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湘之人文,乃儒劢斜阳也。曾国藩集其成,以圣贤精神集成,故具圣化境界。青年毛泽东也说:吾于近人独服曾文正公。有圣人气象曾国藩,在官场和战场的作为,都给后人以很深的启迪!本书既写曾国藩的文韬武略,也写他的待人处世与生活态度;既写他的困厄与成功,也写他的得宠与失宠。曾国藩制胜的兵法、治军行政的方针,他独特的人生观、处世哲学,他的文化素养和人格品位等等,本书用诗意的语言,谈一段往事,一个远去的背影. 既有利于对曾国藩的全面了解,又有助于今日为官为学的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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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儒脉斜阳--曾国藩在官场和战场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李冬君 |
出版社 | 浙江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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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湖湘之人文,乃儒劢斜阳也。曾国藩集其成,以圣贤精神集成,故具圣化境界。青年毛泽东也说:吾于近人独服曾文正公。有圣人气象曾国藩,在官场和战场的作为,都给后人以很深的启迪!本书既写曾国藩的文韬武略,也写他的待人处世与生活态度;既写他的困厄与成功,也写他的得宠与失宠。曾国藩制胜的兵法、治军行政的方针,他独特的人生观、处世哲学,他的文化素养和人格品位等等,本书用诗意的语言,谈一段往事,一个远去的背影. 既有利于对曾国藩的全面了解,又有助于今日为官为学的借鉴。 内容推荐 近代湖湘之民,如秦耕战之士;近代湖湘之士,多是子贡、子路辈。 其民,非豪杰不能用;其士,非圣贤不能聚;曾文正兼而有之,故能聚其士而用其民,开洞庭圣化之风,启岳麓帝王之钥,而使湖湘崛起。 湖湘之人文,乃儒脉斜阳也。由王夫之开其山,以英雄末路之悲愿开山,故具英雄性格;曾国藩集其成,以圣贤精神集成,故具圣化境界。 自曾国藩以来,湖湘之地,英雄辈出,有蔡锷高举共和之剑起于西南,有黄兴以革命纵横天下,连青年毛泽东也说:吾于近人独服曾文正公。 曾国藩有圣人气象:李鸿章则更像个徽商,一方水土一方人物。 目录 曾老太爷播下了神话的种子 神话种子长成了当官的苗子 走出乡野上京城的农家子 会试期间他住在长沙会馆 道光帝派了“禁”字钦差 林则徐睁只眼看世界 琦善在天子“门脸”抚夷 曾氏父子怎样看林则徐 灭“心中贼”的修身日记 源于古史的天王的宗教体验 内圣就是“换一个人”出来 外王就是做官同时做学问 与徐继畲有一段小插曲 徐继畲世界化的地缘政治思想 咸丰帝的眼光从林则徐转向他 风水是地理孝道是天理 永安建制有立都的意思 顾祖禹指出西南大战略 太平军失去战略主动性 太平军出湖湘攻克武昌 咸丰帝忽然想起了他 天王书生眼光和东王实战主张 问一问为何分兵北伐和西征 面对太平军西征他很坚忍 他一出兵就扭转了战局 皇上为什么要找过失来训I斥他 皇上一再嘱咐要他用好官军 他用兵冒进被石达开打败了 以湖北战还是以江西战 他自请开了兵部右侍郎的缺 