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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芳园筑向帝城西(恭王府与红楼梦)
分类
作者 周汝昌
出版社 漓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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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对《红楼梦》中的大观园进行了考证。书中搜集了十多项有说服力的文证、诗证、人证、物证、史证、图证……充分证实了大观园和“西府”的清初时期所在地,即相当于现存的什刹海畔的恭王府及其后花园。全书证据有力,说服力强,堪称小说史上的又一奇迹。

内容推荐

没有大观园,还有《红楼梦》吗?的确如此,那么园在哪里?曹雪芹早在书里写明白了:黛玉说:“名园筑何处?仙境别红尘,借得山川秀,添来景物新。”宝钗说:“芳园筑向帝城西。”李纨说:“秀水明山抱复羽,风流文采胜蓬莱。”三位“园内人”已告知了我们,这是老北京的—处偏西北隅的秀水环抱而成的蓬莱仙岛!

本书作者对大观园遗址的考证,堪称小说史上的又一奇迹,他搜集了十多项有说服力的文证、诗证、人证、物证、史证、图证……充分证实了大观园和“西府”的清初时期所在地,即相当于现存的什刹海畔的恭王府及其后花园。

目录

自题

卷头的诗

新序

代序一红楼竟亲历 叶嘉莹

代序——惊华何处大观园》及其他黄裳

纵横编

引路的话

第一章 探索

一 大观园址在人间

二 早就追寻了

三 中华民族的文化之光

四 说书唱戏“后花园”

五 《溪园》的启示

六 虚的和实的

七 正因写实转成新鲜

[副篇]大观园和“幻灭”

第二章 岔道

一 莫认随园

[副篇]揭穿真相

二 何来“西安”

第三章 问路

一 南北东西

二 红楼迢递认燕都

三 芳园筑向帝城西

四 庭院分明若临其境

荣国府院宇示意图

第四章 身临

一 一进荣国府

二 好事多磨

三 图没画错

四 再求佐证

五 闻巷传闻 声口如闻

第五章 勘地

一 比“府图”更重要

二 秀水明山抱复娼

三 真像个岛

四 海子——胜境

五 道是兀术宫

六 旱比曲江

七 要懂“借景”

八 再说稻田

九 引泉真谛

第六章 旧闻

一 闻所未闻

二 按图索骥

三 七桥八庙

[副篇]桥名辨

四 西涯留影

六 胶瑟徒劳

七 咏叹不尽

第七章 新证

一 异军突起

二 南关防口

三 寺化为厂

四 圆圆——胤被

[副篇]夹道中分荣国第——恭王府确是荣国府故址

[附记]

第八章 旧巢

一 桥西古寺

二 寺后荒园

三 豪客园池

四 擅引玉河

[副篇]

五 南湾与西涯

[附录一]

[附录二]

六 明末清初

七 隆瓷万

[副篇]目击者的实录

八 西城忆旧

第九章 结上

远近编

一 神秘的空白

[副篇]旧巢新燕

二 蛛丝马迹

三 做皇帝还是住和珅府

四 是平地起楼台吗

五 庆王府之前前后后

[副篇]金枝玉叶有畸人

六 一巷之隔

[附录]

七 墙外引泉的变化

[副篇]引水破疑

八 不甚高明的“笔法”

九 近史与现状

十 依约残痕留至今

[附录一]

(附录二]曹雪芹家与雍正朝(节录) 

[副篇一]天香庭院及其他

[副篇二]恭邸园图

[附记]

十一 穿凿附会和假充内行

[附记]

[副篇]新建“大观园”之话

十二 回顾的感想

十三 老邻居的见证王兴义

[跋]

津渡编

一 恭王府的历史环境及一项大胆假设赵光华

[跋]

二 恭王府与荣国府陈兼与

[附]

[附录]也谈恭王府与荣国府 刘德隆

[附]

三 名园忆旧刘蕙孙

(两点附注] 刘厚泽

[吉光片羽]

四《名园忆旧》续 刘蕙孙 刘蕻

[跋]

五 三篇佳句忆红楼

六 故老传述记略

[附]

七 夜访“大观园” 黄裳

[跋]

