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海男为现代生命所设置的情感画廊,里面充满了母亲、女儿间的对抗战争,也充满了男女之间的纠缠和因果——他们是情感战场上的俘虏,他们因陷入深渊似的情爱而奔逃,也因遭遇炉火似的背叛而自焚。小说语言清新,诗意地揭示出情感世界的秘密。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出轨(活在鲜活历史中的女人的私人故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海男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海男为现代生命所设置的情感画廊,里面充满了母亲、女儿间的对抗战争,也充满了男女之间的纠缠和因果——他们是情感战场上的俘虏,他们因陷入深渊似的情爱而奔逃,也因遭遇炉火似的背叛而自焚。小说语言清新,诗意地揭示出情感世界的秘密。 内容推荐 《出轨》是一部怎样的小说呢?我已记不得写作这部小说的那个春天了,仿佛一觉醒来,我已经看到了满树的蓓蕾,仿佛一夜之间,我进入了她们的世界:那些潮湿的、可以滋润味蕾的呼吸声,向我揭示出她们的私人故事。 《出轨》在形而上的意义上讲述了一个或几个女人,怎样在时光和岁月中长出翅膀的故事。 《出轨》是我写作历史的一次探险。历经了情感之旅的小说主人公,那些男人和女人,始终在跟随着我,前往一条新的轨道。从长液漫漫的图像中,我们看到了《出轨》的一幕幕美妙和忧伤交织的的场景;他们仿佛已经融为一体,随即又怅然分开。在偶然的战栗中,他们拥抱了一下,又开始了告别。这似乎就是《出轨》的全部矛盾:人生遭遇着一系列的背叛,在前往赴约地的途中,却又充满了人性中最温馨的期待。 目录 自序 长出了翅膀的自由 第一章 偷窥开始 第二章 时间的魔法师 第三章 色之惑 第四章 塑身魔法术 第五章 性别暗盒 第六章 在媚俗的旗帜下 第七章 旅伴 第八章 底色 第九章 脆弱 第十章 替身 第十一章 对峙 第十二章 旗帜 试读章节 姚雪梅八岁那年就从一道门缝中开始了她的偷窥生涯,因为在她进入八岁的时候,她的继母白露的肚子越来越挺立。起初,父亲告诉她说,继母怀孕了。她不知道怀孕是怎么一回事,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一样。父亲告诉她,继母不久就会生一个小妹妹或者小弟弟。她笑了,嘴唇启开时像鲜嫩的花瓣。她五岁的时候就跟随着父亲看到了继母。冈岁丧母时,她正坐存幼儿园的教室巾绘图,于里握着彩色蜡笔。姚雪梅从小就有一种对色彩的执迷,这就注定了她在未来的岁月中会成为一名艺术学院的大学生。 她母亲的死源自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做小学教师的母亲骑着一辆自行车卷进了一辆大货车的车轮之下。当时姚雪梅年仅四岁,正在手里玩弄的蜡笔突然折断了——她很少折断蜡笔,这正是劫数难逃的时刻。 从蜡笔在年仅四岁的她手中折断的那个时刻起,她的小身体就能敏感地意识到一种灼痛。过了很长时间,她仍然记得这一时刻。也可以这样说,她对很多事情的发生都忘记了,惟有那小小的玫瑰色蜡笔在她手中交织出折断的旋律时,她才开始真正地拥有了记忆。 记忆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母亲离开了她,没过多久,父亲带来一个女人,对她说:“她是你新来的母亲,抬起头来,从现在开始,你就有新母亲了,我们又有了新的家庭。”父亲唠叨了很长时问之后,那个女人走上前来,亲昵地拥了拥她。那个女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温柔,可以说是除了母亲之外第二个女人带给她的另一种温柔。 体温确实很重要,它源自肉体中的火。很快地,一个年仅四岁、丧母不久的孩子就被这种火焰迅速地暖热了身体,她仰起头来,由衷地呼唤着母亲,仿佛想由此把她的亲生母亲忘却。由此,我们知道了什么是遗忘的开始:一个孩子从火焰中感受到的温柔加速了她对苦难的遗忘。 继母把她带到歌舞团的练功房中,那是在她六岁的时候,是她刚刚准备进入小学的时候。继母牵着她的手说:“母亲今天带你到歌舞团去,你知道舞蹈是什么吗?”那是一个星期天,继母牵着她的手,她已经遗忘了自己的母亲。慢慢地她看见了练功房的镜子,四周的墙壁上镶满了明亮的大镜子。 