皇上还要靠他来统领湘军 石达开以江西战扭转战局 人格的悲剧和命运的悲剧 从思想到权术 皇上悔约使北京失陷了 皇上不得不从天下观里走出来 可以借洋人的兵力来剿匪 他和朝廷都做了自我批评 沈葆桢居然截留了江西厘金 曾老九差一点与李鸿章火并 他为什么不能亲自上前线 曾、左、李三个英雄一台戏 弟子上书让洋务进入科举制 他在金陵复兴娼业泄了王气 他以一篇奏折定下剿捻之策 一连三天他和慈禧太后问对 正月初五议驱除洋人之法 上任之前他去朝廷赴宴请训 他无奈时想起了江南翻译馆 他在同文馆风波里保持沉默 “打天主堂”打出天津教案 他只能冒着国人的唾沫前进了 对外政策要“和为贵。忍为高” 临死他教李鸿章一个“诚”字 主要参考书目 本书之缘起与我的感激(代后记) 试读章节 曾氏父子怎样看林则徐 穆彰阿的态度,肯定影响了曾国藩对整个事件的看法。 从道光十九年起,曾国藩就开始记日记,在道光二十三年四月五日的日记里,他盛赞皇上从谏如流,“真大圣虚怀,非汉唐以下人主所可拟矣”。 还说,天久不雨,而甘霖忽至,“天人感应之际,何其神也!” 何以“神”呢?就因为皇上重新起用了琦善等人,枯杨生花了。 穆彰阿,满洲镶蓝旗人,翰林出身,时任文华殿大学士、军机大臣,“自嘉庆以来,典乡试三,典会试五。凡复试、殿试、朝考、教习庶吉士散馆考差,大考真翰詹,无岁不与衡文之役。国史、玉牒、实录诸馆,皆为总裁”。故其门生遍于朝廷内外,知名之士多被援引,当时号日“穆党”。 曾国藩会试,总裁就是穆彰阿,穆赏识他,便极力提拔。 传言,穆彰阿曾向咸丰帝推荐曾国藩,帝问曾国藩何能,穆日:遇事留心,过目不忘。次日,曾国藩便接到召见的谕旨,至皇宫某处,等了半天,没人引见。晚上,穆问召见情况,曾回答说:白白等了半天。穆又问他:何所见?他答不上来,穆怅然日:机缘可惜。曾便起身,向穆一拜,日:愚生不才,求恩师指点。穆召来仆人,命将400两银子送太监,嘱其将皇宫某处壁上的历朝圣训抄录出来。曾将送来的抄稿,连夜细读,背得烂熟。次日,皇上召见,见其奏对称旨,大悦,遂对穆说:汝说曾某遇事留心,我试了一下,确实如此。 从此,曾国藩十年七迁,连跃十级,难免有些自负,说湖南除他之外,“三十七岁至二品者本朝尚无一人”。 皇帝欣赏曾国藩,却对穆彰阿不满,除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惯例外,主要是对穆的执政风格不满。穆执政,亦步亦趋,学汉人曹振镛,结果错了。 曹振镛历仕乾隆、嘉庆、道光三朝,为三朝元老,尤其与道光帝相契最深,有人问他为官秘诀,答日:“无他,但多磕头,少说话耳。” 道光十五年(1835),曹病死,道光下诏,谥日:“曹振镛实心任事,外貌讷然,而献替不避嫌怨,朕深倚赖而人不知。揆诸谥法,足以当‘正’字而无愧。其予谥‘文正’。” 以“多磕头,少说话”者为“文正”,是要为汉大臣树立一个怎样做奴才的样板,穆不明道光帝的用心,一味仿效,适得其反。 曹的功劳就是一丝不苟地配合皇帝,做好了这样一个样板,这就是讲政治。穆是满人,本应励精图治,有所作为,可却暮气沉沉,令皇帝失望。 于是,咸丰帝亲自动手,下《罪穆彰阿、耆英诏》,诏日:“穆彰阿身任大学士,受累朝知遇之恩,不思其难其慎,同德同心,乃保位贪荣,妨贤病国。小忠小信,阴柔以售其奸。伪学伪才,揣摩以逢主意。” 而言其罪责,则为“伪言荧惑,使朕不知外事,其罪实在于此”。其中之一,就是“屡言林则徐柔弱病躯,不堪录用”。“其心阴险,实不可问”。 穆彰阿以老迈之躯,承受如此诏谕,打击可想而知。可他说的话还是被应验了,林则徐确实是“柔弱病躯,不堪录用”,赴广西途中,抱病而死。 