八 一位澳洲学人看恭王府园周月苓徐东风译

九 昔日燕京的风俗画卷 [日]波多野太郎

[附记]

十 山衔水抱的故王宫府陈积福

十一 恭王府花园散记李胜先

[附] 

十二 访安宁的绿洲——恭王府徐红珠

十三 台湾的一部《红楼梦》建筑研究专著

花锦编

顾随先生诗

顾随先生题词

张中行先生题词

溥杰先生题词

王学仲先生题词

毕克官先生惠函

建一所“曹雪芹纪念馆”

寄吴闻女士诗

赠齐做先生诗

赠伊藤漱平先生诗

与黄裳学弟书简(节录)

周总理与《红楼梦)

副市长王昆仑

[副篇]

“西府”的谜底初揭

补遗一束

京华何处大观园吴柳

恭王府小记(节选) 陈从周

“宝玉.那是你的怡红院”

“看看真正的大观园” 

著名红学家周汝昌说恭王府早该全部开放邵镇军

助著者的话周月苓

往事岂能如烟周月苓

书后馀言

[附记]

周汝昌大观园遗址考察研究历程年表周伦玲

试读章节

二 红楼迢递认燕都

曹雪芹的一部书,写的是哪个地方?有人说是南方,因为书中写到了手炉、菱芡等物,说这只南方才有。这其实是以不知充内行,对老北京冬夏景物,他不甚了然,所举之风习物产,完全是北京的“古已有之”。铜手炉,现在旧物摊上还能遇上。芡实老鸡头,小贩高声“吆卖”。《燕京岁时记》等书早有记载,可惜不知检读。又有人说是西安,因为从书文、批语中找到了“长安”字样,便认定是陕地秦中之事,但他忘了明朝人记北京事情的书,却题作《长安客游记》、《长安客话》。雪芹写南京,直出其名,唯对“北京”二字避讳,只言“神京”、“都中”、“进京”、“入都”等等“没头脑”的话,死活不提“北”字。可是他写妙玉、宝琴、黛玉等人,却说她们的东西是从南边带到“北”方的。他把“北京”二字一定要拆散了再用,布下这个小小的迷阵,专门迷惑智力不高的人。如今就来讲讲芹书暗写北京的种种妙笔。

黛玉既扬州人都,坐的是船,一直到京城外才弃舟登岸,贾府有迎接之人在候。可知这航程就是南北直通的大运河,方能直达京师,清代南人进京,十之九是取这条水路而行。

黛玉即入荣府,第一次与宝玉相见,宝玉问她何名何字,她答无字,宝玉便要代她拟一表字,说是有一本书上记载:“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雪芹的手法,又打哑谜,又留“马脚”,让你自己去参悟。其实老北京人一见便知:这就于不知不觉中点出了北京的景物特征。雪芹说的《古今人物通考》,真有此书?还是托名假设?我自愧未知。但是画眉的黛石就产在北京西山,却是有案可稽的。别的书不及检索,单引一度被指为是《红楼梦》主人公“原型”的纳兰成德这位饮水词人,就在《渌水亭杂识》中说得分明:“斋堂村,在西山之北二百余里,产画眉石处也。”纳兰公子还记叙了元代熊自得偕崇真张真人往居斯村,欧阳元功与张仲举皆作诗相送的往事。雪芹所谓的“西方有石名黛”,那“西”字很有着落,并非虚下。假使《红楼梦》竟是叙写“西安”之事,那么彼地并不产黛,而且长安人凡涉山峦,必言“南山”,与“西”无缘。仅此一点,即足以证明:《红楼梦》所写,端属燕都,无可移易。

雪芹的《石头记》真本,传下来的最有名的“甲戌本”。是大兴刘铨福与其爱妾马雾眉的藏书,后为胡适所得。刘铨福的后人刘博琴,是位篆刻家。由他的手中得见一轴《翠微拾黛图》,打开看时,原来正是铨福先生同雾眉女史同游西山,拾得黛石,因而绘为图卷,卷后有多家题跋,殊为名贵。其中最难得的是濮文暹的一套南北曲。濮氏也是在“甲戌本”后面有题记的一位名家。我因此悟到:这正是由于马雾眉女史是一位罕见的才女,能丹青翰墨之事,还能亲手捶拓石刻并装裱碑帖。她收藏的雪芹的这部《红楼梦》,迥异俗本,珍如拱璧,于是“红楼”成为她和刘铨福的一桩不寻常的话题。自然二人也就会想起黛石,想起到西山寻访此石,以验证雪芹的“假语”和“真事”。结果他们真成功了!图卷之绘,可见他们是当作一件大快事来题咏纪念的!

