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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清风明月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中行
出版社 中国盲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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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张中行先生的散文、杂文作品集,主要收录了:“红楼点滴”、“圆明园劫灰”、“我的琉璃厂今昔”、“老字号”、“阅微草堂”、“戏缘鳞爪”、“宇宙和人生”、“求顿悟的新路”、“得道和望道”、“生命”、“机遇”、“旧迎及微”等作品。透过平实老辣而又浸满诗书的笔墨,先生告你学习十年悟出的人生感悟和哲理,告你通往禅悟的路,告你以逆为顺的道,告你宇宙和人生,告你节制和命运。

内容推荐

张中行先生一生坎坷,远离功名,被世人誉之为国学大师。先生国学深厚,识见不凡,涉猎甚广,著述甚丰。 

《清风明厅》集张中行先生作品中的精华。透过平实老辣而又浸满诗书的笔墨,先生带你走进北大红楼,走进进广化寺,走进老字号,走进旧书摊,走进老北京的风风雨雨一一透过亲切灵动而又饱含沧桑的语调,先生告你学习十年悟出的人生感悟和哲理,告你通往禅悟的路,告你以逆为顺的道,告你宇宙和人生,告你节制和命运。

读先生的文章,如同与智者聊天。不读先生的文章,不知他有多大学问;读了先生的文章,更不知道他有多大学问。

目录

卷一 篱下负暄

红楼点滴

广化寺

圆明园劫灰

由旧书想起的

砚田肥瘠

北大图书馆

我的琉璃厂今昔

老字号

氨毫

安苦为道

阅微草堂

日记

戏缘鳞爪

剥啄声

卷二 禅外顺生

宇宙和人生

以逆为顺

通往禅悟的路

求顿悟的新路

得道和望道

生命

命运

节制

机遇

恋情

信仰

顺逆

卷三 梦屑琐话

旧迎及微

降表之类

杞忧小记

一瓶人头马的烦恼

清风明月

读书的范围

不求甚解

不过横塘路

惜墨如金

得失寸心知

言丈之道

卷四 言文之道

文言有使人喜爱的力量

文言的读音问题

学以致用问题

白话的特点

划界的原则及其运用

展望

读诗

读词

勤和慎

言为心声

采花成蜜

修改

试读章节

红楼点滴

民国年间,北京大学有三个院:一院是文学院,即有名的红楼,在紫禁城神武门(北门)以东汉花园(沙滩的东部)。二院是理学院,在景山之东马神庙(后改名景山东街)路北,这是北京大学的老居址,京师大学堂所在地。三院是法学院(后期移一院),在一院之南北河沿路西。红楼是名副其实的红色,四层的砖木结构,坐北向南一个横长条。民国初年建造时候,是想用作宿舍的,建成之后用作文科教室。文科,而且是教室,于是许多与文有关的知名人士就不能不到这里来进进出出。其中最为大家所称道的当然是蔡元培校长,其余如刘师培、陈独秀、辜鸿铭、胡适等,就几乎数不清了。人多,活动多,值得说说的自然就随着多起来。为了把乱丝理出个头绪,要分类。其中的一类是课堂的随随便便。

一般人谈起北京大学就想到蔡元培校长,谈起蔡元培校长就想到他开创的风气一兼容并包和学术自由。这风气表现在各个方面,或者说无孔不入,这孔自然不能不包括课堂。课堂,由宗周的国子学到清末的三味书屋,规矩都是严格的。北京大学的课堂却不然,虽然规定并不这样说,事实上总是可以随随便便。这说得鲜明一些是:不应该来上课的却可以每课必到,应该来上课的却可以经常不到。

