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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希拉里的秘密战争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理查德·坡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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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美国《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理查德·坡最新推出的一部轰动性纪实力作,首次全面曝光了美国前第一夫人希拉里·克林顿在白宫期间的秘密活动,披露了希拉里针对其政敌施展的一系列骇人听闻的行动。如她亲自组织了一支秘密警察力量“影子小队”,指挥它对可能产生威胁的记者进行殴打、窃听、诬蔑、查税、嫁祸、解雇、列入黑名单等,使用各种手段封杀媒体特别是网络媒体以掩饰白宫丑闻。本书保留了英文注释,将极大方便读者进行查阅。

内容推荐

美国《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理查德·坡一部轰动性纪实力作。

首次全面曝光美国前第一夫人希拉里·克林顿在白宫期间的秘密活动,令秘而不宣的美国地下政治大白于天下。

首次详细揭露希拉里针对其政敌施展的一系列骇人听闻的行动,意在维护克林顿的政治地位,并为自己将来重新入主白宫铺平道路。

首次集中披露美国保守主义势力通过互联网对美国政治施加的强大影响。

本书作者的立场和观点并非编者完全赞同,敬请读者阅读时加以鉴别。

目录

导言

第一章 穿越魔镜

第二章 希拉里的影子小队

第三章 希拉里为何惧怕互联网

第四章 希拉里的权力

第五章 地下网络

第六章 克林顿的牺牲品

第七章 希拉里的敌人名单

第八章 德拉吉因素

第九章 坠机疑云

第十章 “掌掴希拉里”网

第十一章 德拉吉的战争

第十二章 旋风中的天使

跋英雄出世——纪念芭芭拉·奥尔森

试读章节

穿越魔镜

希拉里·克林顿身穿个人商标似的黑色套装,大步走向舞台前端。台下的人群沸腾起来,喝彩声、口哨声和掌声交织成一片,有如雷鸣。这位前第一夫人,现今的纽约州参议员走上乐队指挥台,朝人群挥手。

“感谢你们,感谢你们今晚来到这里,”希拉里提高嗓门,让话音盖住台下的喧哗,“感谢你们和纽约站在一起。”

时为2001年lO月20日,距恐怖分子袭击世界贸易中心和五角大楼之后仅三十九天。在那场灾难中有将近三千名美国人遇难。此刻,在夜色笼罩下的纽约麦迪逊花园广场,六千多名警察、消防员以及其他援救人员聚集在一起。那些在灾难中献身的警察和救火英雄的亲属们泪水盈眶,骄傲地在镜头前高举起他们已失去的亲人的遗照。

对希拉里来说,眼前的一切仿佛是场胜利。许多人曾因为她将纽约当成其竞选的垫脚石而视之为牟利小人。从2000年她赢得参议员选举的那一刻起,有关选举作弊的流言就如同阴云一样缠绕着她,挥之不去。①现在,这一切似乎突然烟消云散了,纽约在最需要希拉里的时刻拥抱了她。在电视机前千千万万美国人的眼中,希拉里不可思议地变成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像一位战时领袖那样受到“9·ll”英雄们的欢呼,这不禁让人想起了征服者恺撒大帝。

然而,真相只有一个。虽然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通过卫星广播、有线电视、录像带或DVD见识了希拉里大出风头,但荣耀并未真的落到希拉里头上。那晚收看这场纽约慈善募捐直播演唱会的观众看到了一些截然不同的东西:当希拉里走上乐队指挥台,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嘘声、起哄和口哨声。当时我和我妻子也都坐在家中的电视机前,清楚地听到了这些,我们面面相觑,颇感惊诧。

希拉里被嘘、受嘲弄并不让我们感到吃惊,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们住在纽约,知道嘘声和口哨声总是在希拉里露面的公众场合响起。我们亲眼看到在2000年皇后区圣帕特里疵日巡游中希拉里被嘘;同年的哥伦布日大游行中,当希拉里向曼哈顿的第五大道行进时,同样的一幕又重演了。

真正令我们吃惊的是,在2001年10月20日这个不寻常的夜晚,从电视上听到了对希拉里的一片嘘声。一般来说,新闻机构的检查人员会删掉这类片段,但这回麦迪逊花园广场里观众的举动让他们慌了神,那些叱骂声和口哨声显得越发响亮和清晰。

目击者说警察和消防队员带头发难。“VH-1电视台的摄像机镜头捕捉到了这样一幅画面:消防和警察部门的英雄们使劲地嘘希拉里,”网络新闻记者麦特·德拉吉(Matt Drage)写道,“反对希拉里的声音传遍并淹没了整个麦迪逊花园广场,许多站在舞台边的人甚至使用了亵渎的言语。一名距离乐队指挥台仅几英尺远的纽约警察高喊道:‘滚下台去!我们不想在这看到你!’”②