这件文物,今不知归于何人。我以为这也是关于“红楼”与燕都的一大掌故。

纳兰在《渌水亭杂识》中所引的另一首诗,在我看来,也与拙文的本题大有牵连。其诗开头即言“燕垂(陲)赵际中有村,正在西湖之上源,源头落花每流出,亦有浴凫时在置。……”这西湖,即后来称作昆明湖者是,就是今颐和园之大湖。诗家指明了水源脉络。后幅即云:“土床炕暖石窑炭,黍酒香注田家盆”,这便非常之重要。何以言此?你不见他分明点出了一个“炕”字?我读书甚少,不知炕字最早见于何氏何文,更不知哪位诗人将“炕”写入了他的佳作?我只见过金代赵秉文的《滏水文集》中有咏炕的五古一首。须知,炕与《红楼梦》关系更为密切。然而视而不见者,天下滔滔矣。

炕是北土的一大“特征”,我问过旅行家,说是一到鲁东南,即不再有炕了。鲁东南已接近苏北淮河流域,淮河已无炕迹,更何须再问长江南北乎?那么结论即很清楚:只要一提炕,绝不会是江南风土,此证无可争议。

不知你可曾留心否?雪芹的书,特别是开卷的头十来回书文,几乎是处处写炕,人人坐炕。我写过一篇讲“红楼文化”的文章,题日《炕文化》,详论此义。故今番不想仔细罗列一切,只单以黛玉人府为例,就很令人信服了。对于黛玉目之所见,身之所历,初到北国之人,自然炕是第一件新鲜事物。她来到荣国府正院“上房五间大正房”,这是“正紧内室”,进了堂屋,往东“进东房门来”,然后这第一句雪芹便写道是“临窗大炕”。这便是《红楼梦》中首次表出炕,描写炕。跟着细说炕上的铺设,连那“炕沿”上也有锦褥!“炕沿”不仅仅是指称“方位”,实际是个专名词。“沿”读去声,炕之外沿,常用一条长而厚的佳木镶炕之边缘,这条长木呼为“炕沿”。这时,老嬷嬷们便让黛玉“炕上坐”,而黛玉“度其位次,便不上炕,只向东边椅上坐了!”看官记清:让上炕坐,是待客的上礼,尊贵亲近的,才能有此座位,而知礼之人,也并不真的爬上炕去,最多只在炕沿上,就算满“近乎”了。刘姥姥初见凤姐,凤姐是在炕上端坐,见姥姥已进来,方作“欲起身”(即下炕)之姿态——而刘姥姥没等让,已然坐在炕沿上了!雪芹之笔最妙,但不懂北俗、粗心躁气的“读者”,是“读”不出多大味道来的。炕之事即其一例也。然后,从这东耳房又引向“东廊三间小正房”。黛玉进去抬目看时:“正面炕上横着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脂砚斋在此批云:伤心笔,堕泪笔!)王夫人接待她,坐在“西边下首”,让黛玉上首坐,那是贾政之位呢!黛玉聪慧过人,便不敢真坐此位,也是只向地下椅子上坐了。

话休絮烦,以后写宝玉、周瑞家的到梨香院见宝钗,总是在里间屋炕上做女红。刘姥姥所见凤姐之居,屋皆有炕。姥姥在家,她令婿王狗儿还说她:“你老只会在炕头上坐着混说!”宝玉临离梨香院,因下雪,要戴斗笠,是黛玉“站在炕沿上”为他戴好的。众人在暖香坞看惜春画大观园,钗黛二人戏谑,钗按黛于“炕上”……

