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独腿将军,是中国革命万般艰难的缩影,是人民军队英勇牺牲的典型。浴血沙场,断臂膀倍增豪气;陷身矢镝,失腿脚笑傲群雄。截肢手术,无麻药刀削齿锯,忍世间千般痛苦;练习技能,少肢体头重脚轻,付常人百倍艰辛。然身残志坚,愈挫愈奋;笑对生死,淡泊荣辱!为革命,九死一生洒热血;为人民,鞠躬尽瘁谋幸福。
本书为你讲述了独臂上将彭绍辉的光辉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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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独臂上将彭绍辉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王沂力 |
出版社 | 解放军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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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独臂、独腿将军,是中国革命万般艰难的缩影,是人民军队英勇牺牲的典型。浴血沙场,断臂膀倍增豪气;陷身矢镝,失腿脚笑傲群雄。截肢手术,无麻药刀削齿锯,忍世间千般痛苦;练习技能,少肢体头重脚轻,付常人百倍艰辛。然身残志坚,愈挫愈奋;笑对生死,淡泊荣辱!为革命,九死一生洒热血;为人民,鞠躬尽瘁谋幸福。 本书为你讲述了独臂上将彭绍辉的光辉事迹。 内容推荐 彭绍辉(1906—1978)湖南湘潭人。入党时间:1926年。受伤原因:1933 年3月21日霹雳山战斗中左臂连中两弹。截肢情况:左臂被截除。军衔:1955 年授予上将军衔。彭绍辉历尽艰辛寻找毛泽东,阴差阳错参加了国民党军队,但仍冒着生命危险把一样东西藏在身上。1926年,农民运动在湖南风起云涌,毗邻长沙的湘潭县闹得更是轰轰烈烈,农民纷纷组织起农民协会、农民自卫军和乡村革命政权。 目录 引言——1906这一年 第一章 满伢子从军 第二章 绿色的山冲 第三章 成长的代价 第四章 第35号勋章 第五章 少共国际师师长 第六章 长征中的故事 第七章 艰苦抗战晋西北 第八章 抗大七分校 第九章 吕梁岁月 第十章 进军大西北 第十一章 远去的第七军 第十二章 授衔时刻 第十三章 从训练总监部到军事科学院 第十四章 20余载副总长 第十五章 最后时光 生平大事年表 参考书目 后记 试读章节 8 新任团长彭德怀,1898年10月出生于湖南湘潭彭家围子,出身贫寒,上过私塾,讨过饭,当过雇工,挖煤的窑工,修堤坝的堤工。1916年春节前,彭德怀参加了堤工们要求按期发放工钱的聚集,被当局认为是“不安分子”遭到驱逐,最终被迫当兵。 彭德怀是个有抱负的人,当了团长,有了更宽阔的天地,很想使天更高地更远,就想办一个学兵连,培养骨干,推动全团士兵委员会的工作。师长周磐听说彭德怀要办学兵连,认为这样的想法很好,依此想到师里应该办一所比学兵连大的随营学校。 彭德怀立即同意周磐的打算,说,团里的学兵连就不办了,全力积极支持师长办随营学校,建议师长亲自当校长,并向周磐推荐了一年前去黄埔军校高级班深造的黄公略。对彭德怀的建议和推荐周磐很满意。 师长和团长一拍即合,所以随营学校办得顺利。大家都知道师长周磐和团长彭德怀的关系很铁。但包括师长在内,没有人会想到彭德怀已经秘密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彭德怀的一切行动已经不再是出于私人恩怨的卤莽行为。 