一位市民身份的网络记者在“自由共和”网(FreeRepublic.com)上发帖子说,估计当时听到的“百分之九十”的噪音都是嘘声。还有人说:“希拉里给嘘惨了,她不得不扯起嗓门对着麦克风大叫才能把嘘声盖住,让别人听见她的声音。”④

希拉里在舞台上呆了不到二十秒钟便落荒而逃。按德拉吉的说法,这创造了她“晚问最短出场时间的纪录。”

消防队员迈克尔·莫兰(Michael Moran)在事发三天后出现在拉什·林堡(Rush Limbaugh)②的节目中,试图说清他和他那些穿制服的同事为何把怒气撒在前第一夫人头上。莫兰说:

“我觉得在太平无事的时候,人们还愿意坐下来听她胡扯。但突然间像这样天下大乱,形势严峻,许多人还在忍受失去亲人的悲痛,而她这时候想站出来对我们劈头盖脸地胡言乱语,这可真让人受不了。”①  莫兰的心中充满了失落,他的兄弟约翰·莫兰(John Moran)已经像英雄一样地牺牲了。当时他在世贸中心北塔的四十层楼,帮助被烧伤的受害者沿楼梯撤离,全然不顾建筑即将倒塌的紧急示警信号——他和来自曼哈顿消防三分队的十一名同伴一起被掩埋在北塔的废墟下。

但迈克尔幸存下来,当他出现在现场募捐演唱会的舞台上时,他赢得了美国人的心。为了纪念他死去的兄弟,迈克尔在直播的电视节目中向奥萨玛·本·拉登(Osama Bin Laden)发出怒吼:“混蛋,来啃一口我高贵的爱尔兰屁股吧!”

迈克尔‘莫兰在拉什·林堡的节目中口不择言,无非是要表明他和许多美国“制服英雄”们对希拉里·克林顿的极度嫌恶。“她并不相信她所说的任何事情,”他对林堡说,“她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觉得她从来没有口吐真言。”②

一位演唱会的观众给麦特·德拉吉发来电子邮件说:“当时消防队员们就在我们身边,听他们说,希拉里来这里炫耀只是为了让人给她拍照。‘9·1l’之前也死过警察和消防员,那时怎么不见她的影子。他们知道希拉里来这儿究竟是想要些什么!”③

即便是在“9·ll”后,希拉里也小心地不去接近那些遇难者和英雄们的葬礼,唯独媒体渗透的迈克尔·乔奇神父(Mather Mychal Judge)①的葬礼是个例外。记者贝蒂·哈帕兹(Betty Harpaz)曾为希拉里写过一本记录其竞选参议员历程的书《篷车上的女孩》(The Girl on theVan),她在接受福克斯新闻频道(Fox News)的比尔·奥瑞利(Bill0'Reilly)采访时说,希拉里避开了“9·11”遇难者的丧礼,因为她害怕被那些悲伤的人们嘘。②

希拉里的确有理由害怕在这类葬礼上遭到充满敌意的对待。她这是自食其果。对希拉里那段长长的招惹警察的历史,这群“9·11”的英雄们是再熟悉不过了。P1-5

序言

许多读者也许会将本书当作诸种耸人听闻的阴谋论的汇编,从而不屑一顾。然而,必须指出,书中所有的陈述都得到了种种有力证据的支持。

时至今日,事实已无法否认: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掌控了一支秘密警察部队,负责箝制、贿赂、要挟、恐吓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的敌人,企图使他们无法对克林顿形成威胁。与此相关的证据显明昭彰,勿庸置辩。

已故的芭芭拉·奥尔森(Barbara Olson)①在其出版于1999年的《痛责:希拉里·罗德翰·克林顿展开的故事》②一书中写道:“希拉里不仅支持和教唆这支秘密警察部队的行动,她还是它主要的发起者和组织者。”奥尔森是前联邦公诉人,她担任过众议院政府改革与监督委员会的首席调查顾问,这个委员会曾就希拉里在1995年的“旅行门”⑧和1996年的“文件门”①丑闻中所扮演的角色进行过深入调查。奥尔森置身于这样一个有利位置,对希拉里的所作所为可谓了如指掌。

在本书中,笔者的观点是:希拉里动用她的秘密警察发起了一场针对互联网的战争。她的特务们展开了一场大范围、隐蔽、长期及非法的战役,以平息互联网上持不同政见者的声音。

希拉里厚颜无耻地滥用权力,那么,她又是如何设计逃脱惩罚的呢?答案非常简单,她再次运用了此前令她得以从每次犯罪指控中脱身的策略。从记者、联邦公诉人到独立检察官,每一位严肃的调查者都受到希拉里秘密警察的恐吓、威胁和要挟,直到他们放弃为止。在许多场合,希拉里的特务们公开地进行这些勾当,甚至就在媒体的眼皮底下。然而没人站出来揭发,没人高叫“犯规”,也没人去阻止她。