我想,不必全列,已足以证明,“红楼”处处有炕,非我妄语。这个文学现象,主“南方说”之人,应如何解释?想他必又另有高论。所以,依我拙见,雪芹写的“京”“都”,绝不是什么南方,只是北京燕都。

炕是北地苦寒的产物,也是满蒙等兄弟民族的生活文化的一大创造:金元建都燕京,炕的制式和规度又有了大幅度地发展与高级化。炕是妇女昔日生活“天地”与精神“世界”的主要“基地”,围绕着炕,历史积累出一整套的“炕文化”,可惜也无人研究论述。

早年也有人议论过,雪芹写土炕,是北方风土,而又写红梅、翠竹、青苔、湘帘……则是南方景色,因此无法判断地点何在,云云。殊不知翠竹青苔,北京到处可见,我住的院子,雨后地上就生青苔。竹子更多的是。只有红梅在北京讲起,是从金元时候才有人从南方移来,仅限于盆栽亭护(可看《春明梦余录·名迹》“漱芳亭”条,足为例证),但不能成林。小说可以夸张渲染,然而土炕是“永久性”、“固定性”、“基本性”的东西,它不同于梅花,是“季节性”和“可移性”的点缀物色,二者要分别而论。如果思路陷于混乱而失去判断力,那只能怪自己,怎能怪雪芹?

再有,雪芹书中提到出西城门逛天齐庙。人人皆知,天齐庙是东岳庙,即泰山之神,这只有北京及华北地方的人才会供奉泰岳。如果是江南,哪里去找什么天齐庙呢?

俞平伯曾发表一篇短文,题日《西城门外天齐庙》。这个标题本身便暗示这是“笑话”。此文即针对拙说而发,认为《红楼梦》一书用笔灵活且多变化,绝不可“看呆了”。但他好像只知北京朝阳门外有天齐庙,而不知西郊也有个天齐庙。在这一点上,我并未讲错。文中又批评拙说北京有梅花是错误的。但他又承认:“《红楼梦》书上所说的地点是在北京,大概没有问题。”又说“书中贾府的地点偏于北京西北城,这是不错的”。可知俞先生实际是改变了写《红楼梦辨》时对地点问题的见解,基本上接受拙说。参看金文华《北平游览指南》页75“御果园及桃园”条:“(董四墓桃园)……每年值秋桃放花之际,桃红遍野,红紫缤纷,直如世上桃园(SiC)。当时城中王公大人届时呼车乘马,联翩而至该地观赏桃花,以为乐事。该地又有天齐庙一座,庙后墙地每年至中秋节,必由民众共同发起演唱谢秋戏一天。以谢花神。”董四墓在西郊红山口,正出“西城门外”也。

P26-30

序言

考察一个课题,需要智力、学力、识力、悟力,以及感受、敏性和灵性,缺一不足成为学问。最忌的是无知、幼稚、浅薄、半通不通、狂妄自“是”。在这多年来对于“大观园遗址”问题的考辨历程中,我的经验教训最深刻了。大致说来,可以为三阶段——从无知、历半懂,到粗明原委,有所收获,值得向关心此事的读者朋友们陈述一下,以便交流切磋,庶几可望不致贻笑大方。

最初是幼稚无知。早在进入北京燕园之前,偶然的机会,看到京津等地的报纸上有“大观园即今什刹海”之类的短文杂记。找张地图看看,只见北京的什刹海是三“湖”相连,面积甚广,是大众游览消夏的带有“野趣”的“城市山林”之地,这怎么会是荣国府的后花园、私家居处?完全讲不通,无非是“老北京”茶余酒后“谈资”而已。

以上为“第一阶段”。

抗战胜利后,重入燕园,自1947—1948为始,忽于“红学”发生了兴趣,便逐步勾起对大观园的思索来。细读芹书,感到他笔下所绘之芳园,应在京城西北隅,接近德胜门不会太远。

有一天,偶与同学王辅世君交谈,他家住北城,就问他说:你是老北京,西北一带,可有一处王府之类的古迹?

“有,”他答道,“就是恭王府——府后有座大花园。”

“在哪儿?”我又问。“就在什刹海边上。”他答。

他并不知我发问的目的是什么,说完就走了。我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兴奋极了!

