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乾,一位集著名作家、著名记者、著名翻译家和著名学者四重身份于一身的前辈,而且在每一个领域,他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萧乾先生30年代初开始写作小说,他的长篇小说《梦之谷》 和短篇小说中的不少篇章,都带有明显的自叙传性质,写得荡气回肠,感人肺腑。他的散文作品也是独树一帜,不论是早期创作中带有象征主义色彩的散文作品,还是在70年代末获得了第二次解放之后写作的大量说真话、抒真情的优美散文作品,都充分地表现出了他爱国爱民、忧国忧民的热血心肠。
本书收录的主要是他的散文作品,为世纪文存丛书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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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萧乾散文/世纪文存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傅光明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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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萧乾,一位集著名作家、著名记者、著名翻译家和著名学者四重身份于一身的前辈,而且在每一个领域,他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萧乾先生30年代初开始写作小说,他的长篇小说《梦之谷》 和短篇小说中的不少篇章,都带有明显的自叙传性质,写得荡气回肠,感人肺腑。他的散文作品也是独树一帜,不论是早期创作中带有象征主义色彩的散文作品,还是在70年代末获得了第二次解放之后写作的大量说真话、抒真情的优美散文作品,都充分地表现出了他爱国爱民、忧国忧民的热血心肠。 本书收录的主要是他的散文作品,为世纪文存丛书之一。 内容推荐 世纪文存丛书收录了上个世纪我国著名散文名家的作品,所选作品尽可能照顾到作者散文创作的发展脉络,对于个别难理解的地方也加以必要的注释。本书为该丛书之一,收录的是集著名作家、著名记者、著名翻译家和著名学者四重身份于一身的前辈萧乾的散文作品。他的散文可谓是独树一帜,不论是早期创作中带有象征主义色彩的散文作品,还是在70年代末获得了第二次解放之后写作的大量说真话、抒真情的优美散文作品,都充分地表现出了他爱国爱民、忧国忧民的热血心肠。 目录 古城 殇 过路人 脚踏车的哲学 叹息的船 由午夜到黎明 忧郁者的自白 苦奈树 朦胧的敬慕 破车上 雁荡行 我爱芒市 拟J.玛萨里克遗书 往事三瞥 美国点滴 一本褪色的相册 终身大事 一个乐观主义者的独白 负芨剑桥 达豪余生 改正之后 欧战杂忆 北京城杂忆 “文革”杂忆 茶在英国 八十自省 透过活物看人生 在十字架的阴影下 我的医药哲学 一对老人,两个车间 关于死的反思 从《老黑奴》说起 直通人心的世界语 看待二十一世纪中国 老北京的小胡同 逃难记 天体 誓言 我的年轮 一个中国记者对二次欧战的观感 试读章节 饧 那是一个夏天,当北平热得快冒了烟儿的时候,我同一位在铁路上办事的朋友偷乘了他的运货车,到塞外“避暑”去了。年月虽然已很久,我还记得这事。每当我想起那番旅行的时候,心里便充满许多愉快的沁凉的记忆,但我也忘记不了一个很小但是很惨的悲剧,主人翁是一家兔子的老小。 离我住的地方约十里便是一座蒙古村庄。多少次我好奇地想去看看。遥遥望着山麓下那片土房,我怀了许多原始的梦。但朋友却劝止我莫去,说那里的蒙古人虽离铁道极近,因不与汉人杂居,始终还没有同化,只身去那样言语不通的陌生地方是不大妥当的。 我急得难挨,然而却又不敢冒险。 终于,一个雨后的下午,我有了个机会。一个相识的通蒙语的轿车夫答应带我去,而且,他还准许我跨在他的车沿上。 立在篱笆门外,第一眼我看到的是挂了许多蒙文符咒纸条的屋檐下一只个子大模样的凶狗。尽管它的身子已为铁链锁着,也还对我们狺狺地吠着。 经过一番问询后,我们被让进去坐了。