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资深红学家、古典诗词研究家。一九五四年中,以一部《红楼梦新证》名动学界的作者白蜀返京,从此定居于北京这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五十馀年来,他目睹风物兴衰与人事代谢,乃发抒心怀,感慨风物之变迁零落,追摹故交之音容笑貌,陆续写成一系列或悲或喜或天真或世故的小文,是以编成此书。其中凝聚了作者对中华文物、旧日师友的无限深清,对那已过往的人情时序、古道淳风的无限追怀……
尤为难得的是,作者以不少笔墨记叙了实地探访曹雪芹生平屐痕的种种见闻,不仅文情并茂,也是一种宝贵的红学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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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北斗京华(北京生活五十年漫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周汝昌 |
出版社 | 中华书局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作者是资深红学家、古典诗词研究家。一九五四年中,以一部《红楼梦新证》名动学界的作者白蜀返京,从此定居于北京这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五十馀年来,他目睹风物兴衰与人事代谢,乃发抒心怀,感慨风物之变迁零落,追摹故交之音容笑貌,陆续写成一系列或悲或喜或天真或世故的小文,是以编成此书。其中凝聚了作者对中华文物、旧日师友的无限深清,对那已过往的人情时序、古道淳风的无限追怀…… 尤为难得的是,作者以不少笔墨记叙了实地探访曹雪芹生平屐痕的种种见闻,不仅文情并茂,也是一种宝贵的红学资料。 内容推荐 上世纪四十年代至五十年代初,作者负笈燕京大学,毕业后任教于四川。一九五四年中,以一部《红楼梦新证》名动学界的作者白蜀返京,从此定居于北京这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五十馀年来,他目睹风物兴衰与人事代谢,乃发抒心怀,感慨风物之变迁零落,追摹故交之音容笑貌,陆续写成一系列或悲或喜或天真或世故的小文,是以编成此书。其中凝聚了作者对中华文物、旧日师友的无限深清,对那已过往的人情时序、古道淳风的无限追怀…… 尤为难得的是,作者以不少笔墨记叙了实地探访曹雪芹生平屐痕的种种见闻,不仅文情并茂,也是一种宝贵的红学资料。 目录 新版小序 初版自序 楔子 燕京人海 轮痕履印 东京——北京 斯文向往 文化神游 皇都帝里 进北京 陋巷巢痕 北阙雄文 新证红楼 拔风尘 地震著书 聋与音乐 学术的浪费 回归献颂 雪芹瓷字 问心无愧有知音 藏书 李杜公案与《碎叶考》 盲之边缘 小摊 物劫 全国政协二十年 政协的盛况 给外国使节讲《红楼》 燕京杂感 救救胡同 建雪芹旧居纪念馆 《楝亭集》的故事 荣与愧——获《北京大学学报》奖之感言 瀛寰舞苑艺双新 “三气周瑜” 夏衍旧居 狮子的际遇 “小区”感受录 关于“北京钟楼的钟声” 胜迹寻痕 圆明园 蟠桃宫 海上仙山·螂媛福地 花-木·城池 正阳门 天立轩 二郎庙 动物园 九门之缘 恭王府 附篇:一位澳洲学人看恭王府园 张家湾传奇 万安山访古刹 雪芹履印落城东 恭王府传奇 雪芹祠瞻礼小记 泡子河——芷园 “同福”——佟府 小府 虎门——右翼宗学 樱桃沟——烟霞窟 太平湖寻梦录 触类旁通 多少楼台烟雨中 “西府”的谜底 城中第一佳山水 曹雪芹与北京随园 隆福寺和隆福寺街 东岳庙与《红楼梦》 上元佳节访芹居 游园访碑记 师友襟期 平生一面旧城东——纪念胡适之先生 苦水词人号倦驼——纪念顾羡季先生 青眼相招感厚知——怀钱锺书先生 陶心如 外国朋友林阿释 叶遐庵 梁仲华 茅盾 尚养中说曹大哥 王文志说芹踪 饶孟侃老诗人 启元白 沈从文 张次溪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什刹海边忆故交——追忆张伯驹先生 张君秋 夏承焘 缘深缘浅话难明——忆聂绀老 怀念杨霁云先生 编后记 试读章节 我之所以能得北还,卜居日下,全由一部《红楼梦》。