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系列小说”号称是“一本锁在抽屉里,绝不让父母翻的书”。主人公鬼马星是一个有着鲜明性格的儿童,他聪明,思维活跃,不愿意循规蹈矩,具有儿童爱玩的天性,凡事都喜欢有自己的见解。从表面上来看好象是一个问题少年,实际上恰恰是像鬼马星这样的儿童,更具有可塑性。刘毅然、乔雨婷、苏小冰、小憨豆、李梦桃等等,也都是同学们再熟悉不过的形象。
这是一部充满时代儿童气息,又不失其社会教育意义的酷语小说。作者将一些教育理念不露痕迹地穿插在小说的内容里,于孩子们来说,起到了寓教于乐的作用。成年人看了以后都觉得意犹未尽,篇篇香浓,好象用另外一种方式又过了一遍自己的童年。
因时空穿梭器出现故障,鬼马星等人被误送到宋朝靖康元年。鬼马星和田雯雯被人带到“有来山庄”,这里正在召开“赏宝英雄会”。江湖中许多门派不请自来,朝廷的大内高手也突然现身,并对众多江湖人士大开杀戒……
“不好!”
鬼马星迷迷糊糊中听到聂风大叫一声,感觉到时空穿梭器似乎像一只脱线的风筝,飘飘摇摇地往下坠落。紧接着,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鬼马星再次丧失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鬼马星被人从昏迷中摇醒。他睁眼一看,原来是田雯雯。
鬼马星咬着牙翻身坐起,感到周身疼痛不已。他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脖子,还好,都能动,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你怎么样?没事吧?”田雯雯关切地问。
“还行。”鬼马星掉头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这里是荒郊野外,地势非常平坦,到处灌木丛生,落叶满地,远处有一条蜿蜒崎岖的小路,像是走的人多了被踩出来的。几只黑色的大鸟“嘎嘎”叫着,不时振臂从光秃秃的枝丫上惊飞起来,愈发衬出令人毛骨悚然般的寂静。
“好冷哦。”鬼马星的身子缩成一团。
“我也是。”
“这是什么地方?聂风和刘毅然他们呢?”鬼马星紧张地问道。
田雯雯说:“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啥地方。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刘毅然、小憨豆都已经醒了,他们跟着聂风去周围了解情况,顺便修理时空穿梭器,他们让我留下来照看你。”
“他们走了多久?”鬼马星边问边抬腕看看表。
“大概半个多小时,”田雯雯笑着说,“我们刚完成时空穿梭,你表上的时间肯定不对。”
“你说,现在应该是什么时候?”
田雯雯仰头看看天,天上铺着一层薄薄的云,颜色很淡,云层里透出些许橙色的光,照在身上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可能是午后三四点钟的样子。”田雯雯说。
“那我暂时把时间调成15点30分。等以后知道了准确时间再校正过来。”鬼马星说着便揿动表上的按钮,定出了一个大致的时间。
田雯雯有些着急地说:“刘毅然他们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鬼马星到四周逛了一圈,又回到田雯雯身边,重新在泥地上坐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有印象,似乎聂风大喊了一声‘不好’,别的我啥也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聂风说,时空穿梭器暂时失去了控制,所以在时空隧道中运行时发生了偏移。”
鬼马星心头一凉,忙问:“这么说聂风没有把我们送回柳河市?”
“我问过聂风,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儿。”田雯雯眉头微蹙,“这儿看不到一幢房子,也没见有人来,我猜这里没准是荒凉的大西北。”
鬼马星眯缝着眼睛往远处望了望,摇摇头:“不像,大西北的土应该是黄色的,地势也不会有这么平坦。”
“管他呢,等聂风他们打听回来,一切就都清楚了。”
鬼马星往地上一躺,揉着肚皮说:“我觉得好饿哟。”
“你放心,有小憨豆在,他们绝对不会忘了去找吃的。”
鬼马星闭上眼睛,担忧地说:“万一这儿离柳河很远,聂风身上又没带多少现在流通的货币,我们可就惨了!”
田雯雯笑着说:“穿了一回时空隧道就把你变傻了?就算聂风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我们还可以找个地方往家里打电话嘛。”
“太对了,”鬼马星兴奋地说,“只要我们跟钱家阔少爷在一起,他爸爸就算掏钱买架飞机也会来接我们回去的。”
鬼马星说的钱家阔少爷就是小憨豆,小憨豆的爸爸是个超级大富翁。
正说着,就见一群黑鸟从远处疏疏的林子中蹿起来,在天空中盘旋。不久,躺在地上的鬼马星便听到一阵类似马蹄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而近。“笃笃笃,笃笃笃”,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几乎可以肯定是马蹄声。
这难道是在内蒙古?不然怎么会有马呢?
