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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闯关东百年长卷之关东过客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黄世明
出版社 春风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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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代匪王的离奇经历,一群豪杰的悲壮演义,一个让人热血沸腾扼腕长叹的传奇故事。一部全景再现闯关东风貌的长篇历史小说。

民国初年,关东黄花寨寨主慕雨潇因父母被害,与当地满人结下仇怨。居心叵测的日本人乘机从中挑战,使慕雨潇与满人精神领袖关老爷之间爆发了激烈的冲突;作者着力描写以慕雨潇为首的关东义士豪杰抗击日本特务浴血斗争的悲壮历程。

内容推荐

民国初年,关东黄花寨寨主慕雨潇因父母被害,与当地满人结下仇怨。居心叵测的日本人乘机从中挑拨,使慕雨潇与满人精神领袖关老爷之间爆发了激烈的冲突:作者着力描写以慕雨潇为首的关东义士豪杰抗击日本特务浴血斗争的悲壮历程。作者选取闯关东历史长卷中的一个画面,侧重表现在秀美、富饶而又充满神秘和动荡的黑土地上,闯关东的汉人与当地满人的冲突、争斗以及最终达到的难能可贵的相融与和谐并共同抗击日寇的传奇故事。

小说情节发展曲折,故事环环相扣,大气磅礴,令人回肠荡气,引人入胜,可读性极强。读之,时而忍俊不禁,时而热血贲张,时而潸然泪下。

书中关东风情浓郁,地域特色突出,展现出一幅鲜活的关东风情画。是难得一见的长篇力作!

试读章节

刚出山海关,老关东率领的队伍就炸营了。

爹娘呼唤儿女,丈夫招呼妻子,像军营里点卯,却比军营里乱,乱得一塌糊涂。

胡爷站在“天下第一关”的横匾下,像一座塔,左手搂着娇小的妻子,右手搂着粗壮的儿子。头发很短,胡子却长,满脸毛乎乎的,直连着脖子,圆睁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警觉地看着身前左右。

老关东从太师椅上下来,伸了一个懒腰,活动活动腿脚。这一路上,他都是坐在这把太师椅上,由天黑和天亮一前一后,像抬滑竿似的抬着。天黑和天亮是兄弟俩,天黑时生的叫天黑,天亮时生的叫天亮。

队伍中还在乱着,当爹的抓紧孩子的手,当娘的抱紧怀里的包袱,谁家孩子猛一声哭喊,都能让所有人心里打一哆嗦。

这情景,老关东见多了,每次从关里领人到这儿,队伍都要乱上一阵。闯关东的人中流行着一种说法,说山海关的东门名为“镇东”,有这城楼镇着,关里可保太平无事。可出了这东门,妖魔鬼怪就猖獗了,明明是手里拉着孩子,拉得紧紧的,迎着太阳刚打了一个喷嚏,孩子就没影了。这说法,老关东也信,八年前,他也是一出镇东门,本家哥哥就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踪影。

乱了大约半个时辰,看看谁家孩子也没丢,谁家行李也没少,人们从行李中拿出所有能御寒的衣服,全都装备在身上,互相招呼着,就又上路了。

老关东坐着太师椅,由天黑和天亮抬着走在最前边。后边紧跟着以家为基本单位的大队,两千多人。有的推着独轮车,车上一边坐着白发苍苍的老娘,一边坐着俏脸红红的媳妇。有的挑着担子,前边筐里躺着闺女,后边筐里坐着儿子,媳妇则怀抱着一只老母鸡或是一只小狗崽,紧■着小脚,慌急地跟在后边。

出山海关二里地左右,有一个小山名叫欢喜岭。胡爷问,为吗叫欢喜岭?老关东顺嘴开始胡诌,说老老年以前,有个老老头子,吃饱了撑着了,跑这山上来消食,对着满天的晚霞喊了一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于是,这地方就被叫做了欢喜岭。

跟着老关东走了一个多月,来闯关东的人们知道这孩子喜欢东拉西扯。不过,关于欢喜岭的胡扯他们愿意听,想象着老老年以前,那个老老头子来到这里时,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情景:太阳还没落尽,在似乎很近也很缥缈的天边上,搭着半张红扑扑的脸向人们慈祥地笑着。四野里一丝风也没有,却时不时地有一缕缕暖意,从地下从天上无声无息地浸过来,漫过来,让人从心里往外感受着一种不好言传的舒坦。几只欢欢实实的小马驹,从出关就挤在他们的队伍里,毛茸茸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的独轮车,看着他们单薄的小耳棉帽。有人一笑,它们马上挨过去,扬起湿乎乎的小嘴巴,似乎也想报以一笑;有人假装生气一瞪眼,它们马上歪起头侧着脸,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好像在说,我很喜欢你们啊,干吗要生气呢?当最后确认出,这只不过是一个善意的玩笑时,它们畅意地长嘶一声,腾出丈八尺远,柔软的长鬃快意地飘起,抖动起一片红灿灿的霞光。