还记得乔治·斯特凡诺普洛斯(George Stephanopoulos)的那一番话吗?1998年2月8日,这位前白宫发言人出现在美国广播公司(ABC)的访谈节目《本周与山姆·唐纳德逊和库奇·罗伯特斯同行》(This Week with Sam Donaldson and Cokie Roberts)中。时值克林顿正面临着越来越大的弹劾压力,斯特凡诺普洛斯不动声色地在节目中透露了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

斯特凡诺普洛斯:白宫方面已经开始私下商议实施一种策略——我称之为艾伦·罗曼斯基(Ellen Rometsch)策略……艾伦当年是约翰·F·肯尼迪(John F.Kennedy)的女友,她被发现是名东德间谍。罗伯特·肯尼迪(Robert Kennedy)把她弄出了美国,为此他受到指控。他让胡佛(Hoover)②去国会威胁说,不要再进行调查了,否则,我们就要把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抖出来。

唐纳德逊:你是不是在暗示,白宫方面正在商议的是,如果总统被调查得太多,他们将会把对方——每位参议员,每位新闻公司要员——的丑事都公开出来?

斯特凡诺普洛斯:就是这样。总统表示他决不辞职。我认为,如果调查进行下去,白宫会让他们最终也吃不了兜着走。①

斯特凡诺普洛斯说这些话时,身份是美国厂_播公司的新闻分析员,在此之前两年,他就已辞去了白宫首席新闻联络官之职,于是他得以摆出一副中立记者的架势,无遮无掩地将其从白宫弄到的新闻进行“报道”,然而,在他这副堂而皇之的面具之后,斯特凡诺普洛斯其实仍在充当克林顿的走卒,将他那美国广播公司新闻分析员的身份作为一个绝佳平台,四下散布克林顿发出的威胁。 

斯特凡诺普洛斯在全国电视广播中放话,白宫正准备以“艾伦·罗曼斯基方式”处理这个问题。这便是给“每位参议员”和“每位新闻公司要员”提了个醒,如果对克林顿进行的调查逼得太紧,那么他们自己的那些丑事也将包不住。这个威胁并非说来玩玩,在希拉里的指示下,白宫的特务们非法攫取了超过一千份有关华盛顿头面人物的联邦调查局秘密背景文件。此外,希拉里还雇用了诸如特里·莱兹勒(Terry Lenznel)的国际调查集团(Investigative Group International)(IGI)之类的侦探机构,深挖白宫之敌的种种污糟。1999年2月12日,免费网络杂志《国会山蓝》(Capital Hill Blue)披露:

尽管官方加以否认,但白宫方面已经针对国会弹劾人员和政府里的其他眼中钉,收集到了新的档案。包括与这些人相关的完整的财政记录,联邦调查局的调查材料以及美国国家税务局(IRS)的报告……

“我看到过联邦调查局和国家税务局对国会成员进行调查的文件,还有许多记者及其他人员的完整档案,”一名忧心忡忡的助理承认,“这真是骇人听闻。”①

于是,克林顿得以不止一次地从困境中脱身,他使用威吓手段——长期以来这在华盛顿是个公开的秘密——得以保住白宫的位子。当1974年理查德·尼克松(Richard Nixon)因“水门事件”下台时,许多新闻评论员宣称这是“体制的胜利!”但是这个“体制”,确切地说,这个由美国的立国先贤们创立的分权体制,对希拉里和克林顿来说肯定没有产生作用。美国的宪法制衡是否能够重建,这仍然有待观察。这种情形恰如当年罗马人得知朱利乌斯·恺撒(Julius Caesar-)僭取罗马大权实行独裁之后,那些让渡了自己权力的参议员们非常企求重建罗马的民主政体。

阴谋论

“我们很容易无视痛苦的事实,”帕特里克·亨利(Patrick:Henry)②在1775年3月23日的演讲中说,“就我而言,不论在精神上会造成什么样的痛苦,我还是愿意知道全部真相,了解最坏的情况并进行防备。”

我们这群人过着一种新型的地下生活,我们从事的也是一种新型的地下工作,我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捍卫帕特里克·亨利的信念。那些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有线电视、广播谈话和互联网上大唱反调的记者组成了一个无形的网络,这便是我所指的新地下组织(the New underground)。在工作中,我们时常在不经意间发现如帕特里克·亨利所言的“痛苦真相”,读者们将在本书中读到许多这样的东西。

1996年12月问,有线电视网的尼克罗迪翁(Nickelodeon)频道为正在走红的《卡布兰》系列节目的制作人员举行了一场圣诞派对。我妻子玛丽(Marie)是该节目的制作统筹,她也到场了。她身边坐着一位《卡布兰》制作人的丈夫,他正巧是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节目《六十分钟》的制作人。两人的话题便转到了互联网。

就在那一年,我建立了我的第一个网页——一个由“美国在线”(AOL)在那时为其成员提供的免费网站。这个网站吞噬了我大部分的时间、精力和注意力,我的写作和家庭生活也大受影响。看到自己的丈夫对互联网着了魔,玛丽不由对此现象深感迷惑。

“你认为互联网将会取代《六十分钟》吗?”她问同桌的那位先生。

那人像是吃了一惊,“取代《六十分钟》?不,不,当然不会,它永远不可能取代电视。”不过,他又透露,他雇了两名全职助手,每天唯一的工作便是在互联网上冲浪寻找新闻线索。

“真的吗?”我妻子叫起来,“你在网上发现了什么有用的新闻吗?”

