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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藏地孤旅
分类 生活休闲-旅游地图-地图
作者 卢军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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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个人,一个背包,一段魂牵梦绕的藏地孤旅!

  从2003年开始,作者数度沿着不宥常规的线路,独自穿越高海拔的生命禁区,走遍西藏、甘肃、青海、四川、云南等地藏区,记录下了一个旅行者深入藏地行径的一个个跡和每时每刻的独特感受!

  “让旅行成为一种生活方式”,在这段孤独的藏地之旅中,作者也为我们提供的一种最简朴的生活方式……

内容推荐

这是一本写给藏地人文地理爱好者的书。

藏地,是指包括西藏在内的甘肃、青海、四川和云南的藏族居住区。自2003年开始,作者数度沿着不囿于常规的线路,独自旅行,或搭车,或徒步,深入藏地,看风景,交朋友,在希望小学代课,多次穿越高海拔的生命禁区,乐此不疲。

藏地,始终是旅游者向往的地方,尤其是对于所谓的“驴友”——那些背包一族来说,更是心中最高的理想圣地。对更多没有机会接触藏地或者渴望打起背包要出发的人们来说,这是一本独特有趣的参考读物。高原色彩、淳朴民风、乡村生活和宗教信仰,在作者笔下真实地铺陈开来。看似漫不经心的描述,却能使读者身临其境、感同身受,在得到精神愉悦和阅读享受之外,还引导大家开始更深层意义上的旅行。

书中不局限于描绘藏区独特迷人的自然风光,而是更多地关注那里的人文环境,试图通过自己的方式来感悟并传递藏地的文化和传统,流露出作者对那块神奇、神秘、神圣的土地由衷的热爱与关注。

“拉萨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在漫长的旅行过后,可以让思绪在稀薄的空气里信马由缰。拉萨可以帮助你记忆,就像能帮助你忘却一样;拉萨也可以帮助你积攒,就像能帮助你掏空一样。”“没有思想的人来到拉萨,离开的时候变得很充实。有思想的人来到拉萨,离开的时候很轻松。”这样的文字让人感同身受。

同样,作者在书中披露了许多宝贵的旅行经验,给进藏的旅行者提供了极具针对性的帮助。比如,如何搭车、投宿,如何跟不期而遇的陌生人沟通,怎样向当地藏民寻求帮助更恰当,如何与动物和谐相处,等等。所以,此书又不失为一本具有实用价值的旅行工具书。

目录

序 在路上

川行

夏河

郎木寺

若尔盖

马尔康

丹巴

海螺沟

康定

理塘

稻城

亚丁

东义

东义—永宁

永宁

香格里拉

西宁

玛多岔口

玛多

扎陵湖乡希望小学

玛多—玉树

玉树

囊谦

囊谦—类鸟齐

类鸟齐

昌都

江达

德格

雀儿山

甘孜

色达

班玛

玛沁

拉加

湟中

叶城

219国道

狮泉河

扎达

古格

扎达—塔软

冈仁波齐

玛旁雍错

巴嘎

巴嘎—拉孜

萨迦

日喀则

江孜

拉萨

西宁

试读章节

1928年以前,夏河县的正式名称叫拉卜楞设政局,为当地的最高行政机构。如果没有建于康熙年间的拉卜楞寺,夏河至今也只是一条河流的名字,默默无闻地流过甘南。

黄昏,拉卜楞镇的街道上,身穿绛红色僧袍的喇嘛们来来往往,整座县城似乎就是拉卜楞寺的生活区。按照寺规,天黑后喇嘛不应该外出,可还是有人耐不住寂寞,溜到县城里打台球,看录像,或去网吧玩游戏,甚至去剧场里看草台班子的下流演出。有时候,寺庙管理委员会的僧官深夜蹲守桥头,把那些贪玩的喇嘛逮个正着。据说,处理方法是轻者警告罚款,重者逐出寺庙。

其实在藏地,只有达赖、班禅和一些德高望重、学识渊博的僧人才能被尊称为喇嘛。寺庙内的普通僧人叫扎巴。多数扎巴只能干杂活,真正能读经的很少。但在平时,我们把身披僧袍的出家人通通称为喇嘛。

我坐在杂货店门口,喝着犒劳自己的可口可乐,兴趣盎然地望着这些比幻想还离奇的景象。

有一个小孩儿凑了过来,紧挨我坐下。他是个早熟的孩子,一看就知道整天混迹街头,镇子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但是他的个头太小了,当他告诉我已经十四岁的时候,我满心狐疑。他的汉语讲得不错,很多大人远不及他,这很出乎我的意料,因为他告诉我他没上过学。

我给他买了一瓶可乐,名叫才让的男孩儿开心地笑了。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的稚气。

他拧开瓶盖,咕咚喝了一口,问我:“叔叔,你是从北京来的吧?”

我点了点头,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北京来的呢?”

