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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那些小人物--我那十年的私人档案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侯军
出版社 现代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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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记录了文革中一部爱与凄楚的成长史,一种对如烟往事的深情慰藉。作者记录下了少年时期的一段真实生活。在文革时期,在天津的一个小院子里,一些小人物的故事静静展开,我们又看到了那个时期典型的人物、场景和语言。

内容推荐

这是一部怀着爱与美梦的成长史,是一种对如烟往事的觉悟抚慰。作者在书中记下了少年时期的一段真实生活,那种熟悉的、交织着酸楚与温暖的感觉不期而至。岁月已远,可能我们遗忘的太多。这样一本关于回忆的书,对于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来说,它会拂动你情感中尘封已久的那一部分,打开你记忆的阀门。

目录

只他写得出/方成

引子

“小业主”

王娘

老方

高大爷

张明

董姨

陈主任

林三奶奶

老尹

芒果

卫星

“小要饭儿”

杨家二乖

秀珍姑姑

臭臭儿

李伯伯

年老右

柱子大哥

老五

廖薇

杜家兄弟

写在往事的后面

试读章节

就是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我向董姨推荐了一个后来引起争议的人选,就是张智。那些天,我们就在六号院排练,张智眼见其事、耳闻其声,很想参加进来,又知道不大可能。我曾看见他扒着门缝向屋里张望,晚上,常常见他坐在门前的石头台阶上,羡慕地看着我们唱唱跳跳。我最了解他的心事,觉得应该帮他一把。

董姨对张智这个黑帮的儿子能不能参加演出,起初很犹豫,她是最讲阶级路线的。但我动员了几个男孩一齐说张智的好话,更重要的是,我还讲到张智因为和董姨住在一个院子,天天看着董姨排练,早巳暗暗把节目要领学会了。把他招进来,不用费劲儿就能跟上进度,这才不会误事。这条理由显然是最有说服力的,董姨想了想就答应了。我立即跑去告诉了我的好朋友,张智的高兴劲儿就甭提了。

一切又井然有序地进行下去了,张智的机敏使他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当然,我也暗地给他作了一些“临场补习”。董姨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几次当众夸奖他。看得出,她对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小子儿”挺喜欢的。

可是,就在我们排练就绪,只待登台亮相的关键时刻,又出事儿了。区里的主事人硬说我们是“没有挂号”的文艺队,事先未经申请,成立后又没报批,属于擅自行动,不能参加汇演。董姨一听就急了,立马跑到区里和人家理论。一直到天黑她才回来,虽说是“得胜还朝”,却也一脸的疲惫。惠丽姐想让董姨休息一下,就通知大家晚上不排练了。谁知董姨一听就火了,把惠丽姐着实数落一顿。然后命令晚饭后全体集合,照常排练。她老人家抖擞精神,往胡同里一站,叉开两腿,开始训话。她也不管面前站着的只是一班孩子,就翻腾起她到区里和人家“理论”的来龙去脉,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儿,训话改成开骂了——她说有人就是别有用心,不让老娘出头露脸。她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你,能挡住老娘的道儿?甭他妈以为你干的阴谋诡计老娘不知道,你放个屁,老娘就知道你拉啥屎!过去资本家迫害我,现在你他妈的也敢迫害我,你比那个资本家还狠还毒哇!我怕谁呀,我是无产阶级,我对毛主席最忠,我排节目是向毛主席他老人家表忠心呀,你他妈敢不让我表?我就跟你拼命!革命小将们,我们就是要去演,演定了,谁他妈的敢阻挡,绝没有好下场……

这是近一时期,董姨最“放肆”的一场开骂。直把我骂得迷迷糊糊,不知所云。回到家,我发现奶奶也一直在听着她骂,奶奶说,她这是针对陈主任的,一定是在区里听到了什么风声。“唉,真拿她没办法。”奶奶嘱咐我少说话,嘛也别问,“咱是小孩,别掺和大人的事儿。”

转眼就到了演出的日子。董姨拉着我们的队伍直奔大礼堂。现在,我们已经挂了号,报了批,可以堂堂正正地登台了。董姨那个得意劲儿,那就甭提啦!

