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孟森讲清史/方家讲坛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作者 孟森
出版社 东方出版社
下载
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对清朝二百多年之政治、经济、文化进行了全面的述评,史实详尽,考订了清先世源流、八旗制度原貌,并对清代从开国到国运由盛转衰的过程和重要史实进行了缜密的论析。在编辑过程中,编者依文选图,以图证史,精心挑选了三百余幅清代绘画、书影和档案文献图片,画龙点睛地重现历史精彩瞬间,以期通过各类现存的图片资料来丰润今人对远去历史的了解。

内容推荐

先生考定清之先世,摆正了清史在中国历史上之位置。先生考实八旗制度,在海内外史界最先出版真正高水平之学术专著《八旗制度考实》。先生考辨清初史事人物,对“专制之祸”不惮嬉笑怒骂。先生考实清初三大疑案,最早发表三篇专论。先生考论满洲名称,首先否定乾隆“以满洲为‘文殊’之说……此为王钟翰所定先生清史研究之‘重要成果…。

本书选用孟森在北京大学教书采用的讲义《清史讲义》,分为上下两编:上编总论为清史在史学上的位置、清史的体例、清代种族及世系、八旗制度考实四章;下编各论分为开国、巩固国基、全盛、嘉道守文、咸同之转危为安五章。

目录

第一编 总论

 第一章 清史在史学上之位置

 第二章 清史体例

 第三章 清代种族及世系

 第四章 八旗制度考实

第二编 各沦

 第一章 开国

第一节 太祖

第二节 太宗

第三节 世祖

 第二章 巩固国基

第一节 圣祖嗣立至亲政

  第二节 撤藩

  第三节 取台湾

  第四节 治河

  第五节 绥服蒙古

  第六节 定西藏

  第七节 移风俗

  第八节 兴文教

  第九节 盛明之缺失

 第三章 全盛

  第一节 世宗初政

第二节 雍正朝特定之制

第三节 武功之继续一—一收青海及喀木

第四节 武功之继续二——再定西藏

第五节 武功之继续三——取准噶尔

第六节 武功之继续四——取回疆

第七节 世宗兄弟间之惨祸

第八节 雍乾之学术文化上——禅学

第九节 雍乾之学术文化下——儒学

 第四章 嘉道守文

第一节 内禅

第二节 嘉庆间兵事一——三省苗

第三节 嘉庆间兵事二——三省教匪

第四节 嘉庆间兵事三——海患

第五节 嘉庆间兵事四——畿辅教匪

第六节 道光朝士习之转移

第七节 鸦片案

第八节 鸦片案究竟

 第五章 咸同之转危为安

  第一节 太平军(上)

  第二节 太平军(中)

  第三节 太平军(下)

  第四节 太平军成败及清之兴衰关系

  第五节 平捻

孟森年表

编后记

试读章节

嘉庆兵事,有何可记,记兵事,见吏治之败也。乾隆以前,非开辟疆外之兵不记,乾隆中叶以后,台湾已为内属后之兵事,亦略之。临清一役,乃嘉庆教匪之先见者,以为时甚暂,亦不专述。而内乱之萌孽,实始乾隆朝之骄泰,为种败亡之因。嘉庆间苗匪教匪海匪,皆内地子民。所以为匪者,皆缘官吏之非人。纵不尽由迫压,亦必由纵弛而后容奸。寸土皆官治之地,一民皆受治之人,岂有省道郡县层层统摄,而为变之民能久久部动不散,酿成大乱之理?海盗甫靖,教匪又兴。此事前接川楚,后接金田。秘密党会之无法解散,于刘清之不见用验之。  

