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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这就是纽约(E·B·怀特随笔)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E·B·怀特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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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纽约的微妙变化,人人嘴上不讲,但人人心里明白。这座城市,在它漫长历史上,第一次有了毁灭的可能。一小队形同人字雁群的飞机,立即就能终结曼哈顿岛的狂想,让它的塔楼燃起大火,摧毁桥梁,将地下通道变成毒气室:将几百万人化为灰烬。死灭的暗示是当下纽约生活的一部分:头顶喷气式飞机呼啸而过,报刊上的头条新闻时时传递噩耗……曼哈顿的居民,在很大程度上,都是新来者,互不相识,他们离开各自的老窝,来到这个城市,寻找某个圣殿或某个目标的实现或某些更大或更小的理想。制造这些意义含混的礼物是纽约城的一大神秘特性。它可以摧毁一个人,也可以成全一个人,而这很大程度上要凭运气。除非是想着碰好运,否则没有人会来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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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B·怀特(E.B.White,1899-1985),“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美国随笔作家”。作为《纽约客》主要撰稿人,怀特一手奠定了影响深远的“《纽约客》文风”。怀特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充满关爱,他的道德与他的文章一样山高水长。除了他终生挚爱的随笔之外,他还为孩子们写了三本书:《精灵鼠小弟》、《夏洛的网》与《吹小号的天鹅》,同样成为儿童与成人共同喜爱的文学经典。

“E·B·怀特随笔”由作者本人选定,囊括了这位最伟大的随笔作家最重要的随笔作品,中文版分为两卷出版:《这就是纽约》与《重游缅湖》。

目录

前言

鸣谢

农场

告别四十八街

回家

春天的报告

一头猪的死亡

飓风之眼

浣熊之树

元月纪事

雪冬

辩驳

大地

东部通讯

床上伙伴

煤烟沉降量和放射性坠尘

统一

城市

未来的世界

这就是纽约

试读章节

    春天的报告

          1957年5月10日,纽约

上个星期,我在波士顿买了一只幼犬,开一辆租来的福特车带它去缅因,那车恍如一条鮋鱼。我家一直在谈论,这次要买只“善解人意”的狗,妻子和我仔细审视了有此品质的狗的清单,有一两次甚至还冒险与善解人意的狗混在一起。我的朋友有一窝拉布拉多犬,当然还有其他机缘。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犹豫和忙活,妻子一晚忽然宣布,“哦,我们就养一只獾狗得了!”此前,她喝了一杯葡萄酒,由此可见,这回她吐露了真言。她的口吻,有夸张,又有爱怜。所以,我不再哕嗦,设法弄到一只雄性的黑色狗崽。

为应付又一只獾狗可能带来的磨难,我们预作准备,在波士顿大饭店住了一晚,房间朝向公共花园,从窗子望出去,我们兴许是最后一次面对一个有序而安宁的世界。我说“最后一次”,是因为从打一开始,我就意识到,细数我们的领养史,这完全有可能是第一次,狗将活得比人长。以往从来都是相反。花园从未像现在这般美丽过。次日清晨,我们两人都起得很早,最后瞥一眼窗外清新而静谧的景象,随后就匆匆退房,赶往养狗场,领取我们的宠物。那是一只名叫“沃尔斯直道”的动物的第三代。结果表明,它是个不错的旅伴,一路上,除过我妻子在加地纳跌出车外引起的纷乱,一切都很顺利。目前,我重新成为城市的寄居者,但是这里,在城市后院盎然的绿意中,我的眼前,只见乡下春天的姿容。不管世界或是我本人发生了何种变化,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扭曲春天的面貌。

胡瓜鱼在小溪中戏水。我们星期一的午餐有几条鱼,是儿子凌晨两点去溪边垂钓的收获。每逢这个季节,胡瓜鱼洄游的小溪便成了镇上的夜总会,潮汐晚来时,年轻人正好捕捉胡瓜鱼,他们喜欢凌晨时分的夜生活。

已经有几个星期不下雨了。花园干涸,通往海边的道路尘土飞扬。五月里通常水势高涨、几乎要溃决的水道,现在比不过夏天的一道细流。河里禁止钓鲑鱼,划船在池塘中垂钓倒仍然可以。风景明丽,但干燥的热风吹来不祥的气息。某日,我们看见山那边方向大火冒起的浓烟。