哪知道,就在开幕之前,陈主任忽然又冒了出来,在她身后还跟着个区里的头头。董姨的脸色眼看着就变了,知道大事不好。陈主任对我们说,大家向毛主席献厚礼,表忠心,都是好的。可是,不能不讲阶级斗争,不能混淆阶级阵线,只有革命群众才有权力表忠心。可是,经我们调查,现在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在你们的文艺队里,混进了一些“黑五类”的子弟,这怎么行?所以,经我向区领导请示,你们的演出只能取消……

陈主任的话音未落,只听“嗷”的一声怪叫,董姨蹭地就蹿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陈主任的衣领子,以前所未有的尖厉的嗓音大骂起来,而且另一只手揪住了她的头发,谁也听不清她骂的内容,但是谁都可以感受到她的激愤。几乎在这同时,我们的队伍中也冲上去四五个大一点的男孩子,也以前所未有的嗓音大声争辩,那场面,用“群情激愤”来形容也并不过分。那个区里的头头被惊呆了,他可能并不了解内情,只是让陈主任临时搬来助阵的,一见这个阵势,顿时不知所措了。后台一闹腾,前面的观众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纷纷议论起来。这情势显然惊动了更负责的头头,他们纷纷来到后台,平息纠纷。经过众人的撕扯,总算把董姨与陈主任拉开了,两人都已披头散发、气喘吁吁,陈的脸上还有几条血印。那大头头先把区里的小头头瞪了一眼,然后严肃地发问:“怎么回事?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竟敢在这里撒野?”那小头头自然向着陈主任,就抢先发话,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让我吃惊的是,此时的董姨却镇静下来,不争不抢,很能沉住气。那小头头说完了,她还是不发言。大头头问她:“你说,是这么回事吗?”她却说:“您让他们把话都说完了,我再说我的理儿。”陈主任接着把前因后果又重复一遍,其间我们的几个男孩想开口争辩,被董姨拦住了。直到陈主任把话全说完了,董姨这才走上一步,用出奇的平缓的声音说道:“各位领导,他们无理阻挠我们演出,就是因为我们这里有个出身不好的孩子。”她用手招呼了一下,“来,张智,过来!就是这个孩子。你今年多大?”“我、我十一岁。”张智吓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哦,十一岁了。他爸爸是黑帮,是牛鬼蛇神,这个情况我们知道吗?知道。那我们为啥还要让他参加呢?因为这孩子有向毛主席表忠心的强烈要求,天天看着我们排练,一晚上一晚上的不睡觉,在没人让他参加的情况下,人家孩子自个儿就把‘忠字舞’学会了,大伙说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我们就大声喊:“是!”

“还有,我们对阶级阵线划得清不清?我说,早划清咧!这是咋说呢?我们在批准张智参加之前,他就写下了和他的黑帮爸爸划清阶级界限的决心书,我们还叫他在全体队员大会上宣读了,是不是?”

我们还是大声喊:“是!”其实大伙都知道这一条是撒谎,是董姨急中生智现编出来的,我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手。

董姨已经开始赢得头头们的好感,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更重要的是,我们认真学习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最高指示:‘有成分论,不唯成分论,重在政治表现。’出身是不能选择的,可是人生道路却可以选择。像张智这样的孩子,想脱离反动的家庭,自个儿又有进步的要求,属于可以教育好的子女,我们不把他吸收进来,难道让他的黑帮爸爸再把他拉回去不成?……”

这实在是一次绝妙的“表演”,董姨的演技在那一刻发挥得淋漓尽致。陈主任气得一句话都没说,扭头就走了。那些头头都被她征服了,频频点头,张智更被她的一番话感动得热泪盈眶。而我,却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替我的好朋友作出有力辩护的老太太,与那个叉着双腿,开口阶级斗争、闭口牛鬼蛇神的泼妇形象联系在一起。是的,我还太小,许多事情我还不懂。

那天,我们以完整的姿容参加了演出。节目是否成功,我已经完全忘记了。但是,董姨的成功却是确凿无疑的,她办到了自己想办的事情,尽管她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P54-58)

序言

只他写得出

方成

这书里记的是作者童年时期一段难忘的经历,写得真实如见,又生动感人,是可靠的历史记录,值得细读。

这是十分难得的生活回忆,别人写不出。因为只会在很特殊条件下才有写出的可能。这事涉及家庭出身,思想品质,爱好,磨不掉的记忆力和写作的笔下功夫。作者是工人家庭出身,从上高小时候就开始写小说的,如今已是活跃在新闻界中不一般的人物。

那正是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全国陷于无法无天的动乱,人民遭到史无前例的灾难,死伤累累。国家被全面破坏,生产颓败以至破产边缘。

那时的社会生活状况,经历过的人会写的。得意过的人,会写他那时的所得。被批斗、被抄家、被毒打而活下来的,会写他这一切的遭遇。他们也会写同有所得,或同受所害的邻人与亲友。但什么人能对一个生活区域的环境变化,对每个不同家庭的遭遇,不同人物的性格表现,和这地区一时显出的气势与氛围,像解剖麻雀似的,由此反映出整个社会在那种特殊时期的历史面貌呢?