以后的遭际遭遇,也还是离不开“红”字,而且我头上有了桂冠一顶:标签日“红学家”。 所以有必要在此夹叙一段“前因”,不然者就会“后果”难明。引一段旧文,请君着眼—— 一九八二年新本《红楼梦》的来由,《倡导校印新本<红楼梦>纪实》一文粗有叙记。那主要是想说明:从一九四七年起,与家兄祜昌立下誓愿,一为努力恢复雪芹真本,二为考清雪芹家世生平的真相,以破除坊间流行的伪本与学界不甚精确的考证结论。 上文只叙了一个问题,如今再追述在以前的经历——复杂,曲折,鲜为人知。 《红楼梦新证》主体完成于一九四八年。《燕京学报》第五十期登出拙文《石头记三真本之脂砚斋评》,文末提到撰作那部书稿的事——初名《证石头记》。 此文出后,引起不少人注意,包括朱南铣、文怀沙、张慧剑、黄裳……诸位(以下行文为避繁赘而省篇幅,俱不具称某某先生。但绝无失礼欠恭之意)。张氏在沪上《新民报》发文赞赏,朱氏洽借“甲戌(录副)本”,……而黄裳(南开中学同窗挚友)则主动写信,推荐此书稿交开明书店出版。黄裳信函是写给叶圣陶的,遂将此信并书稿寄与叶老。久之,原件退回(内中连一纸退稿便笺亦无)。而此际文氏亦已注意到《证石头记》,他拜访孙楷第教授(因拙文中提到他),询问我在何处,要谋一面。孙老设晚餐,派夫人来邀我去一会——但孙太太只言“文化部来人要见你,孙先生请吃晚饭……”,而那天恰值我在忙着收拾衣物,满室凌乱不堪,火车票都已订好,急于赶车回津(已放寒假),心绪如麻,实难应命赴宴款谈,只好恳辞。孙太太连来两次,终于无法解决。此事定会让孙老很不体谅。 及假满回校,清华大学友人周祖馔来晤时,忽谈及他与文怀沙因某场合见面,也提起我“拒不接见”的事,说我这个人如此“狂傲”,架子何其大也!周即答言,与我交久,深知其人最为儒雅谦和,断无此理——当时必有缘故……我到此方知文先生欲晤的本意在于为《证石头记》出版的要事——而孙太太恳邀时并无一言及此也。 话要简断:由此我这才与文怀沙取得联系,约好将书稿交他。家兄祜昌比我还重视,在极困难的条件下,将近四十万言的巨帙一手楷字清缮出来,交付完妥。 我一九五一年秋,受成都华西大学电聘,去做外文系讲师(因闻在宥教授于Studia Serica学报上见到我一篇研究陆机《文赋》的英文论文。其时我尚在燕京大学中文系研究院),于次年五月一日到达华大。当年秋高校大调整,我调入四川大学,冬季开始分批接到书稿的校样(沪排,寄北京文怀沙转我,我校毕寄还文处。如此往复多次方全部校完)。到一九五三年九月五日,我收到了样书。书是棠棣出版社所印,由长风书店发行。文怀沙不喜《证石头记》这个名字,建议改成了《红楼梦新证》一一是针对胡适的《考证》而取义的。他还请沈尹默题了封签,蒋兆和夫人萧重华绘了清代旗装少女的图像。见者皆感到耳目一新。 此书问世后,其反响可谓名副其实地盛极一时——但也很快招来了莫大的“后果”。 “盛况”一言难尽。今只举几项罕逢的现象,或亦可为出版史、学术史上的一页轶闻掌故。 先说上海,长风书店门前排队了,书出脱销,三个月内接连赶出三版。大学者张元济(菊生)、顾廷龙等皆在阅读一一此闻在宥到沪后特函相告。不久张菊老令儿媳代笔来函询问一二问题,随后又亲笔复我去函(他病瘫已久,原不能书写,因高兴破例亲书,然手颤,书字几不能辨识)。 在京、津,高校老同窗来信,说“文代会”上几乎“人手一编”,某单位已要调你…… 在成都,川大图书馆馆长告诉我:“馆里一次买了十部!”