原来,“老北京”的传闻,不是牵强附会,内有“文章”,只不过“什刹海即大观园”那句话略有语病:“即”字有了走失,稍一领悟,得其原意本旨,就“通”了。

我们如今从隋理来揣度,其当初事实上可能就是这样的——

甲:“原来红楼梦的大观园在什刹海!”

乙:“对,我听人们说,讲起来是这么说。”

丙:“大观园就在什刹海那旁边,距离不远。”

丁:(旁听,又没记清记准原话)“是呀,大观园确有其地,我听人都说就是什刹海。”

于是,就因“就连”与“就是”语中一字之差,语义就大大讹变了。

恭王府在什刹海的前海、后海环抱之中,府在南岸,而府之东、北两面为“海”,府之西、南两面是河(御河)——正好“围”成一个“岛”。

“蓬莱”岂非“仙岛”而何?

我开始“动心”了。

然而,这仍然只是个“地点”问题。还是“半懂”,并未真懂内中的丰富而复杂的历史内涵。

然后,才是“第三阶段”。

既然这地方是水围而成的蓬莱之岛,正与李纨之诗吻合,我心中便有了几分“把握”,认定其中必有道理。但还需要佐证,方能服人,我又寻找——哪会有这样的奇迹?自己也是“姑妄言之”。

谁知奇迹果然出现了!乾隆帝赐第宅于大臣蒋廷锡,即在此地。而赐匾正是“秀邑蓬湖”!

后来,又从一位80岁老人得知:围成这座“仙岛”的什刹海与御河人称“蟠龙水”,老人的师祖曾说过,此地与曹雪芹有过关涉。

“蟠龙水”的“龙”字,引起我的好奇心与“历史癖”,一经详究方知此地的历史内涵太丰富了。从金代是都城东北郊万宁园离宫讲起,到明代也是禁地,皇帝也得偷偷地“游幸”,到清代也仍属内务府的奉宸苑,闲人不得人内。附近老地名有鬼门关(今为贵人关),与人头井(今为龙头井),神秘离奇。今之恭王府在什刹海南岸,其遗址(前身)是大赐恩寺的一部分,至今府内府墙犹有明代古迹实体实物。至于到了清代,便又有了“东府”“西府”的称号。“西府”(即今恭王府的所在地点)府主是谁?至今不可得知。内中的政治因素,十分之复杂与神秘。

雪芹在书中明言:“大观园”其地是“秦人旧舍”!又云“这太过露了”!请问:这是什么话?什么意思?要不要“注释”以助今日之读者学子?

好了,序文不必太哕嗦,只是想把本书的主题意义稍稍引绪一下,否则您会莫名其妙或一笑置之。若那样,就怕连红楼梦是怎么一回事也全然失去其所“隐”之“真事儿”,而只顾看“热闹”了。

细写大观园的布局、建筑、景色、聚散盛衰,从园始到园终,这结构本身也是古今小说中的唯一的创意与奇笔。

这不是讲讲小说“很好玩的事儿”。

丁亥四月廿六

书评(媒体评论)

不要轻率地肯定它就是《红楼梦》的大观园,但也不要轻率地否定它就不是。

——周恩来总理

我们当时读书的恭王府的旧址,就是大观园的蓝本了,我们读书的这个地方,“斯园”,就是大观园了,那我当时岂不是就亲自走到了《红楼梦》里的大观园之中了不是?……大观园在《红楼梦》里面是一个理想的造境,可是呢,所有的造境也未始没有一个写实的实境为依据,如果说它以一个王府的府邸为蓝本,这当然也是可能的。 

——著名学者叶嘉莹教授

这种朦胧的夜访也有其好处,什么潇湘馆、怡红院都可以留存的记忆加以补充,比真见实景还要好得多。时已夜深,遥望改做宿舍的后楼上的稀疏灯火,好像看,见凤姐率领家人登楼取东西似的,颇涉“遐想”。我深,信这个旧园的历史久得很,可能是明代的旧筑,清初加以扩建,历经沧桑才成为今日的恭王府的。

——著名文化老人黄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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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5 23:2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