那时候,每个人都被裹在“轰轰烈烈,的所谓“大革命”热潮中,有“造反派”,有“保皇派”,有“逍遥派”,被“革”的都有个当时兴起的罪状:“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资产阶级反动权威”、“现行反革命”等等。我的罪状是“反动文人”、“漏网右派”、“资产阶级反动权威”。不参加“革命”和不被“革”的有什么人?我知道的只有未到学龄的孩子,他们不识字,不需去开会听报告。没有逍遥运动之外的人。“逍遥派”不是也得听广播、看报、看大字报,也得去开会听报告吗?游行也得手里拿个小旗子走一轮吗?其中有什么人能在某一地区逐户采访,写出各家生活情况吗?敢吗?会想到吗?

作者当年也没想到,自己会碰见这一切。他刚上小学。家庭成分是工人,连不识字的老祖母也得参加运动,在街道上被派去当个街道代表。他家不大受运动的干扰,他自己也不会到街坊四邻去做什么调查,所知都是碰来的——从街道上和从同学,从街坊那里碰来的。他都记住,写出来了。我看了很高兴,画了些插图。我没在什么学校学过绘画,画这种插图非我所长,也尽力画得像样些,表示我对此书出版的祝贺。希望能广为发行,让尽可能多的读者看到。特为序。

2006年12月14日

后记

在把这部书稿交付编辑之前,我又重读了文章开头的那一段“引言”。当读到这样一段话时,我不禁怦然心动:“我带着九岁的小女乐乐寻到了老城里,寻到了那条狭窄的小巷,继尔寻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小院。”我蓦然发现,在这看似寻常的文字中,竟昭示着不经意间发生的时空变幻——快呀,仿佛眨眼之_间,当年那个小女乐乐,如今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也就是说,这本小书从开笔到完成,已经耗去了整整十年光阴。而那小巷和小院,如今也早已从地平面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淹没在天津新建的鼓楼周边商业区的人声喧嚷之中了。

幸好,我在十年前曾带着女儿回望过它们;幸好,我在十年前就开始用我的记忆和笔墨来触摸它们;幸好,在它们消失之前,我已经把它们的一些光影碎片收集在这些文字里,使它们得以在时间的长河中残存一些痕迹,留待今人和后人来辨识、来回味、来思考……

那是一段历史,是我和我的家人、我的邻居、我的小伙伴们共同经历的故事。我们既是那段历史的见证者,又是那些故事的亲历者。我记录他们绝不想对那段历史做什么是非判断,也无意张扬或者贬损那个时代的任何人物。他们对我来说,只是一些活生生的存在。他们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曾经深深地感动过我刺痛过我震撼过我,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痕,以至于时隔多年之后,我还是对他们无法忘怀——他们当年的音容笑貌,时不时的会浮动在我的眼前。他们后来的命运走向,也会时不时的闪现在我的脑海,恰如杜甫诗中所谓:“故人人我梦,明我长相忆”。是的,这些邻居们不就是我的故人么?我对他们也真的是“长相忆”了。如今,我不惜以粗拙的文笔把他们一一写出来,一方面,是想以此来加深对这些人和事的记忆,温故而知新。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以此让世人(特别是比我更年轻的朋友们)知道他们的故事,并从他们的故事中透视到那个非凡年代的一些真实剪影。这也就是我当初决定写作这些文字的初衷。

我绝对没有想到,这一写就是十年!

坦白地说,在这拉拉杂杂时断时续拖了十年的写作过程中,我曾多次想要收笔想要放弃。毕竟,这个写作计划并不是必须限期完成的任务,而对于一直供职于新闻媒体的我来说,“必须限期完成”的写作确是每天都会面对都要完成的。相形之下,为“邻居们”写作自然成了不急之务。况且,我从开笔之时就已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样的一些人物和故事实在太平凡太渺小太不起眼了,即使写出来也只能是压在箱子底儿,何时能见天日都很难说,只能留待某个识者的一双慧眼了。大凡从事写作的人,没有谁写出东西来不想发表的。特别是像我这样每天经手签发的文字动辄成千上万的报纸编辑,又何苦在每日劳作之余,孜孜砣砣地去写那些可能连“见报”的机会都很渺茫的文字呢?每每想到这些,写作的动力就会衰减,而逼在眼前的“文债”就会趁机挤占本已十分有限的写作时间。拖延日久以至放弃,也就自然成了我的一种无奈的选择。

