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是诗的国度,历代诗人名家辈出,灿若群星。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青年诗人徐志摩那电光火石般短促的一生,那充满浪漫激情的新体诗歌,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
徐志摩的文学才能表现在多方面。他写过散文、小说,与陆小曼合写过剧本,还写过时政评论、文艺专论等。本书写了他和三个女人张幼仪、林徽因和陆小曼之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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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她们仨 |
分类 | |
作者 | 徐志摩 |
出版社 | 中国妇女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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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中国是诗的国度,历代诗人名家辈出,灿若群星。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青年诗人徐志摩那电光火石般短促的一生,那充满浪漫激情的新体诗歌,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 徐志摩的文学才能表现在多方面。他写过散文、小说,与陆小曼合写过剧本,还写过时政评论、文艺专论等。本书写了他和三个女人张幼仪、林徽因和陆小曼之间的故事。 内容推荐 张幼仪:笑解烦恼结。林徽因: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的身旁。陆小曼:像一朵高爽的葵花。 我的猫,她是美丽与壮健的化身,今夜坐对着新生的发珠光的炉火,似乎在讶异这温暖的来处的神奇。我想她是倦了的,但她还不舍得就此窝下去闭上眼睡,真可爱是这一旺的红艳。她蹲在她的后腿上,两支前腿静穆的站着,像是古希腊庙楹前的石柱,微昂着头,露出一片纯白的胸膛,像是西比利亚的雪野。她有时也低薪砂去舐她的毛片,她那小红舌灵动得如同一剪火焰。但过了好多时她还是壮直的坐望着火…… 目录 张幼仪笑解烦恼结 自由离婚,止绝苦痛(片断) 从此我想隐居起来(片断) 我们在上海的生活是无可说的 附:笑解烦恼结——送幼仪 徐志摩、张幼仪离婚通告 张幼仪年表 林徽因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徽徽,许我一个未来吧…… 我还不敢自信。现在抄了去请教女诗人 附:你去 悼志摩 纪念志摩去世四周年 别丢掉 徐志摩致梁启超: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林长民致徐志摩:三封信 林徽因年表 陆小曼 像一朵高爽的葵花 往前走吧,再也不必迟疑! 我并不愿意做你的专制皇帝 我的肝肠寸寸的断了 天茫茫,地茫茫,心更茫茫 寻书铺不着,只好寄一本糖书去 我理清一个提包,把小曼装在里面带走不好吗? 我决不颓丧,更不追悔 曼!你为我写封信去吧 你的心跳病我最害怕 适之说:娘疑心我的信激成你的病的 抱住了枕头叫着我爱的名字 我的影子里有你的影子,我的声音里有你的声音 给你一把顶香顶醉人的梅花 写字苦极了,这贴着壁写,手酸不堪 你的脆弱的身体没一刻不在我的念中 我只想你在日记本上多留下一点你心上的感想 心想着的眼看着的一个倩影 相见不远了 幼仪仍居干女儿名 我喊一声天,我从此知足! 满望幼仪来。见过就算完事一宗 连你的信都见不着,怎过得去 偏熬熬你,抵拼将来受你的 眉眉,我真的心烦,什么事也做不成 我是“心头如火” 连写信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父乃为我眉营此香巢 我的神魂一刻不得眉在左右,便一刻不安 在深山中与世隔绝 你昨夜能熬住不看戏否? 你耐心候着吧,孩子! 我好久没有甜甜的睡了 水是绿的,岛屿是青的,天是蓝的 你会问这是六月的夏天吗? 我切实的希望你能听摩的话 曼!天冷了,出外的人格外思家 我要睡了,再会!妹妹! 