先说不应该上课而上课的情况。这出于几方面的因缘和合。北京大学不乏名教授,所讲虽然未必都是发前人之所未发,却是名声在外。这是一方面。有些年轻人在沙滩一带流浪,没有上学而同样愿意求学,还有些人,上了学而学校是不人流的,也愿意买硬席票而坐软席车,于是都踊跃地来旁听。这也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是北京大学课堂的惯例:来者不拒,去者不追。且说我刚入学的时候,首先感到奇怪的是同学间的隔膜。同坐一堂,摩肩碰肘,却很少交谈,甚至相视而笑的情况也很少。这由心理方面说恐怕是,都自以为有一套,因而目中无人。但这就给旁听者创造了大方便,因为都漠不相关,所以非本班的人进来入座,就不会有人看,更不会有人盘查。常有这样的情况,一个学期,上课常常在一起,比如说十几个人,其中哪些是选课的,哪些是旁听的,不知道;哪些是本校的,哪些不是,也不知道。这模模胡胡,有时必须水落石出,就会近于笑谈。比如刘半农先生开“古声律学”的课,每次上课有十几个人,到期考才知道选课的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一次,听说是法文课,上课的每次有五六个人,到期考却没有一个人参加。教师当然很恼火,问管注册的,原来是只一个人选,后来退了,管注册的人忘记注销,所以便宜了旁听的。

再说应该上课而不上课的情况。据我所知,上课时间不上课,去逛大街或看电影的,像是很少。不上有种种原因或种种想法。比如有的课不值得听,如“党义”;有的课,上课所讲与讲义所写无大差别,可以不重复;有的课,内容不深,自己所知已经不少;等等。这类不上课的人,上课时间多半在图书馆,目的是过屠门而大嚼。因为这样,所以常常不上课的人,也许是成绩比较好的;在教授一面,也就会有反常的反应,对于常上课的是亲近,对于不常上课的是敬畏。不常上课,有旷课的处罚问题,学校规定,旷课一半以上不能参加期考,不考不能得学分,学分不够不能毕业。怎么办?办法是求管点名(进课堂看坐位号,空位画一次缺课)的盛先生擦去几次。学生不上课,钻图书馆,这情况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盛先生总是慨然应允。

这种课堂的随随便便,在校外曾引来不很客气的评论,比如,北京大学是把后门的门槛锯下来,加在前门的门槛上,就是一种。这评论的意思是,进门很难;但只要能进去,混混就可以毕业,因为后门没有门槛阻挡了。其实,至少就我亲身所体验,是进门以后,并没有很多混混过去的自由,因为有无形又不成文的大法管辖着,这就是学术空气。说是空气,无声无臭,却很厉害。比如说,许多学问有大成就的人都是蓝布长衫,学生,即使很有钱,也不敢西装革履,因为一对照,更惭愧。其他学问大事就更不用说了。  时间不很长,我离开这个随随便便的环境。又不久,国土被侵占,学校迁往西南,同清华、南开合伙过日子去了。一晃过了十年光景,学校返回旧居,一切支离破碎。我有时想到红楼的昔日,旧的风气还会有一些吗?记得是一九四九年四月,老友曹君来串门,说梁思成在北大讲中国建筑史,每次放映幻灯片,很有意思,他听了几次,下次是最后一次,讲杂建筑,应该去听听。到时候,我们去了。讲的是花园、桥、塔等等,记得幻灯片里有苏州木渎镇的某花园,小巧曲折,很美。两小时,讲完了,梁先生说:“课讲完了,为了应酬公事,还得考一考吧?诸位说说怎么考好?”听课的有近二十人,没有一个人答话。梁先生又说:“反正是应酬公事,怎么样都可以,说说吧。”还是没有人答话。梁先生像是恍然大悟,于是说:“那就先看看有几位是选课的吧。请选课的举手。”没有一个人举手。梁先生笑了,说;“原来诸位都是旁听的,谢谢诸位捧场。”说着,向讲台下作一个大揖。听讲的人报之以微笑,而散。我走出来,想到北京大学未改旧家风,心里觉得安慰。P2-5

序言

常人·哲思·诗情

一张中行先生其人其文

与张中行先生交往有年,得先生精神、物质的恩惠多多,也写过几篇关于先生的文字,但都不过只言片语,且多叙交游之事,很少评断之语——以我的缚鸡之力,焉敢有舁泰山之想?先生逝世后,与张厚感、李世中二君共同起草先生讣文,也只是勉力为之,在先生大名前写了“著名语文教育家,学者、作家,人民教育出版社特约编审”几个词。这并非吝于语汇,而是因为,要把先生说清楚,确如孟子所说:“难言也。”——先生的一生,远非这几个词所能概论。

