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大陆武侠文学是对武侠传统全面的继承,由此吸纳新的元素,展开全面的革新。新武侠文学元素多元、丰富,海纳百川,以自由不羁的侠义精神与日新的江湖世界,冶东西方幻想文化于一炉,一扫大陆武侠文化数年粗鄙沉闷之局。翻开本书,让我们一起去体验江湖的神秘莫测,胸怀利剑去闯荡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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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武侠文学(2006年中国武侠文学精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冯知明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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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2006年,大陆武侠文学是对武侠传统全面的继承,由此吸纳新的元素,展开全面的革新。新武侠文学元素多元、丰富,海纳百川,以自由不羁的侠义精神与日新的江湖世界,冶东西方幻想文化于一炉,一扫大陆武侠文化数年粗鄙沉闷之局。翻开本书,让我们一起去体验江湖的神秘莫测,胸怀利剑去闯荡天涯! 内容推荐 本书收集了部分2006年度大陆武侠小说,作者包括沧月、小柯、古龙等人。全书溶哲思、想象、技巧等于一体。全书将记录历史,也将提供思想、审美以及更广泛的文化的意义。 目录 金陵残梦 千门公子 白帝城 第七个故事 庖丁之爱 风波恶 怒海屠龙 春水绝 青凤夫人 我跟月亮没关系 夕颜 六罗香 石塘夜话 目击 大漠孤烟直 借红灯(长篇节选) 修罗道(长篇节选) 我在江湖(长篇节选) 长篇作品存目 剑气书香 隆庆天下 绝顶 七夜雪 编后记 试读章节 一、夜泊秦淮 一连十余杵钟鸣之卢,悠远噌咳,从报恩寺的漫天灯火中向远方荡漾开去。 数点寒鸦被钟声惊起,嘎嘎呜了几声,黑夜一般的翅膀扑扇着,在报恩寺美轮美奂的琉璃金身和华彩光影中掠过,随即消失在这巨塔的阴影里。 已近子夜时分,秦淮河上的画船箫鼓终于有些曲倦灯残。仍有少许船只在河面上摇荡着,灯似联珠,传出嘈嘈凌乱的弦管声和咿咿呀呀的歌声。两岸水楼的朱栏竹帘里,不时飘来脂粉腻香,混着河水的腥味,透出繁华淫冶的气息。 吴戈在一艘小船上远远地看着报恩塔耸云的金轮、耀月的华灯,听着河上的丝管,叹了口气。 他已有三四年不曾来南京了。以前每次来,都不能免俗地去报恩寺进香,到秦淮河看灯,并惊诧于这千古名城的雄丽与奢靡。自己的家乡没有这样的夜晚,没有这样脂香四溢的旖旎,那里只有贫穷和宁静。不过这次,他是没有时间细细赏玩了。 小船拐进一个湾口,吴戈下了船。渡头连着一个小巷,巷口狭窄黑暗,十余个身影正在左右逡巡。见吴戈下船,这些人便次第走近,嬉笑呢喃,原来都是些拉客的低级妓女。她们见吴戈衣服敝旧,知道是乡下的穷人,又都叽叽喳喳地散开。 吴戈摇摇头,穿过几条巷子,就看见正站在一座小楼前的项裴。 项裴比吴戈只大几个月。几年不见,他发胖了,虽然保养得很好,依然面如冠玉,但眼角已有不少皱纹,加上这几日来的劳心劳力,显出一丝走近中年人的光景了。他住在一个精致而干净的小楼里。有一个十四五岁的丫环。房中摆设简洁雅致,屏风前有琴,墙上有琵琶,有幅墨竹兰草,还挂着一幅落名高青邱的立轴。吴戈知道,这是舒玉笙的住处。 接过吴戈替他家人捎来的东西,项裴强挤出一笑,道:“他们都还好吧?” 