老鼠啃了风铃草的根颈,我的白脸小公牛脖子上长了肉赘,(据说是一种病毒,近日来人们对每样事都是如此评说。)矮生梨树的树皮有了毛病。我家小狗的皮安然无恙,它三点钟起身,去网球场。实际上,它的身体极其健康。一个星期前的今天,妻子和我从养狗场领它时,它的妈妈吻别了我们三位,主管这一设施的太太给了我一本详尽的喂养手册,载有一些叫作“颇维他”的矿物质补充剂,一 叫作“多维他”的维生素滴剂。但我知道,只要小狗走路不再磕绊,它就会转向日常的补给品——靴子中一片霉烂的牛粪,草坪上一个蔫了的番红花球茎,引火柴匣子里的一块杉木,谷仓后屠宰处一根沾血的羽毛。时间证实了我说的一切,小狗绕了农场寻找美味的补给品,没过多久,就清楚了石头下,废弃的木板下,每一种维生素都藏在何处。我甚至领它嗅过浣熊刺鼻的气味。

星期二,大白天里,那只怀孕的浣熊来到农场,重返它的树洞,发现有另一只浣熊盘踞在内,树丛里发生了惨烈的争斗。新的房客打赢了,或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我们的老浣熊灰溜溜爬下树来,奔人林中疗伤,为它的分娩另作打算。我为它感到难过,无论是谁,看到他们给更年轻、更强健者驱逐,离开栖息地,都让我感到难过——对人,对动物,这都是个悲惨时刻。

大黄的梗茎呈红色,芦笋破土而出。豌豆和土豆已经收获完毕,但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往地里播种也没多大用处。麻鸦在池塘呆了一天,绕池岸踟蹰,像个缩肩拱背的街头小贩。从佛蒙特州寄来一个邮包,里面装了鹅蛋,我的鹅去年秋天给狐狸叼走了。我拿上包裹走入谷仓,坐下来拆取鹅蛋。它们从盒子里取出时完好无损,每一个都用从《新英格兰家居》杂志撕下的纸页包裹好。它们散落在我周围的地上,看上去好像我一直在忙了抱窝。除了我之外,怕没人肯在这里孵小鹅,我又必须返回纽约,因此,我从新罕布什尔州一个人那里订购了三只美洲家鸭,希望能诱导哪只鸭子帮我孵出图卢兹小鹅来。(我生活的主题就是,面对复杂,保持欢喜。)养鸭场的场主回复我的订货时写道,美洲家鸭的交货可能会拖延几日,因为他“难以摆脱对森林大火的恐惧”。从信上看,我不知道他是害怕驾车去邮局,还是为把鸭子装进板条箱而忧心忡忡。

白天,金翅雀组成黄色编队飞掠而下,夜晚,青蛙乐此不疲地吵闹。我们打开了谷仓阁楼的窗子,燕子已经在筑巢,但春天里,燕泥往往很难寻觅。一天下午,我看见妻子跪在北边她栽种多年生植物的花坛边上,试图清理缠绕在珊瑚花上的白蓍草。“要是我还有力气,”她恨恨地说,“我会把这些烂草一根根都从花坛中除掉。”她是个舒适惯了的女人,一切又都是靠她自己艰苦奋斗得来,这突然出现的虚弱,乃至她无法从园艺中得到快乐,都让我心悸。她的困境和沮丧打动了我,我去谷仓取来修剪机,我们在薄暮中,度过了美好而安宁的一小时,剪除白蓍草,保全下珊瑚花。

从来很难说清,经历乡下一段短暂的欢阗后,重返城市,有哪些印象会保留下来。今天早上我发现,呈现在我脑海里的最生动的记忆,是小孙子和他给阳光晒黑的妹妹闲荡后回到厨房的门前,手中是牧场留给他们的纪念——她满面微笑,拿几枝紫罗兰,他表情严肃,郑重其事地攥紧一把蒲公英。孩子们把春天严实地留在他们棕色的小拳头里,而成年人对春天将信将疑,他们把它留在心里。

P19-23

序言

随笔作者是些自我放纵的人,天真地以为,他想的一切,围绕他发生的一切,都会引起大家的兴趣。此人陶醉于他的事情,就像喜欢观察鸟类的人陶醉于他的郊游一样。随笔作者每一次新的出行,每一次新的“尝试”,都与上一次不同,带他进入新的天地。他为此兴奋。只有天生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才会如此旁若无人、锲而不舍地去写随笔。