小家伙又咕咚一口。“猜的。那你是住在海淀区吗?”我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才让接着说:“我还知道伊拉克呢,伊拉克的首都是巴格达。”他举着可乐,就像是在指点江山,两眼放光。

在我眼里,才让从一个不良少年一下子升华成品学兼优的好孩子。我相信他的世界观来自于形形色色的游客,简单而实用。我问他:“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上学?”

才让摇摇头说:“不喜欢。”

“出家当喇嘛呢?”我见到很多小喇嘛在空地上光着脚踢足球。

“不,喇嘛不能娶媳妇。”才让说话的神情,完全跟他的年龄不匹配。

“那长大了想做什么?”

才让干脆地回答说:“开车。”话音未落,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我要开车去兰州,我还没去过兰州呢。”

他的话使人觉得既亲切又伤感。

第二天,我在旅社门口又遇见才让。他表现出自己是偶然经过,但我知道他是在专门等我。他拍着胸脯,充满江湖豪气地跟我说:“我带你去参观寺庙,不用买门票。”才让也许是想碰运气,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带我}留进大经堂。他没有成功。当有个喇嘛向我走来要查看门票的时候,我找不到才让了。

我回到售票处买票,小家伙又钻了出来,脸上堆满了歉意。

中午我请他吃饭。我们坐在街边饭馆的二楼走廊里,沐浴着无处不在的阳光。才让不吃菜,狼吞虎咽地干掉了两碗蕨麻米饭。米饭里拌了酥油和白糖,外人看着香,却根本无福消受。

分手的时候,我给了才让十块钱,告诉他这是导游费。才让跑去给自己买了夹克、牛仔裤和球鞋,美滋滋地跑来给我看。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才让如何用十块钱给自己置办了那身行头,而且让我看着还觉得真不赖!

才让为了表示感谢,带我爬上拉卜楞寺南面的山坡。这是他和小伙伴们最爱来的地方,山坡上开满了紫色的八瓣梅。我们躺在花丛中向下嘹望,但见山谷间炊烟缭绕,拉卜楞寺四周青山合抱,大夏河环绕东去。用五十公斤黄金修成的拉卜楞寺的大经堂屋顶,在晚霞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分外耀眼。

桑科草原对于兰州人民来说,就像北京城外的坝上,是个时髦的去处。周末呼朋唤友去骑马无疑是健康生活方式的具体表现。但是我挺排斥这种纯属自我安慰的体验,大家在意的是骑马带来的刺激和快感,根本不在乎人畜合一,共图前程。

我没去过坝上,但我到过桑科。我到桑科不是为了骑马,因为我听说过很多游客挨宰的荒唐故事。兴冲冲的游客常常被一些貌似憨厚的老乡所蒙蔽,在草原上策马扬鞭的时候并不知道老乡正跟在身后数着他们抽马的鞭数,一次十块,下马结账,谁敢不给。如果你没骑马,对不起,你也得交十块,算是赔偿你踩过的草地。游客面对凶巴巴的老乡,往往选择花钱免灾,间接助长了老乡的嚣张气焰。在旅行中,我告诫自己要尊重当地的习俗,但一定要看紧口袋,别让坑人的刁民抢走自己的血汗钱。

桑科草原距离拉卜楞镇十五公里,县里新修了柏油路,路况好得令我称奇。卓玛旅社提供山地车的出租服务,一天二十元。近在咫尺,不去可惜。于是,我决定骑车去桑科。

时值午后,艳阳高照。路的一侧是葱郁的山坡,另一侧是潺潺流淌的大夏河。路上鲜有人车通过,仿佛就是我一个人的公路。

在我的旅行生涯里,目的地永远不比途中来得更有趣,这样一个骑行的下午也不例外。刚出镇子,我就被几个孩子招手拦下了。为首的一个女孩儿落落大方地问我:“叔叔,你能给我们照张相吗?”

她带着一顶毡帽,模样可爱,岁数也比其他孩子要大。这样的请求我没法拒绝,就让他们在路边站好。当我数到三按下快门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喊声,“耶!”孩子们凑过来看到自己的样子,扔下一串笑声就跑开了。领头的女孩儿没跑。她亭亭玉立地站在原地,优雅地说:“谢谢你,叔叔。”

跟孩子们告别后,我接着往前骑。遇到连续的下坡,我就起身立在脚踏板上,像飞机俯冲一样,呼啸而过,情绪恣意嚣张,无以复加。

忽然,我听到身后车铃声一阵紧过一阵。我捏住闸,回头望见一位回族老汉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老汉开口就问:“你从哪儿来?”

这样的问题我遇见多了,丝毫没觉得唐突,就回答:“北京。”

老汉接着问:“胡锦涛是不是住在北京?”

