天琴,就发现天琴的弦外之音诉说的是人的心事。世俗生活里那份无法挥解的情绪,就这样被它轻易地化解了。至今才来龙州板池的人们更是由此遗憾自己居然与天琴错过了这么多年。大概听音乐也与成长一样,年轻喜欢锐利与激越,但年龄增长后才知锐利的并不一定有力量,沉静也未必就一定意味软弱。体验生活的过程其实就是不断地领悟,在领悟中消解,最终获得自己要的那一部分。喜欢听琴,就像喜欢人,真正爱过的人,才知道一切都不过是过眼的云烟。 难怪有人说,天琴低沉的声音,有如一滴洒落在宣纸上的泪。喜爱者就是喜欢天琴极具表现力的声音传递出对世界的解释,对气氛、情调的把握以及给予听者的稳定。虽然有人给天琴添加了很多形容词,但对于这样宽容的声音来说,语言没有意义,属于乐器的还是让音乐来说话好了。美好的东西是不需要刻意设计的。 天琴的声音在轻轻浅浅地悠然响着,有沧桑般的心境,有止水般的宁静。 谁不珍惜洒落在宣纸上的泪呢? 于是,人们就会发现,这把琴,是生活在红土地的壮族人家与泥土亲切交流所留下的文化痕迹,那份人文情怀,那种时尚与潮流暗淡的背后,让人发现人类精神文化之火生生不息。 此刻,在中国林林总总的乐器中,人们又找到了生命中残存的碎片,那是生命起始的冲动。在这片红土地上,同样拥有着世间最美的风景。 P80-87 序言 边缘的魅力 中国地大物博,地势西高东低,自西而东构成了三级阶梯,从雪域高原过渡到山地、盆地,再过渡到丘陵和平原。气候同样是复杂多样,从南到北跨越热带、暖温带、中温带、寒温带等气候带。与这种地理形态的自然级差相对应,生于斯长于斯的人们也在适应环境的过程中,经过反复的筛选和积淀,创造了多元而丰富的文化。就文化类型来说,尽管狩猎与采集类型和斯威顿耕作类型正在逐渐告别自己的舞台,但鄂伦春、鄂温克等狞猎民族和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依然在顽强地赓续这两种文化传统的香火,它们和畜牧类型、农业类型、工业类型等交相辉映,五种不同历史发展阶段的文化类型在广袤国土上呈现出奇妙的并置状态。从中国的东部走向西部,犹如置身于一条奇妙的时间走廊,在岁月的河流上逆流而动,让你感受到从后现代、现代上溯到前现代社会的文化时差。生存环境的多样化催生了文化的多样性,恰如美国历史学家B.M.费根所言:“文化是我们适应所处的环境的重要手段。” 中国是多民族国家,少数民族主要分布在西北、西南和东北等地区。中华文化融汇多民族文化于一体,并长期保持各民族文化的特色。多元复合的文化结构与内在的差异性带来了生生不息的活力。拉兹洛在《决定命运的选择》一书中说:“真正的创造性并不导致一致性。……不同文化的人所信奉的许多不同的观点和观念只要互不对抗,就能使当代世界增添丰富性和活力。”不强求一致,不妄自尊大,尊重文化的差异性,兼收并蓄各种优质文化因子,这为文化的反复选择与再生提供了多种途径。即使在汉族文化内部,不同民系、不同聚居区和不同阶段之间,也存在显著的差异。在这样的文化视野中,中国本土文化的自我更新就获得了一种新的可能性,中华文化内部的主流因素与异质成分的撞击与交融,有利于打破沉闷、僵化的格局,获得崭新的活力与生机。中华文化的未来选择也不必长期地陷入要么西化要么国粹的怪圈,多民族文化的相知与互补既是重要的价值参照系,又是不可或缺的文化追求与建构目标。 在全球化的潮流中,市场化、工业化和殖民化进程都在推广西方文明的现代化经验。当英语的版图不断扩张时,越来越多少数族群的语言正在消亡,据说新世纪每年平均有20种语言失传,这意味着通过这些语言记忆并传播的文化也同时湮灭。西方的价值观念和可口可乐、麦当劳一样,如水银泻地一般,渗透到世界上最为偏远的角落,与此同行的还有环境污染、疾病和犯罪。