我眼睛都要望穿了 乖眉,我想你想极了 梁先生病已沉重 你的特长即在气宽量大 我在上海最苦是不够睡 徽因又舍不得孩子 我真是天天盼望你来信 我的爱你,你最知道,岂容再说 外貌虽丑,中心甚甜 就算是你牺牲,为我牺牲 我总有些形单影只 画快寄来,先睹为幸 今晚父亲与幼仪、阿欢同去杭州 你看,我的难才是难 那九十多封信都到哪里去 我们此后用钱更应仔 你自杭自沪来信均到 昨晚到家中,设有暖寿素 钱的问题我是焦急得睡不着 我家真算糊涂,我的衣服一共能有几件 徽因亦有了思成 我历年来还不是处处顺着你的 本月用费仍悬空,怎好 谁也没有我的爱妻好 你果然不来信了 昨晚咳呛,不能安心 手头无钱,要走可得负债 我是穷得寸步难移 我如有不花钱飞机坐,立即回去 《翡冷翠的一夜》序 附:梁启超在徐志摩、陆小曼婚礼上的训词 爱眉小扎 眉轩琐语 陆小曼年表 试读章节 悼志摩 十一月十九日我们的好朋友。许多人都爱戴的新诗人,徐志摩突兀的,不可信的,惨酷的,在飞机上遇险而死去。这消息在二十日的早上像一根针刺猛触到许多朋友的心上,顿使那一早的天墨一般地昏黑,哀恸的咽哽锁住每一个人的嗓子。 志摩……死……谁曾将这两个句子联在一处想过!他是那样活泼的一个人,那样刚刚站在壮年的顶峰上的一个人。朋友们常常惊讶他的活动,他那像小孩般的精神和认真,谁又会想到他死? 突然的,他闯出我们这共同的世界,沉入永远的静寂,不给我们一点预告,一点准备,或是一个最后希望的余地。这种几乎近于忍心的决绝,那一天不知震麻了多少朋友的心?现在那不能否认的事实,仍然无情地挡住我们前面。任凭我们多苦楚的哀悼他的惨死,多迫切的希冀能够仍然接触到他原来的音容,事实是不会为体贴我们这悲念而有些须更改;而他也再不会为不忍我们这伤悼而有些须活动的可能!这难堪的永远静寂和消沉便是死的最残酷处。 我们不迷信的,没有宗教地望着这死的帏幕,更是丝毫没有把握。张开口我们不会呼吁,闭上眼不会入梦,徘徊在理智和情感的边沿,我们不能预期后会,对这死,我们只是永远发怔,吞咽枯涩的泪;待时间来剥削着哀恸的尖锐,痂结我们每次悲悼的创伤。那一天下午初得到消息的许多朋友不是全跑到胡适之先生家里么?但是除去拭泪相对,默然围坐外,谁也没有主意,谁也不知有什么话说,对这死! 谁也没有主意,谁也没有话说!事实不容我们安插任何的希望,情感不容我们不伤悼这突兀的不幸,理智又不容我们有超自然的幻想!默然相对,默然围坐……而志摩则仍是死去没有回头,没有音讯,永远地不会回头,永远地不会再有音讯。 我们中间没有绝对信命运之说的,但是对着这不测的人生,谁不感到惊异,对着那许多事实的痕迹又如何不感到人力的脆弱,智慧的有限。世事尽有定数?世事尽是偶然?对这永远的疑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完全的把握? 在我们前边展开的只是一堆坚质的事实: “是的,他十九晨有电报来给我…… “十九早晨,是的!说下午三点准到南苑,派车接…… “电报是九时从南京飞机场发出的…… “刚是他开始飞行以后所发…… “派车接去了,等到四点半……说飞机没有到…… “没有到……航空公司说济南有雾……很大……”只是一个钟头的差别;下午三时到南苑,济南有雾!谁相信就是这一个钟头中便可以有这么不同事实的发生,志摩,我的朋友! 他离平的前一晚我仍见到,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次晨南旅的,飞机改期过三次,他曾说如果再改下去,他便不走了的。我和他同由一个茶会出来,在总布胡同口分手。在这茶会里我们请的是为太平洋会议来的一个柏雷博士,因为他是志摩生平最爱慕的女作家曼殊斐儿的姊丈。志摩十分的殷勤;希望可以再从柏雷口中得些关于曼殊斐儿早年的影子。只因限于时间,我们茶后匆匆地便散了。晚上我有约会出去了,回来时很晚,听差说他又来过,适遇我们夫妇刚走,他自己坐了一会儿,喝了一壶茶,在桌上写了些字便走了。我到桌上一看: “定明早六时飞行,此去存亡不卜……”我怔住了,心中一阵不痛快,却忙给他一个电话。 “你放心。”他说,“很稳当的,我还要留着生命看更伟大的事迹呢,哪能便死?……” 话虽是这样说,他却是已经死了整两周了! 凡是志摩的朋友,我相信全懂得,死去他这样一个朋友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这事实一天比一天更结实,更固定,更不容否认。志摩是死了,这个简单惨酷的实际早又添上时间的色彩,一周,两周,一直的增长下去…… 我不该在这里语无伦次的尽管呻吟我们做朋友的悲哀情绪。归根说,读者抱着我们文字看,也就是像志摩的请柏雷一样,要从我们口里再听到关于志摩的一些事。这个我明白,只怕我不能使你们满意,因为关于他的事,动听的,使青年人知道这里有个不可多得的人格存在的,实在太多。决不是几千字可以表达得完。谁也得承认像他这样的一个人世间便不轻易有几个的,无论在中国或是外国。 我认得他,今年整十年,那时候他在伦敦经济学院,尚未去康桥。我初次遇到他,也就是他初次认识到影响他迁学的狄更生先生。不用说他和我父亲最谈得来,虽然他们年岁上差别不算少,一见面之后便互相引为知己。