皇帝给林则徐平反,却将曾国藩的恩师一撸到底,曾国藩唯有叹息。 后来,他的儿子曾纪泽出任英国公使时,在光绪五年八月二十日的日记里,谈到了对林则徐的看法,这些看法,其实就是他们父子共同的看法。加上曾纪泽出使欧洲的见闻,可以说是兼采了东西方的观点。曾纪泽说:西方人初人华境时,都很驯良,不敢乱说乱动。林则徐要禁烟,他们不反对,要阻白银外流,就接受用茶叶换烟土。可签了约以后,那些承办茶叶的官员,却用掺了恶草、粗纸的劣茶给他们,他们虽有违言,却还不敢决裂。 林则徐对违禁贩烟者,依旧要按照中国的刑法,处以死刑,英人不悦,亦勉强应允;林想以绝后患,又提出贩烟之船,其他货物也要没收充公,船上的人都要治罪,终于导致英人坚决反对,并以此为借口发动战争。 战火一起,英军船坚炮利,所向披靡,清军水师小艇不堪一击,顷刻之间,粉碎倾覆,死者无数。林则徐则报称胜利。其后事情明了,道光帝拿林问罪,他官服不改,悬旗鸣炮游于江淮之间,沿途者为其鸣冤。 有不知情者,对他极口称赞,谓林文忠如在,外患当不至此。还有为之讼冤,甚至以尸谏者,人心易欺如此,正所谓一唱百和,牢不可破耳。 一念及此,纪泽即叹日:天下之是非岂易明白也! 曾氏父子观林则徐,或是清政府内部官僚别见也。P15-17 后记 本书之缘起与我的感激(代后记) 两年前,我友张齐铃君,携资赴京,投入书业。 某日,至敝舍,言其选题,兴奋不已。当他言及曾国藩时,我说,都做滥了。他说,做滥了,说明有市场,却没有好产品。我同意。 他便向我约稿,预订了一本写曾国藩的书,约五万字。 我说,可以,但我的写作不能偏离学术的宗旨,不写做官要学曾国藩之类的书。于是,我们达成协议。很快,我就开始动笔,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交稿了。 对于书稿,他很满意,可对于书业,却越来越没有底。 他说,书业,就现阶段而言,已过了黄金期,市场难做。我表示理解,宽慰了他几句,就与他分手了。不久,他就退出书业,去做野鹤。 于是,我将此书暂时放下了,又去忙着写另外两本书,一本是有关日本文化的,书名是《落花一瞬——日本人的精神底色》,另一本是《孽海自由花——赛金花“出走”以后》,而将那本写曾国藩的书,以“负蝂”的网名,陆陆续续,发了一些在“真名”网上,与朋友进行交流,没想到,居然获好评。 叶梦女士是湘籍作家,我们先在网上交流,后来在北京相识。 我刚发了两篇,叶梦姐就来跟帖了,她说:研究曾国藩的人很多,但是文字和面孔都差不多——感觉在拿学者的派。有负蝂这样的文笔和视野的,难得! 周泽雄是我的好朋友,我上真名网就是他引荐的,所以,我在真名网上发的帖,他都会来捧场,我知道,他对我的赞扬,多半是鼓励。可没想到,这回,他竟然一改其原来的温婉文风,而用了斩钉截铁般的简洁语气:史而有识,少见;史而有情,鲜见;史而有境,罕见。 他是著名的随笔作家和文学评论家,我怕他这样来鞭策我。他自己本是一匹千里马,不怕人鞭策的,因为他有的是力气,而我其实是一匹驽马,能力不足,功在不舍,再鞭策也成不了千里马,只好气喘吁吁往下续了。 而刘齐大哥夸我时,总是那么幽默而狡黠,他说:非常惊叹负蝂有如此老辣独特、博大精深的文笔,也惊叹她的隐蔽功夫的非凡。昔日见面,她总是一副谦虚温和的青年学生模样。幸亏我也比较狡猾,否则肯定要犯一些低级错误,比如指点她标点符号画得对不对,等等。 他是大哥,我经常去向他请教,没想到他居然还留了这一手。 王一苇那时是真名网的管理员,也很照顾我,我上网经常会出一些问题,一碰到问题,我就求助于她,而每一次,她都不厌其烦,帮我解决问题。