我是怀了不少担心的。招待我们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异于以“娇羞”为淑德的汉族女人,那个蒙古妇人是睁了大大的黑亮眼睛微笑地为我们倒茶,端奶饼。我留心到她那红润的健康肤色——在塞外那几乎是我仅见的不带鸦片暗影的肤色。 借了那个轿车夫的通译,我们谈了许久话。他告诉我牲畜繁殖的话,蒙人怎样打官司,和他们如何由萨拉旗东迁到这里。我们谈得算是很投契。看看天色不早,我们便起身告辞。 走下石阶,忽然一个雪白的影子由我脚前蹿过。我本能地赶忙追上去,白影子却在屋角消失了。 爱好活物的我,可兴奋了。我赶了过去,随着,同伴和蒙古主人也跟过来。 啊,一段用秫秸缠的短短围墙里,盘踞着五六只白兔子,石榴籽般红而圆的眼,瞥见我们,一瞬便钻进地上砌好的窟窿里去了。 “喜欢这个?”主人甩着长袖,笑嘻嘻地问我。 蒙古人是一个古怪的民族。当他们怀疑你的时候,戒备是森严的。但当你获得他的友谊后,他永把捧给你所喜欢的视为责任。就这样,他掀开了兔窟的木板盖。 啊,多么热闹的一个小社会呵,我简直数不过来了,只看见一片黑白光润的皮毛,一对对灯笼似的眼睛。 “喜欢哪只,你?”主人要我随便指。 自然,我挑了一只肥大雪白的。 没料到,放在蒲包里的却是十只了。他临走时嘱咐我说:白的是父亲,黑的是母亲。它们这一窝八只宝宝才落生一个月,眼睛还没睁开。他反复地叫那轿车夫叮嘱我:叫它们自己睁眼,千万掰不得。 于是,抱了那沉甸甸的一包,我带着莫大的感激向慷慨的主人告辞了。 一路上,我高兴得把搭在车沿上的腿如吊桶似的那么甩来甩去。我时刻侧耳倾听蒲包里吱吱的细锐叫声。好亲热的一团哪! 到家我把它们安插在我那木板床下面。附近天天和我玩耍的孩子们都闻风络绎跑来了。那么些颗跳动的心围着一对羞怯的夫妻,和八位阖眼酣睡的娃娃,咂咂吮着奶头。 “小兔兔,怎么不睁眼啊?”一个微麻的孩子问。 我即刻推开了他伸出来的手,厉声告诉他动不得的。为了安全,我并且即刻将蒲包藏回床底下去了。 可恶的麻皮,当我出去洗手的工夫,他又拽出蒲包来看了。我一踏进门槛,看见他正在摸着一只小兔子的眼睛。 “放手!”我大声喊着,我气得恨不吃了他。从那以后,我不敢离房了,一直守到天黑。 事情是第二天早晨才发见的。 当同住的朋友起床漱口的时候,他嚷着扑向依然蜷卧着的我。 “糟了,台阶上有一只小兔的尸首!” 我赶忙起来,一面骂着狐狸,黄鼠狼,一面心下盼着只是“一只”。 啊,何止台阶上啊,桌底下便有三四只,床脚也还有呢,血渍一直染红了我的鞋面。 我吓得快哭出声来了。是什么猛兽,在我睡着的时候,干下这等残忍的事呢?我检视着那血肉狼藉的小小尸身,不再吱吱,不再咂咂,却僵寂得如一片枯树叶,一块瓦片,只是血渍弄得比那些都更难看些罢了。 我为一腔悔恨僵成了一块木头。 忽然,一个更重的拳头向我胸口打来。我急忙蹿进房里,我记起“尸亲”的老兔来了,我预料那猛兽一定也饶不了它们。 没有。它们却安然无恙地活在那蒲包里,只是,那雪白的皮毛上已染了紫红的血渍。最不忍看的,是那如同“血口”一般的嘴了。 当我收拾地上的小尸身预备埋葬的时候,那个轿车夫来了。他看见了血渍。我辜负他满腔的欢喜,我噙着泪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他忙跑到床下去看老兔,回过身来,摇着头说: “你不该触它们的眼睛啊!” 我着急地抗议说: “我没动,我没动,麻皮造的孽!” “无论谁干的吧,反正,”轿车夫皱着眉说,“小兔子是老兔吃掉的。它们最忌讳有人用不洁的手弄它们孩子的眼睛,只要触到了,它们便宁可把孩子吃掉。” “兔子比人还有气节啊!”他这样叹着气似的哀悼,又像是钦佩。 秋凉,当货车把我重由塞北载向关内的时候,遭了失儿之苦的母兔已因忧郁而死了,那个父亲在丧儿之后又失掉老伴,在我登车的两天前,竟将左眼急瞎。 我将这个已不活泼乱蹿的残疾动物抱在怀里,抚着它那不再光闪的毛,心下有说不出的羞愧。是我害了它们一家!如今,该怎么处置它呢? 可怜这无儿无女的鳏夫,它只了无尘愿地紧闭了眼睛,鼻孔间喘着温热的气,伏伏帖帖地承受我那负疚的抚摸。 1934年3月,海甸 (选自《落日》,上海良友图书公司1937年6月初版) P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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