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代文学史上,有一些作品,不是因为优秀而成为传奇,而是因为作家与作品的特殊命运。作家张扬的《第二次握手》,在“文革”期间,始终以不同版本的手抄本形式秘密流传,直至1979年正式出版。430万册的印数,虽然只给张扬带来1000元的稿费,却使这本书成为“感动过一个时代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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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与第二次握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扬 |
出版社 | 中共党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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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当代文学史上,有一些作品,不是因为优秀而成为传奇,而是因为作家与作品的特殊命运。作家张扬的《第二次握手》,在“文革”期间,始终以不同版本的手抄本形式秘密流传,直至1979年正式出版。430万册的印数,虽然只给张扬带来1000元的稿费,却使这本书成为“感动过一个时代的书”。 内容推荐 《第二次握手》确实“影响了一代人”,“感动过一代人”,“感动过整整一个时代的中国人”;在黑暗年代里,它确实打动过人心,发挥过“追求光明”、“传递火炬”的作用,让千千万万人“心里燃起了光明的火焰”——这些都是事实;然而,这本书写得并不好——这更是事实。 目录 第一章 《归来》案发 1 1975年1月7日:在浏阳大围山区被捕 2 1975年1月14日:第一次审讯 3 回顾:逃亡中写作《归来》 4 “前科”:反对“文化大革命” 5 知青们向我讲述我写的《归来》 6 强大的预审班子 第二章 “反动家庭” 7 母亲、父亲和祖父 8 姨母向母亲讲述的故事 9 1963年2月第一次到北京 10 外祖父与“苏凤麒教授” 11 一件小事改变了舅舅的一生 12 舅舅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一个笔记本 第三章 从《浪花》到《归来》 13 从十七岁的处女作到十八岁的《浪花》 14 从短篇《浪花》到中篇《香山叶正红》 15 1970年改题《归来》并“流毒全国” 16 《归来》1974年稿:第一次跨入长篇行列 17 “我喜欢《归来》,更喜欢它的作者!” 第四章 “犯罪根源” 18 “中鲁迅的毒太深了!” 19 十三岁时震撼:李政道、杨振宁和吴健雄 20 优秀的中国女科学家们与“丁洁琼” 21 1963年夏我从图书馆被撵出去 22 中国科学:1956年的热潮在1957年夭折 23 “大跃进”——受骗与省悟 24 独立思考和尽量多懂些科学 25 狱中读《反杜林论》所受到的启示 第五章 瘟疫般的株连 26 “一根绳上的四只麻雀” 27 “细菌武器”问题 28 “资产阶级腐朽没落” 29 去浏阳搜罗伪证到汨罗迫害无辜 30 “只有一个人没有陷害你” 第六章 围剿与反围剿 31 他们说:丁洁琼是叛徒!我答:张春桥是叛徒! 32 “特务”、“走资派”和“反动权威” 33 “砒霜”、“鸦片”与爱情 34 1975年6月26日的“围剿会” 35 何奋强对当年参与。围剿”的证词 36 居心险恶的“领唱” 37 “我投降,但不完全投降” 第七章 “最后的斗争" 38 1977年3月7日的《抗议书》 39 周总理逝世后的局势变化 40 “于无声处听惊雷” 41 1976年9月23日:写在布片上的《控诉状》 42 “临刑拒绝忏悔” 第八章 法官李海初 43 《北京日报》的“内参”和新华社的“举报” 44 公安局的《起诉书》与法官的阅卷摘录 45 李海初的良心和战术 46 刑庭研究、省高院研究和省政法小组研究 第九章 “战长沙” 47 为《握手》平反的第一枪 48 风霜雨雪长沙城 49 1978年12月21日:审讯室里的北京来客 50 湖南文联和顾志成、邝夏渝的鉴定意见 51 “张扬不是反革命,我们一定要替他平反” 第十章 “历史是这样的……” 52 对“其他问题”还要审查 53 刑庭讨论与法院、公安联席研究 54 李海初的《报告》和省委领导的“指示” 55 鉴定被烧毁的“毛选” 56 师院的重新鉴定和三位教师的证词 57 提到日程表上的“放人”问题 58 《归来》案中的“交锋” 59 “历史是这样的无情和公正!” 