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美人如诗草木如织(诗经里的植物)/漫漫古典情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深圳一石
出版社 天津教育出版社
下载
简介
编辑推荐

在东门,我初见你,你夹在人群里,像飘絮,像鸟鸣,像春风;

在黄昏的溪边,我又见你,你在汲水的女孩子中间,如倒影,如水声,似烟霞;

三月三的上巳节,众人注目的舞台上,我看着你,你是烈火,是妖魅,是飞霜。

你,是我的惊雷。

本书作者独辟蹊径,将《诗经》中的美学与植物世界完美的相结合,这是一次对植物美学与古典诗词的审视,在古典诗词中感受万物鲜活灵动,在美、性灵与感动中寄放现实之外的人生。

内容推荐

作者生长在甘肃小城秦安,从小就熟悉了山野田间的花草树木,作者热爱花花草草,热爱古典诗词,故常在古典诗词中感受万物的鲜活灵动。

当《诗经》的美碰撞上植物世界的神秘灿烂,会怎样?荇菜、飞蓬、艾蒿、荠菜、旱柳、桑陌、白杨、芍药、桃花……这些在《诗经》里面目或清明或朦胧的植物,融入中华文明的血脉中,在作者的笔下便产生了一段诗性和植物性灵的对话,这是一次对植物美学与古典诗词完美结合的审视,在美、性灵与感动中寄放现实之外的人生。

目录

自序 在欢喜里生成的世界

1.水环境的标识物——荇菜

2.莼菜之手

3.飞蓬的性情

4.粗砺和温柔——蒌蒿

5.U盘一样的水芙蓉

6.风羽之物——白茅

7.悲感的熔池——黍

8.有女同车——木槿

9.爱的使者——萱草

10.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艾蒿

11.色彩精灵之一——蓝色

12.野马葛藤

13.勾连之物——卷耳(又名苍耳)

14.抿嘴一笑的——桃

15.以乐心,度俗世——芣苡(又名车前子)

16.包裹伤痛、苦难的铁沙——荆棘

17.入口嚼碎明琉璃——蕨菜

18.梨的琐忆

19.梅之女

20.树好大,风有时,人无涯——柏树

21.酸枣树——写给母亲

22.被戏说的——匏瓜

23.苦菜和荠菜——悲喜合鸣的自然暗哑

24.茯苓——挂怀一个平淡如水的朋友

25.蒺藜——暗影中一激灵

26.菟丝子——解读一点吸附和寄生的艺术

27.麦性

28.竹林

29.桐音

30.家园里的桑

31.芄兰之枝

32.予君木板,报以美玉

33.千年韧如丝的——蒲草

34.救治妇人的——益母草

35.遍布山野的野葡萄——葛藟

36.不言之果——李子

37.浸入神秘色泽里的——檀木

38.莲子心,芙蓉色,水芸香里的——荷花

39.千古的黄叶

40.情爱的果子,美味的果子——栗子

41.远古红色的母亲——茜草

42.风吹佩兰——兰草

43.美的——芍药

44.杨柳依依,雨雪霏霏

45.被戏弄的荒凉——狗尾巴草

46.酸滑的野菠菜——酸模

47.故乡的托词——榆树

48.多子多福——花椒

49.稻粱谋

50.至情的背景——乌蔹莓

51.芦苇之伤

52.可以卑微,可以宏阔——栎树

53.北风吹动杨树枝

54.紫云英,紫云英,紫云英……

55.摇荡在风中的猕猴桃

56.落鸟承林——榛树

57.降神术士的道具——蓍草

58.血色里的红滴滴——枸杞子

59.淬火的菩提

60.椿秀才和香椿拌豆腐

61.紫蝶纷飞——野豌豆

来自人类春天的麻醉 冉云飞

试读章节

9.爱的使者——萱草

先秦至今,萱草最初落在人心上的是一个女子思念远方爱人的一点相思。爱而不能相见,只能背靠着秋树,对着失落的天空喃喃倾诉,长久之间,竞生出爱的病症来。这是自古痴情的样子,无论是应对古代的伦常戒律,还是今时欲望浮泛的道德影子,这种情态总会让人感动,因为爱着的人总比无爱的人要来得幸福,痴情的人总要比在爱里飘忽不定的人来得更为安然。