11年前,彭德怀入伍当兵,被当时的连长周磐调到连部当勤务兵,并着意培养,让彭德怀读书、练字,彭德怀则不负所望,成为一个对人对事既达观又有主见的人,周磐很是欣赏,提拔彭德怀从班长到营长,直至团长。彭德怀一直以为周磐对自己是无比信任的。但是在夏斗寅和许克祥两次事变中,周磐却找借口否定了彭德怀的出兵建议。彭德怀不无伤心地意识到,他和周磐之间在政治上的分歧不可避免。 后来,周磐在任命彭德怀为一团团长后,又把彭德怀推荐的李灿撇在一边,把彭德怀认为很反动的雷振辉任为一团一营营长。这让彭德怀看清了周磐培植和扩大自己势力的军阀野心。在办随营学校的问题上,周磐是想利用机会培植自己的势力,而彭德怀正是利用周磐的野心做掩护,来推动党支部的工作,培养进步骨干。 独立第五师随营政治军事学校(简称随营学校)在周磐和彭德怀不尽相同的心思中顺利开办。满伢子由于读过两年私塾,忠厚老实又不乏机敏而被彭德怀看中,调到随营学校为学员。 随营学校也是军营,但军营与军营不同。这里没有打也没有骂,学校设在南县县城的文庙,庙前石狮旁站着持枪的哨兵,院内厢房、正殿、后殿、戏楼是学员们的寝室,打扫整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铺盖、枪支、脸盆、牙刷、牙缸各成一条线。学校这样要求,学员们就这样做,麻烦些,但大家都喜欢,因此也就做得一天比一天好。 要求大家这样做的,是校长和教官。校长是黄公略,教官是黄纯一和贺国中,他们都是黄埔军校的高才生。校长黄公略刚满30岁,身材不高,脸颊瘦削,嘴是那种牙齿暴露的突嘴,面皮上还有些麻子,长相很是一般,可满伢子一眼就认定他是个不一般的人。 当时的部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连以上的军官不出操,生活有专门的勤务兵伺候,吃饭开小灶,对此,士兵们习以为常。但校长黄公略一身戎装和学员一起出操,亲自喊操,喊操的声音清楚洪亮。“彭绍辉!”他点名总是这样响亮地叫满伢子的大名,听到点名,满伢子总有心头一震的感觉,人也就很自然的挺胸抬头,精神倍增。黄公略端着饭碗到伙房和士兵一起吃饭,这样的举动新奇而亲切,拉近了校长与学员的距离。 教官黄纯一,只有23岁,文雅得像个书生,却喜欢体育锻炼,通晓武术,还给学员们表演贴壁爬墙的绝活功夫,学员们拍手叫好的同时,心里自然就对这位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教官五体投地。贺国中比黄纯一大一岁,却老成许多,高大白净,比一般的人要胖些,军事素质特别好,学校的队列训练由他负责。步伐走不好,他会很严厉地一再要求“重来!”黄纯一看到了,就悄悄对黄公略开玩笑说,这个入,弄不好得成为“军阀”。 校长和教官朝气蓬勃,带领随营学校100多学员,整天步伐整齐,杀声震天,欢歌笑语。在校长教官一次次响亮地“彭绍辉!”的点名、呼唤中,满伢子决定忘记被叫了20年的满伢子。自己是彭绍辉,已经是和满伢子完全不同的彭绍辉。不是么,满伢子穿的是母亲做的衣服,肩上荷的是锄头牛鞭,彭绍辉穿的是军装,肩上抗的是真枪。满伢子决定自己从今往后就是扛枪的彭绍辉,是彭绍辉就不能像拿牛鞭的满伢子一样,就要处处像校长黄公略、教官黄纯一、贺国中那样军姿标准,口令响亮。还有团长彭德怀,没来学校的时候,觉得与那个有着厚厚嘴唇的彭团长相隔很远,远得永远都碰不到面似的。到了随营学校,经常能看到彭团长。团长和校长是要好的朋友,那时彭绍辉不知道彭德怀和黄公略都是共产党员,也不知道黄公略是彭德怀介绍来随营学校的,只知道彭团长经常来随营学校看朋友,看学员训练、上课。有几次彭团长还走到队列里来纠正彭绍辉的动作。和团长面对面的时候,并不觉得他那张抿着厚唇的面孔太可怕,反倒是浓重的湖南乡音让满伢子感到亲切。 彭绍辉就是要做他们那样的人。 P21-25 序言 我的父亲彭绍辉生于1906年,转眼已是百年。 