嘉庆十六年春,有星孛见紫微垣,教匪指为惑众之具,谓应在二年后之九月十五日。十八年七月十八日壬午,帝东巡启銮,秋猕并竭东陵。九月甲子朔,命随扈之皇次子绵宁、皇三子绵恺先还京。绵宁即宣宗讳。以先还,故得以宫中御寇立功,封智亲王者也。初十日癸酉,帝自避暑山庄回銮,而是时匪已事露先发。盖距九月十五之期已近,一则伏戎于道,婴回銮之驾,再则窜迹入宫,起事即在禁中。皆匪所预谋,以应期会。匪之主名则为天理教,又名八卦教。以卦名八字为分股之目。《圣武记》谓天理教聚众敛财,愚民苦胥吏者争与焉。可知民之从教,亦由官迫也。从教则何以减胥吏之苦,今不知其详。清末之天主耶稣教,教民以事系于官,教士往往力出之,故为群不逞之所托庇。而教士以此为传教之饵。意当时胥吏多奉教,入教则城狐社鼠共一家,借保身家,冀少受肉耳。教首在河南者为滑县李文成,在直隶者为大兴林清。匪众谋久,自必外泄。会知滑县者为强克捷,亦不似他上官及同僚之愦愦。有退吏讼系,感克捷白其诬,告以匪谋。克捷密封自巡抚高杞,申卫辉知府郎锦骐,请兵掩捕,皆不应。克捷知事急,于九月初六日突执文成,先刑断其胫,及其党二十四人,镭之狱。夜半,匪党牛亮臣劫狱出文成等,屠告发之退吏家,踞城叛。克捷及家属均死之。时高杞已调任热河都统,新任方受畴未到,旋仍命高杞留署,台斐音署巡抚,而滑县失陷事由直隶总督温承惠奏闻行在。十二日乙亥谕:“温承惠奏河南滑县老安地方有匪徒黄兴宰黄兴相并宋姓,为首兴天理会。于本月初七日聚众滋事。滑县已失,县官被戕,长垣县亦有习教之人。高杞若尚未离豫,着督同河北镇总兵色克通阿防堵,勿令匪渡河滋蔓。”又以温承惠为钦差大臣,偕古北口提督马瑜驰往长垣滑县剿贼。又命陕西提督杨遇春来直协剿。又命山东巡抚同兴巡防山东边境,剿捕贼党。十三日丙子又谕:“据素纳(当是正定镇总兵1奏,东明县朱炜禀报,县属齐五集铁匠张文典首称,长垣县南乐集人姜复兴,托打钢刀十把,该县盘获姜复兴,究出伊与滑县白家道口宋义升,长垣县马塞村马文陇伙同习教,当将姜复兴收禁。又于初十日,长垣县典史刘世治禀报,民人王195向都司陈梦熊首告。知县被害,都司领兵抢出该县尸骸,遍身有伤,身首异处。又知开州于晓禀报,东明县城被围危迫,恤长垣知县赵纶,量赏铁匠张文典。”十四日丁丑谕:“色克通阿奏,滑县匪徒牛亮臣等杀入县署,劫放狱囚,着添兵并力歼除。”十五日戊寅,驻跸节髻山行宫。山东巡抚同兴,前奏拿获金乡县编造歌词敛钱惑众之匪徒李允魁崔士俊张文明等十八人,至是又奏崔犯供。先从城武县刘燕习八卦离字教,又从直隶长垣县徐安国习震卦教。徐安国告以今岁九月交白洋劫,届时老教首给白布小旗插门首可免杀戮。又据奏定陶县城于初十黎明被陷,文武官存亡未保。又递到十三日由五百里驰奏折,十一日曹县续陷被据,敕温承惠与东省并力夹击。此皆九月十五以前各日事。由强克捷先破贼谋,刑伤贼首,致三省交界窟匪,不及期尽发,而行在无警矣。十六日己卯谕:绵宁绵恺奏,本月十五日午刻,突有贼入苍震门,经总管太监擒获。未刻,内右门西又有贼越墙入,绵宁仓猝取进鸟枪,击坠墙上一贼,又击毙手执白旗在上指挥之贼。又谕,仪亲王等递到折,称剿办事已大定,讯取活贼供词,贼进禁城二百名,歼毙及活拿者三十一名。又供地安门外尚有贼五百名,此项余贼如何办法,着回奏。旋知已为留守京师王大臣入卫将所歼擒。此为九月十五克期直犯内廷之贼拒退情状。十六日,诏停谒陵回京。十七日,下诏罪己。是日,步军统领英和等选派番役,于近京之宋家庄拿获林清。盖由前同兴奏首犯刘真空潜匿离京二十八里之沙河,即谕英和派弁兵巡察,至是拿获。供称前生姓刘,所有十五日禁城贼匪,由伊派拨属实。又据贼供太监刘得财等伙同入教。引贼入东华门者,刘得财刘金。引入西华门者,张太高广幅。又王福禄阎进喜在内接应。又究出杨进喜一犯,亦由西华门引贼。复严诘林清,坚供太监在内同谋者止此七人,凌迟处死完案。此办理禁城贼犯情形也。

