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本小书里的,是鲁迅在1933年1月底起至5月中旬为止的寄给《申报》上的《自由谈》的杂感。
本书收作者1933年1月至5月间所作杂文四十三篇,1933年10月由上海北新书局以“青光书局”名义出版,作者设计封面,在“伪自由书”下手书“一名《不三不四集》”。次年2月被当局查禁。作者生前只印行一版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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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伪自由书 |
分类 | |
作者 | 鲁迅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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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一本小书里的,是鲁迅在1933年1月底起至5月中旬为止的寄给《申报》上的《自由谈》的杂感。 本书收作者1933年1月至5月间所作杂文四十三篇,1933年10月由上海北新书局以“青光书局”名义出版,作者设计封面,在“伪自由书”下手书“一名《不三不四集》”。次年2月被当局查禁。作者生前只印行一版次。 内容推荐 本书收作者1933年1月至5月间所作杂文四十三篇,1933年10月由上海北新书局以“青光书局”名义出版,作者设计封面,在“伪自由书”下手书“一名《不三不四集》”。次年2月被当局查禁。作者生前只印行一版次。1936年11月曾由上海联华书局以《不三不四集》书名印行一版。 目录 前记 一九三三年 观斗 逃的辩护 崇实 电的利弊 航空救国三愿 不通两种 【因此引起的通论】:“最通的”文艺(王平陵) 【通论的拆通】:官话而已 赌咒 战略关系 【备考):奇文共赏(周敬侪) 颂萧 【又招恼了大主笔】:萧伯纳究竟不凡(大晚报) 【也不佩服大主笔】:前文的案语(乐雯) 对于战争的祈祷 从讽刺到幽默 从幽默到正经 王道诗话 伸冤 曲的解放 文学上的折扣 迎头经 “光明所到……” 止哭文学 【备考】:提倡辣椒救国(王慈) 【硬要用辣椒止哭】:不要乱咬人(王慈) 【但到底是不行的】:这叫作愈出愈奇 “人话” 出卖灵魂的秘诀 文人无文 【备考】:恶癖(若谷) 【风凉话?】:第四种人(周木斋) 【乘凉】:两误一不同 最艺术的国家 现代史 推背图 《杀错了人》异议 【备考】 :杀错了人(曹聚仁) 中国人的生命圈 内外 透底 【来信】 :(祝秀侠) 【回信】 : “以夷制夷” 【跳踉】:“以华制华”(本家作) 【摇摆】:过而能改(傅红蓼) 【只要几句】:案语 言论自由的界限 大观园的人才 文章与题目 新药 “多难这月” 不负责任的担克车 从盛宣怀说到有理的压迫 王化 天上地下 保留 再谈保留 “有名无实”的反驳 不求甚解 后记 试读章节 战略关系 首都《救国日报》上有句名言: “浸使为战略关系,须暂时放弃北平,以便引敌深 入……应严厉责成张学良,以武力制止反对运动,虽 流血亦所不辞。”(见《上海日报》二月九日转载。) 虽流血亦所不辞!勇敢哉战略大家也! 血的确流过不少,正在流的更不少,将要流的还不知道有多多少少。这都是反对运动者的血。为着什么?为着战略关系。 战略家在去年上海打仗的时候,曾经说:“为战略关系,退守第二道防线”,这样就退兵;过了两天又说,为战略关系,“如日军不向我军射击,则我军不得开枪,着士兵一体遵照”,这样就停战。此后,“第二道防线”消失,上海和议开始,谈判,签字,完结。那时候,大概为着战略关系也曾经见过血;这是军机大事,小民不得而知,——至于亲自流过血的虽然知道,他们又已经没有了舌头。究竟那时候的敌人为什么没有“被诱深入”? 现在我们知道了:那次敌人所以没有“被诱深入”者,决不是当时战略家的手段太不高明,也不是完全由于反对运动者的血流得“太少”,而另外还有个原因:原来英国从中调停——暗地里和日本有了谅解,说是日本呀,你们的军队暂时退出上海,我们英国更进一步来帮你的忙,使满洲国不至于被国联否认,——这就是现在国联的什么什么草案,什么什么委员的态度。