这些关里人万万没有想到,初次叩响关东的大门,不但没被什么妖气邪气侵扰,反而得到这样温馨的礼遇,不由念叨起欢喜岭的名字,眼中感觉了湿润。

这些人中,除了老关东以外,没有一个人来过东北。他们对东北的印象都来自于旁人的描述和自己登堂入室式的联想和想象。他们曾经是那样坚定不移地认为,东北是蛮荒的化外之地,尽管这里土地肥沃,风光秀美,资源丰富,但恶劣的气候,野悍的民风,会使在黄河文化、中原文明和孔孟之道中浸润多年的人很难适应。他们觉得这里应该是常年瘟疫流行,人们夏天应该是只穿一条兜裆布,脑袋大,肚子大,脖子粗,腿粗。冬天则戴着兽皮帽,穿着兽皮衣服,常年裹在腥臊的兽皮里,穿虎皮就是虎,穿狼皮就是狼,腔子里的兽性怕是要多于人性。

就在这些关里人摇头感慨之时,下雪了。

此时的天际还残留着一抹微红,那雪就轰轰烈烈地下起来了。没有先兆,没有提示,没有由疏而密的过程,只一瞬间,天和地就全白了,远处的群山,近处的田野,都裹在密密实实的雪幕之中。

关里也下雪,也下过鹅毛大雪,也下过那种如筛面罗丝网中落下的干干爽爽的急雪,但这样的雪还从来没有人见过。这雪不是在下,大片大片的雪花分明是在舞,是在飘,是在由下往上旋,那雪■着细小的绒毛,一弯一挺地舒展着腰身,舞着旋着,旋着舞着,眼瞅着就旋在了一起,拥在了一起,组成一个个浑圆晶莹的大雪团,直上直下地砸下来,你期待的那乒一声、咚一声还没有听到,雪团就哑然地分裂了,破碎了,带着一种快感的余韵,软软地卧在那无尽的沃野之上。

“棉团雪,棉团雪!”老关东兴奋地叫起来。

“吗叫棉团雪?”在前边的天黑回过头来问。

老关东又诌起来,说棉团雪就是一团一团地抱着往下落的雪,说长白山有个老头儿,三百多岁了,只在十岁那年见过一回棉团雪。下棉团雪,天不能太冷,太冷,雪抱不到一起去,也不能太热,太热,还没下到地上,就泥了,就软了,也舞扯不到一块去,还不能有风,一丝风也不能有,更重要的是,那雪花得大,得厚实,三片五片就能抱成个团。老关东说着,兴奋起来:“父老乡亲们,哥们儿弟兄们,跟着我老关东,你们算是跟对人了,东北人讲,谁遇上棉团雪,谁的好运就来了!”

胡爷抬头看了看天,说:“看这雪的样子,满东北怕是都在下,满东北都走运,也就算不上什么运了。”

“胡爷啊,改个名吧,叫胡鸡巴扯算了。你知道不?从沈阳往北,这会儿还他妈冻得硬邦邦的,雪是能下,下不成棉团雪,再往关里,也有可能下,可哩哩啦啦地,早变成雨了。来,往高点儿抬,我要撒尿,我这人一高兴就想撒尿。"老关东说着,从太师椅上站起来。

胡爷笑笑。也说不准为什么,他一见面就挺喜欢老关东,觉得挺入他的眼,对他的脾气。要不然,就冲他满嘴臊话,早抡起拳头捶他一顿了。

棉团雪还在下着,老关东回头看了看,雪幕中,他的视线只能看出几米远,但他知道他率领的是一支多么庞大的队伍。这些人都是他在关里往关外的一路上搜罗来的,这些人中没有孬种,娘儿们是娘儿们,汉子是汉子,没点硬心气是不敢走上这条路的。他想想就觉兴奋的是,这些不甘于在家乡等死,一腔子血气的人,竟都成了他的兵,他的属下。他们像请教师长一样地向他请教,问他关东风,问他关东雨,问他是不是在家里支上锅,烧上火,真就会有野鸡往锅里飞。他们像敬重尊长一样地敬重他,他说走就走,他说停就停,他说饿了,马上就有馒头煎饼递过来,煎饼里还卷着大葱。尽管到了沈阳,他的使命完成了,这些人从此也再不是他的属下,但他想想还是觉得光宗耀祖,还是觉得趾高气扬。

“来,把椅子抬高点,再抬,再抬,举过头,好,就这样。”老关东说着,解开了裤子,他准备把到沈阳前的这泡尿也撒得光宗耀祖,趾高气扬。

一条水柱冲天而起,老关东下边使着劲,上边也使着劲:“后边的大姑娘小媳妇听着,都把眼睛闭上,看这东西是要闹眼……”

