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系列书名日“百年”,并非局限于俄罗斯最近这一百年的文学,而是指中国接受传播俄罗斯文学的一百多年。因此所涉及的作家既包括十九世纪的文坛巨匠,也包括影响深远的苏联作家,更重要的是还包括了流亡海外或被压制的优秀作家,分为小说卷、散文卷。译者均为国内俄罗斯文学翻译名家,且每篇文章后都有专家所做的点评,这些作品,或哀婉、或悲凉、或怪诞,风格各异,都是深邃思想与精湛艺术的完美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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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俄罗斯散文百年精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张幼平 |
出版社 | 中国华侨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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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此系列书名日“百年”,并非局限于俄罗斯最近这一百年的文学,而是指中国接受传播俄罗斯文学的一百多年。因此所涉及的作家既包括十九世纪的文坛巨匠,也包括影响深远的苏联作家,更重要的是还包括了流亡海外或被压制的优秀作家,分为小说卷、散文卷。译者均为国内俄罗斯文学翻译名家,且每篇文章后都有专家所做的点评,这些作品,或哀婉、或悲凉、或怪诞,风格各异,都是深邃思想与精湛艺术的完美结合。 内容推荐 在历史坐标上搜寻俄罗斯散文,我们很难说其传统多么悠久,但是,令人惊奇的是,在几百年的嬗变过程中,俄罗斯散文始终保持了其绵延不绝的历史谱系。 俄罗斯散文是这样一个具有包容性的文体:无论作者身份如何,年龄悬殊如何,时代相隔多久,风格差异多大,它们共同展现了俄罗斯的气质,俄罗斯的灵魂,俄罗斯的语言,俄罗斯的性格;“如同光学玻璃凸而上反映出的风景砥”,纯净、清澈而优美。 只有那些人,即心灵是由纯粹俄罗斯元素化合而成的人,以俄罗斯为故乡的人,心灵的构造细密、能够理解外表平淡的俄罗斯歌曲和俄罗斯精神的人,才能够完全理解这些作品。别林斯基如是评论酱希金,而这也是对作为通俗文体的俄罗斯散文——俄罗斯精神表征的评价。 目录 俄罗斯风情 暴风雪 郊游(一个南方人来信的片断) 一八二九年远征时的埃尔祖鲁姆之行(节选) 麻雀山 高加索人 树林和草原 彼得堡的角落(摘自一个年轻人的笔记) 农夫玛列伊 乡村生活 寄自西伯利亚 “客人” 秋 林中小溪 俄罗斯纨绔子弟 寒冷的夏天 莫斯科——时空变化的万花筒 黄光 生命随想 关于爱情的随想 我的命运已定。我要结婚 应当爱俄罗斯(摘自致亚·彼·托伯爵的信) 鸫乌(之一) 玫瑰 《落叶》(节选) 我不能沉默 时钟 火光 毒蛇的自白 意象主义宣言(一) 我的一天——为《世界上的一天》文集写的短文 一粒沙 树的生活 文学肖像 略谈普希金 我所见到的别林斯基 (写给恩·阿·奥斯诺夫斯基的信之一) 记忆的断片——回忆索洛古勃 天灾人祸之时 自传随笔(节选) 谢尔盖·叶赛宁 遥远的回忆 《安全保护证》(第一篇节选) 落叶萧萧(节选自《目出之前》) 往事如烟 遗嘱 致果戈理的一封信 家书六封——致索菲亚·安德烈耶夫娜·托尔斯泰 一九○二年日记 日记三则 书简四篇 致帕斯捷尔纳克 致莉·尤·布里克、奥·马·布里克 致高尔基的信(五封) 关于插图 试读章节 氤氲泛白的天空中没有一朵云彩,茫茫雪野上没有一丝风。模糊不清的红日从并不太高的中天滚向并不遥远的西方。凛冽的严寒封住了大自然,压榨、鞭挞、刺灼一切生物。然而,人却善于同自然界调顺情感,和缓它的暴戾;俄罗斯庄稼汉不畏严寒。 