《诗经》里的谖草,指的便是萱草,朱子注的《诗经》里,解“谖”为忘忧之意,所以萱草又有忘忧草的美名。爱,却又没有办法和爱人相见,而生的琐碎还要继续,为了心态放得平和,只有忘忧才能做到,这可能是朱子的意思了吧。不管对错,这都是我的猜测。我喜欢萱草长在自然里的样子,喜欢它丛生的剑叶和奔放的花,有雪青的,鹅黄的,愤红的……不是单纯的颜色使我产生联想,而是从中看出几千年的爱浮在阳光和烟尘中间,让人想起人心上背负的忧郁和一点痴迷的坚定的目光。这是一副周全的爱的样子。

在1907年5月,美国维吉尼亚的安娜·乔薇斯在其母亲逝世的追悼会中,献上一束康乃馨象征母亲花之前,萱草早已是中国的母亲花。在一些特殊的日子里,给母亲献上一束鲜花,在旧日中国并不是通行民间的习俗,但是,中国人懂得母亲,将自然之坚韧、柔和、宽博连接于神圣的母性,并且在中国的厚重文化里早已经有以萱草作为母亲草的记述。在今日信息一体化的世界里,在母亲节给深爱的母亲献一束康乃馨,似乎是个温暖的表达,却很少有人懂得献上一束萱草,从历史的传承中,按照一个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中国人的自信,来让这份爱更符合中国千年文化的特质。

相思之爱、亲子之爱的互通当中,萱草都是爱的使者。

记得一篇写得极凄美的文字,见着文章作者的名字里有一个“萱”字,在这份凄美之外,却又突然感觉到一点爱的气息,竟然怀着温暖的心,再去品读文章里飘渺而又坚定的情绪。现在想起来,这些应该都是萱草的功劳了。

网上,一群认识的朋友,曾经为萱草和黄花菜是不是同一种植物争得不亦乐乎,写这些文字时记起这件事,想来争来争去的,是大家喜欢聚在一起的缘故吧!

10.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艾蒿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先秦时的“萧”,指的是现在长遍大江南北的艾蒿。艾蒿没有妖娆的形体和芳菲的花,但在古时,越是由浅绿到暗绿长得长久,在祭祀的眼里就会越具神性,而被放到社稷、宗庙的供桌上。可见神也是不喜绚烂妩媚的浮华,想要在朴拙清雅里醒神静坐的。

爱人之间,相隔一日,却好像分离了几乎一年(三秋,这里当九个月的时间来理解)。昨日依依分别后,每一步都变成了一天,每一刻都成了夜晚,今日里相见时,已经度过了辗转难眠的四季寒暑,品味了令人心碎的酸甜苦辣。“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很委屈很幸福地说这样的话时,仿佛相对的是两双泪眼。这是艾蒿的本性么?所谓的相思豆是艳丽的红色,却藏着灼人的毒性,而千年不言不语的相思草——艾蒿,淡淡的绿,轻微的香,遍地里旺盛地无声无色地长。这或许是世界的本相吧!

北方乡下,艾蒿常被称做蒿蒿草,从初春长到末秋时,用晒干的浅灰色的细枝拧成草绳,老人们用来做抽旱烟的火镰子,多出的草绳,存放到来年蚊虫纷飞的季节,点着了,挂在门楣上,一点淡轻烟雾里的焚香,既驱蚊,又避邪,又止痒。记得儿时身上起小疙瘩时,外婆用晒干的艾蒿熬的水,擦到病痛处,病痛的地方就如神手拂过,一觉醒来,病痛全消。现在,驱蚊和除痒,早不用这样的土法子了,这些回忆里的乡间旧事想起来只是心里觉得有些欢喜。