第十一章 第二次平反 60 “病入膏肓”:住进北京结核病院 61 在病床上修改《第二次握手》 62 文学史上唯一由读者取名的作品 63 《北京日报》、《光明日报》和《中国青年报》文章 64 风云突变:冤案制造者们的癫狂反扑 65 项庄舞剑,意在何“公?” 66 《第二次握手》第二次平反 67 这本书感动过整整一个时代的中国人 后记 试读章节 1 1975年1月7日:在浏阳大围山区被捕 1975年1月7日,南方某农村阴冷潮湿的上午。男女老少社员们都忙着出工。十点半左右,工间休息时分,生产队队长来找我,说是公社“革委会”周主任让我去谈口粮问题。 我是1965年9月从长沙市“上山下乡”的,在浏阳县大围山区中岳人民公社南岳大队书塘生产队“插队落户”。浏阳紧邻省会长沙,在长沙东面,是一个大县,人口八十余万,面积五千多平方公里,比中原地区和本省一些县大许多倍,从县城往任何一个方向走出县境都要走一百多甚至二百多华里。因为地域辽阔,所以全县居民操多种方言,除山区常见的“客姓话”外,本地话大体分东乡、西乡、南乡、北乡四种口音。全县当时划为两镇十区,下辖六十多个公社(乡)。大围山区在浏阳“东乡”(东部)的最东端。大围山雄伟险峻,森林密布,是湖南与江西两省的“界山”,也是著名的浏阳河发源地。大围山区辖四个公社,中岳位于山下丘陵区,地势最平缓,离县城最近。公社机关就坐落在我们生产队。公社是一栋青瓦土砖木构架的两层楼房,外墙涂着石灰。社员们那些低矮、古旧甚至东倒西歪的土砖屋,包括我的住处,就错落趴伏在那栋白色楼房四周。我那屋子据说已有一百多年历史,黑糊糊的土砖墙上满是窟窿,墙体明显倾斜,靠那些已经发黑,虽然古老却还结实的檩子梁木支着撑着拉着才没垮掉…… 公社“近在咫尺”。两三分钟后我就跨进了公社革委会周主任的屋子。 那时,我们下乡已经十年,“文化大革命”也已折腾了九年。我们这个知青组和附近所有的知青组一样,人都快走光了。女知青都嫁了人或不知去向,男知青也都“离乡背井”,以种种手段跑江湖混生活;还有一些知青“病退”回了城,极少数招工进了厂矿。我们组只剩下我一条光棍。我经常出工,累了或病了也在自己的土砖屋内歇几天。那几天我正歇着,搬来土砖和了泥巴砌了个自己设计的“多功能灶”,也就是灶膛不直通烟囱,而是让烟道斜着上升,呈阶梯状排列多个“灶膛”,可以搁置其他锅、盆、壶等,充分利用余热。山区多林木,虽然自1958年“大跃进”,特别自“文化大革命”以来乱砍滥伐得很厉害,但林木仍比其他地方多,人们习惯于烧柴;木柴火焰高,热气流大,热量浪费也大,就促使我搞了这么个“发明创造”。“多功能灶”点火试了几次,惹来很多社员和小孩围着看;但我还不满意,还想“改进”,每天都累得疲惫不堪,搞得满身泥水。生产队长来叫我时,我仍围着自己的“新发明”团团转。 我们这个生产队,绝大多数男人都姓黄,彼此都有点亲缘关系,却没有任何宗族观念,从来不“团结”。几乎每年都要选出一位新的生产.队长,当然一般也都姓黄。现任队长也姓黄,却并非本地人,而是从株洲农村迁来的。当时的农民都很穷,他这外来户就更穷,连住房都是别人丢弃的破屋。因为缺这样少那样,便趁知青们不在时搬走我们一些生产生活用具。他搬走了我用什么呢?于是向他索还。黄队长恼羞成怒,和他那快嘴利舌的老婆一起跑上门来又叫又跳大肆辱骂,骂娘,骂我是“劳改犯”,等等。接着又打击报复,克扣我的口粮。我多次向公社反映,但无人理睬。好了,今天终于叫我去谈话了! 一分钟后我就到了公社主任屋里。黄队长也跟了进去。我一屁股坐下,便滔滔不绝地说开了。黄队长则不断驳斥我,为他自己辩护,声称他的所作所为不是打击报复,不给我口粮是对的,等等。而周主任则神情古怪,哼哼哈哈,像在倾听我的诉说和我们的辩论,又像是心不在焉;他似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也不知在朝谁点头…… 也许就在周主任点头时吧,门外走进四个男子,都身穿当时那种藏青色警服,戴着同样颜色的大盖帽。他们默然无语,呈半环形在我的前面和侧面坐下。我瞥瞥他们,旁若无人,继续侃侃而谈。 公社“革委会”主任更加心不在焉了。他一面不知朝谁又点了点头,一面望着一位警官道:“怎么样,你们说说吧。” 什么,他们说说?不是谈我的口粮问题吗,他们能说什么? 然而那位中年警官居然开口发问了,而且是望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了,却感到茫然。 “哪里人?” “年龄?” “现在住址?” 几个问题我都回答了,却仍然没有反应过来,根本没考虑这几个人为什么问我和有什么权利问我。我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这种场面。 “你被拘留了。”他简单而平稳地向我宣布,同时亮出一张纸头。 