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介绍了包括梵蒂冈的圣遗物、中国的金缕玉衣、耶路撒冷的哭墙等在内的100件珍贵的历史文物,展现了世界各地不同民族、国家、不同宗教信仰下人类文明的伟大创造,显示了劳动者的智慧。这些珍贵的历史遗物反映了世界文明的历史进程和文明发展的多样性,他们的价值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本书虽然名为世界100瑰宝,但作者对瑰宝的理解不仅限于珍宝,还包括历史文物、历史遗存等内容,给“瑰宝”以更广泛和深刻的含义。
本书并非同类题材的开山之作,而且它也并非讲述赴汤蹈火、出生入死、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孤胆英雄。这是一部记述某些珍宝本身的历史,这些珍宝像珍稀动物一样,可以形成一部自己的红皮书。
作者之所以撰写这本书记述各个时代、各个大洲、各个民族创造的瑰宝和圣器,是因为许许多多的艺术品都是稀世之珍,任何地方都不会再有与之相同的东西了。
本书介绍了包括梵蒂冈的圣遗物、中国的金缕玉衣、耶路撒冷的哭墙等在内的100件珍贵的历史文物,展现了世界各地不同民族、国家、不同宗教信仰下人类文明的伟大创造,显示了劳动者的智慧。这些珍贵的历史遗物反映了世界文明的历史进程和文明发展的多样性,他们的价值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本书虽然名为世界100瑰宝,但作者对瑰宝的理解不仅限于珍宝,还包括历史文物、历史遗存等内容,给“瑰宝”以更广泛和深刻的含义。
3.黄金遍地的迈锡尼
正如德国作家凯拉姆所说,在考古领域,“谢里曼达到了三个顶峰”。第一个顶峰是他发掘了“普里阿摩斯国王珍宝”,第二个顶峰是他发现了迈锡尼的帝王墓葬。
1876年2月,亨利希‘谢里曼行色匆匆地赶往迈锡尼这座希腊古城。在与希腊政府签订的合约中规定,这位德国考古学家发现的全部器物都应当归希腊人民所有。
根据这位学者的推测,阿伽门农、欧里默登、卡珊德拉等古希腊英雄的墓就在迈锡尼。谢里曼于7月末开始发掘工作,8月7日就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迈锡尼卫城的内部。凭他那双有经验的眼睛,一下子就注意到闻名于世的雄狮门右侧那个形状特殊的凹陷以及那堆闻名于世的碎石。
几天之后,工人们挖出一排平放的石板,上面覆盖着同样削得很平的另一排石板。这排石板围成一个圆形。在这个圆形中央略低的地方发现了一些墓碑,上面有古代的浮雕画。画的是驾着战车作战的人像、狩猎场面、各种图案。起初谢里曼认为这个用石板围成的奇怪圆圈是这个城市的尊长们议事或审案时所坐的长椅。据学者们推测,这个石板圆圈当初可能是葬埋死者的地方,而后来才成为议事场所。
谢里曼在迈锡尼发现了6座著名的坟墓,出土的文物以其艺术价值使整个学术界为之目眩。谢里曼后来写道:“全世界所有的博物馆加在一起所拥有的藏品还不及这些财富的五分之一。”的确,只是稍后在20世纪他的发掘才被埃及法老王图坦卡蒙墓的出土珍宝所超过。
迈锡尼古墓中埋葬的都是社会的上层人物,也许就是社会的统治者。
随同他们一起埋进坟墓的许多物品都是他们生前使用过的,但大多数物品还是专门为葬礼而制作的。头饰、面具、护胸、护肩、腰带都是用黄金制作的。薄薄的金面具是先用模子挤压、而后再冲制成形。死者的衣服缀着无数的金纽扣和其他饰物。
第一座墓早在古时就已经被盗过,尽管如此,谢里曼在这个墓中仍然获得了15件头饰——三个死者每人平均拥有5件头饰。此外还有黄金桂冠、万字形饰物。墓室的地面上放着黑曜岩的刀,还有一只带出水口的银花瓶的碎片,出水口上刻有花纹,并有一层很厚的镀金。
在另外一座葬有三名妇女遗骸的墓中,谢里曼收集到700多枚金搭扣,这些薄薄的搭扣刻着各种各样的花纹、螺旋曲线、花朵图案、蝴蝶、水母、植物的叶子、星辰……该墓中还有许多黄金制作的小动物,如格里芬[2]、狮子、鹿、棕榈树冠上的小狮子、天鹅、野鸭、斯芬克司[3]、细链上的螽斯……有一副骨骼戴着有36片金叶的金头冠,而头冠下面的头颅几乎已经化成骨灰。
在第四个墓里,谢里曼的考古发掘队发现了5只大铜锅,其中一只铜锅盛满了金纽扣(68枚无图案,118枚刻有图案)。铜锅附近有一个盛酒器,这是一个牛头形的银器(高约50厘米),弯曲得很美的犄角是金制的,前额上缀有黄金制作的玫瑰花图案。牛头杯的嘴巴、眼睛、耳朵都镀着厚厚的一层金子。这只牛头杯旁边还放着另外两只牛头杯,尺寸小些,是用金箔制成的。