那人做了个鬼脸,说:“互联网上百分之九十的新闻都是假的,一经报道便不会再有别的报道跟进,大量的阴谋论充斥其中。”

“哦,”玛丽说,“但它们当中有的被证明是真实的,不是吗?”

那人扫了她一眼:“是的,有些是。”

“你会采用吗?”

“有时会。”

说到这里,那人显得有点儿不自在,好像袒露得太多了。他转过身,去跟别人谈开了。

那个交谈的片断冲击着我的脑海,要知道那还是在1996年,互联网便已经能够提供许多关于当下事件独一无二的信息,大媒体的新闻制作人正在有规律和有系统地对其加以开发。

然而阴谋论确切地指什么?针对某个事件,主流媒体的记者们倾向于使用这个词对与官方解释相左的其他解释加以否定。因此,当一名互联网记者的新闻暗示比尔·克林顿拿国家的核心机密与别国做交易以换取竞选的政治献金时——即使这是真的,它也是阴谋论;但如果希拉里声称她的丈夫受到了“大规模的右翼阴谋”的构陷,那么她的控诉会得到严肃的对待。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因为前者为官方所否认,而后者出自官方的消息来源。

主流媒体的记者们对他们称作阴谋论的那些官方来源已经否认的事件很反感,这显然有助于我们解释为何大媒体会变得如此乏味、无关痛痒和欠准确。任何一名新闻记者如果闭着眼睛对那些官方的解释照单全收,那么大多数时候,他必然会在真实的事件面前犯错。

历史上那些最为敏锐的、有才智的人们一直在鼓励我们采取一种更富于怀疑精神的思考方式。德国的“铁血宰相”俾斯麦(Otto von Bis.marck)就曾告诫人们:“绝对不要相信任何事情,除非它已经被官方否认。”   

 

我们这些新地下组织的网络记者试着拒绝像丹·拉瑟(DanRather)、彼得·詹宁斯(Peter Jennings)和汤姆·布罗考(Tom Bro-kaw)①那样思考。我们要尽可能地采取俾斯麦式的方式。由于我们自由地进行批判性的思考,在某些方面,比起那些大媒体的记者来,我们所获取的事件的图景更为清晰。所以,早在1996年,《六十分钟》和其他主流媒体的新闻制作人便已开始紧盯我们,以获得他们想要的新闻线索。

布罗考主义

2000年夏天,我参加了一个探讨美国媒体动向的小型讨论会。讨论会由大卫·霍罗维兹(David Horowitz)的大众文化研究中心发起。与我一同到会的还有畅销书作家与联合专栏作家安·寇特(Ann Coul-穿越魔镜

希拉里.克林顿身穿个人商标似的黑色套装,大步走向舞台前端。台下的人群沸腾起来,喝彩声、口哨声和掌声交织成一片,有如雷鸣。这位前第一夫人,现今的纽约州参议员走上乐队指挥台,朝人群挥手。

“感谢你们,感谢你们今晚来到这里,”希拉里提高嗓门,让话音盖住台下的喧哗,“感谢你们和纽约站在一起。”

时为2001年10月20日,距恐怖分子袭击世界贸易中心和五角大楼之后仅三十九天。在那场灾难中有将近三千名美国人遇难。此刻,在夜色笼罩下的纽约麦迪逊花园广场,六千多名警察、消防员以及其他援救人员聚集在一起。那些在灾难中献身的警察和救火英雄的亲属们泪水盈眶,骄傲地在镜头前高举起他们已失去的亲人的遗照。

对希拉里来说,眼前的一切仿佛是场胜利。许多人曾因为她将纽约当成其竞选的垫脚石而视之为牟利小人。从2000年她赢得参议员选举的那一刻起,有关选举作弊的流言就如同阴云一样缠绕着她,挥之ter)、来自沙龙网(Salon.COB)的杰克·坦帕(Jake Fapper),还有英国裔左翼记者克里斯托夫·希金斯((~'hristopher Hitchens)。

“我也是媒体组织的一员。”希金斯半开玩笑地说。他说他在伯克利的加利福尼亚大学新闻学毕业生咨询委员会工作。希金斯在讨论会上谈到了汤姆·布罗考前不久到学校发表的一次演说。他说:

“布罗考在演说的最后说道,他以此为自己的工作,并且认为如果他的工作做好了,便能使美国人民在一天结束上床睡觉时,会觉得他们得到了妥善的照顾。现在我想,这就是布罗考对他的工作的认识。然而,对他如此露骨地说出这些我挺吃惊的。换句话说,布罗考的弦外之音无非是,他肩头担负着使大家齐心合力、安宁满足的责任,他工作的一部分便是要让每个人都觉得万事无忧、天下太平。这意味着某些令人不安的思想在他那里是通不过的。”①

而新地下组织的记者们将视线精确地聚焦在“令人不安的思想”上,对于这些,汤姆·布罗考是无意加以探讨的。初次浏览我们网站的人可能会产生一种类似童话中的爱丽丝走人镜中的感觉,原先那个由丹·拉瑟、彼得·詹宁斯和汤姆·布罗考等人每晚在我们的电视屏幕上营造出的熟悉而纯洁的世界消失了,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块粗砺而令人畏惧的领地。在这里,美国人民面临着艰难的抉择,形势之峻急,有如1776年我们的立国先辈们所面对的那样。

大多数的美国人并不熟悉这块领地,但它才是真实的世界,是希拉里·克林顿和她大媒体中的盟友们绝不想让我们看到的世界。

新一代宣传册作家

美国的立国先贤们与今日的新地下组织的记者有颇多相似之处,其作为迥异于汤姆·布罗考之辈——先贤们也许是历史上一群最杰出的阴谋论传播者。

华盛顿、杰弗逊、麦迪逊等人以我们称之为“阴谋论”的东西去唤醒和发动殖民地人民。他们通过一个高度发达的隐蔽印刷系统传播阴谋论,许多行事方式颇似今天的新地下组织。

在《美国革命的观念起源》(The Ideological Origins of the American Revolution)这本书中,哈佛大学历史学家伯纳德.贝林(Bemard Bailvn)估计,在1750至1776年问,有超过四百种论述美洲人民不幸遭遇、反对英国君主统治的宣传小册子在各殖民地间印刷传播,这种情形贯穿整个美国革命时期。到1783年独立战争结束时,问世的宣传册已增至一千五百种。

这些小册子通常匿名出版,在爱国者的手中不停地传递,从而成为一种真正的地下媒体。“正是通过小册子这种形式,许多极其重要、极富特色的关于革命的著述涌现了出来,”贝林在书中写道,“这些小册子是特色鲜明的革命文学。”①

那些小册子中有何内容?当然,有阴谋论。

立国先贤们发现,让殖民地的人民认清大势十分不易。那时候,大多数的殖民地居民彼此之间没有紧密的联系。英国国王或国会的一些特殊的行动使各殖民地的人们受困,遭到束缚。但是,大多数美国人并不能明了存在于这些事件中的隐蔽的模式或逻辑,他们看不到一项可恶法令的颁布,必定会有第二项同样可恶的法令接踵而来,它们逐一累积,其结果是或迟或早地将自由从人民的手中夺走。

 宣传革命的小册子作家所做的事情就是帮助美国人民把这些看似不同的事件联系起来。他们使殖民地的普通民众认清了一个道理:诸如印花税法令①、茶叶法令②、马萨诸塞政府法令③、英兵驻宿法令④等法令的制定,并不像看上去那样是无目的和无关联的。在这一系列法令的背后有制定者更大的意图,或者说,包藏了阴谋。

托马斯-杰弗逊(Thomas Jefferson)在一本写于1774年的小册子中,举例简洁地说明了何谓“阴谋”:

“如果独裁式的法令仅有那么一两项,也许还可以说,无非是某天忽然冒出的偶然的意见促成……然而,一系列压制是从那个非常时期开始的,此后无论大臣如何变更,都被不折不扣地一直加以推行,这一切再简单不过地证明了,有那么一个深思熟虑和系统的计划,要将我们所有人都变为奴隶誉”

乔治·华盛顿(George Washington)赞同这种看法。1774年他与乔治·马松(George Mason)合写了一本小册子,指控英国政府已制定出一个“正式和系统的计划”,“尽力通过形形色色的圈套和层出不穷的专制法令在我们的双脚套上奴隶的铁镣。”塞缪尔·西伯里(Samuel Seabury)也指出有一个“束缚美国的正式计划”。而波士顿的爱国者们在一系列的市政提案中警告:“一项秘而不宣且非法的帝国专制计划已经产生,其中部分已经加以执行,意在废止所有公民的自由……不列颠政体似乎正被快速地动摇,走向致命和不可避免的覆亡。”⑤

这些声音,并非汤姆·布罗考安抚美国人进入梦乡的摇篮曲,它们金石相激,铿锵有声,在美国民众的耳中回荡,引领着人民走向未来的目标。

约翰·亚当斯(John Adams)在1815年写给托马斯·杰弗逊的一封信中,审视了美国地下文人所扮演的角色,以及他们在革命中发挥的作用:

“革命对我们而言意味着什么?是战争吗?那不是革命的一部分,只是一种影响和结果。革命的观念深入人心,便是影响所致。从1760至1775年,在列克星敦的枪声响起之前的十五年间,十三个立法机关的报告、宣传小册子、所有殖民地的报纸令公众一步一步地认清了英国当局加之于殖民地的究竟是种什么样的统治。”   

在亚当斯看来,是小册子作家们——即阴谋论的制造者——比英国的所作所为更直接地促成了殖民地的起义。在这些小册子中,最重要的是1776年1月10日出版的托马斯·潘恩(Thomas Paine)②的《常识》(Common Sense)。此书印行之际,北美反抗者已经与英军发生了数次激战,但大多数人仍期望与英国国王议和。

潘恩不是布罗考,他并不寻求安抚美国人民。相反,他击碎了人们的和平幻想,号召人们彻底摆脱英国独立。这本充满了激越战斗精神的雄文在短时期内售出了超过五十万册,在殖民地燃起了一把将战斗进行到底的燎原之火。由于受到潘恩的巨大影响,众多的美国人热烈拥戴在此五个月后的1776年7月4日终于横空出世的《独立宣言》。

今天的新地下组织将北美独立战争年代的这群宣传小册子作家视为自己的先驱。他们并不想给美国人带来甜蜜的美梦——汤姆’布罗考已经这样做了——他们只会以严酷的事实惊扰我们的安眠。

“9·1 1”的幽灵

2001年9月11日上午,我站在离住所不远的皇后区河岸,亲眼目睹了世界贸易中心的起火及倒塌。其后,我回到家中的工作室,着手重做《首页杂志》(Front Page Magazine)的头条新闻。那时,我正担任这个大受欢迎的互联网新闻网站的编辑。

我工作的时候,F-16喷气式战斗机在头顶上空尖啸而过,准备投入战斗。  

无论从哪种标准看,这都是不同寻常的一天。许多人在突变之前的反应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然而,在“9·11”事件确实让人心绪难平的同时,与之俱来的一些东西却也像平时那样,给我带来一种熟悉的冲击。

我感到了平静,很像驾驶着一艘独木舟划入一个惊涛四起的水域时获得的那种平静。此刻,经验丰富的执桨人警惕着小舟倾覆的危险,他会因曾经进行过的严格训练以及一身过硬的与风浪搏击的技能而信心倍增。在“9·11”那天,我感受到了这些。我仿佛还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天的情形曾发生过,在我的脑海中排演过千遍。

我们这群新地下组织的成员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经历。恐惧、谣言、诡计及种种公开散布的不实消息如同横亘在眼前的阴郁的沼泽,我们像鱼一样在其中游过。我们竭尽全力,努力在每天谣言横生、鱼龙混杂的网络空间里发现事实。

当我们对形形色色的报道进行梳理,我们的头脑中会形成一幅图景:世间的恶兆与凶险,超出了大多数人的想象。在这个世界里,核秘密从政府的实验室中泄漏,而官僚们却假装一无所知;那些组织和政府中的“吹口哨人”(Whistle blowers)①在找到机会向公众揭露真相之前总是神秘地“自杀”;“钚”以及封装致命的“伊波拉”(Ebo1a)病毒的瓶子能够在黑市上像毒品一样地买到手;这个世界从未有和平真正降临,恐怖组织、情报机构、全球犯罪集团、隐蔽的跨国联盟及其操控者一刻不停地进行着他们的冒险。

世界就像一只火药箱,随时都可能爆炸,这是一个可怕的启示。然而,对新地下组织而言,这个世界这才是唯一真实的世界。

“鲜血、辛劳、眼泪和汗水”

当我目睹世界贸易中心的第二座高塔轰然崩塌,沉思着那数以千计,甚或数以万计的无辜的生灵在我眼前毁灭,我并不像许多目击者后来说起的那样,恍如正在观看—场好莱坞电影。

我明白自己正在直面真实的生活与同样真实的死亡——一种沉静与庄严的意志溢入我的心间——既然上天的启示早已向我们呈显过.我们这些新地下组织的成员们啦遭遇此事的大多数人更早做好了迎接它的准备。

二战期间,当邱吉尔(Churchill)上台接管了英国这个缺乏战争准备、处于惊恐之中、正在毁灭的边缘摇摇欲坠的国家时,英国人对邱吉尔显露出的自信十分惊异。“除了鲜血、辛劳、眼泪和汗水,我拿不出别的东西。”邱吉尔在1940年5月13日的内阁第一次会议上这样说道。

邱吉尔无意以巧言向国民邀宠,而是说出了事实。正因为这样,他的讲话给人民以希望。在危情之下,政府已经对民众说过太多抚慰人心的谎言,现在他们需要的仅仅是真相。他们觉察到邱吉尔能够清楚地看到问题所在,也知道如何加以解决。

