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是一座年轻、洋气、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的城市。这样一种潇洒的城市形态,无论是在上两个世纪的中国,还是在进入了21世纪的华夏大地“城市之旅”中,都是不多见的。因此,20世纪初,世界上就有许多国家的旅人,称这座洋味十足的城市是“远东的莫斯科”,或者“东方的小巴黎”。本书由著名作家阿成撰写,他以生动的笔触。引领你走入这座远东名城,领略她富于传奇色彩的发展历史,品味她多姿多彩的建筑与人文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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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远东背影(哈尔滨老公馆)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阿成 |
出版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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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哈尔滨是一座年轻、洋气、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的城市。这样一种潇洒的城市形态,无论是在上两个世纪的中国,还是在进入了21世纪的华夏大地“城市之旅”中,都是不多见的。因此,20世纪初,世界上就有许多国家的旅人,称这座洋味十足的城市是“远东的莫斯科”,或者“东方的小巴黎”。本书由著名作家阿成撰写,他以生动的笔触。引领你走入这座远东名城,领略她富于传奇色彩的发展历史,品味她多姿多彩的建筑与人文风格。 内容推荐 哈尔滨是一座年轻、洋气、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的城市。这样一种潇洒的城市形态,无论是在上两个世纪的中国,还是在进入了21世纪的华夏大地“城市之旅”中都是不多见的。因此,20世纪初,世界上就有许多国家的旅人,称这座洋味十足的哈尔滨是“远东的莫斯科”,或者“东方的小巴黎”。这当然不是来自官方的文本,而是见多识广的外乡人发自内心的有感而发。足见当年哈尔滨这座城市的品格与气质是何等的典雅。 目录 城市的起源(代序) 阿成 最早的老房子 一、一个起点:田家烧锅 二、意在维权的道台府 三、情系木刻楞 四、西伯利亚休闲式的老房子 五、永远的老木板房 六、滋润的德丰源浴池 过去的楼堂馆所 一、白毛将军府 二、沉重的东北烈士纪念馆 三、梦中的江沿小学校 四、仰望哈尔滨教育书店 五、敖连特电影院与中国最早的电影院 难忘铁路老房子 一、大石头房子 二、特别的车站:铁路中心医院 三、难以忘怀的老火车站 四、迷人的俄式单体式民宅 五、优雅的铁路小二楼 中式老房子的姿态 一、极乐寺的姿态 二、中华巴洛克式的老房子 三、艺术山墙 温暖的教堂 一、一个人的圣母领报教堂 二、圣·尼古拉教堂 三、红褐色的圣·索菲亚教堂 四、温暖的小基督礼拜堂 遭遇犹太建筑 一、犹太人建的老房子 二、遭遇犹太医院 曾经的私人宅邸 一、颐园街1号——格瓦里斯基私邸 二、颐园街3号——斯基德尔斯基私邸 三、我的红十字幼儿园 四、马忠骏宅邸及其遁园 五、宁静的萧红故居 再见老商家 一、重现莫斯科商场 二、有滋有味的新世界饭店 三、伊万的南岗秋林公司 四、昔日的宴宾楼 五、马迭尔的“滋味” 六、康季莲娜乐器店——一个美丽的错误 昔日各国领事馆 一、被湮没的意大利驻哈尔滨领事馆 二、庞大的苏、俄驻哈尔滨领事馆 三、耐人寻味的美国驻哈尔滨领事馆 四、古怪的日本帝国总领事馆 五、亢奋的法国驻哈尔滨领事馆 六、面对英国驻哈尔滨领事馆 七、寻找德国驻哈尔滨领事馆 八、内敛的丹麦驻哈尔滨领事馆 附录 跋:文后赘语 试读章节 一、一个起点:田家烧锅 在哈尔滨的城建历史上,有一个绕不开的建筑,就是地处香坊区的田家烧锅。