随笔有各式各样,一如人的姿势、姿态各式各样,霍华德‘约翰逊牌冰淇淋的味道也各式各样。随笔作者清早起来,如果有事情要做,便从塞得满满的衣橱里选取他的行头:视他的情绪,他的题材,他可以套上随便哪件衬衫,扮成随便什么人~一哲人、泼皮、弄臣、说书人、密友、学者、杠头、狂热分子。我性喜随笔,一向如此,很小时就忙了把我幼稚的思想和经验敷衍成文字,用来折磨别人。我最早是在《圣尼古拉斯杂志》’上露脸的。偶然有了想法,我仍然会回到随笔这种形式(其实无形式可言)上来,但我并不奢望随笔在二十世纪美国文学中占有位置,它毕竟不登大雅之堂。随笔作者,与小说家、诗人、剧作家不同,必须满足于自我设定的二等公民身分。作家如果把眼光瞄向诺贝尔奖或其他俗世的荣耀,最好去写小说、诗歌或戏剧,听凭随笔作者去信手涂抹,满足于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享受无拘无束的存在。(约翰生博士称随笔是“不正规的急就章”;本人写惯了随笔,无意与这位可敬的博士论辩。)

不过,有一件事是随笔作者切忌的——他不可瞒哄或矫饰,因为立即就会给人察觉。德斯蒙德·麦卡锡。在他为一九二八年E·P·杜登公司版的蒙田文集所作的序言中说,蒙田“天生真诚不欺……”。这是个基本要素。甚至随笔作者的无拘无束,也只是在一定程度上:随笔虽然是一种松散的形式,也有它自己的戒律,提出了它自己的问题,这些戒律和问题,很快就显露出来,(如我们都希望的)成为对有些人的威慑,这些人舞文弄墨,只是为了归置自己的胡思乱想,要么就是因为情绪亢奋,精神恍惚。

我想,一些人是将随笔视为自我主义者的最后一块存身之地,用他们的品味来衡量,操这种形式的,都是些自我意识太强,只管自说白话的人。在他们看来,作家认定他几步闲行,或一点心得,就能吸引读者,实在是有些傲慢。他们的不满,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一向清楚,我天生关注自我,以自我为中心;满纸都是写自己,显然是过于看重自己的生活,忽略了其他人。我穿破了许多件衬衣,并非每一件都适合我。但每逢我灰心丧气时,衣橱里,掩在所有东西的后面,总有一件蒙田式的披风挂在那里,还散发一点樟脑的味道。

本集中所收随笔,时间跨度很长,涉及各种话头。我选取了再读时仍觉得有趣的文字,另外的一些,似乎也还耐看。有的随笔,例如《这就是纽约》,随时光的流逝,已经成为不合时宜的断片。我写纽约,时在一九四八年夏季,属于一阵心血来潮。我描述的城市,已经消失,原地耸起了另一座城市——是我不熟悉的。但我记得前一座城市,且迷恋它。戴维·麦考德在他的《关于波士顿》一书中曾讲到,国外一位记者访问这个国家,第一次见识纽约。他报道说,纽约“激动人心,但外观浮浅”。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最后一次拜访纽约,它似乎经历了根本性的变化,像是患了尚未给人察觉的脑瘤。

两篇关于佛罗里达的文字也时过境迁。令人高兴的是,我对南方黑人状况的评论已经失效,这些文字不过是预言性的,没有终极的意义。

为拼凑这些随笔,我打劫了我的其他集子,有一些文章是第一次结集发表。我没动《人各有异》一书,只从中抽取了三章,它记载了我大约五年的乡间生活,不致速朽一一我不想把它改窜得面目全非。现在的这部随笔集是按照主题,或心境,或地点编排的,并非编年体。集中的文章,有些注明了时间。有些没有。大的格局上,有一个时间顺序,但整部集子,或其各章,并没有严格按年代划分。有时,读者会发现我在都市,而他以为我本该在乡村,或者倒过来也是如此。这可能引起些小小的困惑,却是不可避免又很容易解释的,我前半生大部分时间住在城市,后半生大部分时间居于乡间。二者之间,会有一些日子,没有人,包括我自己,能说得清(或留心)我在哪里:我出于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在缅因与纽约之间游走。有钱财上的原因,也有对《纽约客》杂志的情感上的原因。乃至对那座城市的情感上的原因。

我现在终于可以歇息下来。

             E·B·怀特

            一九七七年四月

后记

E·B·怀特(E.B.White,1899-1985),“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美国随笔作家”。作为《纽约客》主要撰稿人,怀特一手奠定了影响深远的“《纽约客》文风”。怀特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充满关爱,他的道德与他的文章一样山高水长。除了他终生挚爱的随笔之外,他还为孩子们写了三本书:《精灵鼠小弟》、《夏洛的网》与《吹小号的天鹅》,同样成为儿童与成人共同喜爱的文学经典。

“E·B·怀特随笔”由作者本人选定,囊括了这位最伟大的随笔作家最重要的随笔作品,中文版分为两卷出版:《这就是纽约》与《重游缅湖》。

书评(媒体评论)

如同宪法第一修正案一样,E·B·怀特的原则与风范长存。

            ——《纽约时报》一九八五年十月四日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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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31 20:3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