初夏艾蒿的细碎叶子正毛茸茸的嫩,摘下来,可是饭桌上很美味的一道野菜。听过,没有吃过。和艾蒿有关的菜,只吃过一次韩国人的艾蒿猪肉丸子,是几年前的事了。点这个菜,既不是对韩国风味的好奇,也和猪肉丸子无关,只是在菜单里见到有那么一点艾蒿的绿在。细细地品,想到“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这道菜吃过,而能记到现在,是因着《王风·采葛》里的一点趣味。(P21-P25)

序言

在欢喜里生成的世界

朋友说:“《诗经》是中国最美的文字。”说这样的话时,她眼睛里泛着光,脸上有一种沉湎于纯真之美里的安宁情态。她这样说,是从文学的角度,出于对华夏文明的家园情怀吧。冈元凤在《毛诗品物图考》中说“夫情缘物动,物感情迁”,似乎是读《诗经》之美,有感于万物,精灵物语在心里蹦跳,遂有此书。但我写《<诗经>里的植物》却完全不是这样,这本书能够成为一本书,是无心插柳下的一些机缘,渐渐成了现在的绿柳成行。

网络上几个相熟的朋友聚在一起,时间久了,就成了可能永不谋面,但也会在某些时刻在心里记挂的朋友。相互祝福安康幸福,共同分享滴雨杯水的快乐。或有或无之间形成的,是网络中的情谊。朋友们喜欢花花草草,我又是个在这个繁华都市的夜晚经常乱翻书的人。为了驱散自己内心的寂寞,也是给同好者一些欢喜,于是无意间便有了书和植物世界的结合——《<诗经)里的植物》。写这个系列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期间正读着川端康成的全集,他在大学里学的是西方文学,早期写作的技法借鉴意识流派,但最终的成功,却是在回归日本的文化传统之后取得的。他的这种写作过程中思维视野的变化影响了我的阅读习惯,引起了我对自己日常阅读的反思。在白话文运动之后,中国人的思维模式以及感受世界变化的思维节奏和僵化的古代文言八股有了很大的不同,其形成的思维不管在内容还是形式上都有了一种自由的形态。再加上现代经济全球化越来越广泛深入,让我们日常的思维在阅读西方的文学作品时更有一种亲近感。在大学里和大学毕业之后,我零零散散囫囵吞枣不成系统地读了西方哲学、美学和文学方面的一些著作,但思辨的美好和内心的感受系统中间,总觉得有一层隔膜,我对此感到困惑,但不知具体的因由在哪里。读川端康成的过程,让我的阅读视野逐渐转到我们中华文明的园地里来。很奇怪的感觉是,这种阅读却激发了我写作上的兴趣。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综合起来说,这种感觉就是写作上的亲切感。我是个没有受过严格文科教育的人,如果采取经注的路径阅读《诗经》,一定会对《诗经》浩如烟海的注释畏而却步。那样,《诗经》之美,对我来说,也就仅仅只是空谷回音,虚无飘渺,自我无法主动介入中国诗学的田园故居里,也就难以获得多少中华文明对一个人在美和愉悦上的震撼。还好,有朋友喜欢读植物里藏着的故事,我也正好碰上《诗经》,于是,一路写作的过程,便成了一种被簇拥着不知不觉来完成这部作品的旅程。其间,写作的很多思绪,都是在交流、讨论、聊天时形成的。所以,这个写作的过程非常愉快。一句常话说:“和美人相撞会受伤,与美入同行,则正好可以拥有美人。”写《<诗经>里的植物》的旅程,一路上正好印证这样的话。也就是读《诗经》以及感受《诗经》和植物世界相互激荡而产生的性灵的脉动,不是因为《诗经》之美和植物世界之神秘灿烂,而仅仅只是为了点点滴滴的欢喜。

