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江湖恩怨情仇故事。作者余为魄,曾发表过多部武侠作品。他的作品擅长描写人性,刻画社会的黑暗面,笔触所到处常能激发读者无限的惆怅和悲伤。本书将带领读者进入以人情冷暖、人性丑恶等元素所构成的黑色武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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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兵神(2流光狂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余为魄 |
出版社 |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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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又一个江湖恩怨情仇故事。作者余为魄,曾发表过多部武侠作品。他的作品擅长描写人性,刻画社会的黑暗面,笔触所到处常能激发读者无限的惆怅和悲伤。本书将带领读者进入以人情冷暖、人性丑恶等元素所构成的黑色武侠世界。 内容推荐 风波险恶的武林让你知道,真正振动心魄的,不只是打斗争霸,更不是恩怨情仇——深藏在人类心里晦暗角落,不时发出的那声凄喊,那些绝望与无奈,才真正让人不寒而栗。兵器之神徐濯非,一个专擅于打造各式兵器的天才工匠,本书讲述的就是由他串连而成的故事。…… 目录 鬼甲胄 夺情弦 流光狂草·夏 鸳鸯枪 孟尝刀 试读章节 山西省境内,方其时也,天灾人祸交织,民不聊生,流寇、巨匪因之四起,割地称霸。 地方官吏与官兵根本打不赢任何一支匪寇,仅能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就中最有势力、也最凶狠的一支,系盘据在建昌、下历一带的“黑风寨”。 光听这名字便知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举凡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之类,黑风寨人全都包办。 这帮悍匪多得是武林高手,除了抗拒官府命令,视法律如无物外,还向百姓收租纳税,甚至驱赶地方官,好比是在省里另辟一省,国中另建一国。 偏偏南来北往的行人,若走晋省陆路,又很难绕过建昌、下历,别说一般百姓人家,就连武林人士,也都感到头疼。 八大门派曾与衙门连手,加以围剿。 无奈黑风寨“敌进我退”,飘忽无踪,一场仗也没打得起,随后又“敌退我进”,回到老巢,依然故我地打家劫舍、鱼肉乡民。 如此,十几年过去,建昌、下历一带的官道遂成世间绝境,杳无人迹。 直到这日正午…… 徐濯非乘了一辆豪华大车,大摇大摆路过。 看得道旁山上值哨的黑风寨喽罗们瞠目结舌。 好比一个美女穿着亵衣,经过一窝子色狼跟前,摆明的就是招呼人家来搞她。 喽罗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脸上泛起一样的笑容:不宰了这头肥羊实在对不起自己。于是纵马呼啸,下坡来迎。 这端,马车夫吓得回头去喊:“主子,贼人来啦!怎么办?” 徐濯非掀起车帘子,探手伸出一支旗幡,插立于车轼之上,说:“没事啦,把车停下。” 车夫一惊:“停、停下?”手指四面八方合围而至的十数骑匪徒。 徐濯非当先跃下车来,拍了拍手,又说了一遍:“把车停了。” 为首的一名匪徒上前喝道:“这位兔儿爷(徐濯非毕竟外貌白皙俊美),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留下啦,省得我们——”话到一半,他突然舌头打结,凝视某物。 鞍旁另一名匪徒愣问:“怎么?老四。” 为首那名匪徒下巴一抬,指向车头插的那支旗幡。 引得众匪全去注目。 那是一支白底镶金红毛边的旗幡,上头什么都没有,单单绣了只虎,绣工也不精细,虎脚边落了个字: “彻” 众匪逐渐看得明白,纷纷下马,不再张牙舞爪。 为首匪徒更抱拳笑问:“客官您是虎儿爷的……” “客人”,徐濯非答,一叹,续说:“你家虎儿爷没吩咐?这几天,他有个兔儿爷般的客人,要来拜访。” 为首匪徒干笑两声,随即大手一招:“来呀!护送这位爷入寨,好生招待。” 虎儿爷是谁?正是黑风寨目前的大当家——上官彻。 黑风寨这些年都归上官一家子,已历三代,前代当家上官长河几个月前暴死,留下两个豺狼虎豹的儿子,互争出头,最后,双方和解,把黑风寨一分为二,老寨仍称其名,归上官彻管辖。新寨则交由上官彻的弟弟上官赫。 说穿了,就是一个占据建昌,另一个占据下历。 上官彻绰号“黑心虎”,顾名思义,他这家伙心狠手辣,从来不讲道义。 徐濯非所以应其所邀,亦属情非得已。 位于建昌的黑风老寨座落于县城外的树林内,依山傍水,易守难攻。 寨子就地取材,砍了林中树木搭建,盖得十分坚固。 徐濯非连人带车随着一干匪众到来,沿着林荫小径而行。 沿途,哨音此起彼落,互通声息,戒备亦算森严。 