张先生首先是一位常人。小民百姓,平常得与胡同口遛弯儿、负喧话旧的老头儿没什么两样。走在大街上,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位声闻全国的大学者、大作家。他喜欢吃烤白薯,喝稀粥,兴到时偶尔来一杯小酒,也不过二锅头而已。世界杯期间,也和小青年一样,深夜起床看球……他的身份,终其一生,只是一介平民。然而,翻阅先生文集,便能发现,他的精神世界竟那么丰富!这一点,却又非同寻常了:哲理,情思,学问,诗文,古典,语文……从内容到形式,贯通中西,诸体兼擅。当年,他以耄耋之年出现在学界之际,难怪人们惊呼:“原来我们还有这么一位文化老人!”

张先生是一位思想家,一位哲人。百岁人生,饱尝苦乐,阅历丰富,自称“六代(满清、北洋时期、国民政府、沦陷时期、抗战胜利、建国以后)之民”,这使他具有了超越常人的岁月财富。数十年间,先生孜孜■■,不断追索,妙悟人生真谛,成就了他熔铸古今的“顺生”(率性任情而生)哲学。同时,他又是一位学人。一九三五年红楼毕业,真正的“老北大”出身,广泛涉猎中外群籍,博闻强志,腹笥充盈。在治学上,他接受了老北大的“怀疑精神”,对各种复杂的社会人生问题,敢于独持己见,决不随波逐流。此外,他又继承了老北大“民主”“科学”的现代理性精神,对传统文化中的专制、迷信,不遗余力地给予无情的批判。在生命的后十几年里,他以高迈之年,不辞劬劳,苦口婆心地著书立说,倡导法治,力主以“文”化育生民的心内之思,以“法”规范其身外之行,使我们的社会变得更加美好。在思想体系和文化人格上,能够传承“五四”道统的学人寥寥,先生无疑是其中一座重镇。

这样说,先生似乎就成了一位苦行僧式的书斋学究,或者是一位怒目金刚式的斗士。其实不然,他还是一位诗人。诗人之称,有表、里两层含义。表,指能作诗之人。这一点,先生自当不让,有旧体诗词集《说梦草》为证;深层含义,是重情。多年接触所感,是他有丰富、深挚的情感世界。凡人生美好的东西,哪怕是些微小事,甚或片瓦残砖,他都怀有发自内心的挚爱。他的散文,追怀往事,悼古伤今,系情故事,关心民瘼,成为主要题材。字里行间充满沧桑之慨,饱含人生哲理,令人荡气回肠,寻味不尽。那些大量的怀古忆旧之作,举凡人、事、情,都饱含对往昔美好的记忆,对当今丑恶的鞭挞。他自称“是当作史和诗来写的”。从这个角度读,庶可真正明了先生的用意所在。

清代学者魏禧为周亮工《赖古堂集》所作序言中有这样一段话:士之能以诗文名天下、传后世者,有三资焉,曰记览之博也,日见识之高也,日历年之久也。记览博,则贯穿经史,驰骋诸子百家,书无所不读,言有本而出之不穷。见识高,则不依傍昔人成见,不汩没世俗之说,卓然能自成立。历年老,则积久而变化生,攻苦而神明出。

先生工于三者,倘再加上“重人情”一项,用以形容其人,庶几仿佛之。

再说张先生之文。多年来,他执笔,固守“忠于写作”的原则。不写则已,写则以真面目对人。其文如行云流水,如话家常,举重若轻,含蓄蕴藉,平实自然,冲淡而不失韵味,灵动而兼有厚重,具有独特的语言风格。在当今文坛,可谓独树一帜。

如今,先生已去周岁矣。“临川悲逝水,抚卷忆慈颜。”先生的音容不再,无处亲临謦放,唯以阅读先生的文章,来重温往昔的春风岁月了。每及此时,不禁怃然。

在先生的影响下,这些年来,我每于教务馀暇,率尔操觚。但我深知自己人、力之微,从没给人写过序,更没想过给先生的文集写序——小子何能,竟敢乃尔!这篇小文,不过应编者之邀,把我读其文、近其人的一点浅近心得,与大家共享或予大家供评而已。焉敢序为?

刘德水

二○○七年二月一日凌晨于三馀书屋北窗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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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3 5:1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