即使在白雪皑皑的珠穆朗玛峰,在海拔6500米以上的区域也不难见到帐篷、煤气罐、塑料袋、氧气瓶、电池等废弃物。在中国一些城市,隆隆的铲车以城市改造的名义,冠冕堂皇地推倒那些保存了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的古建筑,取而代之的是千篇一律的西式水泥丛林。走进那些偏僻乡村的古老民居,你能够轻易地发现走出老屋是那些居留者的梦想,搬进洋房是他们的人生指向。当人们身不由己地被卷入一体化的旋涡时,幸福的含义也就不能不变得苍白而贫乏,每个人的标准都大同小异,环球同此凉热。从文化的兴衰更替来看,那些处于环境封闭、社会发育迟缓状态中的民族与地区,要毫无保留地拥抱“现代化”,就必须放弃自己的民族同一性和文化价值观,而坚守自己的文化特性往往意味着与外来文化绝缘,全球化与本土化之间拉锯式的冲突,是一个世界性的两难困境。 让人纳闷的是,一个多世纪以来的中国人为什么总是理所当然地把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当成水火不容的东西,甚至心安理得地认为割裂传统是“现代化”的必要代价?就像各地热火朝天的城市建设,总是追求焕然一新,似乎非要把所有旧时代的印迹连根拔除不可。中国人谈论各地的城市,最不屑一顾的评价莫过于“太土了”或者“整个一个大农村”,“土”和“农村”就意味着糟糕。在各大城市,“乡巴佬”也还是对人最蔑视的称呼,吐出这样的字眼的人,口气中总是充满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恶毒的快意。任何一个在厚实的乡村传统中建立起来的中国城市,大概都难以摆脱这种过渡性的“郊区化”特征。乡村记忆一如孙猴子的尾巴,他就是会七十二变,也顶多只能将尾巴变成旗杆。甚至可以这样说,中国的传统文化和民间文化无不打上了以农耕为本的家族文化的烙印。事实上,中国如果能够有一座城市将现代文明的好处和田园风光的美妙有机地结合起来,这才是真正完美的、人性化的城市典范,也是对世界文明的莫大贡献。其实,在西欧发达国家,传统和现代水乳交融,最古老的传统依然鲜活,像一棵棵根深叶茂的大树一样,依然开花结果,参与光合作用。遗憾的是,我们的传统却在逐渐枯萎,像冯骥才等有识之士苦心孤诣地抢救民间文化遗产的实践,旨在保留文化的火种,但是,我们从现实的虎口中抢出来的,常常是一些无法呼吸的传统,真是让人痛心! 那些民间的、边缘的文化本来就是一种隐性的、被压抑的、被遮蔽的文化,难道彻底湮灭是它们难以摆脱的宿命?事实上,这些脆弱的、原生态的文化就像深藏的地下水一样,滋养着一方土地上的一方人群,这种集体无意识的潜移默化犹如遗传基因一样,塑造了濡染其中的民众的独特气质。那些中心的、主流的文化经过理性化的修饰和改造,就像奔涌在运河与水库中的流水一样,是一种具有表演色彩的文化象征。而且,主流文化与边缘文化唇齿相依,一旦地下水系枯竭,地表水系就水落石出。为了避免使自己成为平均化的全球公民,以外来文化作为镜子,开掘沉睡于脚下的土地之中的民族文化记忆,抗拒遗忘,才能将厚重的传统资源转化成社会发展的动力,打破封闭的心理定势,激活曾经长期被抑制的边缘文化的创新能量,优势互补,形成互动共生的良性循环格局。在生态学的视野当中,文化的等级关系应该被深刻质疑,我们不能用单一标准来判断复杂而多样的文化的价值,我们必须把共同历史时空中的所有文化存在当成有机的生命系统,平等地看待它们的存在价值,而不是唯我独尊地以一种价值形态排斥其他的价值形态,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看清每一种文化形态在功能系统中的独特位置,才能维持文化的结构平衡。