这个系列写到后半部分的时候,有出版社来找我谈出版的事,我因此辞掉都市里蝇虫一样的工作,回到乡下去完成这本书。我原本想着40岁之前出一本用自己的心写出来的书,就可以完成我人生的一个心愿,但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心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提前。宁静乡下的父母已经是头发花白的老人,他们安然陪伴自己完成心愿。两个兄长一定对我突然在人生的路上走出这样和他们以前认识的弟弟所选择的生活方式完全不同的棋路感到奇怪,但他们也默默地支持了我的选择。因此,注入这本书的情感气息基本都是平和的。安静的乡间和植物世界的联系更为紧密。写得累了,我会到乡村的山脊上散步。旷野的风,让我想起西周、战国的风。我的家乡在古代的秦地,《诗经》里部分的诗作浸养生长的地方也正在这里。枯草在风里乱飞,艾蒿、飞蓬、荠菜、旱柳、桑陌、白杨、芍药、郁李、桃花、腊梅、古柏……这些在《诗经》里面目或清明或朦胧的植物,正是在家乡的土地上,我和它们一起一步步地走入诗性和植物性灵的对话当中。读《诗经》就好像自己化成了一个细胞,进入到中华文明的血脉里。很多《诗经》里的话,在我们今天的生活中,依然是俗常话,这便是《诗经》里美的生命力。这种永不枯竭的生命力,让今天的我为我们的文明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自豪感。这种平静从容的自豪感在阅读西方的作品的时候,会体会得更加真切。因为不管西方的文明再如何绚烂,也不会轻易地让我在其间散步的时候迷失。这种自豪感是一种文明家园里的路径。懂得一点《诗经》里的植物,对我,则可以更容易想象我们远古文明生成的场所:心里的一爱一恨、容颜里的一颦一笑、山风里的一呼一吸、雪雨中的一飘一落,虽然已经相隔差不多两千五百年,但似乎因着这层阅读的心路历程,使我对生活于其中的家乡土地、山川河流,突然间觉得比之眼前所看的,要更为厚重,更为飘渺,更为神秘。因此,在这种亲切感里,爱的心也就更真实一些。

单纯从心性感受这层意义上说,《<诗经>里的植物》的题材,也就只能是一本散文集。对我来说,它还是我尽了心力的读书笔记。能够翻开这本书的阅读者,如果你开始阅读,并且在心上泛起看不见的微笑,可能你不知道,对于完成这本书的作者来说,该是有多么的欢喜。他不是感激你的阅读,而是感激在他孤独的阅读里获得了某些从你的欢喜中所溢出的力量。这种力量在相互的阅读里成了一种你和作者之间共有的力:在欢喜的情境中,体会一种心灵愉悦的反省。

写成这本书得益于网络天涯社区的“闲闲书话”和“左岸花开”,那是我在网络阅读中常去的地方。从名称上.闲闲书话,正是我日常阅读的习惯;而左岸花开,则正好隐喻了《<诗经>里的植物))的成长。我对那里的人人事事都心存感激!

《<诗经>里的植物》在天涯上连载一段时间了,因为出版需要,现改名为《美人如诗 草木如织——<诗经>里的植物》。刘军、青花瓷、害虫、刘冰、刘夙、陈彬、张波等爱好植物摄影的网友,对挑选本书中的图片比我还热心。很荣幸,我的文字能与他们的摄影作品为伴。

2007年4月10日夜晚,于乡村家里灯下

后记

来自人类春天的麻醉

周秦几劫灰

1938年,谢国桢先生编了七册(《吴愙斋尺牍》,系吴大潋写给前辈陈介祺,商量金石、议论文字的书翰。其纸墨精美,甲骨、金文、篆、隶、楷、行、草俱有,曲尽各体之妙。而陈介祺也用《秦前文字之语》来酬答吴大潋的叩鸣与切磋。我常常怀想《诗经》是用什么样的文字形式流传下来的呢?纸张之发明尚早,保存不易,可以想见。我们常说,《诗经》是上古人们的歌唱,是周代社会的谣曲,但又有多少失载之痛楚——消息在天壤,而不为尘世所纪念。真可谓周秦几劫灰,三千年间黍一炊。即使丘也不屑,而时间亦会猛删,时间喜欢在一切人类活动中大动手脚。能在时间的暴政下留存下来的,都属命中之物,《诗经》便是如此。

