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同志是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投身革命的女红军，一位传奇式的人物，大家都亲切地叫她“阿香”。她从16岁起就在中共高层领导身边工作，她是中央红军长征30位女性的健在者，她曾是海南早期妇女武装的领导者，她曾是南洋临委、马共中央机关的工作人员，她曾是刘少奇的夫人……本书详述了她跌宕曲折的革命生涯。

本书详述了女红军谢飞跌宕曲折的革命生涯：海南岛最早的革命活动家之一；中共南洋临委工作人员；中央红军(红一方面军)30名长征女战士之一；中共中央北方局工作人员；中共鄂豫皖区党委委员；中共舒无地委常委、组织部长；中共四明、三北地委委员；中共余上县委书记兼新四军余上特务营政委，一位令日寇闻风丧胆的“谢团长”；从职业革命者到职业教育工作者；从党的高级干部到夜大学生、再到法律基础理论和宪法学专业研究生，新中国成立后自己培养的第一代法学家和政法公安教育专家。

序

前言

中华革命根基

◎回眸之际

1．阿香出世

2．苦难岁月

3．唯一女生

4．唤醒民众

5．前赴后继

6．临危受命

7．保存火种

走完长征路

8．北上抗日

9．宁为玉碎

10．翻越雪山

11．初识少奇

12．草地险境

保护少奇同志

13．革命伴侣

14．重人白区

15．愿炼金身

16．革命妈妈

铁军东进

17．中原摇篮

18．驰骋江南

19．浙东凯歌

法学教育家

20．润物无声

21．总理任命

22．寒冬腊梅

23．勤于政法

永远的阿香

24．老骥伏枥

25．战友情谊

26．外秀内刚

27．晚霞光辉

28．亲友心语

谢飞大事年表

参考文献、书目

后记

1935年5月27日，天下着瓢泼大雨，从安顺场到泸定桥320里，上级命令3天赶到。这段路蜿蜒曲折，盘绕在山腰之间，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波涛汹涌的大渡河。河水流速每秒4米左右，水急浪高，声如雷鸣，一会儿露出狰狞的礁石，一会儿巨浪逆转，漩涡形似飞轮旋转。休养连的女红军们从安顺场出发，踩着羊肠小道向泸定桥飞奔。

长征前期，谢飞一直没有生病，但到大渡河，她却病倒了，天天发高烧，嘴唇泛起白泡，组织上要派一位警卫员照顾她，谢飞谢绝了。

董必武牵着小白马，说：“阿香，骑上我的马。”

谢飞一听，连声说：“不行!不行!我能撑得住。”她咬紧牙关，在战友的搀扶下，拄着拐棍，紧跟着队伍，上山一步一步向上挪，下山两手撑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前颠。

董必武看着谢飞实在走不动，命令她骑上小白马。谢飞骑了两三里地，又坚持下马自己走，谢飞说：“在困难的时候，董老这样做是救命之恩，以后，董老的马起码给我骑了五六次。”

休养连刚跑出30多里，河对岸的敌人就开始射击，一颗子弹从邓颖超的头上飞过，打飞了后面危秀英的帽子，部队小有伤亡，只好绕路走。敌人又破坏了前面的桥梁，红军只得停下来架桥。一天一夜，才走了80里，只剩下两天时间，还有240里，她们以惊人的速度疾行，向泸定桥奔跑。

大渡河越接近泸定桥，河道越窄，仅百米左右，透过大渡河的波涛声，传来清脆的号声，“啥子部队啊?”敌人发问，司号员用川军的号音和四川话，吊起嗓门儿大声回答敌人的联络信号。敌人糊里糊涂地同红军一道走了二三十里。

快到泸定桥时，大雨如注，山路崎岖狭窄，像是被雨水浇上了“一层油”，滑得厉害，战士们三步一摔，五步一跌，队伍简直在“滚进”。

有的战友担心谢飞过不了铁索泸定桥，提议将她寄在老乡家。休养连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休养连的战士负伤或生病，轻伤的，大家互相搀扶着走，重伤的寄到老百姓家中。

上级规定：战士如果受伤或生病，实在走不动，组织上发给8元大洋，寄在老百姓家里。否则，一路上，女红军就不能掉队，不能负伤，更不能生病。“寄”是一个很敏感的字眼，意味着失去部队，失去战友。“不，我能走!我死也要跟着红军!”倔强的谢飞泪珠已在眼眶里打转。休养连领导同意了谢飞的要求。但是，大家都为她能否过泸定桥暗暗捏了一把汗。

泸定桥建于1706年(清康熙四十五年)，桥长100余米，桥身13条铁索，由12164个碗口粗的铁环连结，桥面9条铁链并列，上铺木板，两旁铁链作扶栏，铁链两端固定在两岸巨大的石墩上，坐落于群山环抱之中，东桥头与依山傍水的泸定城相接，西岸耸立着一块康熙皇帝题写的“泸定桥”石碑。泸定桥是通往川西北部的交通咽喉，扼川康要道。