吴戈点头说:“嫂子很好,你岳父上个月中了一次风,现在没事了。阿鼐这小东西居然已经能写四五百个字了。” 项裴有些羞惭,遂回到正题:“我已经查过南直隶各个衙门,认了所有的无主女尸,都找不到她。” 吴戈叹道:“今天已是第十五天了吧?按我的经验,最好的结果是她被人贩子拐卖到千里以外;坏的结果,当然是,玉笙已经不在了。” 项裴有些浮肿的眼里泛出一丝泪光:“我已经动用了衙门所有的关系,还是找不到上月二十那晚忽然来找玉笙的那个皮条客。这些人往往跟黑道颇有关联,我也有些顾忌,所以才找你来。”说着,他紧握住吴戈的手道,“我知道我跟玉笙在一起你不高兴,可是……你愿意帮我吧?” 吴戈苦笑,心里一阵发苦。见项裴那样,只好安慰他道:“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项裴嗫嚅道:“总有十二……应该快有十三年了。对,就是那年你被冤枉坐了半年牢,还是我不时偷送些肥肉给你吃呢。” “当年我们四个,你,我,耿昭,卓燕客。少年时的朋友就是一辈子的朋友。”项裴神思恍惚,似飞回了当年,叹道,“当年咱们四个小城的少年,两文两武,也曾立誓干一番事业,唉,十余年过去……燕客是中过武举的人,如今在淮北也是个成名的侠客;耿昭虽然苦了十年,但去年乡试高中,今年会试中进士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如今在吏部做幕客,是不指望在科考上再有作为了,日后如何,我也不知。当年我俩可比他俩出色,谁知如今倒是你我不如意啊。上次听说你三年前就不做捕快了,我着实吃了一惊。当然那穷捕快不当也罢!我还一直以为你会很有钱呢。” 吴戈淡淡地道:“人各有志,如意与否也只是冷暖自知。你至少比耿昭富裕得多。至于我,”他看着项裴英俊而略微松弛的面孔,长叹一声,“别谈这些了,十余年了,你我都变了。” 二、十年衣素 吴戈和项裴在一个拥挤不堪的赌坊里找到了秃成。 这秃子面目可憎,眼光飘忽不定,油滑无比,什么也不肯说。若不是知道项裴是衙门里的人,只怕早就溜之大吉了。 他看着旁边一桌赌局,敷衍道:“这南京城叫小玉的歌妓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啊?” 项裴急道:“但是四五年前有个叫小畹的,两人老是在一起。那个小畹曾红极一时,她串的《琵琶》、《荆钗》可是当年南京的大行情啊。” 那秃成只是摇头不语,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吴戈侧身上前,拉开项裴,堆出一脸的笑,道:“成爷不急,慢慢想想就好。说实在的,这南京城里有什么事成爷能不知道呢?”说着拉起秃成的手,顺势塞过一锭五两的银子。 秃成微微一笑,暗自掂了掂,转眼看向吴戈道:“这位爷台倒是位可人,我给你们指个去处。若是惹不起他,趁早罢手算了。”他见吴、项二人不接话,便道,“这位项爷也是同道中人,怎么不知道陆三绝陆三爷?南京城三五百个皮条客,至少有两百得向他缴份子银。莫说一个歌妓,便是十个他也能给你找到。不过,”他笑笑,把银子揣进衣内,道,“莫怪我秃成不提点,见陆爷这点可不够。” 吴戈两人找到陆三绝时,他正在一处茶馆听曲。一个粉敷得面目不清的小女孩正在唱弋腔。吴戈一句也没听明白,却见项裴跟这陆三绝都听得摇头晃脑。项裴一面上前搭讪,一面强笑着评点这女孩的唱腔。陆三绝侧脸看了看两人,只是点点头,并不接茬。项裴早备了一锭十两的银子,便想塞过去,却见陆三绝的面色冷冷的,只能僵在当地。吴戈忙伸手拉开他。 吴戈道:“陆爷,我俩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陆三绝听得他是外地口音,头也不回,道:“莫烦我听曲。” 项裴连忙想拉开吴戈,却哪里拉得动?吴戈又道:“是个叫舒玉笙的歌妓,大家都叫她小玉,本来已三年不做生意了,十六天前,您手下的人说有个贵客,得罪不起,强请了她去,就此没了消息。”