父亲走上革命道路,其中有偶然也有必然。说偶然,大革命时代农民运动在湖南开展得最普遍最深入,作为老乡的毛泽东给父亲以革命启蒙,父亲从军的部队恰恰是彭德怀所部等等。说必然,在中国灾难深重的20世纪20年代,军阀混战逐鹿中原,帝国主义正日趋一日地加紧对中国的侵略,所有负担又层层转嫁给城乡劳动者,最终逼上梁山,爆发了革命,这是父亲和许多红军战士共同的历史背景,沿着他的成长道路,也能够感受到千千万万革命志士的成长历程。父亲由最初的追求自身出路,转而追求国家、民族的生存出路,这是中国共产党人给予父亲人生最重要最关键的影响,也正是由于获得了与父亲同样的千百万劳动群众的拥护,中国共产党人才最终建立了新中国。 共产党人并非天生的胜利者,革命的道路是漫长曲折的。父亲经历了中国社会不同的历史时期,晚清的腐朽,民国的混战,帝国主义的入侵和国民党的反动统治,也经历了党内的历次斗争,从中央苏区的反“AB团”、长征路上调往红四方面军后的遭遇,以及建国后历次政治运动,尤其是在“文化大革命”中父亲一度被加以“莫须有”的罪名受到迫害,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其时也在经受严重考验。长期革命生涯使父亲经受了锻炼,因此对不期而遇的磨难父亲能够坦然面对,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父亲去世后,常常看到听到他的老战友写文章或谈话,回忆当年运动中,父亲慎重为他们做出公正的证明,避免了无辜的打击。 父亲忠诚于他所献身的事业,历经长期革命战争,六次负伤,身中七弹,失去左臂,但从不气馁,以超出常人的毅力和勤奋,坚持战斗,坚持工作,坚持学习,成为一个不平凡的人。 父亲只读过两年私塾,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努力学习,几十年不中断地记日记。在长期革命战争中他注意学习理论,研究战略战术,每次作战都要总结经验教训,写成文章和教材,其中许多篇发表在红军、八路军、解放军等各个时期的我军报刊上,这些文章是我军对敌斗争的真实记录和思考,也具有宝贵的军事学术价值。父亲多次在红军学校、红军大学和抗日军政大学担任教学及领导工作,后来在军事科学院除担任领导工作外,还具体主持领导全军军事条令条例编写工作,在军事科学军事理论方面颇有建树。 从战争年代到和平建设时期,从地方部队到总部机关,父亲总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尊重上级,团结同事,爱护部属。父亲始终保持党的密切联系群众的优良传统,他向身边的工作人员交代,对来访的群众千万不要冷落,父亲对群众来信来访,总是做到有信必复,有问必答,及时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 长征途中,父亲为维护党和人民军队的统一,在刘伯承、朱德等领导下,与张国焘分裂主义进行了坚决的斗争;“文化大革命”中,“四人帮”为实现其篡党夺权的目的组织“第二武装”,张春桥、王洪文凭借其在党内和军内窃取的领导地位,向总参谋部施加高压,强行在全国推行上海“民兵指挥部”所谓“新鲜经验”,父亲旗帜鲜明地与“四人帮”进行斗争,在叶帅的领导下,坚持民兵工作的正确方向,最终使“四人帮”搞“第二武装”的阴谋没有得逞。 父亲经历了无数战斗,无疑更深地体会到和平的宝贵,新中国建立后,尤其是在长期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期间,一心系于军队建设,为祖国和人民的安危竭尽全力,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父亲以身作则,家教严格,常常教导我们不要摆干部子弟身份,不要脱离群众,要踏踏实实真干。