起初,她滞立在练功房的中央,她的腿僵硬地滞立着,她被镜子笼罩着,不知所措地张开口,仿佛想问继母,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继母换上了练功鞋、练功衣裤,突然,练功房里响起了一阵音乐声,那种缥缈的舒畅的旋律使她的心开始旋转起来,从旋律中出现了跳着现代舞的继母,她丰盈的臀扭动着,她纤长的手臂舞动着。姚雪梅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这个世界,她开始真正地认识她的继母了:年轻继母的影子射在四围的镜子中,仿佛电影中的舞蹈。当然,她已经开始了解舞蹈,因为幼儿园有跳舞课,不过她好像缺乏跳舞的天赋,每当跳舞时就一阵紧张,找不到半点儿灵感。 她惊愕地看着她年轻的继母在跳舞,从镜子中看见了继母的身体。由于紧身的练功服的包裹,她看到的是一个修长的身体。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臀、胸部的魅力,只是感觉到继母给她带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从那时候开始,她就觉得继母是一个舞蹈家,每当别人问她时,她就骄傲地挺立起脖颈说道:“我的母亲是一个舞蹈演员。”她甚至开始在幼儿园的图画本上用蜡笔画出继母跳舞时的一个脚尖,她觉得继母的脚尖很诱人。她不停地画着脚尖,不停地往继母的练功房中去,直到有一天父亲告诉她说:“你母亲怀孕了。” 怀孕的继母不再带她到歌舞团的练功房去了,这也许是她最初感受到的一个微小的变化。她再也看不到继母面对着镜子,在旋律中,那时刻,她是惟一的观众:她的继母面对着她,为她跳着世界上最优雅的舞,那时候,她也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观众。然而,继母怀孕了,肚子越来越挺立,直到有一天,姚雪梅站在门缝外,她第一次偷窥到了那个午后的时刻:继母站立在窗口的阳光下,父亲则蹲在地上,正在把脸、耳朵贴近继母那挺立的腹部。她看到了继母那裸露在阳光下的腹部,那光洁的、挺立的腹部紧贴着父亲的面颊,父亲仿佛闭上了双眼,仿佛那是最为沉醉的世界。 慢慢地,姚雪梅感觉到了那挺立的腹部开始隔开了她和父亲的亲密关系,直到有一天继母住进了医院,父亲高兴地对她说:“你母亲快生育了,你母亲就要生育了。”父亲显得又激动又慌乱。没过多长时间,一辆出租车载回了继母和父亲。父亲怀里抱着一个襁褓,靠近她说:“你有一个小妹妹了。” 现在姚雪梅已经十六岁了,转眼之间,她就已经十六岁了。从继母怀孕到分娩的变化,她仿佛被继母遗忘了,在继母的眼里,似乎只有姚苹果的存在。这一切都是现实中散发出来的,它不是一种气味,却好像是一种很直接的、每天必须嗅到的气味,起初是尿布的气味,整个世界都是小妹妹散发出的尿布味,然后是继母身上的乳味,随同小妹妹在弥漫。她从一次又一次的偷窥之中感觉到了,小妹妹的降临,给年轻的继母带来了另外的一种快乐,除了舞蹈之外的另一种快乐。随着时光的流逝,她转眼之间就已经十六岁,而她的小妹妹已经八岁。小妹妹开始走路时,她就站在窗口看见了父亲和继母轮流地牵着小妹妹的手在练习走路,接下来,她还看到了继母在教小妹妹跳舞,小妹妹的手脚舞动着。姚雪梅在这一刻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笨拙,在跳舞的问题上,她永远缺乏信心。 在姚雪梅十六岁的那一年,小妹妹又开始过生日了。那只粉红色的大蛋糕是继母订做的,她站在窗口,看见继母穿过宅院中的小径,拎着粉红色的蛋糕走来时,她有一种口渴:仿佛想竭力地抓住一只杯子,或靠近一道泉眼,实际上,那是一种烦躁。她在生活中拥有过大蛋糕,那是她刚刚感受到又一个家庭降临时,刚刚把折断蜡笔的事件遗忘,连同生母的影子淡化的时刻,她年轻的继母出其不意地把一只粉红色的蛋糕献给了她,这是她头一次看到蛋糕。父亲、继母陪着她,为她点燃了生日烛光,火焰是那样强烈、温馨地感动着她的身体。很快,她又获得了第二年的粉红色的蛋糕,第三年同样拥有了一只蛋糕。到了第四年,大蛋糕突然从现实生活巾消失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得到过大蛋糕,而代替她接受大蛋糕的是她的妹妹,仿佛她的生日突然间被继母和父亲忘记了。’ 她的妹妹姚苹果在一只粉红色大蛋糕的笼罩下开始了跳舞,她继承了母亲的天赋,整个客厅成了她的舞池,而父亲和继母拍击出乐声时,她似乎被遗忘了,没有人正视她的存在,或者说她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淡了。 姚雪梅偷窥到的世界还有男人,别的男人,除了父亲之外的一个男人的降临。