我想,她这样帮我,是因为我们有缘,有文字缘,她是个诗意妹妹,所以她说:我特别喜欢冬君用诗意的语言谈一段往事,一个远去的身影。 受到她的鼓励,我接着发了两篇上去,引起了自称“三寸金头”的任复兴先生的注意。 其实刚一开始,他就发了评语,但那意思颇为含蓄,他说:适于网上阅读的简要文体,既不累己,又不累人。为了存史则不适合。近代史上的人物传记、年谱,已知丁文江的《梁启超年谱长编》有看头和查考头。 他委婉地对我的写法能否存史表示怀疑,看了我接着发上去的两篇以后,他似乎对我的写法有了更多的兴趣,经他慧眼识别,作了肯定的表示:冬君女史此作令人耳目一新,速写了19世纪的思潮和几位重要人物,对茅海建认为鸦片战争中的参与者在思想上没什么建树的结论,也是个突破。窃以为,研究19世纪思潮和人物,由华东师范大学陈旭麓及其弟子开了好头,贵州师范大学吴雁南派、中山大学袁伟时先生、复旦大学周振鹤等先生,成果斐然。冬君女史此作,显示了南开刘泽华派加盟后的新气象。 其实这两篇的写作,是要感谢任兄的,是他给我提供了大量的有关徐继畲的材料,尤其是他翻译的海外对徐继畲研究的专著,对我启发很大。 也许他认为,我的写法较好地运用了他提供的那些材料,对于那些材料,他熟得不能再熟了,所以,才打消了对我使用新写法的怀疑。 对于任兄的批评,无论褒贬,我都是欢迎的,而且诚惶诚恐,对于来自所谓学界的说法,我并不在乎,因为我本人正在努力从其中走出来。 任兄是独立于体制外的历史学者,除了文化个体性足资表率外,在专业方面,也有独到的手筋,他存史、证史的功夫,就是我所不及的。 可他却自称:作为史学票友,像农村收古董的小贩一样,非常愿意为职业史军提供一些粗糙的材料。 其实,他不光提供材料,还提供见解。 例如,我发的帖子说曾国藩:他面子上“居敬穷理”,可骨子里却还是个“南蛮子”,有杀伐决断之气,也不乏仁民爱物之意。他在跟帖里说道:看来,曾是个半拉子理学家。他如果修炼到倭仁的程度,大清国可就更倒霉了。 章星球先生与我素昧,他看了我发的帖,竟然脱口而出:好好好,不是一般的好!章星球先生提供了一段非常好的史料,是我没有见过的,他说: 我家祖屋从前的主人是清朝唯一福将,正一品建威将军吴隆海,是所有将军里得黄马褂最多的,相当于清朝的牛皋。此人大字不识几个,清朝的将军没谁有他打的仗时间长。但却很有个性和谋略,从打洪秀全到平捻收复新疆抗日抗法都屡建奇功,最有趣的是他打完仗就被遣返种田,可见慈禧太后打压湘军之甚,慈禧太后和光绪被八国联军撵出皇宫时还请他来护驾,其时已是白发飘飘,成一糊里糊涂老酒鬼了。当湘军攻克天京时,将兵争抢金钱和女人,而吴隆海独不参与,在乡人眼中是个怪人,他的子孙也有趣不爱读书爱唱戏,到其孙吴梅生时已是单传,曾自作打油诗一首“公公当提督,孙儿唱花鼓,三赐黄马褂,孙儿丑不过”,成为湘人教育儿女的“反面教材”。我父亲属猴,孩时天性顽皮与此老成忘年交,知道他许多好玩的故事,诸如他有一神奇的哨子,一吹就能把竹鸡引到窗户上,还养了一只母野鸡,专门“色诱”公野鸡等等。极少赞人的左宗棠对吴隆海评价很高。湖南省志还有一篇吴隆海传,其他史书中便很少提到他了。 很惭愧,对于“吴隆海将军”我一无所知。可见史在民间,要访求。 章星球先生有一段话评价曾国藩,我以为是很精彩的,可惜我没有说出来。他说:我曾以为世间事难两全,曾国藩在打败洪秀全后如一鼓作气再夺天下,其一生恐怕也将困于战事不可能再于洋务上有所成就,但看起来他在推介西学兴洋务方面的成就主要也集中在战时,战后失权反而什么事也没干成。 还有紫壶妹妹,跟我是贴心的,我在真名网上发的所有的帖,她都会来跟。