直东豫三省失守各州县,以李文成为首逆,既戕官据滑县城,胫断不能远出,遂不能与京畿股匪相应。林清竟不知外贼消息,坐待所定期日行事,无援而败。滑城贼萃精锐于距县十八里之道口镇,镇临运河,有积粮,据以号召诸所据州县,而出兵围浚。时温承惠督兵大名,巡抚高杞军浚,皆按兵不动。同兴亦闻报逾旬不发兵。刘清于川楚军罢,仁宗从其志辞布政使,改任山东运使,力争于同兴,始发。身先士卒,攻贼皆清。总兵陈某反随其后作策应。而奏报中以同兴在山东战绩独佳。帝不满于温承惠,诏以陕甘督那彦成代为钦差大臣,节制三省兵剿贼。那彦成以阿桂孙蒙倚任,又调禁军及西安徐州兵益之,至卫辉,闻滑贼盛,请俟调山西甘肃吉林索伦兵五千而后进。诏以远道征兵,非数月不达,任贼蹂躏,束手坐视,停留长智,或奔突四出,严旨斥之。赖杨遇春能战,在东省又有刘清。诸大帅亦因以有恃。至十一月,各县皆复,唯滑坚厚而多粮,贼胁居民守,无敢忤。官军围之久,贼党拥李文成出收外贼,西入太行为流寇计。文成胫创,以车载乃行。招贼四千,人辉县山据司寨。总兵杨芳追之,累战,杀贼二千,夺司寨,李文成自焚死。获其尸,然后并攻滑。滑城外官军已屡隧地谋轰城,辄为贼觉阻之。杨芳来乃成掘隧计。十二月十日,药发城崩,贼震死千百。官军夺城,巷战自晡至夜,共歼贼二万,免老幼男妇二万有余,俘贼首牛亮臣徐国安等。滑贼平,那彦成加宫保封三等子,杨遇春三等男,杨芳刘清赏赉有差。是役敢战者唯平川楚旧将,而那彦成居功首,刘清则径改武职,名从其志,抑可谓失人矣。时用人之柄,满洲固例居人上,汉人以科目为重。若刘清起拔贡,与苗役之傅鼐起吏员,皆不易自显。视雍正时之用田文镜李卫,不受翰林出身者排挤,虽未必尽当,然帝王自有魄力,非仁宗之所能及矣。

强克捷以先发,且刑贼首已断胫,弭患于先,功甚大。事后又赐谥忠烈。世袭轻车都尉,官其二子,于原籍韩城及滑县各建专祠,并加韩城学额。匪扰各县中,唯金乡知县吴阶守御有法,得不破。事平,超升曹州知府。沈宝麟撰阶传,详其城守功,乃颇得义和团之力。此知义和团由来已久,与天理会向仇敌,故官收其助。宝麟嘉庆三年举人,官汤溪教谕。所记自当时事。然则义和团乃不以反政府为职志。光绪间仇洋扶清,犹初志也。近言秘密会党者,谓白莲教在北变义和团,又言诸教会皆明遗忠,世持种族见,皆迎合潮流语。今满族去矣,各省红枪黑枪大刀小刀之会如故,此又何说。在理会弥漫全国,亦不闻有他变。说者又附会吕留良之孙女吕四娘,曾刺雍正帝至死。吕四娘之说,余亲见吾乡许国英伪造,当时责其紊乱史实,为失记载之道德,许唯唯。今许君殁矣,而其说为浅薄好事者所乐述。又以《聊斋·侠女篇》为证。夫《聊斋》多脱胎《广记》,以笔墨自娱,原不负记事之责。且蒲松龄卒于康熙五十四年,何以能知雍正十三年以后事?以好奇之故而不顾常识,愿谈历史者自重,勿蹈此陋习。

P372-376

序言

论“大方之家”

张耀南

“方家”就是“治方术”的人,常以偏概全,故庄子称为“一曲之士”;“大方之家”是“治道术”的人,能超越一偏之见,故能得真理之全。“大方之家”与“方家”其实并不是一种家。

禅宗中有“盲人摸象”的公案:“其触牙者,即言象形如芦菔根;其触耳者,言象如箕;其触头者,言象如石;其触鼻者,言象如杵;其触脚者,言象如木臼;其触脊者,言象如床;其触腹者,言象如在;其触尾者,言象如绳。”在这里,盲人就是“方家”,在一旁观战的不盲的国王就是“大方之家”。