一个并不庞大的货车马队沿着一条如同农家雪橇轧就的那般狭窄的乡间小路——莫如说是轨迹——吃力地爬行着,这条非人脚踩出来的路好像是不久前刚刚铺就在这一望无际的雪原上。雪道承受重压,发出尖厉剌耳的声响,钻入不习惯这种声音的耳朵里,好不耐烦。庄稼汉们身着熟皮短大衣、皮袄、农织无领上衣,巴什基人惯戴的不透气的尖顶大耳皮帽一直拉到额头上,欢快地跟在自己的大车后面跑着。他们身披白霜,帽结冰碴,微微咧着嘴角,从里面喷出团团白气,如同大炮刚射击出炮弹后尚未遁迹的硝烟。他们蹦蹦跳跳,说说闹闹,你推我搡,不时有人被从狭窄的路上挤跌到旁边的大雪堆里,手抓脚蹬,挣扎半天才会从雪绒垛里爬出来,重新回到踩实的路面上。于是便传来一串串俄罗斯俏皮话,那种令人备感亲切的讥讽言词:“你咧咧得还不够劲儿,”一个对另一个说。“舌头有点儿发烧,天这么热,烤烤吧!”——“别胡扯瞎掰啦,”另一个也不让份儿,“你自己个儿冒汗都冒打颤儿啦!”大家听罢哈哈大笑。俄罗斯庄稼汉就是在如此严寒中温暖着自己的精神和肉体。 大车队迅速朝前移动,带着小跑驶过缓坡,冲上了高地,来到一处小白桦树林——这片大原野中惟一的一块小森林。可怜的白桦林丛给人一种多么奇妙而又伤感的景象啊!它似乎长时期遭受着飓风的袭击或被巨雷轰过:整个扭曲了模样。幼小的树干盘绕成各种形状,弓着身子将自己的柔弱枝头嵌入雪堆中,那样子好像在竭力往外拽拉它们。较老一些的树已横腰裂断,树桩高耸那里;另有一些桦树四分五裂躺在地上,树身朝旁边斜歪着。“真是怪事!”一个年轻的庄稼汉说,“是哪个树精林妖把白桦树弄成这个惨样?”——“不是妖精干的,是霜!”一位老人回答道。“你瞧,那树权上粘着多少霜啊……这可是重载啊!要知道,霜下面是一巴掌厚的冰,常常是偏向一边,用不上半夜就能搞成这个样子。等到冰雪开化时,还会活过来的,不过不是每年都会碰到这种事,一旦它能缓过来,那年头准会有好收成。”——“可又怎么对付霜呢?……”年轻人接过话头,想要问个究竟。然而,老人这时注意力已不在这里了。他眯缝着双眼朝四面望了一阵,跛着脚走到路面中间,声色俱厉地喊了起来,“小伙子们,别扯个没完没了啦!离大车店还远着哪,眼看就要黑天啦,难对付的事还多着哪。抓紧缰绳,坐牢靠,马赶麻利点儿!……”老人一声唤,众人无不响应。大家对这位饱经风霜的老者十分敬佩,因为他有一双洞穿一切的眼睛:透过晴空能发现阴云,穿过寂静可看到暴风。尽管大家暂时没有见到什么异样,可是人人都生怕发生什么意外事故。赶车人听话地飞身爬上车座,拉起没带嚼子的马笼头上的发亮的缰绳,随着几声响亮的吆喝,大车队从树丛里窜向慢坡道,迅疾地朝前方跑去。 一切仍如方才那样:天空无云,大地无风。太阳向西方倾去,用自己的歪斜光辉从一望无际的庞然雪原滑过,把后者涂上一层钻石色。被霜压得肢体变形了的树丛,披着自己那冰饰的外衣,从远处望去,宛若一座座奇妙的形状各异的、闪烁着宝石光辉的方尖碑。一切都是那般瑰丽……黑琴鸡聒噪着从眷恋的树丛里飞出,到高处寻找栖身宿地,马匹吭哧着,打着响鼻,嘶鸣不已,好像在彼此打着招呼。突然,泛白的一朵云彩,宛若一只大兽的头颅,游动在天边;从东朝西刮来一阵稍能感觉得到但却刺骨般凛冽的风,——此时,将身子微微弯一下便会感觉得出,整个无际雪原正鼓起一阵微波,继之这波澜陡地澎湃起来,发出蛇一般的呜咽,声音虽低微沉细,但却令人毛骨悚然!经常同灾祸打交道的大车队,熟知自然界的各种危险征兆,此时会迅速奔往邻近的村落或大车店,不再去寻找前方的投宿地点,哪怕只有几俄里的路程,也不冒险。灾祸往往会降临在那些缺乏经验的旅人身上,他们没能及时赶路,失落在这荒凉的原野,周围几十里外看不到任何一处人家! 这个车队便遭遇到了惨祸,这个出发后一路欢声笑语的车队由18辆车、10名车手组成。他们运载粮食到奥伦堡去,打算在那里卖掉(哪怕售价不高),然后到伊列茨卡亚扎希塔运购岩盐返回,待春天道路泥泞走不动时,会在家乡邻近的市场上卖个好价钱。他们登上奥伦堡大路,横穿一直延伸至亚依克(现名乌拉尔斯克)的名为大高原的平顶山峦,这里有一条著名的哥萨克路。