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系列小说”号称是“一本锁在抽屉里,绝不让父母翻的书”。主人公鬼马星是一个有着鲜明性格的儿童,他聪明,思维活跃,不愿意循规蹈矩,具有儿童爱玩的天性,凡事都喜欢有自己的见解。从表面上来看好象是一个问题少年,实际上恰恰是像鬼马星这样的儿童,更具有可塑性。刘毅然、乔雨婷、苏小冰、小憨豆、李梦桃等等,也都是同学们再熟悉不过的形象。
这是一部充满时代儿童气息,又不失其社会教育意义的酷语小说。作者将一些教育理念不露痕迹地穿插在小说的内容里,于孩子们来说,起到了寓教于乐的作用。成年人看了以后都觉得意犹未尽,篇篇香浓,好象用另外一种方式又过了一遍自己的童年。
刘毅然不幸沦落街头,稀里糊涂加入了丐帮。小憨豆被一群神秘的人掳走,下落不明。鬼马星也惨遭绑架。此时,金兵兵临城下,懦弱的北宋朝廷一味求和。鬼马星等亲眼目睹了历史上著名的“靖康之耻”……
现在鬼马星总算知道了自己跟田雯雯所处的环境。
原来聂风稍不留意,穿梭器在时空隧道里一打滑,一下就把他们送到了宋朝靖康元年,时间是十月初六。鬼马星并不清楚靖康元年究竟是公元多少年,只知道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沈括老先生安度晚年的地方,燕大哥说这里叫润州,当然这是宋朝时候的地名,现在叫什么鬼马星根本无从知道。鬼马星在心里说,聂风啊聂风,你可把我们害惨哕!万一你的时空穿梭器修不好,我们岂不是就要当一辈子宋朝的臣民了?习惯了看电视、打电玩、吃麦当劳的人,在宋朝能生活得习惯吗?如果每天要我们背诵四书五经、写毛笔字、穿长布大褂,那简直比要我们的命还难受!
鬼马星自然也想到了小憨豆和刘毅然,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们会像我们这么幸运吗?我们到宋朝才两天,就已经遇到了这么多的事,甚至差点连命都丢了。小憨豆他们会不会碰到像赛甫阴咒王这样的坏蛋?如果落到他们手里,那一定是凶多吉少。对了,还有聂风。聂风虽说有一身惊人的武功,但他天性纯善,又没什么心眼,在险恶的江湖行走,很容易遭人暗算。
鬼马星越想越担心。
田雯雯对鬼马星说:“小憨豆、刘毅然和聂风在一起,他们会互相照顾的。刘毅然是个鬼精灵,他才不会上当受骗呢!”
燕青知道了鬼马星的担忧,也劝慰道:‘你放心,柳女侠已动身前往丐帮总部,请丐帮协助打听你朋友的消息。丐帮是江湖第一大帮派,人数众多,耳目遍及大宋境内,只要你的朋友一现身,马上就会有消息传来。”
鬼马星知道,现在的情况已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再担心也是白搭。
鬼马星等在婉眉姐姐家住了一晚。婉眉姐姐姓苏,她爷爷苏培德出身于医术世家,跟沈括老先生是莫逆之交。他经常跟沈括老先生在一起研讨医术,彼此惺惺相惜。沈老先生一生除著有《梦溪笔谈》外,还写了一本《苏沈良方》,详细记录了沈括老先生在医药方面的成果。这本书之所以叫《苏沈良方》,就因为其中不乏苏培德的贡献。后来苏婉眉的父亲继承衣钵,继续在龙镇开药铺悬壶济世,生意非常兴隆。龙镇距有来山庄不远,沈苏两家经常来往。可惜苏婉眉的父亲英年早逝,而苏婉眉又没有兄弟,苏家只好将药铺交给管家经营。沈轩亭和苏婉眉自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无奈身处乱世,暂时还顾不上儿女私情。
沈轩亭服用了苏家祖传的“金风玉露丸”,伤情有所好转。燕青反复嘱咐他好生将息调理,这才带着鬼马星等匆匆上路。苏家在龙镇算得上是殷实人家,家里有两挂马车,一辆是用来采购药材的,另一辆是供苏婉眉外出时乘坐的。为了让燕青一行尽快赶到东京,苏婉眉毫不犹豫地借出了马车。从龙镇到东京大约有八百里路,按照马车的行进速度,最快也要半个多月才能抵达。
马车一出龙镇,行走的方向正是鬼马星当初被蓬岛五仙带来的方向。没过多久,鬼马星就认出了那天跟蓬岛五仙遭遇的地点。鬼马星让燕青停下车,然后带燕青过去查看。鬼马星发现田雯雯系在树丫上的蓝花头巾依然在风中飘动,泥土里嵌的一串拼音字母还清晰可见,说明这里压根儿就没人来过。鬼马星怅然地站在原地,感到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孤寂。
“走吧。”燕青催促道。
鬼马星又回头看了一眼树丫上的蓝花头巾,想过去把它摘下来,但又拿不定主意。最后鬼马星还是决定把头巾取走。已经过了两天,聂风他们仍然没回来,估计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这块头巾是嘉洁诗送的,还是还给田雯雯留作纪念吧。
马车一路颠簸着向前走。赶车的是燕青,他化装成一个中年汉子,满脸虬髯,头发蓬乱。沈秋萍一直坐在他身边,有事没事地找些话来跟他聊。赵川海装成一位长须老者,他总是缠着鬼马星问这问那,显得好奇而又天真。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沈秋萍把田雯雯打扮得像一个富家小姐。田雯雯本来就不爱讲话,这一路上她更是沉默不语。鬼马星的头发太短,挽不成发髻,又不愿剃成光头,擅长易容术的沈秋萍也束手无策。最后还是田雯雯灵机一动,她拿出嘉洁诗送的那块蓝底白点的头巾,替鬼马星包在头上,既遮住了鬼马星一脑袋古怪的头发,还颇有点“哈韩族”的风格,鬼马星很是满意。他见田雯雯总是不开心的样子,生怕她闷出病来,所以故意不停地跟赵川海开玩笑,尽考他一些脑筋急转弯的题目,弄得赵川海十答九错,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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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这两个字离我很远。
我和它们之间横卧着一个难以想象的时间跨度——三十年!