“大方之家”知道“一”,但却不可守“一”,故有“大一”之视野;知道“阴”,却不固守“阴”,故有“大阴”之视野;知道“信”,却不固守“信”,故有“大信”之视野;……《庄子-徐无鬼》以这样的视野为最高境界:“知大一,知大阴,知大目,知大均,知大方,知大信,知大定,至矣。”“大方之家”就是通“大一”、解“大阴”、视“大目”、缘“大均”、体“大方”、稽“大信”、持“大定”的一批人。

这样的人现在还有没有?也许有,但已经不多了。在一个急功近利的时代,这样的人是产生不出来的。这样的人是一个慢节奏的社会,磨出来的。《老子》五千言,只相当时下的论文半篇,他要拿来评职称,恐怕连助教也当不上。可他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影响人类二千余年呢!

我们在现时代,找不到《庄子·天下》那般的“大方之家”,找不到“天下”篇视为“方家”的老子、庄子这样的“大方之家”,我们可不可以找一些“现时代”的“大方之家”呢?当然是可以的。我们找到罗曼·罗兰,让他来讲音乐;我们找到弗洛伊德,让他来讲梦;我们找到李约瑟,让他来讲风水;我们找到沈从文,让他来讲服饰;我们找到梁启超,让他来讲佛;……这些凡人眼中的“大师”,虽不及一流的“大方之家”,但其视野,亦足以超越“一偏之见”,盖“方家”之帽有余矣。

于是我们就有这样的一套书,名“方家讲坛”系列,请“现时代”的“大方之家”讲建筑、讲古玩、讲唐诗、讲国学、讲科学、讲哲学……讲来讲去,“方家”或能出其“方”,凡人或能超其“凡”?

人类之于宇宙,俨若“盲人”;人类所得一切知识,俨然盲人摸象之所得。上帝不存在,没有推我们到“国王”的位置上去,一睹宇宙之真容。怎么办?只有一条路:听“大师”的话,跟“名家”走。就算“大师”、“名家”还不够“大方之家”之格,于我等“井底之蛙”、“凡夫俗子”。已足为“指路明灯”矣!

然则谁能不见笑于“大方之家”?答日:无人能之!人之生此世,总免不了要“见笑”于他人的。只不要“大见笑”或“见大笑”,就够了!

二00七年一月一日于北京

后记

嘉庆兵事,有何可记,记兵事,见吏治之败也。乾隆以前,非开辟疆外之兵不记,乾隆中叶以后,台湾已为内属后之兵事,亦略之。临清一役,乃嘉庆教匪之先见者,以为时甚暂,亦不专述。而内乱之萌孽,实始乾隆朝之骄泰,为种败亡之因。嘉庆间苗匪教匪海匪,皆内地子民。所以为匪者,皆缘官吏之非人。纵不尽由迫压,亦必由纵弛而后容奸。寸土皆官治之地,一民皆受治之人,岂有省道郡县层层统摄,而为变之民能久久部动不散,酿成大乱之理?海盗甫靖,教匪又兴。此事前接川楚,后接金田。秘密党会之无法解散,于刘清之不见用验之。  