泸定桥造型很美，桥面窄，桥身中部下垂，且幅度不大。涨潮时，桥身离水面很低，桥像一张大吊床挂在翻滚的水面上摇晃。

瓦蓝的天空缀着朵朵白云，大渡河边悬崖峭壁显得格外神秘，河水一股劲地冲击、咆哮，活像要把这大地吞噬似的。

1935年5月22日，红军17勇士强行渡过大渡河。29日，红军22位敢死队勇士冒着敌人猛烈的炮火，攀着悬空的泸定桥向对岸冲去，胜利抢占泸定桥头，后续部队相继冲进城内，占领了泸定城，打开了中央红军北上之路。

飞夺泸定桥的战士说：“这样的桥我们一个班守着，谁也别想过来!”毛泽东听后笑道，敌人嘛，和共产党领导的队伍是不能相比的。战士们相继迅速通过泸定桥渐渐远去。

看着不远处的泸定桥，谢飞想站起来，却浑身无力，人像棉花一样。她咬咬牙，站起来，走几步，突然身子一软，又跌倒在地上。时间就是生命。谢飞想出了一个办法：由低处向高处时，就爬；由高处向低处走时，自然下滑；爬不动滑不动时，将两手撑在地上，屁股垫得厚点，在地上磨、拖……部队已过去两小时，谢飞才爬到泸定桥边，往下一看，一级级台阶，让她眼前直冒金花。“我真的不行吗?不!别人能过河，我也一定能!”在小警卫员的帮助下，谢飞咬咬牙，用双手扶地，一点一点往前挪动来到桥头。这时，小警卫员的体力也支持不住了，谢飞有气无力地对他说：“你别管我了，就是一步步地挪，我也要挪过桥去。”

她两手撑地，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她仿佛听到了先头部队唱起的歌声：

红军抢渡泸定桥，

炮火连天铁索摇。

献身革命心不跳，

歌声如同号角，如同战鼓。谢飞鼓足勇气爬上桥头，只感到头昏眼花，浑身发冷，双腿颤抖。她知道，脚下就是万丈急流，一失脚，就会摔到桥下被急流吞没、卷走。她咬紧牙关，稳住心神，坦然地伏在铁索桥上，双手紧紧地抓住铁索，手脚并用，两眼注视着远方，在木板上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每蹭一点，虚汗一大片，一步、两步、三步……待谢飞蹭到桥堍，灰色的泸定桥面上已留下湿殷殷的汗水。半个多小时后，谢飞终于蹭过了泸定桥，此时，谢飞已没有一点儿力气了，她掉队了。战友们到了前方宿营地，谢飞还在路上艰难地爬行。

两小时后，她以惊人的毅力，终于赶上了队伍，化险为夷。大姐们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夸她说：“别看阿香人小，但是志气大，什么困难也吓不倒她。”

P83-87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依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远处传来清脆、悦耳的歌声，这是一曲越剧《红楼梦》中的《葬花词》，乍一听，很悲凉，也不解。在茫茫人海中，我众里寻她千百度，寻寻觅觅，历尽艰难。我在寻找什么?是寻找吟唱者，还是寻找他们深藏的记忆?我在寻找属于他们个人、更属于中华民族的那段气吞山河的壮丽史诗。终于，在灯火阑珊处，找到了年逾九旬的老红军谢飞。她的革命战斗足迹始从海南走来，走向海外，并几乎走遍中国。她的革命传奇生涯久而久之编织成一条鲜艳璀璨的红丝带，紧连着明天。她身上闪烁的光彩，走过的人生旅程，是中国变动的社会生活中一个民族精英所体现、崭露的品行、涵养、风骨、意志和韧性的典型代表。

无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事业，一种人生，无疑都将经历坎坷、曲折甚至屈辱，克服这一切需要血和泪、坚韧和毅力。只有掌握历史命运和个人命运的强者，才能付出一切。而谢飞就是这样的人：她是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参加革命的中共老党员、中央红军30名长征女战士的幸存者、抗击日寇汪伪身先士卒的女政委、默默耕耘的中央政法干部学校的副校长；还是政法公安战线上的法学家、教育家，第六届、第七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唯一的女咨询委员。

穿越时空的隧道，去除历史的尘埃。

昨天，谢飞和战友们坚持国家和民族利益至上，用真情创造世界，用真情思索生活的哲理，用真情探索人生的真谛，集人民的智慧谱写新的篇章。今天，谢飞用真情见证历史，将生命的体验切切实实地告诉后来人……

儿时有着男孩性格的谢飞，很喜欢劳动，骑在牛背上和小男孩比胆量，心想着：劳动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啊!正是一种勤劳自立的民族精神，一代一代地继承下来并凝聚为一种社会人格，孕育了谢飞人格中的自强精神。