尽管经验丰富的老车夫已预见到即将有暴风雪来临,但毕竟路途遥远,马匹赢弱,途中给马饲食又耽搁了一些时间,遭遇厄运已是不可避免…… 原先那朵白云此时已迅速从东方腾起,当西坠的太阳在远山后面收拢了自己最后的几道白光时,大部分天空已被一片巨大雪云遮蔽起来,从里面纷纷扬扬朝下洒起了雪的灰尘。于是,雪原沸腾了;在风的正常吹拂中就已经时而听到远方传来的如同婴儿的哭泣声,时而传来如同饿狼的嗥鸣。“小伙子们,晚啦!”老人大声喊道。“站住!咋使劲儿赶马也不中用啦。咱们还是一步一步往前挪吧。若是不迷路,上帝会可怜咱们的。彼得洛维奇,”他朝一个身高体壮但岁数却并不小的庄稼汉说,“你来赶车断后:你的枣红马虽然不太麻利,可有耐性,不会拉后的,而且你这个人从不打瞌睡。前前后后多照看点儿,别让谁掉了队;我现在到最前头去!”说罢,老人在大家的帮助下,把他的车朝队前面推去;彼得洛维奇把车赶到路边,朝后面掉头;人们好不容易把那匹马从雪堆里拽出,让彼得洛维奇的车排在马队的后面了。老人摘下了头上的猞猁皮帽(那是他用秋末结冰时跌断了腿的那匹小牙口肥马同县长交换得来的),手划十字祈祷上帝,然后纵身跳到车座上,“嗨,小灰马!”他说,虽然口气听起来不那么愉快,但却相当坚定,“你可不是一次两次救过我的命啦,这次你再帮我一回吧!可别走岔了路啊!……”话音一落,大车队便跨步起程了。 白色雪云铺天盖地增长起来,火红的晚霞迅速地被遮上一层密密的灰网。夜突然降临了……暴风雪肆虐人间,宣泄自己的全部凶残。旷野上旋起了寒风,深深钻入雪原下面,掏出一捧捧天鹅绒般的雪团,抛向天空……周围的一切披上了难以穿透的白色昏暗,犹如那漆黑难辨的秋日夜晚!一切都混合在了一起,一切都聚成了一团:大地、空气、天空幻成了沸腾的雪灰漩涡,这雪灰使人目眩,叫人窒息;怒吼,呜叫,哀号,呻吟,喷涌,敲击,转动盘旋,上冲下掼,像蛇一般缠绕不已,扼杀它所遇到的一切生物。 即使遇事不慌的人此时也会血凝心停,不是由于寒冷,而是由于恐怖,因为暴风雪肆虐时,寒冷的程度反倒会降低下来。这就是北方冬季自然景象的狂暴场面。人丧失记忆,失掉理智……这也是某些不幸死亡的主因。P2-4 序言 俄罗斯文学已有数百年的历史,产生的文学大家、巨匠浩若繁星。早期俄国社会凝滞,文学一直处于西欧学徒的地位。但从十九世纪普希金开始,俄国文学开始摆脱单纯效仿的状态,致力于表现俄罗斯民族特性,艺术上也渐渐显露出与西欧不同的特质。果戈理开创了俄国现实主义的流派——“自然派”,在他的影响下一大批作家脱颖而出。屠格涅夫以其卓越的艺术,首先赢得欧洲文学界的认同,并且成为俄国与西欧文学交流的桥梁。其后陀思妥耶夫斯基对人内心世界的深刻洞悉震惊了世界,被西方现代派公认为鼻祖。托尔斯泰崇高的道德、高超的艺术表现力使其在世时就已被奉为文坛泰斗、世界的“良心”。更不用说现代戏剧的奠基人契诃夫,苏联文学创立者高尔基,写出第一部反乌托邦小说的扎米亚京,比拉美文学早好几十年就创作了魔幻现实主义巨著的布尔加科夫……他们以辉煌的巨著,彪炳史册。 中俄的文学交往也有百余年的历史,译介的名家名作数不胜数。这些著作不但增进了我们对伟大邻邦的了解,更成为中华民族文化更新的重要资源,发挥了别种文学无法比拟的作用。鲁迅先生在《祝中俄文字之交》中就曾说:“俄国文学是我们的导师和朋友”。值此中俄友好文化年,我们更感到有必要向广大读者介绍北方邻邦的伟大文学成就,促进中俄文化交流。 此系列书名曰“百年”,并非局限于俄罗斯最近这一百年的文学,而是指中国接受传播俄罗斯文学的一百多年。因此所涉及的作家既包括十九世纪的文坛巨匠,也包括影响深远的苏联作家,更重要的是还包括了流亡海外或国内被压制的优秀作家。限于篇幅,最后选定小说二十篇,散文四十九篇,分为小说卷、散文卷。译者均为国内俄罗斯文学翻译名家,且每篇后都有专家所做的导读与点评。这些作品,或哀婉、或悲凉、或怪诞,题材有别,风格各异,却都是深邃思想与精湛艺术的完美结合。但由于水平所限,虽力求无所疏漏,却总不免遗珠之憾,敬请读者指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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