鬼马星和田雯雯正诧异不已,这时,从声音传来的方向已经可以看见两匹马在急速奔跑,马背上驮着的两个人衣袂飘动,依稀辨别出衣衫的颜色是红色和黄色。马匹奔跑的速度很快,转眼间便到了跟前。骑马的人显然也发现了鬼马星和田雯雯,不知何故,他们陡然勒紧缰绳,两匹马嘶鸣着煞住步子,前蹄高高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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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这两个字离我很远。
我和它们之间横卧着一个难以想象的时间跨度——三十年!
三十年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远逝的童年恰似我记忆中那几盏渔火,总在寒冷而孤独的夜晚,适时而温暖地点缀我的梦境。
我的童年没有电视和电脑屏幕上缤纷的影像,没有时尚服饰、街头涂鸦和MP3。我的童年更像单纯朴实、略微发黄的黑白照片,真实得令人回味,难以忘怀……
我的故乡是位于中国西南的一座丘陵城市,那里以井盐和恐龙化石闻名遐迩。1913年,美国地质学家劳得泊克在我的故乡发现了肉食龙一节股骨和几颗牙齿的化石,这是四川盆地发现恐龙化石的最早记录。
儿时的我,不知道这些白垩纪的统治者为什么会在我的故乡成群灭绝,也不知道这些珍贵的化石跟我的生活有什么联系。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些高耸的井架和遍地的化石,给我的故乡带来了无尚的荣耀。
我的故乡有一条河,名叫釜溪河。我家的老宅就位于釜溪河南岸的半山腰。
那幢款式别致的老房是民国时期当地一位官员的私人府邸。老宅共有两层,木制的楼梯,拉毛的外墙,精致的庭院里种着洋槐、梧桐、黄栌、香樟、海棠等树木。火红的象牙花、月白色的槐花、芳香扑鼻的栀子花和满地金黄色的小野菊,把我的童年点缀得五彩缤纷。
老宅里住有六户人家,有四五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孩子。我们每天聚在一起,在庭院里尽情玩耍,捉蛐蛐、粘知了、抓蟾蜍,每一件事都让我们兴趣盎然。累了,我们便在蜿蜒而下的石阶上席地而坐,眺望着对岸的王爷庙,注视着河面上往返的渡船,倾听着山脊上轰隆隆飞驰而过的一列列火车。我常常想,如果有朝一日我也能坐上火车,它会把我带到什么样的远方?
老宅是我童年的福地。它在我心灵的土壤里,植入欢乐的种子,开出陶醉的花儿,让幸福的芳香弥漫了我整个童年。
我就读的小学过去叫珍珠寺小学,因学校的校址曾经是一座寺庙而得名。
学校坐落在珍珠山接近山顶的地方,周围是崎岖的山道和菜地。每天上课的时候,从教室窗口望出去,总能看到几位农民在地里辛勤地劳作。学校没有大操场,上体育课的时候,老师总要让我们沿着校门口的山道跑上几圈。同样,学校每年运动会的长跑项目,也只能在崎岖的山道上进行。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师从教美术的李老师开始了长达五年的学画经历。在李老师那里,我第一次知道了世界上有很多伟大的画家,像齐白石、徐悲鸿、达·芬奇、拉菲尔、列宾、米勒和凡高,知道了许多世界有名的美术作品《蒙娜·丽莎》、《伏尔加河的纤夫》、《晚祷》和《向日葵》……
至今我仍清楚记得,当第一眼看到19世纪法国最杰出的风景画家柯罗的《茂特芳丹的回忆》,我就被画面上所表现的朦胧、馨美又略带忧伤的感觉震撼了!我一直珍藏着这幅画的印刷品。时至今日,我仍能从这幅画中找到儿时的那种感觉……
记不清从何时开始,我疯狂地喜欢上了写作。我觉得文字是思想无声的表达。一部电影、一本书、一首歌,甚至一段故事,总能引发我许多联想。我急切地拿起笔,幼稚但很真实地记录下当时的心情。我觉得,唯有写作可以恰如其分地表达我的思想,可以让我的灵魂与世界对话。
时光从我抚摸岁月的指缝中悄然流逝,熟悉而陌生的世界时刻在变,不变的是我心底对文学的挚爱。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站在阳台仰望星空,现在的这片天依旧是过去的那片天,但那个曾经在星光下做梦的孩子已不再年少。而今的我已远离故土,一如那首歌里所唱:从故乡到异乡,从少年到白头……
我的童年已渐行渐远,但从事儿童文学的创作,让我有机会亲近小读者的童年。每次到学校跟小读者见面或座谈,我都仿佛又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童年,记忆中童年的片段依旧清晰如昨,触手可及……
童年离我很近。它一直珍藏在我记忆深处,一刻也不曾离我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