幸好(又是一个幸好),我在这时遇见了著名老画家兼老报人方成先生。那是在1996年的某一天,居住在深圳的漫画家田原先生在家里招待老友方成,把我也招去作陪。众人都在厨房里忙活,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方老闲聊。方老问起我近来写些什么,我就随口把刚刚写完的王娘、老方等故事,简单地给他讲了几段。谁知,这倒引起了老人家浓厚的兴趣,听完一个立即问“还有吗?再讲一个!”我就再找出一个邻居的事情来,讲给他听。记不得那一晚上讲了多少,只记得晚饭已然做熟,众人几次来催,方老却不管不顾,先是让主人们在饭厅里干等。后来,干脆把田老和其他客人都招呼到客厅里来,让大家一边吃饭一边听我讲故事……

那天,我讲得很投入,大家也听得很投入.晚饭是何时吃完的,大家都忘记了。直到夜深人静了,我才恍然想起当晚还要赶回报社去上夜班。匆匆告辞之际,方老问我:“侯军,我问你一句话,回答完了你再走——什么时候能把这些故事都写出来?”

我犹豫地说:“刚写了四五篇,没时间,也许明年……”

“好,一言为定!”方老接过我的话头,“等你明年写完了,我要给你画出全部的插图!”

方老的这句话,把我惊得半天不知如何回答。而旁边的诸位朋友却早已欢呼起来。田原先生大为感慨:“我跟方成认识几十年了,还从来没见过他要主动给谁画插图呢!好哇,我们等着看你们珠联璧合的新作啦!”

那一幕,至今想起来还让我心头发热。正是从那一刻开始,方老成了名副其实的“督战队”,每次来深圳,一见面必是那句老话:“写完了吗?还要让我等多久啊?”旁人不解,有时会问:“写什么呀?”方老总是大声地替我“广而告之”:“他在写一段历史,真实的历史!”然后再补充一句:“我自报奋勇要给他画插图呢!”

很难设想,如果没有方老的“督战”,我怎么会那么努力那么勤勉那么认真那么专注地去完成这本书的写作;同样很难设想,如果没有方老的一双慧眼,我又怎能日渐深刻地理解这些寻常故事背后所蕴涵的时代意义和认识价值。为此,真要好好地谢谢方老!

直到2004年夏天,我的写作才算告竣。我把这些稿子陆续寄给方成先生,方成先生则把一幅幅插图陆续寄回深圳。每次收到一批插图,我都要为之捧腹为之叹服——“捧腹”是因为方老以漫画来表现那个非常时代的异常人物,常有出人意外的传神妙笔,幽默而不失委婉,荒诞而不失真实,让人读后忍不住哈哈大笑或者会心一笑。比如,他笔下的《董姨》、《老尹》、《陈主任》等形象,简直就是活在我脑海中几十年的“那一个”。有些人物虽相貌有异,而神态动作却更加逼真更具典型意义,令人不得不由衷地叹服老画家的精巧构思和传神功力。这本书因为有了方老的插图而平添了艺术的魅力,使原本平淡无奇的文字也好像多了几分神采。我想,读者花钱买了这本书,即使读一读方老的漫画,也就值了!

……

书中有四篇文章,曾被冠以《邻居忆》的标题,收录到我的第一本散文集《青鸟赋》中。那是我最早完成的一组文字,收进集子也是想投石问路,听听文学同道的意见。结果,真的遇到一批慧眼和知音,若天津的陈骧龙、尹连城;若西安的徐义生;若北京的李冰、戴东;若深圳的南翔、王晓莉;还有台湾的阿镗……这些文朋诗友以各自的方式表达了对这组文字的欣赏,朋友们的鼓励使我信心大增。而一些文学杂志,如大连的《海燕》、沈阳的《鸭绿江》、深圳的《特区文学》等,也先后选发了其中的某些篇章,这使我逐渐打消了对这些文字能否面世的疑虑。如今,这本书要出版了,我在此时此刻,不禁回想起在这漫长的十年岁月中,所有给予我支持和鼓励的朋友们,请允许我对你们说一声“谢谢!”同时,我还想对我那些久违的老邻居们说一声:“谢了!没经过你们的同意,就把你们的故事公开了,来子(这是我的乳名,当年邻居们都是这么叫我的)这厢有礼啦!”

当然,在此需要说明的是,书中的人物,有的被改了名字,有的被增删了某些细节,也有的因年代久远,记忆模糊,难免张冠李戴或者为了让故事有连续性而不得不凭着幼时印象而推进情节……但是,这些技术性的处理均以不影响整体的真实性为前提。也就是说,书中的所有人和事都是以真实的人物和事实为依据的。这是我在写作中一直恪守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则,我相信,这也是这本小书的真正价值之所在。

最后,感谢读者朋友在这个日益匆忙的年代,能够耐着性子读完这些从前的故事。如果在您的记忆中,对天津老城里那条早巳消失的胡同,能够留下一些深深浅浅的印象,则余愿足矣!  侯军

2006年12月2日至4日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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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31 13:3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