她无意之中敞开窗时,看到继母朝着住宅外的小径走去,她看到一个男人驱着车,并且在继母的身边停下来,敞开了车门,继母很快就坐上了车,留在她视线中的只是轿车越来越小的影像。姚雪梅看到,从车上走出来为继母打开车门的那个男人显得很高大,比父亲高大许多,远远看上去也比父亲年轻许多。十六岁的姚雪梅的心“咚咚”地跳动着:她已经能够敏感地意识到继母穿着那身从未穿过的衣服走进一个男人的红色轿车,是为了和这个男人约会。 “约会”这词在校园中很流行,在姚雪梅读高一时,已经像口香糖吹出的泡泡般泛滥。然而,她不知道继母和这个男人的约会到底属于哪一种,通常来说,在姚雪梅的世界里,约会不外乎两种:两个人的约会,一群人的约会。前一种约会当然是无法看到的,像她无法把头送到窗外看着夜色深处的一男一女朝着夜幕走去一样。从十二三岁开始,她就站在窗口看夜色深处消失的男女,她的血液由冷变热,一种神秘关系已经太早地沸腾在她心灵深处。然而,即使她把头探出窗外,也无法探究那一对又一对男女消失在夜幕下的秘密。后一种约会当然是敞露的,一群人聚在一起或庆祝生日,或短途旅行,这种约会对姚雪梅来说,就像证实了雪是纯白色的一样,从白色中看不出任何图案和神秘性。 然而,红色轿车很快就消失了,就像消失在深黑色夜幕中的一对对陌生的男女,朝着姚雪梅触摸不到的世界走去。那个世界对她来说是抽屉已经被锁紧,所有的神秘都塞了进去,那个世界就像一根烟囱般让她感到窒息难受。尽管如此,继母生活中已经出现了别的男人,一个拉开车门、恭候继母的男人。除了父亲之外的任何男人在此刻出现,都会令姚雪梅感到不舒服,她的疑窦从此也就开始滋生了。 序言 我写小说,首先负载的是一种语言的使命,这语言已经折磨了我20多年。它源自女性内陆,贯穿着一条阴郁之花的小径——我一直坚持写女性,为那些坚持着自我立场,活在自己鲜活历史中的女人,抒写着秘史。《出轨》是一部怎样的小说呢?我已记不得写作这部小说的那个春天了,仿佛一觉醒来,我已经看到了满树的蓓蕾,仿佛一夜之间,我进入了她们的世界:那些潮湿的、可以滋润味蕾的呼吸声,向我揭示出她们的私人故事。 我已经记不清她们在夜晚和白昼的私人现场中,向我展现的开头语了,那就是一个女人的原型。《出轨》在形而上的意义上讲述了一个或几个女人,怎样在时光和岁月中长出翅膀的故事。她们刚登场时并不嚷叫,更无法尖叫,她们的形体像鱼儿般穿行着来到了你身边。就这样,她们——我小说中的尤物们,同时也是幽灵——开始登陆,她们从水里上岸,从沙漏中来到了陆地上,开始寻找另一种异类:男人。 男人,一直是我坚持不懈地研究的一种植物或者石头,当然也是磁场、灯柱或者太阳。当他们挟裹着风衣、皮带、火机、香烟,带着更多的辙迹和灰尘来到女人这里时,他们仿佛在寻找着旅馆,寻找着岛屿和水井。这种现象历时已久,任何哲学和法规都无法改变。而女人们却想自由地长出翅膀,这也是任何一种王法都无法扭转的自然现象。于是,《出轨》就这样开始了。 在这样的时刻,不仅仅女人在自由地长出翅膀,男人也开始长出翅膀,只不过男人和女人长出翅膀的形式迥异。女人挣脱着内衣——它们是湿漉漉的外在的青苔,它们从女人出生时就附着在肌肤之上,它们是无法申诉的囚衣——女人内骨柔软,她们必须赤裸着长翅膀,这也是女人们与生俱来的致命的疼痛。而男人却不这样,他们一旦准备长出翅膀时,却带着坚硬的盔甲——这外套,这防弹衣显示出了男人的从容不迫——即使在危险的时刻,他们也从不变色。从一种诗学的角度来讲,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一旦他们准备长出翅膀,一定是已经到了颠覆一切的时刻。 首先需要背叛,即背逆过去的轨迹。我们历尽一切时间之谜,本想铺展一条平坦的现实之道,殊不知当那样一个时刻降临时,我们的生活却面临着分裂,即听从心灵的召唤。心灵附着在我们体内,支配着我们的思维和行为方式,任何人都无法与其存在于身体中的心灵抗争不息。 就这样,《出轨》开始了,开始于一个小女孩式的长期蜕变,开始于对肉身的侵犯和灵魂的窥视。母亲、女儿、男人的种种身份交织在难以言喻的“出轨”中,他们必须让自我长出翅膀,因为即使出轨了,依然渴望着飞行。 《出轨》是我写作历史中的一次探险。历经了情感之旅的小说主人公,那些男人和女人,始终在跟随着我,前往一条新的轨道。从长夜漫漫的图像中,我们看到了《出轨》的一幕幕美妙和忧伤交织的场景:他们仿佛已经融为一体,随即又怅然分开。在偶然的战栗中,他们拥抱了一下,又开始了告别。这似乎就是《出轨》的全部矛盾:人生遭遇着一系列的背叛,在前往赴约地的途中,却又充满了人性中最温馨的期待。 我写着这样的小说,进入了没有结局的尾声。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