在黑夜如磐的日子里，学校进步教师向谢飞和同学们传播革命思想，这种兼而有之的启蒙教育，开启了少男少女的心扉，激发了少女谢飞对灾难深重祖国的热爱，对民族前途的忧虑，最终毅然投身革命。作为那个特定时代的女学生谢飞，她的政治生命就这样开始了……

在共产党员哥哥谢冠洲等同志的引导下，她怀着爱国忧民的赤子之心，积极投身到火热的革命洪流中，于1927年2月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琼岛两千余名共产党人和革命者被捕、被杀害，谢飞和哥哥转移到乡下，组织农军，与敌人展开斗争。敌人三次放火烧毁谢家，15间房子化为废墟，只留下一截墙根。父母兄嫂等12位亲人相继惨遭敌人毒手。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在血与火的洗礼中，14岁的谢飞入党立志：将自己的一生献给党和人民的事业。她没有工资，更没有奖金，凭着理想、信念，凭着为人民解放的事业，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身无分文，心忧天下，漂洋过海，弃利思义，见危受命，始终坚定地跟着共产党，站在公开斗争和隐蔽斗争的前沿。不久，经过严格挑选，谢飞参加长征，成为中央红军30名随队的女红军之一，跟随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刘少奇等中共领导人，闯险关、斩荆棘，跋山涉水，经受死亡的严峻考验，胜利到达陕北。当日寇铁蹄践踏祖国时，谢飞又积极奔赴抗日前线，战斗在安徽、苏南、浙东等华中抗日根据地。肩负中共余上县委书记兼余上特务营政委重任，亲自率领余上特务营歼灭日伪军数百人，半年内打了许多大胜仗，让日伪军闻风丧胆。解放战争中，她匆匆奔忙于华东和东北，为创建新中国的宏伟基业兢兢业业，默默奉献。她的人生足迹凝重又轻盈，神秘而鲜明。

书中情节的美妙在于事实的纯真，个人与历史的榫楔。

在历史巨变的时代中，她自始是个铁血女儿，风骨柔情，凝注在对党和人民事业的无限痴情中，为革命而鞠躬尽瘁。唯有一点，她不喜欢张扬自己的革命功劳，认为过去作出令人难以置信的牺牲，都是理所当然的。谢飞语重心长地说：“革命，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人民的幸福。”  谢飞将她的家庭和个人生活与人民的幸福紧紧融合在一起，时时都在跋涉，处处都在求索，为了“大家”，宁可舍弃“小家”。“文革”期间，谢飞坚定信念，坚持实事求是。她像一棵青松，严寒霜打，挺直不弯；又像一枝腊梅，寒冬绽放，傲立风雪，表现了卓著的政治远见和坚忍不拔的精神。令人欣慰的是，谢飞和她的家庭虽几经磨难，但在党中央的亲切关怀下，终究获得了宁静平和，子、媳和孙女都铭记谢飞的追求与教诲，续写谢飞的光彩与品德。

人有强固之意志，始能实现高尚之理想，养成善良之习惯，造就纯正之品性。刘少奇的长女、称呼谢飞为“亲爱的妈妈”的刘爱琴深有感触地说：“谢飞的气质、思想作风非常正，没有自己的一点东西。”

国家危难中勇于牺牲，无私、创新、坚韧与团结精神，这些美德，对于他们所献身的党和人民事业的延续都至关重要。“幸存”这个简单的事实，不但有一定的心理意义，而且还具有伟大的政治意义，不仅证明他们的使命是正当的，追求是正确的，而且是有智慧的。谢飞的传奇人生似一面镜，似一盏灯，似一首诗，似一曲歌，让人如痴如醉……

历史回放，女红军谢飞和她的战友们是一个时代的标志，他们身上跳跃着共产主义的思想脉搏，坚如磐石的爱国精神、民族气节已成为整整一代中国红军战士屹立于世界的独特的人格形象。正是这样一代人，不但改变了中国现代人的命运，也影响着世界，成为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东方的根基，人民的希望。

祖辈的基因我们永远抹不掉，不论以哪种心理，何种口吻，否定历史，不外乎是亵渎未来。

今天，我们将历史的红色碎片小心翼翼地粘合起来，把鲜活的史实捧给读者，存真史，领悟中国革命胜利的创新智慧，珍惜和平生活，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以爱国为荣，损国为耻，开创经济建设新未来，实现共产党人伟大理想和奋斗目标，获得生命的真谛和价值。

