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凤,也爱上了龙。了解和热爱中国龙,使我更加热爱和珍视我的中国的凤”。——作者沙博里如是说。
华籍美国专家沙博里从他在美国和中国的个人经历、家庭故事学术和社会活动,回首在中国目睹这个东方大国50年沧桑巨变的难忘岁月。在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如何从一个旧上海的开业律师到新中国的政协委员?在文化大革命时代他又经历些什么?他又是如何与他的妻子相濡以沫,并肩工作的?他又是如何成为中国犹太人历史的学者、作家、中国问题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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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的中国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沙博理 |
出版社 | 中国画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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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我爱上了凤,也爱上了龙。了解和热爱中国龙,使我更加热爱和珍视我的中国的凤”。——作者沙博里如是说。 华籍美国专家沙博里从他在美国和中国的个人经历、家庭故事学术和社会活动,回首在中国目睹这个东方大国50年沧桑巨变的难忘岁月。在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如何从一个旧上海的开业律师到新中国的政协委员?在文化大革命时代他又经历些什么?他又是如何与他的妻子相濡以沫,并肩工作的?他又是如何成为中国犹太人历史的学者、作家、中国问题专家的?…… 内容推荐 本书是中国籍美国专家沙博理(Sidney Shapiro)先生的自传,是他八十年不寻常人生经历的动人记述。 沙博理先生出生于美国纽约,曾任律师,第二次世界大战入伍,学习中文,亲身经历了美国大萧条时期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艰难时世,1947年来到中国,与著名艺术家、作家凤子结婚,在中国找到了自己的终生事业和东方家园。 本书讲述了他在美国的生活,讲述了他定居中国五十余年,由一个旧上海的开业律师,成为翻译、研究中国文学、中国法律、中国犹太人历史的学者、作家、中国问题专家,成为中国公民、全国政协委员的传奇经历。 在两种不同社会、不同文化的背景下,沙博理先生目睹了中国半个世纪的沧桑巨变。他动情地回顾了在中国的岁月,倾述了对他所经历的重大变革的观察与思考,表达了对已然成为他的中国的这个伟大国家的热爱。他说:“中国是我的家”,“我爱上了凤,也爱上了龙……” 目录 1.在布鲁克林成长·学者(1915—1938) 2.律师·军人·前往中国(1939—1947) 3.凤子·结婚·决定留下(1947—1949) 4.新的开端(50年代初期) 5.定居(50年代) 6.西北插曲(1957) 7.“大跃进”与“人民公社”(1957—1958) 8.完全融为一体:一个美裔中国人(1959—1963) 9.“文化大革命”(1966—1976) 10.转折点(1977—1980) 11.北京“巴果”与中国犹太人(1981—1984) 12.“你看上去不大像中国人”(1985—1988) 13.以色列·天安门·中国法律(1989—1990) 14.面对外部传媒·内地旅行(1991—1994) 15.半个世纪的总结(1995—1996) 试读章节 尽管新中国有种种缺点,在新中国的生活却鼓励着我。人民正在兴高采烈地、热心地努力把一个原来落后的、受压迫的国家,改变成一个富裕的国家。我在学习他们非常珍贵的文化遗产、他们划时代的革命、他们大胆的想像力。 我的中国朋友和邻居,我办公室的大多数同事,作为个人,也都有其缺点。但是一般说来,他们热心、勤奋,能体谅人。他们想要一个更好的中国和一个更好的世界,他们为这个目标而工作。我有一个知识分子气质浓厚的中国妻子,一个以北京青少年特有的见识使我心满意足的中国女儿。 我能够阅读也确实在阅读中国书报杂志。我的中文不错,能听懂无线电广播,看电影,去剧院,和人们聊天,开玩笑,讨论,辩论。