嘉庆十六年春,有星孛见紫微垣,教匪指为惑众之具,谓应在二年后之九月十五日。十八年七月十八日壬午,帝东巡启銮,秋猕并竭东陵。九月甲子朔,命随扈之皇次子绵宁、皇三子绵恺先还京。绵宁即宣宗讳。以先还,故得以宫中御寇立功,封智亲王者也。初十日癸酉,帝自避暑山庄回銮,而是时匪已事露先发。盖距九月十五之期已近,一则伏戎于道,婴回銮之驾,再则窜迹入宫,起事即在禁中。皆匪所预谋,以应期会。匪之主名则为天理教,又名八卦教。以卦名八字为分股之目。《圣武记》谓天理教聚众敛财,愚民苦胥吏者争与焉。可知民之从教,亦由官迫也。从教则何以减胥吏之苦,今不知其详。清末之天主耶稣教,教民以事系于官,教士往往力出之,故为群不逞之所托庇。而教士以此为传教之饵。意当时胥吏多奉教,入教则城狐社鼠共一家,借保身家,冀少受肉耳。教首在河南者为滑县李文成,在直隶者为大兴林清。匪众谋久,自必外泄。会知滑县者为强克捷,亦不似他上官及同僚之愦愦。有退吏讼系,感克捷白其诬,告以匪谋。克捷密封自巡抚高杞,申卫辉知府郎锦骐,请兵掩捕,皆不应。克捷知事急,于九月初六日突执文成,先刑断其胫,及其党二十四人,镭之狱。夜半,匪党牛亮臣劫狱出文成等,屠告发之退吏家,踞城叛。克捷及家属均死之。时高杞已调任热河都统,新任方受畴未到,旋仍命高杞留署,台斐音署巡抚,而滑县失陷事由直隶总督温承惠奏闻行在。十二日乙亥谕:“温承惠奏河南滑县老安地方有匪徒黄兴宰黄兴相并宋姓,为首兴天理会。于本月初七日聚众滋事。滑县已失,县官被戕,长垣县亦有习教之人。高杞若尚未离豫,着督同河北镇总兵色克通阿防堵,勿令匪渡河滋蔓。”又以温承惠为钦差大臣,偕古北口提督马瑜驰往长垣滑县剿贼。又命陕西提督杨遇春来直协剿。又命山东巡抚同兴巡防山东边境,剿捕贼党。十三日丙子又谕:“据素纳(当是正定镇总兵1奏,东明县朱炜禀报,县属齐五集铁匠张文典首称,长垣县南乐集人姜复兴,托打钢刀十把,该县盘获姜复兴,究出伊与滑县白家道口宋义升,长垣县马塞村马文陇伙同习教,当将姜复兴收禁。又于初十日,长垣县典史刘世治禀报,民人王195向都司陈梦熊首告。知县被害,都司领兵抢出该县尸骸,遍身有伤,身首异处。又知开州于晓禀报,东明县城被围危迫,恤长垣知县赵纶,量赏铁匠张文典。”十四日丁丑谕:“色克通阿奏,滑县匪徒牛亮臣等杀入县署,劫放狱囚,着添兵并力歼除。”十五日戊寅,驻跸节髻山行宫。山东巡抚同兴,前奏拿获金乡县编造歌词敛钱惑众之匪徒李允魁崔士俊张文明等十八人,至是又奏崔犯供。先从城武县刘燕习八卦离字教,又从直隶长垣县徐安国习震卦教。徐安国告以今岁九月交白洋劫,届时老教首给白布小旗插门首可免杀戮。又据奏定陶县城于初十黎明被陷,文武官存亡未保。又递到十三日由五百里驰奏折,十一日曹县续陷被据,敕温承惠与东省并力夹击。此皆九月十五以前各日事。由强克捷先破贼谋,刑伤贼首,致三省交界窟匪,不及期尽发,而行在无警矣。十六日己卯谕:绵宁绵恺奏,本月十五日午刻,突有贼入苍震门,经总管太监擒获。未刻,内右门西又有贼越墙入,绵宁仓猝取进鸟枪,击坠墙上一贼,又击毙手执白旗在上指挥之贼。又谕,仪亲王等递到折,称剿办事已大定,讯取活贼供词,贼进禁城二百名,歼毙及活拿者三十一名。又供地安门外尚有贼五百名,此项余贼如何办法,着回奏。旋知已为留守京师王大臣入卫将所歼擒。此为九月十五克期直犯内廷之贼拒退情状。十六日,诏停谒陵回京。十七日,下诏罪己。是日,步军统领英和等选派番役,于近京之宋家庄拿获林清。盖由前同兴奏首犯刘真空潜匿离京二十八里之沙河,即谕英和派弁兵巡察,至是拿获。供称前生姓刘,所有十五日禁城贼匪,由伊派拨属实。又据贼供太监刘得财等伙同入教。引贼入东华门者,刘得财刘金。引入西华门者,张太高广幅。又王福禄阎进喜在内接应。又究出杨进喜一犯,亦由西华门引贼。复严诘林清,坚供太监在内同谋者止此七人,凌迟处死完案。此办理禁城贼犯情形也。