你是我的惊雷

越重要的东西,我们越容易忘记。空气何等重要,寻常有谁计较;母爱何其动人,多少人要到慈母见背,才知道一切永不可再;大自然的斑驳与多元,加上我们人类的点缀,置身其间是何等的惬意,可惜,多年以来,动物是何等的招摇,植物是何等的葳蕤,山水是如何的明媚,我们没有望见的眼,更没有抵达的心。“山中一夜雨,树杪百重泉”,困在城市这座坟里,你无法想象它如许的生机。“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的风致,我们差不多快忘个干净,“今我来兮,雨雪霏霏”的情景,似乎也无福享用了。

而今,我们对待大自然的态度,堪用帕斯捷尔纳克的诗句来自警:二月,足够用墨水来痛哭。“五更疏欲断”,墨水怎能哭够那“一树碧无情”?其实,是植物无意,还是我们无情,这是个问题。

一厢情愿的麻醉

所有植物自有一种光华,人类无能执掌它的内心,只好用自己的心情去阐释,这是一种诡秘的一厢情愿。因为所有文字的人造味道,决定了它对露水的盗窃,决定了它对植物的袭击,更决定了它对大自然的偷换。再好的名字,对于植物本身而言,仿佛都只是个笔名,只是无限接近事物本身。但是植物笔名的麻醉作用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我们忘记了它在人世间的平凡。鱼腥草一名折耳根,又谓猪鼻孔;忍冬一谓金银藤,药铺再谓二花;芣苡一谓车前子,二谓猪耳草。要是算上它的拉丁名和其他绰号,就像人一样,表字、郡望、职官、谥号,搞学问的也不省事,普通人就彻底负了。《诗经》里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但是我们愿意接受诸种植物名称的麻醉,因为只有在麻醉中才能忘记痛楚,治愈我们对大自然的渴慕与相思。

这是无眠的纲要

关于经典,卡尔维诺不会是人类最后一个喋喋不休者。而我们关于经典.的争论与阐释,也会无穷无尽。对于经典的绝妙阐释,没有比1 945年深秋与思想家伯林通宵长谈、没有比莫迪利阿尼画笔下雍穆、没有比暴政下艰难而高贵的阿赫玛托娃所说的一句话更准确的了:“这是无眠的纲要。”任何对经典的穷形尽相,都只是个简要的提纲。阐释经典而成经典,便是令人兴奋的“无眠的纲要”。

(《<诗经>里的植物》是一本在网络上诞生的书。网络的好处,使得时空被重新铺排,人物异时异地之交流与互动成为可能。顾颉刚先生关于古史“层累”之说,掀起了20世纪中国史学的疑古浪潮,这样的浪潮是针砭食古不化、信古而自高、先前阔过的民族主义自大狂的药石。而台湾作家王鼎钧(一勺金)先生则在《<诗经>里的植物》的跟帖中说道:“经典的伟大,好像是一代一代后人堆高的。后人不断诠释、发扬、模仿、再创作,后出转精,而又将光荣归於原典”。原来经典也是“层累”的,但最终要将光荣归于原典。与此同时,作者深圳一石亦在回答网友的质疑时说道:“一本《诗经》,穷尽怎样的想象,都不会过度。无数的阐释,怎样的曲解、正解,都没有什么诗篇盖过它的光彩。所以,写的时候,只有我们的不够,没有它的不足。”这都是对待经典的谦卑态度。

谁握有衡度《诗经》的标尺?这当然是个愚蠢的问题。善以情度意的读者,不必视那些考证为琐碎烦乱,因为考证是在做近乎科学的工作,我们不能否认科学对诗也有它的效力。当然,考证者也不必介怀那些主情度意派的臆断,那是些对自己的感觉负责的人,倘能因此获得更多人的共鸣,不在于他的刻意,而是口之于味,有同嗜焉。至于对同一物事,各有各的理解,那么休谟便出来打圆场了:趣味无争辩。

人生本来是个严酷的冬天,我们需要春天的麻醉。我感谢《诗经》里这些来自春天的无名麻醉师,同时,也要感谢再度把我引向这些无名麻醉师的网友深圳一石兄。

2007年5月之杪于成都

随便看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101bt.net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3/27 2:58: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