我多少觉得自己泄露了国家机密,但依旧如实奉告:“是。”

老汉笑了,总结性地说道:“那你们是一块儿的。”

我正想解释,老汉又说话了:“当年我们一起修刘家峡水库,还在一个宿舍住过哩。”

我不由得对老汉刮目相看,问他是否还记得当时的劳动场面。老汉抬起右手,在空中用力一挥:“热闹得很。”

没等我再问,老汉摁了摁车铃,拐下公路,扬长而去。

再往前走,夏河县桑科寄宿制小学赫然映入眼帘,我打算参观学校。校园很大,尚未竣工的二层教学楼显得非常醒目。学校门口有好多背着书包的孩子在玩耍嬉戏,他们友好地跟我打招呼,簇拥着我往学校里走。有个孩子怯怯地问我能不能让他骑骑车,我把车往他手里一塞。瞬间,我身边的孩子全跑光了,他们像快乐的小鸟一样,兴高采烈地追逐着那个骑车的少年。

我遇到了学校的教导主任豆格加老师,他向我介绍了很多关于学校的情况。学校有教师二十多名,学生四百多名,基本上全是桑科乡藏族牧民的孩子。教学费用来自乡里的教育集资款,贫困的学生每学期还能领到四十元的助学金。豆格加老师带我参观了即将改建为学生宿舍的旧教室。我发现教室里只有课桌,没有座椅。豆格加老师显得很尴尬,解释说经费不够。我注意到教室后墙上的黑板报,上面的文字打动了我。我读的时候,孩子们在身后应和着。P6-9

序言

他去过的藏地,我几乎都去过;

我到过的藏地,有些他至今都还没有到过。

但这个有心人,把在藏地的经历,写成了这本厚厚的书,使藏地在我渐行渐远的记忆中慢慢变成了另一种神话。

四年前的那个盛夏,我从十世班禅的青海老家回来。他说,他会把出行当作一种生活方式,目标直指藏地。在众多为他的安危担心的听者中,我是为数不多的支持者。他想去的那些地方,我都或长或短、或深或浅地停留过,内心竟是非常希望他能达成这个心愿。

从那时起,他的脚步就没有停下。不是在云南,就是在四川,要不从青海发来短信,或者拉萨的朋友说他们正在小聚。当行走成为一种生活方式的时候,在茫茫的藏区,他的足迹如里星之火。对于牵挂他的人来说,唯一的希望便是他能安全,而他却兀自享受那被他称作“自由而贫穷”的曼妙过程。

在几年的行走中,我分明能感觉他如稚童般的开怀:夜宿无人的冰川边,幽静的天籁,一轮明月,即便是相思,却因少人有这样的体会而温柔起来;搭乘拉油的卡车,穿行于茫茫的新藏线,体能消耗巨大,却对生命有了别样的感受;甚至在从稻城到香格里拉,负重徒步三天,盘缠遗失,他也能坦然找到前行的动力和方法……

于是,这几年,他的身影出没于藏地一个个偏远的村落:在黄河源头,他给孩子们上课,在海拔45D0米的天边,他教孩子们打篮球、学画画;借宿西藏老乡家,全家人都把他当亲人,情窦初开的女儿甚至嫉妒任何一个和他搭腔的女人;在金沙江边,他能和村子里的老奶奶聊半天,似一个久别家乡的游子……在藏地,他就像是回家。几天洗不上澡,吃不到可口的饭菜,都不会令他不快。或许从开始行走的第一天起,这个曾经每日收拾得光光鲜鲜,出入高级写字楼的都市人,成了藏人中的一个,有酥油茶喝,有高原的空气,觉得人生的幸福也不过如此。

从几年前,选择不工作,十几年前,扔掉铁饭碗,二十几年前,回国……每一次选择,在别人看来都要痛下决心,于他,只是水到渠成。

“喝淡汤,读闲书,看美人梳头。”

这点理想似乎不再矫情,如果能试着去理解他的每次选择。

喝淡汤,成了他生活的一种;读闲书,也成了他生活的一种;只是,看美人梳头,完全就只能是生活的幻影。他读的闲书,是有别于许多人的。在他远行的背囊里,有安德烈·纪德、以赛亚·伯林做伴。在他,他只说是补课,补当年去国离乡时的缺。所以,他的文字时时透着想要学习的乖巧,却难免会流露出稚嫩的笔迹。好在,那些文字没有董桥的造作,个别地方偶尔也有屠格涅夫的纯真,于是,便欣喜他那些点灯熬油的功夫并没有白费。看到他的字,便不会奇怪,他为何喜欢浪迹的生活;读了他的文,细心的人会发现,其实,这个自以为是的“藏人”笔下时时飘着江南的杏花春雨;而他的照片,绝对透出了画家父亲的基因……

旅行中,他也会露出倦意,别以为他会就此止步。他常常把scorpions带在身边,Don’t stop on top,道劲激越,好比阵阵鼓点催他上路。他也喜欢听MarkKnopfler,那首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娓娓道来的仿佛正是他在西部旅行的故事。

选择了一种生活,他便想好了担当。

对他,生活只简单成一种状态:走在路上。

而把他推出家门的那个人,是我。

J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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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6 5:17: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