就自然生态而言,生物的多样性增强了环境的稳定性,生物多样性的丧失是环境恶化的重要表征,比利时科学家P.迪维诺在《生态学概论》中说:“在退化的情况下,一个具有多样性的生态系统转变成单调的生态系统时,伴随出现的将是由稳定变成不稳定。”与此相应,在文化的发展过程中,某种性质、功能单一的文化形态一元独大时,文化环境也呈现出恶化的趋向,文化应该在连续性的、自由竞争的、多元共存的、正常新陈代谢的、平稳过渡的环境中走向繁荣。在文化的精神生态中,各种力量必须在相互制约中相互依存,如果某种力量成为绝对强势的权力,霸权意志都必然使文化自身的规律遭到破坏,文化形态将变得单一、僵化,被纳入森严的等级体系。哈佛大学杜维明教授认为要在全球化时代保持文化的多样性,必须开展积极的文明对谣“我们希望通过文明对话来鼓励各种积极的全球化力量,从而增进物质的、道德的、审美的和精神的愉悦,并特别关注那些在当前经济发展潮流中陷入困境的、受到损害的、沦为边缘的和孤立沉默的人群。我们还希望通过文明对话促成对个人知识、群体凝聚力、自我理解以及个体和群体认同意识的有益探索。” 我们推出《边缘中国》丛书,倡导以美文笔法,从文学、历史学、社会学、文化人类学、民俗学、地理学等多学科交叉的文化视野,对中国边缘地区的风土人情和人文景观进行审美化的描述,对其文化形态进行深层的、立体的散点透视。丛书邀请生长于这些地区或长期在这些地区生活、工作的著名作家与学者撰稿,他们以刻骨铭心的生命体验,揭示这些地区的文化底蕴,向外部世界掀起其神秘面纱的一角。这些地区地理形貌雄奇、壮丽,展示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社会民情保留着相对淳朴、本真的状态,在人性层面上也呈现出更为原始的野性与活力,同时这些地区的地理环境比较闭塞,经济发展比较落后。值得注意的是,在尊重与包容差异性的前提下,经济水平不能成为衡量一种文化的优劣的唯一标准。丛书以图文并茂的形式,重点介绍这些地区的自然风貌、民居、民艺、民俗,进而以精炼的文字,言简意赅地探问其背后的历史源流与文化成因。 “边缘”意味着多种可能性,意味着多元的文化融合,边缘地带与中心地区的交流互动,能够激发社会、经济、文化的多重活力。边缘与中心的异质异趣的相互沟通,相互补充,相互激发,有利于形成健康的、丰富的、具有创造活力的经济结构与文化生态。 黄发有 (《边缘中国》丛书主编) 后记 写完了这本集子,我在红土地上又神游了一次。沧桑的历史,迷人的风情,伟岸的民族版图,还有许多与壮族相关、与红土地相连的人与事,一一展现在我的眼前。壮民族的深厚文化,不仅存在于那些厚厚的典籍中,存在于那些迥别于日常生活的特色鲜明的事象中,也存在于我们平常最不经意的言谈举止、衣食住行中。我对自己的民族又有了一次新的体认,新的感动,新的反思。感谢黄发有教授和青岛出版社给了我这一次绝好的寻根的机会。 壮族在我的心里。这片红土所有的历史和文化我都应该去了解,无论我走到哪里,无论我了解得多么粗浅。以赤子之心热爱红土地,热爱古老的本土文化,这是我写作和思考的态度,这本集子就当作是一个壮族人眼里和心里的红土之歌,也是一个生命个体对自己民族的解读。 感谢包晓泉、王梦祥、冯汝君、李桐、李晋、毕志彰、朱名洪、余根示、苏华、苏日贵、吴冠雄、杨小武、杨润华、孟祥武、庞立坚、周启忠、张小宁、张力平、梁汉昌、凌涛、黄嵩和、崔小龙、蒙超、覃日政、滕彬、何富利、陈渊文、程鸿欢等,还有一些没有联系上的先生提供的照片,深切地感谢他们。 丁亥年夏天于南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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