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耿强,一根筋式的警察,一副愤青表情,总喜欢凝视别人;他,高一举,巧舌如簧,出口成诗,是一个旷世口才的语言大师,凭着一段段撩人的打油诗,愣是把才貌双全的小寡妇追到了手;他,梁敏仁,一个其貌不扬、窝窝囊囊、被人看不起的小人物,然而他暗地里干的事却让人直把眼珠子迸到天上、下巴颏掉到地下;他,吴志祥,原本是好端端的忠厚人,老婆被人睡了,自已遭人暗算,身陷囹圄。四个火枪手,时而特立独行,演绎出各自的精彩故事;时而聚合交集,碰撞出朵朵幽默的火花……
根据王纯反映,250房间有其他女人住过。王纯的语气十分肯定,这当然引起了耿强的重视。所有悄悄或者单独进过250房间的都应该纳入视线,不管他是谁,是干什么的。
于是耿强又来到了250房间,找我谈话。
耿强单刀直入地问道:“你有没有带女人进来住过?”
我一脸茫然:“没有啊。你知道的,我是只身过来的,并没有带家属,哪有女人来住?”
“根据我掌握的情况,这个房间还有其他女人住过。我不是指王纯;除王纯之外,还有别的女人在你的床上睡过。你必须作出合理的解释!”
“……”我无言以对。
耿强的眼睛紧盯着我,目光像两道飞镖,嗖嗖地向我飞来,扎得我生疼。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要知道案子是你报的,受害人是你,我是来为你破案的,案子破了,最大的受益人是你。你必须配合我才是。”
“……既然这么难查,我看就算了吧。这八千块钱我也不指望了,我认倒霉还不行吗?”
耿强的眼睛里喷出了火,像两把焊枪。“你以为一句算了就拉倒了?你以为派出所是你家的镖局吗?你以为我们是你的保镖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也太‘派’了吧。”
“我不是这意思……本来这是一桩简单的盗窃案,结果却搞得这么复杂。我是才来的,我不想把事情搞大,这对我不利。我的意思想必你能明白。”
“你的想法可以理解,可你想过没有,自从你报了案,你就身不由己了——公安的介入,实际上就是国家的介入,已经不是个人的私事了。你是有文化的人,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我沉默以对。P22-23
在本书即将付梓之前,总觉得还有几句话要说,于是就在这里哕嗦几句。
前一本书《手腕》前前后后已有十多家报纸连载,奇怪的是,不少编辑把这部长篇小说当成了纪实文学,有的干脆就打上了“纪实文本”的标签。我想,可能是这部作品写得“很像”的缘故吧。著名文学评论家黄毓璜先生把它称为一部“严格的写实”的作品。其实,这只是一部小说,是虚构的。当然,现实中有影子存在,有原型存在,这是免不了的。
无独有偶,《四个火枪手》杀青的时候,我给身边的几个朋友看一看,让他们提提修改意见。有的朋友也把它当成了纪实文学,提出想见一见这几个“火枪手”。我当然不可能引见了,因为他们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只是有影子或原型罢了。另一方面,我也蛮高兴,说明书中的人物站起来了,活起来了,是真实可信的,这正是我追求的文学目标。
连续两个长篇让别人产生这样的错觉,这使我不免紧张起来,我怕我的生活环境对我产生戒备心理,我怕失去朋友,我害怕孤独。于是我不敢写现实题材了,至少若干年我不想碰它。写点什么呢?写点远古时代的事吧,我把笔头伸向了五千多年前的母系社会。我发现那是一个美好和谐的社会,虽然穷点,可人人平等,社会很公平,大家很快乐。发生在那个社会的故事很有意思,很值得一写。至少不会有人对号入座。
扯远了,就此打住,说点要紧的。要紧的是感谢朋友们的无私帮助。《手腕》既无序也无跋,朋友们在成书前后给予了许多好的建议,意见和帮助,在此书付梓的时候,连同对此书提出过许多好的修改意见的朋友们一并表示诚挚的谢意,他们是(按年龄排序):胡建业、陆建华、黄毓璜、陈义正、冯利、赵跃华、郑健明、刘鉴、陈慧娴。文友之交一本书,等书出来了,每人送上一本,我想这于他们肯定是最好的礼物。
尤其不能忘了还要感谢作家出版社的责编、二审、三审、校对、发行,以及所有为本书的面世付出辛勤劳动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