在发掘出来的金面具中,有一个面具压成椭圆形的年轻人面孔;高高的额头,宽宽的弯眉,长而直的鼻子,小得出奇的嘴巴,长着两排细细的牙齿。
但是,在所发现的全部面具中最出色的还是保存最完好的那个面具。它再现了自古以来就被认为属于希腊人的特征:睑盘窄小,鼻子很长,眼睛大大,嘴巴宽宽,嘴唇略显肥厚……面具上的胡子稍微向上翘起,下巴和双颊布满了络腮胡子。
这些坟墓中简直可以说塞满了黄金。但对谢里曼而言,重要的并不是黄金,尽管它多达30公斤。要知道,这可是鲍萨尼阿斯[4]笔下阿特里多的坟墓呀!这可是阿伽门农及其亲人们的面具呀。诸如坟墓的数量、葬埋的人数(共17人,男子12人,女子3人,婴儿2个)、墓中随葬物品的丰富等等情况,都说明了这一点。这么多的器物,只有皇族才有可能收集得到。谢里曼并不怀疑,有络腮胡子的面具遮盖的正是阿伽门农的脸孔。
后来的研究证明,这个面具是在阿伽门农出生前300年制作的,但时至今日它仍然让人联想起迈锡尼的这位国王,而且被叫作“阿伽门农面具”。
上述出土财宝说明古代迈锡尼的统治者像神话般富有,难怪荷马称这个城邦为“黄金遍地的迈锡尼”。但迈锡尼的古墓里不仅仅只有黄金。谢里曼在一座古墓中还发现了大量的铜剑——有87只之多,这在当时可算得上整整一座兵器库了。这些铜剑陈列在雅典考古博物馆,吸引着无数的参观者和旅游者。迈锡尼君主们的豪华武器镶着黄金、白银、乌银,刻有各种精致的图案,如猎捕狮子的场面,豹子在芦苇丛中追捕野鸭的场面。 P13-15
人类的历史是如此光怪陆离、丰富多彩,以致每一件知名的古物都使我们的心灵受到震撼。任何一件珍贵的宝物的命运都那么引人入胜,往往神奇而又充满奥秘。每一件器物的经历,它在各种状态下的“生存”,它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都很能说明创生这件器物的那个国家的文化,也很能说明与这件器物以后的境遇相关联的那些国家的文化。
被无情的岁月抛在后面的不仅仅只有历史事件和现象,还有人类的手工制作历史——各种实物和用品。尽管一些文明荡然无存,在被人们遗忘的古城、被淹没的庙宇、石沉大海的城堡下面还埋藏着许多东西。在大漠的黄沙下沉睡着佛教寺庙,袄教[l]“寂没之塔”[2]的废墟,不知名部落的石制祭坛,奥利维亚[3]的陶器,索格狄亚那[4]的金银,以及许许多多其他遗物。最近几十年来,考古发掘揭开了这层沙漠之幕的一角,因此当代人类得以幸运地窥见一些激动人心的古代奥秘。
本书并非同类题材的开山之作,而且它也并非讲述赴汤蹈火、出生入死、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孤胆英雄。这是一部记述某些珍宝本身的历史,这些珍宝像珍稀动植物一样,可以形成一部自己的红皮书。我们赞同以下这个见解:奇珍异宝的可贵之处首先不在于它的金玉珠翠,而在于它的巨大历史价值,这是无论多少金钱都无法与之相比的。世界各大博物馆都以拥有古代工匠的传世之作而自豪。
发掘古墓,探寻宝藏,不仅吸引着全身心投入科学事业的专家学者,也吸引着一些局外人,而他们往往都是贪得无厌的人。在热衷于此道者当中有帝王和僧侣,有王子和乞丐,有精明的商贾和痴迷的幻想家。
人类认识宝石已有数千年之久,但它们至今仍旧以其美丽的外观和非凡的特性令人爱不释手。许多种宝石的历史可以上溯至远古时代,因此宝石被编入富有诗意的故事和传奇也就不足为奇了。
人把自己的(而往往并不是自己的)财物或藏于荒凉的孤岛和茂密的森林,或藏于高山,或深埋于地下,或藏于豪华的宫殿和简陋的茅屋,或藏于专门设置的密室抑或偶然出现在手边的椅子上。因此到处都有人在探宝:在厄瓜多尔的深山中寻找印加人的黄金,在大海和海洋的水下寻找海盗们的财宝,在死海沿岸寻找古犹太人的圣器,在古老的骑士城堡中寻找圣殿骑士团的黄金……
例如,学者们面前摆着的古埃及奉为神明的神甲虫[5],又比如这件匕首鞘,它上面饰有挤压而成的、以古希腊赫拉克勒斯故事为题材的浅浮雕画,又比如战马挽具的青铜搭扣……钱币、雕像、首饰以及人类双手制作的其他器物,都能够澄清历史上一些模糊的事实,回答许多问题。或者正相反,它们又给研究家们提出新的课题,此后又开始新的一轮探索。
我们之所以要撰写这本书以记述各个时代、各个大洲、各个民族创造的瑰宝和圣器,是因为许许多多的艺术品都是稀世之珍,任何地方都不会再有与之相同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