父亲在总参任职多年,从未安排任何亲属子女。并且为子女定下家规,“只要我在总参工作,就不允许你们到总部机关来,你们要多在基层部队中锻炼!” 记得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曾经意外地得到父亲一次表扬。上世纪70年代初期,父亲在城里三座门上班,我们家在城外西郊,他每星期才能回家一天,那时我们见到父亲都感到非常高兴。我家当时住在北京西山郊外,学校却在永定路,相隔20多里,住在学校,只有周末才能坐班车回家。一次,放学后贪玩,错过了班车,只好步行回家。走了很久才到家,心里自然委屈,就向父亲提意见,说有的同学家长用小汽车接送他们,我们却要乘班车。父亲听后严肃地说:“小汽车是组织上让爸爸工作用的,不是接送小孩上学的,比起工农子弟,你们的条件优越得多啦,以后千万不要有特殊的思想。这次你做的不错,一个急行军赶回了家,好!”原以为这次误了班车会受到父亲严厉批评,可是父亲却因为我步行回家给予了表扬。 1968年,我应征入伍。临行前,父亲来到我的房间,先检查了一下我的背包,又提起来,掂了掂,语重心长地说:“志强,你现在当兵,要比我那个时候到处找毛委员、找部队好多了。你当了兵就要有兵的样子,不要当浑身娇骄二气的少爷兵,更不要因为爸爸是领导而搞特殊。你得记着,爸爸是一个合格的老兵!” 1970年8月,我所在的部队接受国庆阅兵任务,我很高兴,当兵两年,还没有回过家,这次到家门口训练,真想一步踏进家门看看想念的父母。可是阅兵训练十分紧张,我就没有提请假要求。阅兵结束,部队休整,领导让我回家看看。当父亲知道我在家门口训练近两个月,严格要求,自己不搞特殊,特别高兴,连声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我儿子为训练久住家门而不回,好啊,好啊,这样,我就放心了!” 父亲终生保持了劳动人民的本色,无论是作为一名红军战士还是八路军旅长,无论是担任抗日军政大学副校长还是解放军副总参谋长,他自觉做到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1976年唐山大地震时,波及北京。猝不及防中父亲摔倒在地,惊慌中我扶起父亲,发现他的肩部擦伤了一大块,我紧张极了,主要是担心父亲的动脉瘤出问题,劝他赶紧到楼外边。可是父亲顾及的不是个人的安危,他立即召集工作人员,走出大门,到居住在周围的市民家中看望,查看民房被震的程度,了解人民群众的受灾情况。当他得知周围有些群众在盖防震棚中缺少材料时,马上让秘书和有关部门联系,帮助解决。两年后,当父亲去世的噩耗传来,周围的群众都纷纷来到大门口,很多人都哭了。一位老人流着泪说:“这位首长可好了,平时见了我们可亲了……” 这些看起来都是很平常的小事,可是却那么刻骨铭心地留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消逝淡化,我永远为父辈感到骄傲和自豪。 父亲的历史,不是他一个人的历史,那是一代人的历史,也可以说是我们国家民族的一段历史。父亲出身贫苦,祖辈世代居住于湖南偏僻的山村,上世纪20年代大革命的风云,深入影响到他原本非常封闭的乡村生活。清朝末年、民国初期的中国,正处于一个新的百家争鸣的时期,各种主义思潮在中华大陆风起云涌,可是最终能够深入乡村,深入劳苦大众人心的是马列主义的革命思想。父亲由起初希望改变自己本身苦难的生活开始,参加到农民运动中去。大革命失败后,为躲避地主老财的报复而远走他乡,最终在毛泽东、彭德怀、黄公略等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引导下,走上了革命道路。