一句话没说完,老关东闭住了嘴。他看见前边出现了一标人马,马是清一色的白马,人也是清一色的白衣白裤,大约有十几个人,都拿着短枪。

P3-6

后记

我父亲是山东人,母亲是东北满族人。我生在沈阳,十二岁时为躲灾去了山东。一年后回到东北,戴一顶蓝色小耳棉帽,一口山东话,一裤兜虱子,不过,管妈还是叫妈,不叫娘。

写闯关东的想法由来已久,那时我还是个文学青年,每到星期五,与几个豪气、傲气、胆气都不小的同龄同道人,茶聚酒聚,共商中国文学发展之大计。

其实,真正可笑的还是我,短篇小说都写不明白,竟想写几十万字、上百万字的鸿篇巨制,自然,最终是连想法一同流产。

1984年,我调到辽宁日报社工作,城里乡间日夜奔波,豪情万丈,笔耕不辍,却是离文学南辕北辙,越去越远。

好像是1992年,我参加一个座谈会,见会上有几个著名作家,就把“闯关东”给奉献了,说这个题材如何如何好,内容也如何如何好,见几位作家连连点头称是,我想,我无法完成的梦马上就要由其他更适合的人完成了。

可是,一连等了十几年,就像是李勇奇唱的那样,早也盼,晚也盼,也没盼来闯关东作品的出现。正巧,此时我工作有了变动,从报纸调到了杂志,从日报调到了月刊,人闲下来了,心就痒痒了。

离开文学好多年,再想动笔,觉得心生手也生。于是,找来一大堆作品来看,想看看文学现在已经前进到什么地步,现在又在流行什么写法。看来看去,越看越惴惴,本来是想好好学习的,可一双本是充满渴望的眼睛怎么净挑人家毛病呢!连我过去十分崇敬的作家和曾经击掌叫绝的章节、段落也难以入眼了。完了,我可能是病了,病得不轻!恼怒之下,干脆不看了,直接写他娘的吧!

进入构思,我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玩大了。闯关东延时百年,其间涉及的历史、纠葛和风云变幻,太丰厚了,太庞杂了,真有老虎吃天,无从下口的感觉。

还得感谢梦,过去,每当想不明白或是写不下去时,就会做梦,就会有神来之笔从梦中突现。我梦见了天上有九个太阳,晃照得人们眼花缭乱,后来,有一个人弯弓搭箭,射下了八个太阳,剩下的一个太阳,在人们的视野中就清晰了。还梦见包饺子,萝卜、白菜、韭菜、青椒、芹菜全和到一起包,怕是吃不出什么味的,如果只包一种馅,味道就突出了,个性就显然了。

于是,我选择了先包韭菜馅的,然后再包芹菜馅、白菜馅、萝卜馅……就像小孩子玩拼图游戏一样,一个一个图片拼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闯关东历史画卷。

也许是积累的时间长了,练笔的时间长了,这部小说写得异常顺利,顺利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两个月零十二天,白天上班,晚上写作,不但初稿完成,还改了一稿。而且,似乎连老天也在助我,想寻找什么,转个身或是低个头就能看见。比如,我不知道满人吹城用的法用大海螺是什么样,就去了故宫,进门后第一个展室就看见了它。再比如,我设计女主人公留学法国,学什么、师从什么人、毕业于什么学院不能胡编,我找来一本音乐词典,翻开第一页就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再比如,我要买一本参考书,一进书店,第一眼就发现了它……

我喜欢金庸的作品,喜欢海岩的小说,喜欢《历史的天空》 《亮剑》《大染坊》等故事性强、人物个性鲜明的作品。我也想写出故事引人入胜、人物栩栩如生的小说,只是心高笔拙,恐达非所愿,只能留待读者品评了。  

我父母都是文学爱好者,也曾发表过作品,也曾梦想有作品传世,只是由于各种原因,宏愿变成遗憾。我和弟弟黄世俊于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初出茅庐时,在辽沈文学圈里曾有“二黄”之称。后来,我改行进了新闻界,弟弟走上了仕途,东西没少写,可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的作品却不多见。在我完成这篇作品时,弟弟从文联副主席的位置上下来了,我们约定,在有生之年,静下心来,心无旁骛地写一些作品,完成父母没有完成的遗愿。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弟弟却在年富力强时,突然倒在了工作台前,连我们再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在急救中心,已经过世的弟弟半张着嘴,我知道他要对我说什么,要对这个社会说什么,我无法回答,只有泪,擦了还流……

这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今后还会有第二部、第三部……都是闯关东的内容,构思已经有了,只待落笔。

感谢此书成书过程中,春风文艺出版社社长韩忠良给我的帮助;感谢东北著名的二人转演员王小利、李琳夫妇教会我那么多二人转唱段;也感谢《清文化丛书》、《民国生活掠影》的编者和史料搜集者。

2005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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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7:0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