两个世纪的风云卷来又飘去，人生的小溪汇成河流，淌过无数的世事变迁，在即将流人大海的时候变得格外平静。女红军谢飞就是这样的人。

1999年我的《报纸版面创意艺术与电脑编辑》刚刚出版，《经济日报》常务副总编辑罗开富就建议我写长征故事，我觉得这些故事已经发生了很久，要写好可不容易，听了传奇式的女英雄——谢飞的事迹后，出于增益党史，弘扬党的革命传统的考虑，在有关领导同志的支持下，我开始了为期6年的《长征女红军谢飞》采写历程。

对我来说，党史军史是一个新领域，最初带给我的困惑就是不知道从何下手?终于找到一本《女兵列传》，看到了一篇谢飞的口述《我的战斗生涯》，从中发现了“浙东”两字。我就是浙东人!我找到宁波党史办主任王湘诚，王湘诚去世后，副主任王文达继续支持我，我从中寻找、梳理采访线索……

2001年2月21日，在时任中国记协国内部副主任郑忠祥帮助下，我第一次采访了女红军谢飞，并将这历史的真音录进了小小的磁带中。从这一天起，我走近了谢飞。

6年过去了。为了寻找谢飞近百年的生平事迹，我自筹经费，甚至变卖了父母给我住的一套房产，来回奔波于北京、上海、南京、天津、海南、安徽、陕西、延安、瓦窑堡、广州、杭州等十几个省市，一点一点地收拢采访线索，沿途一段一段寻找知情人：原电子工业部部长钱敏、原中共上海市委书记夏征农、南京军区顾问张文碧、原公安部副部长胡之光、王玉环、原北京市人大副主任武光、原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江岚、蒋静林、原北京市公安局副局级干部张勉学、原珠海公安局副局长徐尧成、原上海市广电影视局党委副书记杨琪华、法学界著名学者许崇德、孙国华、郑九浩、新闻界著名学者方汉奇、刘少奇同志的长女刘爱琴等老领导同志，他们大都已八九十岁高龄，仍然认真地数次接受我的采访、给予热情指导和帮助。

6年来，对女红军谢飞的老战友、老部下、知情人士和亲属等上百位同志进行了采访再访，我逐渐将回忆的碎片连接成关于谢飞的完整形象，坐在她的身边，听她讲述那些感人的故事，我总忍不住泪长流……我深信，女红军谢飞的一生不仅仅是一个动人心弦的故事，而是一种精神、一种信念，是无比崇高的精神和信念。人的精神和信念一旦唤起，足以战胜一切困难，正如毛泽东所说：“长征是历史上第一次，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

我从谢飞和她的战友们身上看到了共产党人的优秀品质、创新智慧和凝聚力，更使我切身体会到了胡锦涛总书记关于“发扬优良传统，不断与时俱进”号召的精神内涵对现实的重要指导作用。

作为重大题材出版的本书，由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出版总署、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宣传部等有关单位审核批准，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宋平同志，以90多岁高龄为本书题写书名。原中顾委常委、国务委员，90多岁高龄的张劲夫同志为本书作序，在此谨表最诚挚的感谢!

感谢：原中央文献研究室陈绍畴副主任审读书稿主要篇章，提出修改意见；北京新四军研究会副会长唐炎、副秘书长姚慕征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予的大力支持和帮助，为本书的出版付出了很多心血。王信、钱江等领导同志给予的关心和帮助。复旦大学顾潜教授对书稿认真推敲，提出修改意见。

谢飞之子媳谢冰、刘思南为本书付出了大量心血，并提供了帮助。2004年底为我提供了80年代谢飞亲笔写下的鲜为人知的数万字回忆录、谢飞亲笔授权的用于书中的所有珍贵历史照片。谢冰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对全稿多次认真核实、订正。刘思南大姐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予支持、照顾和关心，使我坚持下来，最终完成采写工作。

我要感谢：全国政协秘书局、公安部离退休干部局、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档案馆、中国人民大学档案馆、海南省档案馆等各地档案馆、江苏省委党史办以及各地党史办、原开封市委党史办主任张绛。

我还要感谢鲁冰、吴文桂、施强、韩鹏、朱锴、覃叔明、傅铁山、尹华业、谢渊珠、肖贻、杨明、田井、张小岗、林耿耿、张维新、周胜林、刘海贵、任和君、许众鸣、杨抗美、韩军、何小鲁……以及6年中所有支持帮助我的老同志、党史研究工作者和社会各界人士。

感谢我的父母，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予经济上的援助。感谢母亲张秀清，她竭尽全力支持我、鼓励我，使我最终完成了本书的写作。

至于我的付出，都已经化为油墨深深地印在全书的每一个页码里，它们构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尽管本书倾注了我的全部心血，行文之中不尽人意之处还是免不了，凡有不妥遗漏之处，我恳切地希望得到专家、知情老同志和广大读者的不吝指正，以待下次修订。书中照片由于年代久远，无法一一联系到作者，敬请谅鉴。

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继续上下而求索!

              桑金兰记于北京

               2006年6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