这次,她变成“酒苗”,摇头晃脑地来了,说的话也有几分醉意:对负蝂姐姐经天纬地的大才,除了叹服,还是叹服,唯有叹服! “经天纬地”岂是能乱用的?可能她本想用在曾国藩的头上,可没想到,多喝了几杯,就误用到我头上了。其实我喜欢花草,那是有生命的具体的东西,而天地那样的家伙,太大了,我无法把握,还是让男人去经纬它们吧。 云归女士是典雅庄重的,她将自己的气质,投影在我的文字里,从我的文字里,她能看到自己:一直喜欢负蝂文字的典雅、文章的才气。看了本篇,一是惊叹案头功夫厉害,负螈为此不知道收集了多少资料;二是根据史料,用自己的眼睛重新评判历史,还历史的真实。其实,云归行文做事,正是如此。 傅永新先生在研究现象学之余,曾一瞥我那本《孔子圣化与儒者革命》,写了一篇书评,他一出手,就高屋建瓴,捏住了我那书的脉。这一回,他又用哲学之眼来俯瞰历史和我了,他的“天道”和“人道”说,把我吓了一跳: 历史,一个沉甸甸的巨人,太沉太实的“身段”历史,总伴随有贪得无厌的“大嘴巴”历史,说的人多了,自然而然会把所有好的东西,或者所有我想象到的坏的东西,填进了历史的“大嘴巴”里,于是历史和历史人物要么是好,要么是坏,好像成了我们手中某种没有生命的道具,从来也不去征求历史人物自己怎么想。历史与我们的现实一样,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补有余。负蝂看来是替天行道,以正视听。但注意,你在做一件所谓的反“人道而行之”的事(传统意义上的)。 他把我吓坏了,然后就从容不迫地从胡塞尔回到康德去了。 老木匠是我们真名网上的历史学教授,据说,原来就是木匠出身,而且是大木,有一次,不小心从梁上跌了下来,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一跤跌到大学里了,从此他就考大学了,原想以手艺安身立命,没想到端起教授的饭碗了。 他是“历史科学”版的主将,看了我发的帖子了,说:一直在读,实在精彩!建议如果出版的话,要换一个更精彩的书名,才能够与内容相符合。 接着他的话,我说:那我就得寸进尺啦,大胆求索一个好书名啦! 老木匠是老实人,老实人多半有求必应,他果然给我想了一个书名:《辣手书生与他的时代》。“辣手书生”,看来老木匠对曾国藩的看法非同一般。 自去自来这时出现了,提出:《最后的守望》可否?版主杜雅萍觉得不妥,她说:我觉得不好,太文艺了,曾国藩到底是带兵打仗杀人如麻的曾剃头。 这么多人关心我,我很感动,就说:感谢各位真诚的捧场,我就得寸进尺了,干脆“征名”吧,如果出了书,俺定送各位赐名的朋友! 又一位素昧的朋友辛酉然先生来了,他建议:书名要与内容相一致,曾国藩这样的人物,一生严谨,亦步亦趋,中规中矩,以诚待人,以忠守阙,以学养身,所以如果起书名,也应该以拙存真,建议就有平淡无华的《曾国藩评传》,或《曾文正公事略》为好,与其人较为相宜。 他的建议实在很好,可见他在曾国藩身上,也很下过一番功夫的,可这是作为一个学者的建议,而出版社和编辑们的要求却有所不同。 这位辛酉然兄立即有了回应:据说探戈舞就是过去西方人与情人跳的舞,因为怕情敌过来抢舞伴,所以需要左顾右盼,就像曾与清王朝的关系,所以可以加一个副标题:圣人的探戈舞。这样可以吸引人们的眼球了。 还有,曾、左和李等摩擦不断,又何尝不是做秀给清政府看,表示我们几个有矛盾,自己窝里斗还忙不过呢,怎么可能造反呢?不像当初三藩那几个粗人,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怎能不叫主人家害怕?