“田家烧锅”翻译成大白话就是“老田家烧酒厂”,但它的正规名字叫“永兴德”,开设于咸丰年间。 1805年,田保辉和田炳辉兄弟俩,由吉林榆树的田家屯来到哈尔滨的香坊。非常能干且富有创业精神的兄弟俩,他们在这里不计昼夜,不畏寒暑,一下子开垦了三百多垧的荒地,并盖了泥草房,开了酒厂,从此,在这儿扎下根来。九十年之后,到了光绪二十年(1894年),这个地方已经是哈尔滨远近闻名的田家烧锅了,也有称这个地方为“田家烧锅镇”。1900年,田家烧锅被俄国人放火烧毁,田家烧锅镇亦随火随风而逝。那么,这个地方又为什么叫“香坊”呢?因为,先前在田家烧锅附近有一家李姓的线香铺子,挂着“香坊”二字的木匾招牌,非常显眼,于是“香坊”便成了这儿的新地名了。 经过整整九十年的休养生息,“香坊”地区已经拥有了包括安埠大街在内的十几条街巷,形成了一个五脏俱全的城市社区了。有民房就必然有街道,有街道就必然有商业、企业、大车站和饭店,街上走着一些形形色色的人。有了形形色色的人,这差不多就是一座挺现代的城市了——尽管从今天的眼光看,似乎还是一座原始的城市,简单的城市。但是,如同“简单的幸福也是幸福”一样,简单的城市也是城市。再加上周围还有“小北屯”、“小南屯”、“魏家窝堡”等屯子的簇拥,就更是城市了。居住在这里的人们过着一种安宁的、富庶的、与世无争的生活。当时,整个东北地区都知道哈尔滨有个香坊,称香坊才是真正的“老哈尔浜”。 我们要记住这一天——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4月23日,中东铁路考察队第四班员工希特洛夫斯基技师,率领二十名职工和五十名哥萨克士兵来到了田家烧锅的大车店,他们此行是为修筑中东铁路做准备的。这个希特洛夫斯基长得有点儿像电影里那个俏皮的“科伦上尉”。他们住在自己盖的泥草房里,其建房方式基本上是采用当地中国人的施工方法,但屋子里不搭火炕,而是修起了荷兰式的壁炉来取暖。俄国大师傅用当地的土豆和牛肉烧制了一道名菜——“土豆烧牛肉”,这让中国人觉得又新鲜又好笑。 接下来,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中东铁路建设局全体官员在总工程师伊格纳齐乌斯和第九区区长西尔科夫的率领下,乘坐“布拉格维斯申克”轮船,在松花江逆流而上,于6月9日(俄历的5月28日)到达哈尔滨“码头”。希特洛夫斯基把中东铁路建设指挥中心就安在了田家烧锅。 这时候的田家烧锅已经不是那种简陋的泥草房了,而是一组相当具有规模、充满着浓郁中国古代民居建筑韵味的大院了,而且,大院的大门脸装饰得非常漂亮,琉璃瓦、飞檐、红漆柱子,精精神神的,充满活力,充满阳光。 对此,我想做一个大胆的推测,假如当时没有外国列强的侵入,没有中东铁路的强行铺设,哈尔滨就不会是一座洋里洋气的城市,而极有可能是一座典型的中国城市——田家烧锅就是哈尔滨这座城市的一个重要标志,也是我这个大胆预测的重要论据。 但是,这个中国式的梦想,很快被纷至沓来的外国列强以及怀各种欲望的外国淘金者、流亡者践踏个支离破碎。本应是中国式的城市,中国式的建筑,中国式的街道,中国式的饮食,但是,外国人潮水一般地涌来之后,大街小巷到处都充斥着外国人,到处都是洋建筑,哈尔滨一下成了洋人的城市。 为了强占地盘,沙俄不仅盘下了田家烧锅,而且在1898年6月,他们刚刚到,居然就在香坊的一个席棚里抢先开办了华俄道胜银行。