直东豫三省失守各州县,以李文成为首逆,既戕官据滑县城,胫断不能远出,遂不能与京畿股匪相应。林清竟不知外贼消息,坐待所定期日行事,无援而败。滑城贼萃精锐于距县十八里之道口镇,镇临运河,有积粮,据以号召诸所据州县,而出兵围浚。时温承惠督兵大名,巡抚高杞军浚,皆按兵不动。同兴亦闻报逾旬不发兵。刘清于川楚军罢,仁宗从其志辞布政使,改任山东运使,力争于同兴,始发。身先士卒,攻贼皆清。总兵陈某反随其后作策应。而奏报中以同兴在山东战绩独佳。帝不满于温承惠,诏以陕甘督那彦成代为钦差大臣,节制三省兵剿贼。那彦成以阿桂孙蒙倚任,又调禁军及西安徐州兵益之,至卫辉,闻滑贼盛,请俟调山西甘肃吉林索伦兵五千而后进。诏以远道征兵,非数月不达,任贼蹂躏,束手坐视,停留长智,或奔突四出,严旨斥之。赖杨遇春能战,在东省又有刘清。诸大帅亦因以有恃。至十一月,各县皆复,唯滑坚厚而多粮,贼胁居民守,无敢忤。官军围之久,贼党拥李文成出收外贼,西入太行为流寇计。文成胫创,以车载乃行。招贼四千,人辉县山据司寨。总兵杨芳追之,累战,杀贼二千,夺司寨,李文成自焚死。获其尸,然后并攻滑。滑城外官军已屡隧地谋轰城,辄为贼觉阻之。杨芳来乃成掘隧计。十二月十日,药发城崩,贼震死千百。官军夺城,巷战自晡至夜,共歼贼二万,免老幼男妇二万有余,俘贼首牛亮臣徐国安等。滑贼平,那彦成加宫保封三等子,杨遇春三等男,杨芳刘清赏赉有差。是役敢战者唯平川楚旧将,而那彦成居功首,刘清则径改武职,名从其志,抑可谓失人矣。时用人之柄,满洲固例居人上,汉人以科目为重。若刘清起拔贡,与苗役之傅鼐起吏员,皆不易自显。视雍正时之用田文镜李卫,不受翰林出身者排挤,虽未必尽当,然帝王自有魄力,非仁宗之所能及矣。

强克捷以先发,且刑贼首已断胫,弭患于先,功甚大。事后又赐谥忠烈。世袭轻车都尉,官其二子,于原籍韩城及滑县各建专祠,并加韩城学额。匪扰各县中,唯金乡知县吴阶守御有法,得不破。事平,超升曹州知府。沈宝麟撰阶传,详其城守功,乃颇得义和团之力。此知义和团由来已久,与天理会向仇敌,故官收其助。宝麟嘉庆三年举人,官汤溪教谕。所记自当时事。然则义和团乃不以反政府为职志。光绪间仇洋扶清,犹初志也。近言秘密会党者,谓白莲教在北变义和团,又言诸教会皆明遗忠,世持种族见,皆迎合潮流语。今满族去矣,各省红枪黑枪大刀小刀之会如故,此又何说。在理会弥漫全国,亦不闻有他变。说者又附会吕留良之孙女吕四娘,曾刺雍正帝至死。吕四娘之说,余亲见吾乡许国英伪造,当时责其紊乱史实,为失记载之道德,许唯唯。今许君殁矣,而其说为浅薄好事者所乐述。又以《聊斋·侠女篇》为证。夫《聊斋》多脱胎《广记》,以笔墨自娱,原不负记事之责。且蒲松龄卒于康熙五十四年,何以能知雍正十三年以后事?以好奇之故而不顾常识,愿谈历史者自重,勿蹈此陋习。

P372-376

书评(媒体评论)

高翔:当然,就研究水平而言,民国清史研究的代表性成果应该是萧一山的《清代通史》、孟森的《明清史讲义》、梁启超的《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许大龄的《清代捐纳制度》以及钱穆的《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等。这几部著作……就是今天,仍为许多学者所推崇。(《五十年来的清史研究》)

商传:……孟森先生因此对政治失去信心,全心致力于明清史学术研究,终成为中国近代明清史研究的一位杰出奠基人。(《<明史讲义>导读》)

王钟翰:孟森是被公认的中国近代清史学科的一位杰出奠基人。他的著作代表近代清史学科第一代的最高水平,是近代清史研究发展的一块重要里程碑。……总合而计之,他研治清朝历史不过三十年,而撰术之富,成就之大,影响之深,自非后辈末学所能望其肩背。(《明清史论著集刊·前言》)

冯尔康:总起来说,孟森的《清史讲义》、萧一山的《清代通史》和郑天挺的《清史简述》三部通史,似为研治清史不可不参考之作。清朝灭亡后面世的概述性之作,内容重在政治史方面,且多偏见,学术价值不高,会被时间所淘汰。(《清史研究与政治》)

随便看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101bt.net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31 22:0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