说着吴戈两眼直视陆三绝。 陆三绝转过脸来,他约摸三十七八,眉眼间一股剽悍之色。他眯眼看着吴戈道:“乡巴佬儿,你知道老子是谁?” “陆爷号称三绝,伏虎拳、鸳鸯腿、走线锤,都名震江湖。南京城大凡勾栏风月之处,无人不敬陆爷三分。”吴戈不卑不亢地道,“所以相信陆爷一定知道小玉的下落。”P1-3 后记 未及整理案头的文册,转眼又近岁末。武汉虽处荆楚南冠之地,秋意也已深沉。天气虽然冷峭,心头却是暖的,对于一个喜爱武侠的人来说,没有比揽读诸多武侠佳作更熨帖的事了。2006年无疑是大陆新武侠蓬勃发展以来,极为重要的一年,无论是在各方武侠文学杂志上,还是在网站中,佳作均是迭出,令人目不暇接。 如此却也给编者带来了些许苦恼,披沙拣金或许容易,剖璞择玉却极难。自受长江文艺出版社委托编纂2006年武侠文学年选以来,经过反复审读、比较、选择、论证之后,这本文选才得告草成。武侠世界越来越广阔,编者眼光有限,自难免有挂一漏万之憾,唯以此文选学步千金买骨之举,以期更多豪杰携大作出世,壮文坛任侠慷慨之气,共筑大陆新武侠盛世江湖。 于大陆新武侠局面开创之始,金古黄梁温作品大旗招展,望者莫不披靡。很多武侠作家,在创作初期,都避不开几位大家的影响或者说阴影。然而模仿是任何一个艺术形式、文学流派都免不了的桎梏,本无可厚非,实际上早有视野开阔的评论家在这些或金派或古派温派的作品中,读出了特别的东西,并为之击节赞赏。几年的大陆新武侠创作风潮也作出了验证,许多新武侠作家确实没有辜负他们肩上承载的期望,迅速脱离了金古黄梁温的藩篱,自成局面。 曾被视为传统武侠最佳传承者的方白羽,2006年的作品给人以瞠目之感,在他的作品《千门公子》中,在正反主角的斗智中,我们几乎看到了一场纯粹的房地产业的商战。工业文明的产物赫然出现在武侠小说里,这对习惯以农业社会为立足点的传统武侠,显然是一种挑战。如何消解城市化进程带来的困惑?武侠小说也悄悄进入了这一时代命题,武侠文学的格局正在扩展。 伴随着大陆新武侠事业的兴盛,争论也一直没有停止过。有人说,武侠小说因为其描写范畴的局限性,情节、思想过于单一,所有手法几乎都在金古等人手里被用至化境,那么新武侠的创作之路伊始就是一个堵住了口的瓶颈,还有多大的空间可以腾挪呢?斯言可嘉!虽然观点并不为笔者所认同,但它确实指出了武侠创作所面临的局面之一隅。 不错,武侠的思想从来就没有根本变化,因为侠义之气,绵亘千古,本就不需变化——这是一种根植在中华民族血液里、民族性极强的气息,如其变化了,就可能不再成其为武侠。这种敢为人先,敢于牺牲的高贵精神,从来都受到所有的武侠作者的尊重,金古黄梁温自不必说,凤歌、孙晓、沧月、小椴等作者文字中,都有一以贯之的精神内核。而情节和创作手法之说,我想武侠作家的作品更能说明问题,纵览本书,随处皆有让人耳目一新之感。 事实是,世情尚未写尽,侠性也未挖掘至最深,武侠事业仍大有可为。有华人处即有武侠小说,此种景象也未曾没落。我们对于武侠文学的基本态度,应该还是带着寄托的展望。因为,我们的民族正在实现伟大的复兴,作为一种最坚定最纯粹的民族文学样式,武侠文学也必将进入新的上升期。 武侠文学是民族文学吗?对这一命题,孙晓给出了很好的回答。继《英雄志》试笔宏大的历史叙事之后,2006年,孙晓以其在书写《英雄志》八年里积累的丰富写作经验,用更完美的笔触、更深刻的洞察力,把武侠小说的标尺重新定在民族魂魄上,创作了《隆庆天下》。在这个小说里,孙晓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民族主义色彩,把中华民族的历史命运,都寄托在沉郁顿挫的武侠构架里。武侠小说一直被一些人误解为简单地传递古典气息,孙晓对此做出了有力的回击。 与之相呼应的,是凤歌的《沧海》。《昆仑》结束,凤歌陷入长时间的思考。