这家银行当然是哈尔滨最早的一家外国银行,但也是世界上最简陋的银行。华俄道胜银行的螽一任行长叫加伯里耶勒,华俄道胜银行还在香坊开了个分行,分行行长叫卡普列。这两个洋名中国人叫起来特别别嘴。 紧接着,他们又在军官街(现在的香政街)建了一个教堂,叫尼古拉教堂,司祭叫乌拉夫斯基。洋人没有教堂跟中国人没有庙似的,心里不踏实。跟着.一个叫鲁西阿尔的俄国人在香坊开了一家理发兼营化妆品的商店,店铺的名字叫布朗士商铺。的确,这么多的俄国人,男人需要剃头,女人需要化妆,这是上帝赋予他们的权利,不管他们是侵略者、淘金者、流亡者还是其他什么人。其后,在圣诞节前夕,俄国的商人波波夫在哈尔滨开办了一家专门供应铁路木材的商店。 的确,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到处都是诱人的商机。 1901年,德国人刚到哈尔滨,立刻就跟俄国人合作,在香坊的小北屯开办了由俄德合资的哈盖麦耶尔·留吉尔曼啤酒厂。由于俄国人越来越多,啤酒的需求量也越来越大,在1903年到1905年间,德商相继在哈尔滨建立了斯布列巅卡酒厂、巴巴利啤酒厂和梭忌奴啤酒厂。德国啤酒口味纯正、地道,最受洋人的喜爱。这时候,兜里有俩钱儿的中国人也开始羞羞答答地喝起啤酒来了。 田家烧锅很快成为了明日黄花。 这种光怪陆离的现实,使得我们这些后来者,这些以笔耕为生的人,不得不直面这个现实来写作这段历史。这种滋味是喜么?是悲么?甚至连悲喜交加都不是,而是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啊。 无论这种感觉怎样的古怪,怎样的难以言表,老建筑是无辜的,虽然,建筑在体现人类智慧的同时,也是一种目的复杂的行为艺术。不过,当这些洋建筑、老建筑回归到我们中国人手中的时候,它就不再具有令人厌恶的侵略姿态,而仅仅是一种建筑艺术而已,是一段凝固的历史。P1-4 序言 哈尔滨是一座年轻、洋气、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的城市。这样一种潇洒的城市形态,无论是在上两个世纪的中国,还是在进入了21世纪的华夏大地“城市之旅”中都是不多见的。因此,20世纪初,世界上就有许多国家的旅人,称这座洋味十足的哈尔滨是“远东的莫斯科”,或者“东方的小巴黎”。这当然不是来自官方的文本,而是见多识广的外乡人发自内心的有感而发。足见当年哈尔滨这座城市的品格与气质是何等的典雅。 追根溯源是人类的天性,是文化学永恒的主题。哈尔滨作为一座年轻的城市,这本身就赋予了这座城市的后学们某些条件、资格和资源,使得他们拥有从这座城市的源头说起的权利与能力,并顺利地将这座城市的历史与文化薪火传承下去。 像北京、南京、武汉,包括自负的上海,大约他们就没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他们说得清本城中作为城市重要象征的“第一座房子”么?他们的城市历史太久远、太浩繁了,哪怕是发生在历史上的一个微小话题,也需要几代人,甚至十几代史家的共同努力才能说得清楚。 2005年的10月上旬,哈尔滨市召开了一次“千年文脉,百年设治”研讨会,主要就界定哈尔滨“百年设治”的论题展开研讨,以科学的立场、端正的态度和翔实可信的历史依据,将哈尔滨作为一座城市的正式设治的年、月、日确认下来。握着那个微温的、泡着粗劣茶叶的自瓷杯子,我的思绪、我的灵魂,不知为什么从“千年文脉,百年设治”的论证会中逸出,开始了我的“城市之旅”…… 早期的哈尔滨,是一座中外淘金者与背景复杂的中外流亡者杂居的城市。特别是在那些为修建中东铁路而流亡到这里来的俄国人当中,有一半以上的有钱人是隐瞒了其种族身份的犹太人,或乡情所系,或错将他乡当故乡,这些有钱人从一开始就按照俄国的城建理念来建设哈尔滨这座新城。他们的这种行为虽然可以解释为刻骨的恋乡之情,或文化的力量,但是,实际上却为沙俄蚕食这座新城并攫为己有开了一个头。