(说时以手比划为十叉状,因蜀音“四”“十”难分。)校中师生多人在购读,一位不熟识的外文系教师忽打招呼:“老周,你害苦了我了!”闻之愕然,忙问何事相累。他说:“我日来患了重感冒,正在难捱,谁想你的大作忽然买来了,我这一开读不打紧,整整一夜放不下了——次日病重了一倍还多!这两日才刚好些……”诸如此等,佳话趣谈甚多。 在海外,很快盗版了。美国赵冈教授首次晤面即言:“您可知大著在美国卖多少美元?连看旧了的一部,也要惊人的高价呢!……”P19-21 序言 《北斗京华》是我自己喜欢的小书,今承中华书局为之重出新版,不禁想到新版应有新序才是。但年龄太大了,写起来虽欲出新,终究还是推不掉那个“絮”字。萦思结想的那一点儿意思,总麾之不去——这“新”序恐怕难免与旧序有重复之处。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新之与旧,本来也只是个相对的历史名词,时间会把它们加以变化,新的又变旧,旧的又似新了,真是妙理难穷,各人自去体认就是了。 我是天津人,北京还叫“北平”的时候,我就成了这地方的居民,也就以此为第二故乡了。直到今日,我还是认为:世界上最可宝贵的文明古城,如今只有北京了,实在太稀罕,太可爱,无与伦比地令人依恋。 但是,老北京的风貌、格局、风习、浓郁的中华文化情味气氛,都变得很厉害了,我每一外出,总觉得自己已是个外乡人来到一个不大像北京的地方。 我非常爱诵诗圣杜少陵“每依北斗望京华”的名句。一九六九年秋至次年七八月间,身在湖北咸宁“五七干校”,白天劳动后,晚夕有时搭起布幕放电影。记得一次是看苏联创作的列宁、斯大林故事片。我们落北而坐的正是不歪不斜朝正北的方向。天渐黑了,天上星辰越发灿烂了,然而最令我注目的还是那北斗当空! 这时,我心中诵念的是杜老的那七个字——也只有这时,方才加几倍地体会到杜老写下这七个字的心情。 老北京一片一片地消灭了,一面消灭,一面报纸上还不时出现“保护古都风貌”的大标题。人们的心愿挡不过开发商的财力富豪力,而且媒体也有文章指出:每十年出生一“辈”人,他们的差别就不是不显著,对一切事物的看法想法就不一样……那么,他们目中的北京,与我就绝不相似了——他们愿看我这本书或者即使看了,看得出“滋味”吗? 我说过的:我所“赶上”的老北京,已然是“尾巴的尾巴”。真正见过老北京的,读我的小书,不免生窃笑之心,书内所叙未免太孤陋寡闻了,竟敢题曰“北斗京华”,何其妄也! 原谅吧,谁使我这么孤陋寡闻的?我岂甘愿如此?历史安排的,我的一点儿知识只能如此。我还是时常想起梅花大鼓泰斗金万昌先生“王二姐思夫”之唱词“七小星拱北斗”,当王二姐刺绣时“七针扎”扎的就是“七个小星”。这星可不“小”,而中华人总认为这七星之下所笼罩的地方就是北京! 多么可爱的“北斗京华”一词,拙著竟得此以为书名,何其幸也。 ——是为新序。 古历丙戌年,第一个“文化遗产日”(二00六年六月十日)写记于京华 后记 当我把父亲的这本书最后整编完毕交付给出版社的时候,感到了很大的欣慰和满足。这种感觉,不仅仅来自取得的成绩,更有一种读后的乐趣和欣赏。 这本书虽然不是自传,但在很大程度上是某一时期某一阶段的缩影,其间渗沁着他的风度和人格的质与韵。其中有些遗文轶事是我闻所未闻,更勾起我“一口气读完”的欲望。无论是“斯文向往”、“胜迹寻痕”还是“师友襟期”,从中都透露了父亲对北京的热爱,对事业的认真,对友朋的诚挚乃至对中华文化的执著追求。他为本书所取的名字和各篇节名目的取义,都不难看出。 编完这本书后,我惊讶地感到它内容网罗之丰富,而且文笔脱俗,再加上在每一节后都有一首绝句题咏(仅个别例外),读来更是句律多奇,衷情无限。 我喜欢这本书,相信你也会喜欢。 周伦玲 二000、三、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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