清政府虽然知道这几个人没胆量造反,也知道这几个浑球儿在自编自演舞蹈,但为了防微杜渐,时不时给他们系系鞋带(那年头的鞋有鞋带吗?)或赐一双红舞鞋,让几个老小子一直跳到老吧。不过这几个奴才也争气,都是个个跳到最后一刻,死在任上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他们的确在跳舞,既给人看,也省得闲着生出要蛾子来。 我看了,说:太好了,酉然兄,就是它了——圣人的探戈舞。我这里真是为了“眼球”而绞尽脑汁,但总是不过关。有机会面谢!他回应道:好啊,好啊。这里曾的舞伴就是湘军、淮军等。我有个请求啊,你的大作出版的时候,能让我写一篇小文作为读后感附在后面,就不胜荣幸之至了。 其他网友也都认为这个题目不错,讨论就暂停了。没想到,过了一些时候,梅茗妹妹又把它提起来了,重新引发了话题,她谦虚地说道:读负舷这篇著作,收益真是不少。 我回道:感谢梅茗把旧文提上来,我自己都感觉久违了。去年浙江人民出版社通过了选题,责编是章侬女士,当时关于书名,楼上诸位热诚帮忙,但我却因俗务一任蹉跎了。如今梅茗来帮我,而且阅读如此认真,让我惭愧。看来我必须尽快补写完成。如果辛酉然兄对我还有耐心和信心的话,就请不吝赐文,在下将不胜荣幸。 辛西然兄果然回应: 昨晚看到负蝂的大作有进一步推进的计划很是兴奋。曾国藩作为封建时代的最后一个人物,很是值得研究的。以曾为分水岭,之前评价人的标准是道德文章、出将人相,曾以后的评价体系就逐渐向政治、经济等西方的标准靠拢了。 李鸿章说中国几千年来未有之遽变,我感觉就是评价的体系变了,那么中国几千年来沉积的东西就基本上没有用了,就像一个人天天练武,不管你如何的出神入化,但人家不和你玩这个了,人家玩毛瑟枪、来复枪、马克沁机枪、原子弹、导弹、隐性武器,纵使是张三丰转世,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的一生所追求、自己上溯几十辈先人的追求都失去了意义,都是废纸一张了,这个变化可以想象对当时如李鸿章之类的人来说其震惊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历史记述固然重要,评价也不能缺少,但分析是最有创造力的,分析曾国藩的来龙去脉,即使是一家之言,也可藏之名山。中国主流文化的确立从“论语”、“道德”、“南华”起,所讲的无不是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等等关系,它缺少像苏格拉底、柏拉图那样的西方文化的源头中对人本身的思辨、对美的研究(想起说文有一句:羊大为美,但不知接下来是吃还是当宠物观赏),更不用说对政治、国家体制、法律等等方面的思想了,但为什么后者打败了前者,西方战胜了东方,其交手的切人点就在曾国藩身上,所以对曾的分析我个人认为再怎么强调都是不过分的。负蝂大作何时出版,愚兄企盼在心,如有赐命,必欣然从之。 说实在的,我很感动,说道:大兄的史才在赐帖中,早已端倪峥峥,那就有劳大兄啦。不过,我还要补写约8万字,编辑才肯放过,还得写。 现在终于写完了,前两天已将电子文本发给了章依女士,还在真名网上给辛酉然兄发了短信,却没能联系上。通过此次写作,我最大的收获就是交了许多真性情的朋友,他们对我的厚爱和厚望,我将终生收藏。对于浙江人民出版社的领导冒着市场风险来出我的书,我唯有感激二字。 李冬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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