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同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谁杀了朱利亚诺?谁才是她的父亲?
《蒙娜丽莎的微笑》背后所隐藏的风暴与阴谋。极端宗教之下的情欲、放纵、阴谋、杀戮。
神秘的画像、憎恨自己的父亲、隐藏秘密的画家,一连串看似毫无因果关系的线索却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佛罗伦萨到底该由谁统治?梅第奇家族是否可以东山再起?
一切的疑点都聚焦于蒙娜丽莎神秘的身世之中。文艺复兴时期的天才画家达·芬奇、梅第奇家族的朱利亚诺、少女安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同爱上了另一个男人,蒙娜丽莎是这段情欲纠葛之间的产物,联系着过去和未来的秘密。
蒙娜丽莎的微笑为什么会成为世界上最有名的一幅画?为什么达芬奇在几乎休笔之后,还要承接着一幅画作?为什么这幅画作完成之后,没有交给买画人?为什么这幅画在达芬奇最后的十几年里,和他寸步不离?
列奥纳多·达芬奇的一生留下了相当多的笔记,可是关于《蒙娜丽莎》这幅画,却没有找到任何的记载,这位暗号大师也没有在画作间留下蛛丝马迹的线索。
蒙娜丽莎究竟是谁?
神秘微笑的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500多年以来,历史学家们一直为此争论不休,现在科学家们也加入了这一行列。他们从技术厢度还原绘画过程,甚至通过分析人物而部的骨骼结构来还原嗓音,试图解开蒙娜丽莎神秘微笑背后的秘密。有人认为她是佛罗伦萨的一个妓女,有人认为她是达芬奇的秘密情人,也有人认为那其实是达芬奇本人的女性形象自画像……
而简妮·卡洛葛蒂丝这部小说却给出了有史以来最大胆、最不可思议,然而也是最合乎情理的答案。
楔子
丽莎
1490年6月
我叫丽莎·迪·安东尼奥·格拉迪尼·奇科多,虽然认识的人常称我抹大拉丽莎,但蒙娜丽莎这个名字却更为大家所熟知。
画在木板上的这幅画是我的肖像。颜料是用煮过的亚麻籽油、天然材料和半宝石粉末混合而成,画笔则是用鸟的羽毛和柔软光滑的动物皮毛制成。
其实,这幅画看起来并不像我。望着这幅画,我仿佛看到了父母的面庞,听到他们的声音,感受到他们的爱与哀愁。一次又一次地使我想起那个把他们牵扯在一起的罪行,那个把我和他们牵扯在一起的罪行。
至于这个故事的起因,则始于我出生前一年的一场谋杀。
我与那位占星家的相遇第一次向我显露了一丝罪恶的征兆。故事发生在我的生日——6月15日之前的两个星期。那时,母亲让我挑选一份自己喜爱的生日礼物。我们佛罗伦萨人最爱炫耀衣着,所以她以为我会要一件新礼服作为礼物。我父亲是城里的富商,做羊毛生意。凭这点他就可以给我弄到我想要的各种奢华品:丝绸、印花锦缎、天鹅绒或是毛皮大衣。
然而我并不想要礼服。不久前我参加了劳罗舅舅和年轻的乔凡娜·玛利亚的婚礼。
结婚仪式结束后,外祖母不悦地说:
“他们的婚姻不会长久,也不会幸福。她是射手座,而金牛座处在她的上升位置。劳罗是白羊座,一只公羊。他们最终会争吵不休。”
“妈妈!”我母亲轻声责怪道。
“如果你和安东尼奥以前注意到这方面……”母亲不悦地瞥了外祖母一眼,外祖母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我顿时感到很好奇。父母深爱着对方,但他们并不幸福。我忽然意识到,他们从未跟我谈起过我的星座。
追问母亲时才发现,他们根本没有绘制我出生时的星座图。这让我非常吃惊。富裕的佛罗伦萨家庭通常会请占星家占卜重要的事情,而且按照惯例,要为新生儿绘制星座图。更何况是我这样一个特殊的孩子——独生女,背负着家庭希望出生的孩子。
当然,作为独生女,我很清楚自己的影响力。于是我不停地抱怨,可怜巴巴地哀求,直到母亲不情愿地做出让步。
如果我当时知道,这将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我决不会逼迫我的母亲。
因为母亲身体不好,外出不便,所以我们没有去登门拜访占旱家,而是邀请他到我们家来。
我站在走廊上,透过窗户看见他的马车驶进我家庭院。马车的车门上印有他的家族徽章,看起来富丽堂皇。两名仪态优雅的仆人服侍占星家下了车。他身穿一件蓝紫色天鹅绒紧身短上衣,披一件颜色稍深的织锦斗篷,身体单薄,胸部内凹,举止傲慢专横。
我母亲的奴仆扎鲁玛走』二前去迎接他。那天,她打扮得如同一名伺候女王或公主的宫女。我母亲的这位仆人对主人非常忠诚,母亲也待她很好,情同手足。扎鲁玛是切尔克斯人,来自神秘东方的高山地区。她的族人以美貌出名,她本人也不例外——身材高挑,头发和眉毛乌黑,脸蛋比大理石还要光洁。那一头浓密的卷发简直是上帝的杰作,令所有佛罗伦萨的女人都嫉妒不已。偶尔她会用她的母语自言自语。那是一种我从没听说过的语言,她称之为阿迪噶扎。
扎鲁玛向占星家行了个屈膝礼,然后带他去见我母亲。毫无疑问,那天上午她一直很紧张,因为占星家是城里最有威望的人,甚至教皇的预言家生病的时候,教皇也会向他请教。 但我必须回避,因为他们谈的是正事,而我的存在会让大家分心?