这其实是说,你不要在这里深入,——这里是有赃大家分,——你先到北方去深入再说。深入还是要深入,不过地点暂时不同。 因此,“诱敌深入北平”的战略目前就需要了。流血自然又要多流几次。 其实,现在一切准备停当,行都陪都色色俱全,文化古物,和大学生,也已经各自乔迁。无论是黄面孔,白面孔,新大陆,旧大陆的敌人,无论这些敌人要深入到什么地方,都请深入罢。至于怕有什么反对运动,那我们的战略家:“虽流血亦所不辞”!放心,放心。 二月九日。 【备考】: 奇文共赏 周敬侪 大人先生们把“故宫古物”看得和命(当然不是小百 姓的命)一般坚决南迁,无非因为“古物”价值不止“连 城”,并且容易搬动,容易变钱的原故,这也值得你们大惊 小怪,冷嘲热讽!我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居然从首都一家 报纸上见到赞成“古物南迁”的社论;并且建议“武力制止 反对”,“流血在所不辞”,请求政府“保持威信”,“贯彻政 策”!这样的宏词高论,我实在不忍使它湮没无闻,因特 不辞辛苦,抄录出来,献给大众: “……北平各团体之反对古物南迁,为有害北平将来 之繁荣,此种自私自利完全蔑视国家利益之理由,北平各 团体竟敢说出,吾人殊服其厚颜无耻,彼等只为北平之繁 荣,必须以数千年古物冒全被敌人劫夺而去之大危险,所 见未免太小,使政府为战略关系,须暂时放弃北平,以便 引敌深入,聚而歼之,则古物必被敌人劫夺而去,试问将 来北平之繁荣何由维持,故不如先行迁移,俟打倒日本, 北平安如泰山后,再行迁回,北平各团体自私自利,固可 恶可耻,其无远虑,亦可怜也,其反对迁移之又一理由,则 谓政府应先顾全土地,此言似是而实非,盖放弃一部分土 地供敌人一时之占领,以歼灭敌人,然后再行恢复,古今 中外,其例甚多,如一八一二年之役,俄人不但放弃莫斯 科,且将莫斯科烧毁,以困拿破仑,欧战时,比利时,塞尔 维亚,皆放弃全部领土,供敌人蹂躏,卒将强德击破,盖领 土被占,只须不与敌人媾和,签字于割让条约,则敌人固 无如该土何,至于故宫古物,若不迁移,设不幸北平被敌 人占领,将古物劫夺而去,试问中国将何法以恢复之,行 见中国文明结晶,供敌人战利品,可耻孰甚,……最后吾 人奉告政府,政府迁移古物之政策,既已决定,则不论遇 如何阻碍,应求其贯彻,若一经无见识无远虑之群愚反 对,即行中止,政府威信何在,故吾主张严责张学良,使以 武力制止反对运动,若不得已,虽流血亦所不辞……” 二月十三日,《申报》《自由谈》。 P29-31 序言 这一本小书里的,是从本年一月底起至五月中旬为止的寄给《申报》上的《自由谈》的杂感。 我到上海以后,日报是看的,却从来没有投过稿,也没有想到过,并且也没有注意过日报的文艺栏,所以也不知道《申报》在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自由谈》,《自由谈》里是怎样的文字。大约是去年的年底罢,偶然遇见郁达夫先生,他告诉我说,《自由谈》的编辑新换了黎烈文先生了,但他才从法国回来,人地生疏,怕一时集不起稿子,要我去投几回稿。我就漫应之日:那是可以的。 对于达夫先生的嘱咐,我是常常“漫应之日:那是可以的”的。直白的说罢,我一向很回避创造社里的人物。这也不只因为历来特别的攻击我,甚而至于施行人身攻击的缘故,大半倒在他们的一副“创造”脸。虽然他们之中,后来有的化为隐士,有的化为富翁,有的化为实践的革命者,有的也化为奸细,而在“创造”这一面大纛之下的时候,却总是神气十足,好像连出汗打嚏,也全是“创造”似的。我和达夫先生见面得最早,脸上也看不出那么一种创造气,所以相遇之际,就随便谈谈;对于文学的意见,我们恐怕是不能一致的罢,然而所谈的大抵是空话。但这样的就熟识了,我有时要求他写一篇文章,他一定如约寄来,则他希望我做一点东西,我当然应该漫应日可以。但应而至于“漫”,我已经懒散得多了。 但从此我就看看《自由谈》,不过仍然没有投稿。不久,听到了一个传闻,说《自由谈》的编辑者为了忙于事务,连他夫人的临蓐也不暇照管,送在医院里,她独自死掉了。几天之后,我偶然在《自由谈》里看见一篇文章,其中说的是每日使婴儿看看遗照,给他知道曾有这样一个孕育了他的母亲。我立刻省悟了这就是黎烈文先生的作品,拿起笔,想做一篇反对的文章,因为我向来的意见,是以为倘有慈母,或是幸福,然若生而失母,却也并非完全的不幸,他也许倒成为更加勇猛,更无挂碍的男儿的。但是也没有竟做,改为给《自由谈》的投稿了,这就是这本书里的第一篇《崇实》;又因为我旧日的笔名有时不能通用,便改题了“何家干”,有时也用“干”或“丁萌”。 