我的熟人当中,没有谁把我当外国人看待,只除了偶尔问问我对一些美国事情的看法和解释。我感到又满意又窘迫,因为往往他们对美国的情况知道得比我多。不管怎样,我是被接受了。 我仍旧是那个来自布鲁克林的小伙子,对此大家也都接受。我阅读航空版的《时代》周刊和《新闻周刊》,收听“美国之音”,能跟上阅读比较重要的新书,与来自故国的访问者交谈,收藏了大量录音带,从索菲·塔克的到超级乐队的全有。我想念许多东西和地方,想念一些人。 然而,我被中国的革命紧紧地抓住了,我越来越靠近社会主义,至少在思想观点上是如此。到了60年代初期,我明白了我最想要的那种生活是在中国。我同意中国的目标和政策,我喜欢这里的政治气氛、这里的文化生活和社交生活。我有一个家,有亲人,有中国朋友和外国朋友。我感到在北京我能够比在美国做更多有益的、令人满意的工作。总而言之,我决定要永久留下来。 于是,1963年我申请成为中国公民。手续很简单:我写了一份申请书,说明我为什么想要成为一个中国公民。没有形式,没有面谈。几个月以后,要我填了一张小小的表格,写明我的姓名、出生日期和地点,还有原来的国籍和现在的职业,交三张照片。一两个星期以后,给了我一张公民证,上面有国徽和周恩来总理的签名。就这些,没有仪式,没有效忠宣誓。 从那天起,我能够投票选举,不受限制地在中国任何地方旅行,参加政治学习和种种“运动”,听内部报告。我的中国同志一向很友好,现在更有了一种新的亲密的友好关系。我感到我对自己的工作和中国所发生的一切,都增强了责任感。我不再是一个关心的帮忙者,而是成了一个完全的参加者。真好,我终于明确地知道我在往哪里走了。 中国人坚持要我保留外国专家的特殊待遇,使我感到有些为难。我跟以前一样,拿同样相对高的薪金,继续享受每年的公费旅行,仍旧享有一个月薪金照发的假期,得到免费赠送的戏票和体育比赛的入场券,被邀请出席国宴,国庆节在观礼台上有我的位置。我的身份过去是“外国专家”,直到今天仍然是“外国专家”。 我觉得这样有两种身份是不合适的。在随后的几年期间,我不时地拒绝一些特殊照顾。中国朋友说我错了。他们说尊重不同民族的风俗习惯是共产党的政策,不是为中国的穆斯林办有他们专用的厨房吗?不是鼓励各少数民族穿他们的民族服装,讲他们的民族语言吗?一个从外国来的人,比中国人有更多的花费,比如西餐要贵一些,他可能要从国外购买书籍和杂志,有时他需要赡养他自己国内的直系亲属。 我让自己给说服了。为外国人安排的大部分活动,对于任何想要更多地了解中国的人,都是有用的。我对自己说,参加国宴和观礼台上有一个位置,不可能有什么坏处,只要我记住,我在那里只是中国人出于对外国人的礼貌,而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特别值得表彰的事情就行了。但是在薪金问题上我划了一条界限。我设法减少了1/3。并不是出于革命热情,我只是不愿意生活得高出一般水平太多。 我每月工资440元,我最多拿300元,但这仍然太多。凤子拿200元左右,我们总共有500元。我们的房租每月只是17元5角,伙食还不到100元。住在我们家里的厨子兼管家,每月工钱30元。甚至在寄一百来元给凤子的亲戚,常常请客,大手大脚地花费在像水果、酒、糖和烟这些额外的东西以后,我们仍旧生活得很舒适。在一个中国人的家庭里,按照中国的方式生活,每月还有两三百元的剩余。 东西越来越多,我们不知道怎样去掉它们。更糟糕的是政府一面满足我的要求,给我最多300元一月,一面却把其余的钱在银行里给我专门立了一个户头,而且常常提醒我随时可以取出来。我只是在1971年去美国的时候动用过一点这笔存款。 学会做一个“外国”中国人,需要一个适应过程,不过总的说来,这是一个幸福的过程。困难主要是在我自己思想上,最后我算是想通了。我有我的西方音乐,我的西方书籍,我的西方朋友以及他们的中国同行。那不仅是可以接受的,对于一个翻译中国文学在西方发行的人也是有用的。我已经在吃中国饮食,夏天穿中式布鞋,冬天穿中式丝棉袄,那是因为我喜欢它们。但是不论什么时候,我想吃的不一样或穿的不一样,都没有人在意。 表面的穿着,对大多数中国人不说明任何问题。一些外国“过分革命的人”,穿着旧衣服,摆出一副俭朴的姿态,并不引人注意。要紧的是你对待工作和对待一起工作的人们的态度,还有你在你生活环境中的社会行为。对于一个来自高压、急躁、注重实利的社会,以自我为中心的美国人,开始学着自我批评并从长远的社会与世界方面着想,是一个有启发作用的经历。 P178-P1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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