在白色恐怖最严重、红军和中国共产党最危机的时期,父亲参加了中国共产党,从此以后,父亲将自己的命运与国家民族的命运联系到了一起,历经了中央苏区的五次反“围剿”,二万五千里长征,八年抗日战争,三年解放战争,父亲作为无数牺牲战友的幸存者,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上将。父亲在大革命的洪流中投身革命,不仅改变了自身的命运,而且与众多老一辈革命家一起改变了国家和民族的命运,这就是父亲生命中最可宝贵的价值所在。 父亲去世已28年,2006年是父亲诞辰一百周年,做儿女的想为父亲做点什么,母亲也一直有这个心愿,希望能为父亲出一本传记。一个普通农民的儿子,经历长期革命战争锻炼,成长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将领,自有其值得纪念之处。遗憾的是时光飞逝,许多老同志不在了,很多事也淡忘了,现在能采访到的父亲的老战友、老同事也已经很有限,这给父亲传记的写作带来很大的困难。加之自己平时工作忙,帮助整理出版父亲的的日记经历了整整十年时间,父亲的传记写作一直迟迟未能进行。欣喜这一愿望终于可以实现,我的一位作家朋友——王沂力爽快而充满激情地承担起父亲传记的写作。 在中央军委、总参谋部、军事科学院、解放军出版社等单位的重视和支持下,《独臂上将彭绍辉》在父亲的百年诞辰之际顺利出版。 父亲百年诞辰,谨以《独臂上将彭绍辉》献给父亲,以此表达对父亲最深切的怀念。 父亲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彭志强 2006年9月6日于北京小西天 后记 以往很羡慕那些写军事题材的同行,他们涉足的是一个特殊的领域,神奇而神秘。一次偶然,或者说是一种缘分,我走进了独臂上将彭绍辉的世界,也有了涉足军事题材的机会。 将军之子彭志强把父亲厚厚的一摞日记和资料交到我的手上时,我觉得接过了一副重担。 之所以欣然接受,首先是我的心灵告诉我,这是一件非常有价值、非常有意义的事,值得去做。 次之源于一种陌生——这一题材的写作,完全不同于我以往的创作,我的理解和表述能力将接受新的挑战。 不论世事如何变化,彭绍辉将军这一代人的身影仍然会长留人间,他们那段远去的历史常常会不时地冲撞着你的灵魂。这种冲撞产生的激动,绝对和金钱、地位获得时的激动不能相比拟。前头捉了张辉瓒……长征路上的草根、野菜、酒馆……一记耳光……黑黑的牦牛将粮食、帐篷驮到宿营地后,就快活地去吃草了……似曾相识又完全陌生的人和事随着纸页的翻动在眼前晃动,激越地撞击着胸膛——为将军写一部传记——我将当仁不让。 一年多的写作,是一个了解、理解将军也修炼自己的过程。数百万字的相关资料,得将身心深深地埋入其中。一份重重的责任担在肩头。我得从头开始,得亦步亦趋循着将军的生命痕迹前行。偶尔抬起头来,则是对湖南、山西等地的实地考察,对一些健在老人的采访,继而是将身心更深地沉下去。 传记创作不同于文学小说的创作,可以说每一字一句,都必须有史实做支撑。动笔之后,常常为一个日期、一个人名的准确出处,一再地核对确认,思路不时一次次中断,又一次次衔接,这是一个焦头烂额,苦却令人振奋的阶段——写作就这样进行着。 无论多么艰难,毕竟目光、笔端随彭绍辉将军走过了他的一生——我的身心由此领略到了一种磅礴大气震撼人心的壮美。从知识到精神的获取,是我的幸运。写作此书,是我的光荣。 彭绍辉将军的人生经历,几乎贯穿1978年以前的整个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史——这也是《独臂上将彭绍辉》的意义所在——一个人的成长可以折射出一支军队的成长。但传记毕竟不是军史,共性中个性化的东西才是传记真正要写出来的东西,不知我做到了没有。 书稿已经完成,但是相对彭绍辉将军灿烂的一生,内心仍然充满了歉意,一本30余万字的书稿,它传达出的不过是将军辉煌、传奇一生之万一。