这些短评,有的由于个人的感触,有的则出于时事的刺戟,但意思都极平常,说话也往往很晦涩,我知道《自由谈》并非同人杂志,“自由”更当然不过是一句反话,我决不想在这上面去驰骋的。我之所以投稿,一是为了朋友的交情,一则在给寂寞者以呐喊,也还是由于自己的老脾气。然而我的坏处,是在论时事不留面子,砭锢弊常取类型,而后者尤与时宜不合。盖写类型者,于坏处,恰如病理学上的图,假如是疮疽,则这图便是一切某疮某疽的标本,或和某甲的疮有些相像,或和某乙的疽有点相同。而见者不察,以为所画的只是他某甲的疮,无端侮辱,于是就必欲制你画者的死命了。例如我先前的论叭儿狗,原也泛无实指,都是自觉其有叭儿性的人们自来承认的。这要制死命的方法,是不论文章的是非,而先问作者是那一个;也就是别的不管,只要向作者施行人身攻击了。自然,其中也并不全是含愤的病人,有的倒是代打不平的侠客。总之,这种战术,是陈源教授的“鲁迅即教育部佥事周树人”开其端,事隔十年,大家早经忘却了,这回是王平陵先生告发于前,周木斋先生揭露于后,都是做着关于作者本身的文章,或则牵连而至于左翼文学者。此外为我所看见的还有好几篇,也都附在我的本文之后,以见上海有些所谓文学家的笔战,是怎样的东西,和我的短评本身,有什么关系。但另有几篇,是因为我的感想由此而起,特地并存以便读者的参考的。 我的投稿,平均每月八九篇,但到五月初,竟接连的不能发表了,我想,这是因为其时讳言时事而我的文字却常不免涉及时事的缘故。这禁止的是官方检查员,还是报馆总编辑呢,我不知道,也无须知道。现在便将那些都归在这一本里,其实是我所指摘,现在都已由事实来证明的了,我那时不过说得略早几天而已。是为序。 一九三三年七月十九夜,于上海寓庐,鲁迅记。 后记 我向《自由谈》投稿的由来,《前记》里已经说过了。到这里,本文已完,而电灯尚明,蚊子暂静,便用剪刀和笔,再来保存些因为《自由谈》和我而起的琐闻,算是一点余兴。 只要一看就知道,在我的发表短评时中,攻击得最烈的是《大晚报》。这也并非和我前生有仇,是因为我引用了它的文字。但我也并非和它前生有仇,是因为我所看的只有《申报》和《大晚报》两种,而后者的文字往往颇觉新奇,值得引用,以消愁释闷。即如我的眼前,现在就有一张包了香烟来的三月三十日的旧《大晚报》在,其中有着这样的一段—— “浦东人杨江生,年已四十有一,貌既丑陋,人复贫 穷,向为泥水匠,曾佣于苏州人盛宝山之泥水作场。盛有 女名金弟,今方十五龄,而矮小异常,人亦猥琐。昨晚八 时,杨在虹口天潼路与盛相遇,杨奸其女。经捕头向杨询 问,杨毫不抵赖,承认自去年一二八以后,连续行奸十余 次,当派探员将盛金弟送往医院,由医生验明确非处女, 今晨解送第一特区地方法院,经刘毓桂推事提审,捕房律 师王耀堂以被告诱未满十六岁之女子,虽其后数次皆系 该女自往被告家相就,但按法亦应强奸罪论,应请讯究。 旋传女父盛宝山讯问,据称初不知有此事,前晚因事责女 后,女忽失踪,直至昨晨才归,严诘之下,女始谓留住被告 家,并将被告诱奸经过说明,我方得悉,故将被告扭入捕 房云。继由盛金弟陈述,与被告行奸,自去年二月至今, 已有十余次,每次均系被告将我唤去,并着我不可对父母 说知云。质之杨江生供,盛女向呼我为叔,纵欲奸犹不忍 下手,故绝对无此事,所谓十余次者,系将盛女带出游玩 之次数等语。刘推事以本案尚须调查,谕被告收押,改期 再讯。” 在记事里分明可见,盛对于杨,并未说有“伦常”关系,杨供女称之为“叔”,是中国的习惯,年长十年左右,往往称为叔伯的。然而《大晚报》用了怎样的题目呢?是四号和头号字的—— 拦途扭往捕房控诉 干叔奸侄女 女自称被奸过十余次 男指系游玩并非风流 它在“叔”上添一“干”字,于是“女”就化为“侄女”,杨江生也因此成了“逆伦”或准“逆伦”的重犯了。中国之君子,叹人心之不古,憎匪人之逆伦,而惟恐人间没有逆伦的故事,偏要用笔铺张扬厉起来,以耸动低级趣味读者的眼目。杨江生是泥水匠,无从看见,见了也无从抗辩,只得一任他们的编排,然而社会批评者是有指斥的任务的。但还不到指斥,单单引用了几句奇文,他们便什么“员外”什么“警犬”的狂嗥起来,好像他们的一群倒是吸风饮露,带了自己的家私来给社会服务的志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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