寨前有一跨河吊桥,须说出口令,守桥之人方会放行。过了吊桥,就到大寨前门,门前自然亦需检查。 进了寨里,可见哨塔、水井,栉比鳞次的木屋与洞穴。 匪众领着徐濯非独自穿关越哨,步入最最底层——木寨依傍的山壁里最大的石窟。 石窟内相当阴暗,纵令正午时分,也得点火把照明。 上官彻此时便坐在石窟正首的一张虎皮大椅上。 他是个高胖肥壮的彪形大汉,年约三十几岁,一脸横肉兼之五官狰狞,偏偏还穿了身虎皮大衣,益发显得凶怪。当真应了“虎”字这个绰号。 上官彻的座位两旁,分立着几名近卫、部属,各个也都生得像牛头马面。 匪徒之一抱拳道:“虎儿爷,徐先生带到。” 上官彻点了下头:“嗯。”吩咐左右:“给张椅子。” 左右立马有人搬来椅子,请徐濯非就座。 徐濯非拱手致意后坐下。 上官彻笑问:“我的人没为难你吧?” 徐濯非还以一笑:“没有。他们看见你的旗子,好像看见鬼似的。” 上官彻呵呵大笑,低身去问左右:“我有那么恐怖吗?” 左右皆颤栗不敢回答。 上官彻随即敛笑又说:“照啊,堂堂兵神,八方英雄都找不着、请不动,却被我一请就给请了来啦。” 徐濯非默然陪笑。 …… 话说徐濯非打算远赴关西,寻访剑魔司徒云相,商借流光狂草(注:详见《流光狂草·冬),没想到刚刚启程,便接到了上官彻的使者送来两件东西: 一为先前的那支旗幡,一为……半截金钗。 该使者传话:“上官长河的儿子虎爷,请您走一趟。他说,您看了钗子,一定会答应成行的。” 徐濯非问了些有关钗子的事,对方都答以不知,说不得,遂允其“必将速赴”。 …… 上官彻也很清楚,人家并不是冲着他的面子,于是下令:“把那丫头带过来。” 徐濯非一凛,倒吸一口气:“丫头年纪还小,不懂事,如果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虎爷念在——” “唉”,上官彻打断了话尾,说:“无碍,无碍,再怎么样,我也不能跟个女人计较不是?何况,还是你的女人,放心,没动她半根毫毛,等会你看了便知。” 徐濯非这才把刚才吸入肚中的那口冷气,松缓吁出。 俄倾,若干匪众领了一男一女到来。 男的是名油头粉面的轻佻少年,穿着光鲜亮丽,浑与此地不搭,满面桃花,走路带着袖风。 女的年约十五六岁,长发在头顶上挽了个髻,余皆披肩,发色乌黑。 少女蛾眉柳条般细,托着一个白瓷般的额头,五官标致不说,水灵水灵的一双大眼,睫毛飞也似的眨着,粉嫩的双颊透着红晕,却被朱唇衬的略显苍白,或是因为害怕? 看见了徐濯非,令她神色陡变,似乎很是高兴,又透出一丝愤恨,仿佛煞是欣慰,偏带着一点不屑。 徐濯非起身唤道:“小忧。” 少女别过脸去,冷哼不答。 上官彻即说:“喏,这个痞子”,手指那名轻佻少年,“搭上了你女人,坑蒙拐带,骗进了我寨里,想献给我。” 少年涎着一张笑脸上前说:“虎爷,小的不敢居功,只向您讨个赏,把县城里的青楼生意,让我经营。” 上官彻摆了摆手:“晓得啦,几天前你就提过啦。” 少年赶忙退下笑应:“是,是。” 一旁,少女则轻视地嘀咕:“无耻。” 少年充耳不闻。 上官彻续说:“可我嘛……明察秋毫,问出了这少女是你的女人,于是便妥善安置了她,用她的随身物件,请来了阁下。” 徐濯非作揖说:“多谢虎爷,虎爷若有吩咐,在下照办就是。” 向来心高气傲的徐濯非也不得不低头了,此时,他只关心自己的女儿,能不能平安离开这里。 是的。那少女正是徐濯非的私生女徐忘忧。 上官彻笑笑:“这人呀,怎么说哩……恭恭敬敬下帖礼邀,人家理都不理,喏,裹胁威逼,可就‘必将速赴’了,嘿嘿,嘿嘿。” 徐濯非自然听出对方语多讽刺,只好说道:“前些时候忙于漕帮之事——” “唉”,上官彻又打断了话尾,道:“罢了,罢了,谁晓得你讲的是真是假,我也没法查证。” 转向徐忘忧说:“小丫头,先跟你爹爹讲,住在寨里的这些日子,我没亏待你吧。” 孰料徐忘忧竟大剌剌地说:“怎没亏待?你让人绑了我来,先就理亏。” 上官彻苦笑:“可把你绑来的,不是我的人呀。” 徐忘忧悻悻然说:“罢了,罢了,谁晓得你讲的是真是假,我也没法查证。嗯?” 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上官彻大笑,转回徐濯非说:“小徐呀,你这女儿,比你还厉害啊。” 徐忘忧轻啐:“谁是他女儿啦!” 徐濯非亦仅能满面尴尬,一时无语。 须臾,上官彻一拍大腿,说道:“那好吧,我就证明给丫头你看,绑你来的,不是我的人。”语毕,伸手往脚旁一抄,抄起一柄大铁锤,顺手掷出。 咚!那铁锤不偏不倚砸中了少年的脸,当场教那少年五官塌陷、脑壳爆裂,红血与白浆喷洒一地,立时倒毙。 吓得徐忘忧尖叫不绝,即刻晕倒。 徐濯非忙把女儿扶住,抱回座上。 上官彻是个杀人不眨眼、谈笑间出招的魔头,江湖上人尽皆知,是以,老江湖们听其戏言,丝毫不敢松懈,绝无半点感到好笑,仅有菜鸟新人,才会当这位笑面黑心虎“有趣”,同其搭腔。 例如徐忘忧。 待得徐忘忧悠悠醒转,顿时缩于徐濯非怀中,放声大哭,这是怕的。 上官彻这头还好言相慰:“哭什么嘛,丫头,我帮你出了口气,你还哭呀。”吩咐左右:“来来来,把这痞子的尸体抬走,抬走。” 左右赶忙去抬…… P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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