还有和将军一同走来的那个气势磅礴却又亲切无比的庞大群体,我很想把他们的事迹多多益善地加以表现,把对他们的理解尽可能地一一描述,但我深知,无论如何我将无法达到他们创造的高度,尽管我尽了力。 写这样一本书,是一项工程,一项要许多人一起努力、共同付出的工程。《独臂上将彭绍辉》得以成书,首先应当感谢的是彭绍辉将军的夫人张纬老人,以及将军的儿子彭志强、儿媳岳中秋。是他们提供了本书的创意。作为将军的亲人,他们不仅仅是在为自己的亲人尽责,更多的是在为社会、为未来尽一份责任。他们为联系采访、实地考察不遗余力多方奔走,更值得记住的是他们一遍遍一次次生动具体的娓娓讲述,正是这些讲述与将军日记的丰富内容构成了本书的整体骨架。 从解放战争时期开始就长期跟随彭绍辉将军的老秘书柔刚同志,满怀对老首长的深情厚谊,提出了宝贵建议,给我以重要启示。 宋承志、陶汉章、刘凯、谢一志、王克然、刘展等老同志先后在百忙或重病中接受采访,采访中所得到的热情、耐心自不必说。他们对彭绍辉将军的深刻印象和怀念之情,成为本书最重要的线索和细节。 中央军委、总参谋部和军事科学院对本书的创作给予高度重视。中央军委副主席郭伯雄、曹刚川、徐才厚,总参谋长梁光烈、副总参谋长张黎、许其亮,中央军委原副主席张震、张万年都对本书给予了关心和支持。总参谋部政治部编研室组织总参办公厅、总参军训与兵种部、总参军务部、总参动员部、总参外事办公室、总参史料丛书审查小组、军事科学院、兰州军区等单位以及特约审稿专家参加的审稿会,总参谋部政治部副主任宋方敏,总参谋部政治部编研室主任李永生、副主任李艳梅,军事科学院原军事百科研究部研究员黄伟民,军事科学院战争理论和战略研究部研究员江英,军事科学院原军史部研究员徐占权,总参史料丛书审查小组苏非、邓礼峰,总参办公厅、总参政治部、总参军务部、总参动员部、军训与兵种部、军事科学院等单位的黄元刚、郭慧、李贵清、陈华飞、李宗宏、李惠等参加了本书的审阅并提供诸多宝贵史料和意见。 解放军出版社的孙阿冰老师,一位军事书籍的资深编辑,在会议的间隙、在老父亲的病床前,逐页逐句逐字审阅了书稿,初次送审稿的227页中,竟有160多页加以修改、批注。审稿后她又多次长时间与我进行座谈,使本书质量得以进一步提高。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委档案馆、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解放太原纪念馆、平江起义纪念馆等提供了有关历史文献资料和照片,其中包含了毛泽东、周恩来、叶剑英等历史伟人的亲笔原件和馆藏一级文物等珍贵资料供创作参考。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军事科学院、湖南省军区、湘潭军分区、韶山市武装部、六十三军留守处等在采访过程中给予了热情支持,无私帮助。徐圭逊、葛宏对本书的出版给予资助。 将军家乡的父老,将军战斗生活过的老区百姓,最直观地给予了我有关彭绍辉将军的第一手资料。 我的先生刘永兴为本书创作收集整理了数百万字的资料,完成了彭绍辉将军《生平大事年表》的撰写并拍摄了部分照片。 最后的敬意和谢意是献给彭绍辉将军最后一任秘书侯铭远和警卫员顾伯平的。他们在百忙中,在盛夏的炎热中,不仅通读了《独臂上将彭绍辉》的初稿,而且提出了大量建设性意见,补充了许多鲜为人知的细节——要说《独臂上将彭绍辉》还算丰满,他们功不可没! 将军诞生已然百年,将军之路苍茫、深远。 将军去世已然28载,将军之躯清晰、巍然。 举目那苍茫深远的一方,为那清晰巍然心怀虔诚和感激。 将军缺失左臂的身影沐浴在后人景仰的目光中。 将军的精神之光与世长存! 王沂力 2006年9月6日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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