换句话说,他们的这种做法正好遂了沙俄的心愿。 历史证明,梦想和野心是可以转化为现实的。很快,在仅仅十几年的时间里,哈尔滨就被建成了一座洋气十足的城市了。那些曾经去过莫斯科再到哈尔滨来的人,看到摩登的俄式火车站,鳞次的方石路,单体的俄式平房,高耸的东正教堂,以及醒目的俄文路牌和商店招牌,连同满街的俄国人、俄国话,似乎倏忽之间又回到了莫斯科。 这显然是一种文化侵略。文化侵略对于城市而言,其主要表现形式:第一是建筑,第二是建筑,第三还是建筑。建筑不仅仅是凝固的音乐,更是一种意图。 ——好了,接下来,让我们一道去寻找这座城市的第一座老房子吧! 先前,在哈尔滨这片辽阔且水草丰美的土地上,到处都生长着参天遮日的榆树,因此,有人将哈尔滨形象地喻之为“榆都”。在那些像大海的波涛一样翻滚的榆树的枝叶上,栖息着数以千万计的乌鸦,当地的哈尔滨土著是将乌鸦奉为他们的保护神的,所以,我便以诗者的情怀将哈尔滨称作是“乌鸦之城”。 在19世纪末,一位来到哈尔滨考察的俄国的铁路女工程师斯·叶阿说,这里的“每棵榆树都是一座墓碑的艺术陵墓”,是的,她说的一点儿也不错。先前,这里的土人死后,按照当地的风俗都要埋葬在榆树之下的,即埋葬在乌鸦之神的脚下。这,就是这座城市最早的“房子”。先人死后住在这种奇异的房子里,他们的魂灵不仅可以得到神鸟们的庇护,还可以化作乌鸦与神灵对话、交流,与神灵同在“白山王气,黑水霸图”的空中自由地翱翔——死亡在这里是快乐的。榆树,在哈尔滨这座城市里,不仅是活着的人的“房子”,也是死魂灵的憩息之地。 在我小的时候,哈尔滨的城市里还有相当多的榆树呢,行走其间无处不与之“结伴而行”,仿佛走在“森林之国”的德国一样。在那些高大的榆树枝桠上仍然有多得数不清的老鸹窝,当乌鸦们飞起来的时候,俨然乌云一样遮住了城市的半个天空。它们一边在空中飞着,一边啊啊地叫着。市民们仰着头看着它们,看着它们像勇士一样地飞,灵魂中总有一种凄凉的感觉、一种悲怆的感觉和一种失落的感觉,先辈们的骁勇与强悍化作了鸦阵,眷恋地盘旋在故土的上空,久久不愿离去,这炽热的情感是何等地令子孙们感动啊!…… 逝者如斯,现在已经看不到这种壮阔且神秘的景观了。这座曾经是名副其实的生态之城里的榆树差不多都被砍光了,那些负载着先人之魂灵的乌鸦们已所剩无几,它们大部分都飞走了——那迷人的鸦阵,仅仅是偶尔地出现在老人们的梦乡之中,在梦的故乡里抚慰后人伤感的心。 19世纪末20世纪初,哈尔滨作为一座勃兴而起的新城,几乎在一昼夜之间亢奋地涌进来了数以万计乃至十万计的外国人,这是发生在这座城市历史中的一股最大的且根本无法遏制的移民狂潮。他们在这座生态之城里造房子,建工厂,修码头,盖教堂,以致木材的需求量越来越大,砍树的狂潮几乎成了这些外国人的一个毫无期限的盛大节日。房子一排排地竖起来了,工厂一个跟一个地建成了,码头、教堂、商家、会馆、银行、车站、桥梁、学校、饭店、兵营……全都魔鬼一般地出现在这座城市里了。洋人们在疯狂的砍树狂潮中,从布满榆树老根的地底下挖出了许多金银饰品、各式器皿和先人的尸骨以及腐烂的棺木。有学者通过研究,将哈尔滨意译为“快乐的墓场”或“艺术的陵墓”。遗憾的是,从19世纪上半叶开始,“哈尔滨”三个字已不再有“快乐的墓场”或“艺术的陵墓”的含意了。 城市里的榆树愈来愈少了,乌鸦,作为这座城市的保护神被迫流亡他乡。而今,只有在松花江跑冰排的时候,人们才能偶尔地看到在寒冷的冰面上徘徊的几只孤单的乌鸦——过去,它们是这儿的神,现在,它们是无家可归、无树可栖的流浪者…… 公正地说,正是这些来自东、西方的淘金者与流亡的洋人,毁坏了我们神鸟栖息的生态家园。 泪水模糊了父辈们回望的视线,须知,远离神的生活,毕竟是次等的生活啊! 在一个落叶满地、大雪飞舞的日子里,走在雪路上的我,突发奇想,“哈尔滨”会不会是“乌鸦”的意思呢? 后记 其实,在写哈尔滨的老公馆、老房子之前,我已经发誓不再写哈尔滨了。为什么?