整个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战争阴云不断地汇聚于欧洲上空,邱吉尔就此频频发出警告,但他的遭遇就和今天新地下组织持不同政见的记者们一样,受到了嘲笑和摒弃,被当成忧天的杞人、胆小鬼甚至疯子。

当战争袭来,大多数英国人震惊而无助,但邱吉尔并非如此。多年以来,他与盘绕在头脑中的战争幽灵同生。在梦中,他呼吸着这个幽灵散发出的恶臭,触到了它那油滑肮脏的皮肤……年复一年,邱吉尔枕戈待旦。许多人说过,邱吉尔似乎是为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统领英国而生的。

1940年法国沦陷之后,邱吉尔在国会发表演说,他宣称:

“在过去的两星期间,产生了灾难性的战争结果,我对此没有任何惊骇之感。实际上,在两星期以前,我便尽可能清楚地在下议院指出,战争最坏的可能性已经开启。”

邱吉尔早已为“最坏可能”做好了准备,他单枪匹马,要把他的同胞们从那虚幻的“最好可能”中驱赶出来。在演说中,他说出了下面这番创造历史的话语:

“希特勒明白他只有两条路可走:将我们打垮在这个岛上或者输掉这场战争。如果我们勇敢地与之战斗,整个欧洲将获得自由,人们将生活在一个阳光普照的广阔世界上。然而如果我们失败了,整个世界,包括美国,包括所有我们知道且关注的一切事物,将坠入一个新黑暗时代的深渊之中,按照我们长久的察知,这个时代将比已往的黑暗时代更为邪恶也更为持久。因此,让我们团结在一起,承担起我们的责任,坚忍地前行。如果不列颠联合王国将千万年长存,那么一代代后人必将铭记:‘此时正是最伟大的时刻’。”

美国人民已经行进到了一个历史的紧要关头,如同英国在1940年所面对的那样。此刻,我们每一个人,无论男女,都将经受一场考验。因为这既是一个危机四伏的时刻,也是一个充满了伟大希望的时刻。

后记

英雄出世——纪念芭芭拉·奥尔森

芭芭拉·奥尔森死在自由的前沿,这也是她生前站立的地方。2001年9月11日早晨,她不幸乘坐美国航空公司77次航班从华盛顿飞往洛杉矶。在飞行途中,恐怖分子控制了飞机并于上午9:4l撞向五角大楼。飞机上的六十四人包括奥尔森夫人全部遇难。在临死前,她设法用手机与她的丈夫,联邦法律事务主席西奥多·B·奥尔森(,Theo-dore B.Olson)通了电话。奥尔森夫人勇敢而平静地走向人生的终点,这一刻她首先考虑的是责任。她遇难时年仅四十五岁。

本书前文提到,奥尔森夫人是一名前联邦公诉人,在1995年至1996年间作为首席调查顾问为克林格委员会,即威廉·F·克林格(William F.Clinger)领导的众议院政府改革与监督委员会调查“旅行门”事件。在调查的过程中,奥尔森夫人发现了“文件门”丑闻及其他证据。这使她确信希拉里·克林顿密谋非法利用联邦调查局,对那些反对她的无辜的人们进行恐吓、惩罚、骚扰、诬陷或加诸及其他伤害。

芭芭拉·奥尔森发现了希拉里的影子小队。

奥尔森夫人曾有言:“白宫接二连三的丑闻都与希拉里有关联。”①然而使她受挫的是,希拉里逃脱了审判。在此之后,所有克林顿的调查者都将会熟悉下面一个模式——在“旅行门”事件的调查中,白宫安插了五个联邦侦探以阻止调查者获得关键的文件和证据。詹尼特·雷诺领导的司法部为希拉里进行掩饰。最终,调查轻易地被中止。

“在此之前从未有一位总统和他的官员会做这么多的事情来掩盖不适当的行为,并妨碍公众了解真相的权利。”众议院政府改革和监督委员会在其“旅行门”事件报告中指出。② 

本书第二章曾提到,奥尔森夫人后来在她于1999年出版的著作《痛责:希拉里·罗德翰·克林顿展开的故事》中写到了影子小队:“希拉里不仅支持和教唆这支秘密警察部队的行动,她还是它主要的发起者和组织者。”③奥尔森夫人本人自然成了影子小队监视的目标。她甚至在遇难后也没能逃脱希拉里的复仇。

就在奥尔森夫人登上77次航班前不久,她为莱格尼里出版公司(Regnery Publishing)完成了一本书,名为《最后的日子:克林顿白宫孤注一掷的权力滥用》(The Final Days:The Last Desperate Abuses of Power by the Clinton White House)。这本书在她去世后的2001年12月出版,希拉里的影子小队试图阻止这本书面世。