于是,我离开了房间,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尽头,看是否能听到点什么。可惜墙太厚,而且母亲把客厅的门关上了,我连含糊的说话声都听不到。
会面的时问很短。不久,母亲就推开门叫扎鲁玛来送客,我听到她在大理石地板上疾走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急忙跑回到窗边,从那儿我可以看见占星家的马车。扎鲁玛送他走出家门,四下看了看后,递给他一个类似钱包的小东西。起初他不肯收,但在扎鲁玛的恳求下,他犹豫了一会儿后便把它塞进了口袋,钻进马车,扬长而去。
我猜她给占星家报酬是因为他念书给她听,尽管我很诧异,地位如此高的人会给一个奴婢念书。或者仅仅因为我母亲忘了付钱给他。
扎鲁玛回家时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碰巧与我的视线相遇。偷看被抓个正着,我觉得有些窘迫,便赶紧退回房间。
扎鲁玛一向爱取笑我的顽皮。原以为过一会她便会拿这件事来取笑我,但她却没有再提起。
三天后,占旱家再次来到我家。像上次一样,我依然从顶层的窗户向下张望,看到扎鲁玛走到马车前,给正从马车上下来的占星家请安。这次我非常兴奋,因为母亲答应我,在合适的时候,她会叫我进去见一见占星家。我以为母亲是需要时间来稳定情绪,让坏消息听起来好一些。
这次,占星家穿的是一套华贵的明黄色束腰外衣,绸缎质地的衣服上滚着一圈棕色貂皮。在进屋之前,他先停下来与扎鲁玛耳语了一阵;扎鲁玛一手捂住嘴,很是震惊。他问了她一个问题,她摇摇头,拽住了他的胳膊,看起来是向他要什么尔西似的。他给了她一卷纸,带着怒气大步走了进去。她惊惶不安地把纸收到裙子上的暗袋里,紧跟其后进了屋。
我赶紧从窗边跑到顶层的楼梯边上,仔细听着下面的动静。刚才楼下发生的事情给这一切增加了一种神秘色彩。所以,我焦急地等待着母亲能够_召唤我进屋去。
不到一刻钟,楼下的门被猛地推开了,狠狠地撞在墙卜。我赶紧跑到窗边,看到占星家独自一人走向他的马车。
我提着裙子冲下楼梯,万幸的是并没有碰到扎鲁玛和母亲。在占星家正要离开的时候,我气喘吁吁地赶到了马车旁。
我拽着那扇精雕细刻的木门,对坐在面前的占星家说:“请您等一下好吗?”
他向车夫打了个手势,让马停下来。他转过脸,低下头,稍带愠色地对我说:“你就是这家的女儿吧?”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怜悯。
“是的。”我回答。
他很认真地对我说:“我不会和她们一起欺骗你,你明白吗?”
“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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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对下面的朋友表示我最真挚的谢意:
首先要感谢的是我丈夫。在过去的一年中,虽然他经受着癌症的折磨,以及化疗带来的痛苦,却依然在我写作这本书的时候,给予了我极大的宽慰和支持。
还要感谢我的代理人Russell Galen和Dannyr Baror。他们在过去的20多年中,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
我的朋友Kathleen O’Malley和Anne Moroz不仅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来整理我那令人望而却步的手稿,还给我提出了很多非常宝贵的修改意见。
我最想感谢的是我的编辑们:St.Martin出版公司的charIie spicer和Harpercollins UK公司的Emma coode。他们为这本书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才使我可以在丈夫患病期间能抽出时间照顾他。由于我的缘故,这本书的出版拖延了很久。但愿我能找到一些字句来表达我对他们深切的感激和歉疚。出于对我的体贴,他们尽力延迟了这本书的出版时间。对于他们,我只能说:谢谢,charlie;谢谢,Em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