太累了。何况我仅仅是个作家,不是地方史专家、学者。真的不应当去干这样的事。按说,写小说本身就是一桩点灯熬油的累活儿,但是,由于近年来我莫名其妙地“招惹”上地方史,才知道,同是操刀者,更累的是搞地方史的学者们。应当说,有时候尊敬他人就是从自己的实践开始的。先前,我对搞地方史的同志像对待普通的公务员一样,认识便是有也实在是模糊得很,轻视肯定是不会的,至于尊敬,似乎也真的没想过。总觉得那不过是一项平常的、没意思的工作而已…… 突发异想,自己开始做类似的工作了,方才知道个中的艰难与苦涩。这项工作又要实地去看,又要查找相关的、自相矛盾的、似是而非的、语焉不详的史料,又要躬下身来去询问一些慈祥的垂暮之人、牛皮之人、古怪之人、狭隘之人、稀里糊涂之人、霸气十足又不学无术之人、点火就着之人、不配合又充满好奇心之人、滔滔不绝又抓不住重点之人,等等。不仅如此,还要从人海与史海中找出“正确”的答案,做科学的判断……这不知比写小说难上多少倍,难道不是别一种自残么? 说句笑话,何况这更不像写通俗小说,挣不了多少钱的…… 写作过程常常是这样的,写着写着,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说心里话。真的有那么一两次中间想抛笔不写了。但是,因为当时的一时冲动,加上那一阵子刚好空出手来,没想好做什么呢,刘雁先生电话打过来了,说“老房子……”我便答应了,觉得风情万种的老房子是一个诱惑,这也是哈尔滨建筑方面的一个空白,一个新的、有趣的、有滋有味的、值得品咂的课题。是对哈尔滨这座之所以被称为“文化名城”的一个形象的注脚。 不仅如此,当年,我刚刚走上文坛的时候,我的第一部所谓的长篇小说,那么幼稚,就是在百花文艺出版社的薛炎文先生的扶植之下出版的,吃水不忘打井人,我有什么资格草率百花社的要求呢? 至于发过的誓——推迟到这本书完成之后,再立即生效罢。 那么,就开始写罢。而且,一定要坚持按照合同的要求把它写完,而且尽可能写得活泼一点,明明白白一点,好看一点。为此,又去补拍了一些照片回来,经过两个多月的时间——从秋到冬罢,就算是基本完成任务了。 说到这里,还要说什么呢?一切都在书里了。不过,端庄地说,我还要感谢刘雁先生,是她给了我这么一次实践的机会,让我在认识一座城市的道路上更进了一步。同时,还要感谢收藏家赵日月先生,他慷慨地向我提供了部分的老照片和老房子的图纸,当我的小女儿去他那里取这些图纸并代我表示感谢的时候,他说:“资源共享嘛。”资源共享四个字感动得我几乎热泪盈眶。同时也要感谢摄影家张福军先生.他的黑白照片“可以任我选用”,如此的慷慨。还要感谢“东方巴黎艺术沙龙”的画家一杰先生,他倒是主动来文联找我的,那天他一身画家打扮,藏青色的风衣,长头发,苍白的脸,对艺术的个性化的夸夸其谈,横扫了房间里的“政工气氛”,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受。是他向我无偿地提供他的有关哈尔滨老房子的油画照片——因为画中的老房子已经消失了,连老照片都没有了。不仅如此,还要我感谢我的朋友李述笑先生,他是一位社会科学方面的专家,他对我写作当中提出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要求,均一一予以满足。 还有许多需要感谢的人。但首先要感谢哈尔滨,托哈尔滨的福才把这本书写完。 当然,这篇“赘言”写到这里,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了,看上去像一封表扬信。其实,所谓的“赘言”的跋,除了自夸,重要的就是要夸别人。 一笑。 阿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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