奥尔森夫人遇难那天,克林顿已经离开白宫——同时被人们认为离开权力——已有近八个月之久。然而,影子小队仍旧继续运作,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在‘9·11’恐怖袭击发生后的一周时间里,希拉里·罗德翰·克林顿掌权的盟友们试图阻止《最后的日子》这本书的出版,”《人事杂志》(Human Events)的编辑汤姆·温特(Tom Winter)揭露道。《人事杂志》是莱格尼里出版公司的姊妹公司。

据温特说,希拉里的这些盟友警告道,“如果出版这本书,芭芭拉的名誉将会受损。”这话听起来就仿佛他们是在威胁要发表针对已故的奥尔森夫人的具有破坏性或令人为难的信息。所有这一切,就发生在她悲惨遇难后的数日之内。①

如果没有芭芭拉·奥尔森的勇气和不倦的工作,我们对希拉里影子小队情况的了解就会比现在少很多。为此,我将这篇后记敬献给她。这是一份关于我,以及新地下组织中我的同事们对2001年9月11日奥尔森夫人遇难的新闻做出种种反应的个人记述。

……  风暴中的灯塔

“地狱推车”的“9·11”讨论栏成了“自由共和”网上的一个经典。月复一月,“自由人”们回到这里重读那些帖子,再次体验那可怕的一日,并经常在后面增加新的评论。  

“恐怖袭击发生的时候我就在这个讨论栏贴帖子,”2002年3月3日“猫爪”回忆说,“直到现在它仍然令人感到恐惧、害怕、震惊。我们永远都不能忘怀。”  

一位名为“维诺莫里”的“自由人”说到那一天时:“现在我们已将‘自由共和’网视同平常了,但在那天,它是一座风暴中的灯塔。”

“……风暴中的灯塔……一个最精彩的说法。”“甜蜜的自由”写道。①

在克林顿执政的这些年中,我们中的许多人转向网络寻求安慰和同志情谊。就像当年爱国者们聚集在一起喝着啤酒大声反对国会强取豪夺的殖民地小酒馆,网络给了新一代爱国者们一个安静的,受保护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可以汇集我们的思想,并寻找类似的精神支柱——某种“风暴中的灯塔”式的东西。

美国雪城大学教授史蒂夫·戴维斯(SteveDavis)、拉里·艾林(Larry Elin)和格兰特·里赫(Grant Reehei)在他们合著的《点击民主:从政治冷漠到公民行动》(Click On Democracy:The Internet's Power to Change Political Apathy into Civic Action)中指出,网络真正的力量也许并不着重在于传播消息,而在于建设志趣相投人们的网络或“政治社区”。

“当我们写这本书的时候,恐怖分子袭击世界贸易中心和五角大楼的事件发生了,”作者们评述道,“我们看到网络社会变得更加紧密,言论变得更加富有激情,政治行动变得更加意味深长而富有意义。”①

戴维斯、艾林和里赫以左翼的视角写作此书。然而,他们关于在线网络和电脑社会的力量的观点,获得了通过网络媒介经历“9·11”事件的所有人的共鸣。

就像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一样,那天我们在“指挥中心”发现了我们风暴中的灯塔——一个汇集了我们的思想并让我们成为朋友的安宁之地。

那天晚上,我们在工作间歇中来到了一家希腊咖啡馆,玛丽、我以及安要了乌佐酒(OUZO),我们为遇难者举杯,并想到了芭芭拉·奥尔森。

街上非常安静,河流黑暗商沉寂。那时,一些新闻报道估计遇难者达三万人之多。我想到了群集在“归零地”上空的那些灵魂。但是有些东西比那些死者的幻象更紧地缠绕着我。

那天早些时候,大卫·霍罗维兹贴出了他的文章,题目是《这是战争》。他写道:

“现在,是持左派政治立场的人们反思他们与国内外反关激进主义者结下的同盟的时候……是美国在与那些谴责美国是‘压迫者’的人的政治斗争中重新清醒地辩明何为首要的问题的时候:是热爱这个国家的美国人起而捍卫她的时候。”②

大卫是对的。这是划分敌友的时候,是从山羊中分出绵羊的时候,是了解谁支持美国谁反对她的时候。但是我们应该怎么来区分呢?无论彼时此时,我们当中又有谁懂得这个令人忧郁的工作的全部分量呢?

“想凭着这次大规模袭击,能够不依靠其他帮助而在我们自己的社会阶层中找出卖国者来,这看上去似乎不太可能。”我在“9·11”时发给一位朋友的电子邮件中这样写道。

那时所写的,我至今仍然相信。我们的敌人戴了一千张面具,而它真实的面目我们仍然无法看清楚。每次我望着双塔曾经矗立而今变得空荡荡的地方,我就想起躺在那里无法雪恨的死者们。我的心中有一块石头在滚动,而它就像铁砧一样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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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0 15:4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