牵动他的思绪的,不是怎么的噱头更能取悦读者,而是武侠世界的延展性。终于在2006年底,凤歌的写作指向了更广阔的古代世界,他的武侠小说的时代背景,仍然不是虚构的,但在《沧海》里,那种常见的华夏九州内的地域局限消失不见,整个欧亚大陆,那个时代不同的文明,都跃然纸上。显然,凤歌把武侠所代表的民族精神,放到了全球背景里进行考察。 凤歌和孙晓都从盘踞在中国古代文化里的大陆情结中挣脱开去,放眼壮阔的海洋。古代的中国从来不是一个海洋国家,他们几乎是强行在小说情节和人物冲突中,把海洋的位置提升到并驾于大陆的高度。拥大陆而自重的“天朝上国”,是如何陷入海洋文明的包围甚至轻蔑中的?这其中的过程,在明朝有一条清晰的渐变路线,所以凤歌和孙晓不约而同把故事设置在朱明时期。 经过这样一种跨越时空的心理代换,当代炎黄子孙的眼光,得以穿越民族自豪感和历史痛楚的双层夹壁,落在中华梦寐中的“光荣年代”,抽丝剥茧,自觉地承载起武侠小说中关于民族的深层思辨。在如此背景下的“侠”,就多了几分褪去八股气的可爱,更多了几分交织进五千年大历史中的悲壮! 2006年,武侠小说对传统的靠拢引人注目。沧月、步非烟、小椴等曾经把奇幻和武侠结合起来,进行新式武侠创作探索的作家,在这一年的主要作品,都体现了一种脱离武侠传统后,辗转一番再回归传统的轨迹。沧月对自己过去的作品进行了细致的再审读,淘漉了年少时的青涩之后,把自己这几年的思考进行锤炼,写出了《七夜雪》,无论从结构还是情节上,都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步非娴的《修罗道》,更是直接把故事置人一种不可代换的古典意象里,其中的人物,全部取材于唐传奇,毫无疑问是向以唐传奇为代表的中国古典小说致敬。沧月、步非烟在经过几年标新立异的创作后,不约而同回到民族色彩浓烈的架构上,这或许是巧合,但她们无疑都对武侠小说的文化使命,有了更深的认识。而小椴在短暂地离开他所擅长的古典美感、诗意江湖,并创作了魔幻味道十足的《魔瞳》之后,终于打开了《络绎》的卷轴。《络绎》系列的第一部《借红灯》,把中国式的的叙事结构,运用得更加自如。 创新,仍然是武侠文学的主题。这里说的创新,不止是武侠小说故事编织、语言驱遣上的创新,更是武侠文学在全球化背景下,如何融人这个大时代的创新。对于第一个层面上的创新,陈致宇的《公孙小小》、红猪侠的《白帝城》,都没有让读者失望。而第二个层面上的创新,则显得艰难许多,但是以《今古传奇·武侠版》为代表的武侠书刊,都做出了有益的尝试。比如《今古传奇·武侠版》在杂志上开出了全新的游戏版块,把发轫于武侠小说的武侠游戏,拉回到了武侠的怀抱。两者的结合,开始了拓展武侠产业化空间的征程。而只有把武侠产业化,才能支撑武侠文学发挥更大的影响力,不至于被淹没在商业大潮里。 大陆新武侠承上启下的历史运命,在2006年里已经初露峥嵘,可以想像,在未来的几年里,武侠文学将经历更彻底更深刻的变革,甚至是涅槃。浴火之后重生,武侠文学才能真正成为我们的民族文学,与我们的民族不离不弃,相守相依,在继承传统之余,真正诠释现代精神。 武侠长篇小说在今年取得了更大的成就,但由于年选体例所限,长篇小说大多无法全文人选。我们选择了《借红灯》、《修罗道》和《我在江湖》进行节选,其他则录其概要以飨读者。 编选过程中得到了长江文艺出版社的大力支持,在此表示感谢。我们《今古传奇·武侠版》杂志社组织了专门的班子,在编辑部主任张鹏的组织下,由张雪松、张慧、徐丹、康天毅等编辑具体负责了对国内各武侠杂志和网站发表的武侠小说的搜集、整理和初选工作,其认真负责的精神令人感动。 编 者 2006年12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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