三十年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远逝的童年恰似我记忆中那几盏渔火,总在寒冷而孤独的夜晚,适时而温暖地点缀我的梦境。
我的童年没有电视和电脑屏幕上缤纷的影像,没有时尚服饰、街头涂鸦和MP3。我的童年更像单纯朴实、略微发黄的黑白照片,真实得令人回味,难以忘怀……
我的故乡是位于中国西南的一座丘陵城市,那里以井盐和恐龙化石闻名遐迩。1913年,美国地质学家劳得泊克在我的故乡发现了肉食龙一节股骨和几颗牙齿的化石,这是四川盆地发现恐龙化石的最早记录。
儿时的我,不知道这些白垩纪的统治者为什么会在我的故乡成群灭绝,也不知道这些珍贵的化石跟我的生活有什么联系。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些高耸的井架和遍地的化石,给我的故乡带来了无尚的荣耀。
我的故乡有一条河,名叫釜溪河。我家的老宅就位于釜溪河南岸的半山腰。
那幢款式别致的老房是民国时期当地一位官员的私人府邸。老宅共有两层,木制的楼梯,拉毛的外墙,精致的庭院里种着洋槐、梧桐、黄栌、香樟、海棠等树木。火红的象牙花、月白色的槐花、芳香扑鼻的栀子花和满地金黄色的小野菊,把我的童年点缀得五彩缤纷。
老宅里住有六户人家,有四五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孩子。我们每天聚在一起,在庭院里尽情玩耍,捉蛐蛐、粘知了、抓蟾蜍,每一件事都让我们兴趣盎然。累了,我们便在蜿蜒而下的石阶上席地而坐,眺望着对岸的王爷庙,注视着河面上往返的渡船,倾听着山脊上轰隆隆飞驰而过的一列列火车。我常常想,如果有朝一日我也能坐上火车,它会把我带到什么样的远方?
老宅是我童年的福地。它在我心灵的土壤里,植入欢乐的种子,开出陶醉的花儿,让幸福的芳香弥漫了我整个童年。
我就读的小学过去叫珍珠寺小学,因学校的校址曾经是一座寺庙而得名。
学校坐落在珍珠山接近山顶的地方,周围是崎岖的山道和菜地。每天上课的时候,从教室窗口望出去,总能看到几位农民在地里辛勤地劳作。学校没有大操场,上体育课的时候,老师总要让我们沿着校门口的山道跑上几圈。同样,学校每年运动会的长跑项目,也只能在崎岖的山道上进行。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师从教美术的李老师开始了长达五年的学画经历。在李老师那里,我第一次知道了世界上有很多伟大的画家,像齐白石、徐悲鸿、达·芬奇、拉菲尔、列宾、米勒和凡高,知道了许多世界有名的美术作品《蒙娜·丽莎》、《伏尔加河的纤夫》、《晚祷》和《向日葵》……
至今我仍清楚记得,当第一眼看到19世纪法国最杰出的风景画家柯罗的《茂特芳丹的回忆》,我就被画面上所表现的朦胧、馨美又略带忧伤的感觉震撼了!我一直珍藏着这幅画的印刷品。时至今日,我仍能从这幅画中找到儿时的那种感觉……
记不清从何时开始,我疯狂地喜欢上了写作。我觉得文字是思想无声的表达。一部电影、一本书、一首歌,甚至一段故事,总能引发我许多联想。我急切地拿起笔,幼稚但很真实地记录下当时的心情。我觉得,唯有写作可以恰如其分地表达我的思想,可以让我的灵魂与世界对话。
时光从我抚摸岁月的指缝中悄然流逝,熟悉而陌生的世界时刻在变,不变的是我心底对文学的挚爱。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站在阳台仰望星空,现在的这片天依旧是过去的那片天,但那个曾经在星光下做梦的孩子已不再年少。而今的我已远离故土,一如那首歌里所唱:从故乡到异乡,从少年到白头……
我的童年已渐行渐远,但从事儿童文学的创作,让我有机会亲近小读者的童年。每次到学校跟小读者见面或座谈,我都仿佛又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童年,记忆中童年的片段依旧清晰如昨,触手可及……
童年离我很近。它一直珍藏在我记忆深处,一刻也不曾离我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