他到康桥之后由狄更生介绍进了皇家学院,当时和他同学的有我姊丈温君源宁。一直到最近两个月中源宁还常在说他当时的许多笑话,虽然说是笑话,那也是他对志摩最早的一个惊异的印象。志摩认真的诗情,绝不含有丝毫矫伪,他那种痴,那种孩子似的天真实能令人惊讶。源宁说,有一天他在校舍里读书,外边下起了倾盆大雨——唯是英伦那样的岛国才有的狂雨——忽然他听到有人猛敲他的房门,外边跳进一个被雨水淋得全湿的客人。不用说他便是志摩,一进门一把扯着源宁向外跑,说快来我们到桥上去等着。这一来把源宁怔住了,他问志摩等什么在这大雨里。志摩睁大了眼睛,孩子似的高兴地说“看雨后的虹去”。源宁不止说他不去,并且劝志摩趁早将湿透的衣服换下,再穿上雨衣出去,英国的湿气岂是儿戏。志摩不等他说完,一溜烟地自己跑了。 以后我好奇地曾问过志摩这故事的真确,他笑着点头承认这全段故事的真实。我问:那么下文呢,你立在桥上等了多久,并且看到虹了没有?他说记不清但是他居然看到了虹。我诧异地打断他对那虹的描写,问他:怎么他便知道,准会有虹的。他得意地笑答我说:“完全诗意的信仰!” “完全诗意的信仰”,我可要在这里哭了!也就是为这“诗意的信仰”他硬要借航空的方便达到他“想飞”的宿愿! “飞机是很稳当的”他说,“如果要出事那是我的运命!”他真对运命这样完全诗意的信仰! 志摩我的朋友,死本来也不过是一个新的旅程,我们没有到过的,不免过分地怀疑,死不定就比这生苦。“我们不能轻易断定那一边没有阳光与人情的温慰”,但是我前边说过最难堪的是这永远的静寂。我们生在这没有宗教的时代,对这死实在太没有把握了。这以后许多思念你的日子,怕要全是昏暗的苦楚,不会有一点点光明,除非我也有你那美丽的诗意的信仰! 我个人的悲绪不竟又来扰乱我对他生前许多清晰的回忆,朋友的原谅。 诗人的志摩用不着我来多说,他那许多诗文便是估价他的天平。我们新诗的历史才是这样的短,恐怕他的判断人尚在我们儿孙辈的中间。我要谈的是诗人之外的志摩。人家说志摩的为人只是不经意的浪漫,志摩的诗全是抒情诗,这断语从不认识他的人听来可以说很公平,从他朋友们看来实在是对不起他。志摩是个很古怪的人,浪漫固然,但他人格里最精华的却是他对人的同情,和蔼,和优容;没有一个人他对他不和蔼,没有一种人,他不能优容,没有一种的情感,他绝对地不能表同情。我不说了解,因为不是许多人爱说志摩最不解人情么?我说他的特点也就在这上头。 我们寻常人就爱说了解;能了解的我们便同情,不了解的我们便很落漠乃至于酷刻。表同情于我们能了解的,我们以为很适当;不表同情于我们不能了解的,我们也认为很公平。志摩则不然,了解与不了解,他并没有过分地夸张,他只知道温存,和平,体贴,只要他知道有情感的存在,无论出自何人,在何等情况之下,他理智上认为适当与否,他全能表几分同情,他真能体会原谅他人与他自己不相同处。从不会刻薄地单支出严格的迫仄的道德的天平指谪凡是与他不同的人。他这样的温和,这样的优容,真能使许多人惭愧,我可以忠实地说,至少他要比我们多数的人伟大许多;他觉得人类各种的情感动作全有它不同的,价值放大了的人类的眼光,同情是不该只限于我们划定的范围内。他是对的,朋友们,归根说,我们能够懂得几个人,了解几桩事,几种情感?哪一桩事,哪一个人没有多面的看法!为此说来志摩的朋友之多,不是个可怪的事;凡是认得他的人不论深浅对他全有特殊的感情,也是极为自然的结果。而反过来看他自己在他一生的过程中却是很少得着同情的。不止如是,他还曾为他的一点理想的愚诚几次几乎不见容于社会。但是他却未曾为这个而鄙吝他给他人的同情心,他的性情,不曾为受了刺激而转变刻薄暴戾过,谁能不承认他几有超人的宽量。 P20-24 序言 一个诗人(代序) 我的猫,她是美丽与壮健的化身,今夜坐对着新生的发珠光的炉火,似乎在讶异这温暖的来处的神奇。我想她是倦了的,但她还不舍得就此窝下去闭上眼睡,真可爱是这一旺的红艳。她蹲在她的后腿上,两支前腿静穆的站着,像是古希腊庙楹前的石柱,微昂着头,露出一片纯白的胸膛,像是西比利亚的雪野。她有时也低头去舐她的毛片,她那小红舌灵动得如同一剪火焰。但过了好多时她还是壮直的坐望着火。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我想她,这时候至少,决不在想她早上的一碟奶,或是暗房里的耗子,也决不会想到屋顶上去作浪漫的巡游,因为春时已经不在。我敢说,我不迟疑的替她说,她是在全神的看,在欣赏,在惊奇这室内新来的奇妙——火的光在她的眼里闪动,热在她的身上流布,如同一个诗人在静观一个秋林的晚照。我的猫,这一晌至少,是一个诗人,一个纯粹的诗人。 栽一九三0年六月《声色》创刊号;初收一九九五年八月上海书店《徐志摩全集》第八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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