这不是我第一次被拘留,却是第一次看到拘留证。 我接过纸头看看,是“湖南省革命委员会”公安局签发的,“执行人”一栏中写着“李树贵”,大概就是眼前这位中年警官吧…… 1966年“文革”开始便“彻底砸烂公检法”。1967年“一月风暴”后“文革”进入高潮,各地各单位先后建立名叫“革命委员会”的“新生的红色政权”,军队也开始“支左”,便以各级“革命委员会人民保卫组”(相当于原政权构架中的“公检法”)和各级“公检法军事管制委员会”(顾名思义,这是用军队监督“公检法”的运行和保证“公检法”的权威)代替原来那套专政机器。林彪自我爆炸后,重新整理被搅得一团糟的国家机器,恢复了各级“革委会”公安局和各级法院,却没有恢复检察机关。“文革”期间明文规定,由公安机关执行检察职能;也许在某些执政者看来,“文革”这么多年了,绝大多数人都“彻底革命化”了,已经“玉宇澄清万里埃”了,因此没有必要设立专门的检察机关了。后来我听说,这位李树贵“文革”前是省公安厅一名科长。他身材高大,冷漠刻板;当然,也可能只在“犯人”面前是这样。我想他一定是个好警察,忠于职守,上面叫他做啥就做啥;哪怕让他去逮捕省委书记或是共和国元帅,他都会干的。 “咔嚓”一声,我被戴上手铐。P1-4 后记 《第二次握手》确实“影响了一代人”,“感动过一代人”,“感动过整整一个时代的中国人”;在黑暗年代里,它确实打动过人心,发挥过“追求光明”、“传递火炬”的作用,让千千万万人“心里燃起了光明的火焰”——这些都是事实;然而,这本书写得并不好——这更是事实。 一本写得并不好的书能够产生那么大的影响,是那个百花凋零、文化荒芜的时代造成的特殊现象。而1979年1月平反出狱后,我的健康状况,还有其他主观和客观条件,都使我不可能把这本书改得更好;所以,1979年6月《第二次握手》正式出版前夕,我在该书《后记》中坦承“现在成书的这部作品是非常不像样的”,表示“希望能允许我在今后的岁月里,如果还有机会,把这部粗糙的作品修改得稍趋完美一点”。 这是真心话。所以,后来的二十多年里虽然有多家出版单位与我联系,表达了重印、再版或收进各种“文库”的愿望,还有一些单位希望把《握手》拍摄成影视作品,均被我谢绝。原因就是这本书写得不好!每次我的答复都是:待新版本写出来再说吧。 还好,命运使我“还有机会”。如果从搜集和研究材料算起,恐怕有二十多年了;自1963年2月第一稿以来,在长达四十三年的漫长岁月中,至少重写了十几遍,而此次实际写作是从2003年10月29日开始的,至2006年3月21日脱稿,共历时两年零五个月。2006年6月,《第二次握手》(重写本)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原版本二十五万字,而重写本为六十一万四千字,就是说,扩充了一倍多。但是,发生变化的远不止是字数。我相信,如果从文学、科学、艺术、历史和政治等等方面作全方位的审视,重写本有了大幅度的充实和提高;这部作品将向全人类展示我们民族的美丽与尊严,再度感动这天这个时代的中国人。 第一批新书抵达耀邦故里也是我的定居地湖南浏阳后,浏阳市于2006年7月3日上午举行了首发式;下午,在有关官员和工作人员陪同下,我们驱车前往江西共青城。7月4日上午瞻仰耀邦陵园。我和亲人们潸然泪下,深深鞠躬,敬献花篮。伫立陵墓前,回首便可远眺烟波浩渺、水天一色的鄱阳湖…… 我在一本崭新的《第二次握手》(重写本)扉页上工工整整写上四个大字:献给耀邦。 书评(媒体评论) 我最早看到《第二次握手》这个书名是在手抄本坏书名单中……我深深思考一个问题:在“四人帮”法西斯文化专制主义横暴追剿、严加封锁之下,这本书却以手抄本形式秘密流传,为什么有这样大的魅力? 刘白羽(1979年12月10日《人民目报》) 文化流氓姚文元说:“这是一本很坏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坏书,也决不是工人能搞出来的……”作者正是在这种藏着杀机的“批示”之下走进了牢狱,几乎丧失了生命。事实上完全出乎姚文元的估计,书的作者张扬只是一个在浏阳山区插队的普通知识青年。 秦牧(1979年5月12日《中国青年报》) 在“四人帮”的封建法西斯文化专制统治下,成千上万的热心读者们,曾经冒着被批判被斗争的危险,在黯淡的灯光下阅读这本书,传抄这本书,使这本书不胫而走,使有幸读到这本书的人,在冷漠的寒夜里,得到瞬刻的温暖。 丁玲(1979年8月11日《中国青年报》) 张扬这个名字,应该和他的作品《第二次握手》一同写入我们新中国文学史。 碧野(转引自1980年1月26日中国青年出版社《编辑业务参考资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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