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书为熊召政早期中短篇小说创作的结集,共收录作者8个短篇,5个中篇。大多以农村生活题材为主,反映了改革开放时期农村新风貌及农村传统观念思想在新的历史时期的嬗变,有浓厚的乡土气息,同时也可以从中窥见熊召政驾驭文字语言的娴熟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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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醉汉(熊召政中短篇小说选)/熊召政选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熊召政 |
出版社 | 四川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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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该书为熊召政早期中短篇小说创作的结集,共收录作者8个短篇,5个中篇。大多以农村生活题材为主,反映了改革开放时期农村新风貌及农村传统观念思想在新的历史时期的嬗变,有浓厚的乡土气息,同时也可以从中窥见熊召政驾驭文字语言的娴熟功底。 内容推荐 郑天冬站立在山冈垴上,潮生沉滞的晨雾在他身边缓慢流动,被他的喊声惊醒的山雀子,发出梦呓一样的啼叫。西北风变成一道可以看见的乳白色的气流,从山垭口奔腾而去。冻云下的树林,幻着深灰色,里面时不时传出嘎扎嘎扎的响声,也许是野兽走动。郑天冬忽然感到了孤单,他呆望着山下,想着熟悉的垮子,对于女人的渴望出乎意料地在他内心中掀起了风暴,他几乎是绝望地发出乞求声:“引凤啊引凤,你折磨了我二十年,还要折磨我几多时呢?” 目录 序 我的小说历程 女人和狗 醉汉 山深闻鹧鸪 翡翠姐儿 鬼火 檐老鼠 嘎扎嘎扎 官岭街趣事 门向 68叔 红嘴绿鹦哥 小桥 老屋 试读章节 工棚仿佛是被浓湿的柴烟涨大的气球,飘摇在蜿蜒荒芜的山坡上。李大桑独自一人躺在“气球”里。他心中的无限寂静同群山博大的空旷融为一体。有什么能惊扰他?山下的垮子里,间或有鞭炮声传来,浏阳鞭炮真响。再响也不能惊扰真聋子。他并不是为了听鞭炮才生有一对耳朵的。山下在过年,酒香在云雾中弥漫。“气球”隔绝了人世间的酒香。他独守寂静。时间不管是用秒、用分或者用天来计算,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正准备让自己的心去做梦,重温一下那十分遥远的过去,让那朵老早就飘走的落花从时间之水中流回来,载走他的灵魂。但是,他的努力白费。“气球”里的心摇摆不定,而梦是不能摇摆的。 阵阵发冷的皮肤让他知道,天已经黄昏了。仿佛有一双巨手掐住了大山的脖子,石头发出干嗥。李大桑并不害怕毛骨悚然的声音,他只要响亮地咳嗽一声,这声音就会逃遁。 那双巨手又按住了“气球”,使它匍匐不动了。风哀泣着钻进他的血管,他感到在冰窟里。忽然——在目光所及的丛林那边一一忽然传来令他渴望的吠声。 一声,显然很匆促,急躁。原地打转转,充血的眼睛。 两声,悠长,有些悲哀。后退着,后退着,颈毛耸动。 “黑子,这是我的黑子!” 李大桑跃身而起,推门而出,待飞的“气球”破了。黑黢黢的丛林伸着舌头向他逼来。他毫不后退,扯起嗓子大喊: “黑——子!” 风把声音带走,又送回给他。千树万树的梨花开了,离蒂而舞,他伸手抓了一把,化成了水。什么时候开始下雪了?黑子呢?他扯了扯耳朵,看它能不能再捉住黑子的吠声。无济于事。他蔫耷耷地走进工棚,正准备掩上门,一只手伸上来阻挠。 “你是谁?”李大桑本能地后退一步,惊恐地问。 那人走进工棚,掩上门,冻僵的脸做不出表情。 “请问,你是不是李大桑?” “是的。” “可把我找苦了。” 那人卸下背上沉重的包袱,走到那堆快要熄灭的火跟前,加进了一些柴枝,重新把火堆烧旺。趁这空儿,李大桑赶紧穿好衣服,站在那人对面,警惕地问: “你是谁?” 旺火烤软了脸皮,笑意浮了出来,那人说:“我叫杜成山,从山那边来。” 山那边是安徽,看打扮是个安徽佬。 “我不认得你。” “现在不就认得了?” “你找我有么事?” “是桂芬叫我来的!” 桂芬?忍气吞声地哭泣,忧郁的眼神。李大桑猛然记起桂芬曾写信说她的男人叫杜成山。顿时,羞辱与愤怒交织的感情使他变成了一头饿豹。他扑上去揪住杜成山的衣襟,狂吼道: “你滚!” 杜成山仿佛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场景发生。他镇定地看着李大桑,眼中射出严厉而温和的光。 “请把手放下!” 李大桑哪里肯放手。他把杜成山揪到门边,恶狠狠地说:“我叫你滚,你就得滚!” 他一把将杜成山推出门。可是杜成山抓住了他的肩膀,两人倒在雪地里扭打起来。雪落得不厚,薄薄的一层雪下面是雪水化成的泥浆。两人立刻滚成了泥巴狗。李大桑虽然有一身牛力,但毕竟还不是比他高一个头的杜成山的对手,只几个回头,他就被杜成山压在身子底下不能动弹。但是杜成山并没有揍他一个拳头,而是很快地扶起李大桑。两人周身水淋淋的,重又回到工棚,在火堆旁坐下。 “不是我一个人来的。” 杜成山脱下棉袄外边的罩衣,气喘吁吁地说。李大桑依然满含敌意地盯着他,问: “还有哪个?” “桂芬。” “桂芬,你骗人!” “她在山下小镇子里。” “她,她为么事要来?” “来看你。” “看我?她看我!” 李大桑歇斯底里地狂笑一阵,接着又抱头痛哭起来。 “大桑,你不要这样。” 杜成山舌头笨拙地说。不这样又该么样呢?他也不知道。 黄昏,被一个刚强汉子眼泪打湿的黄昏,像蛇一样在蜿蜒荒芜的山脊上蜷曲。群山如巨大的海绵,将悬浮在空中的黑色汲尽。黑色,黑色,令人肠断的颜色。 突然,李大桑又狂叫起来: “你们,你们为么事要来看我?” 望着他扭歪的脸,鼓突的眼珠子,杜成山感到脊背灼热。 “大桑,你要晓得,桂芬没有哪一天忘记过你。” “她为什么不忘记我,为什么?” “你去问她自己吧。” 两个男人沉默了。火光映着他们岩石般严峻的脸。脊背却浸在黑暗之中。 P001-003 序言 当我的四卷本长篇历史小说获得第六届茅盾文学奖之后,有人说“熊召政真厉害,第一次写小说就拿了中国文学的最高奖”。这句话其实是不准确的。早在三十岁之前,我就开始了小说的写作,只不过是一直没有写出名堂来。 二十二岁那年,我刚参加工作,由一名下乡知识青年变成了县文化馆的创作辅导干部。从我拿工资的第一个月起,一直到现在,三十多年来,我一直吃的是文学饭。在文化馆干了六年,说是文学创作,其实是文艺创作,而且是“遵命文艺”,领导布置下来的任务,就是创作小戏剧与曲艺节目等。在县文化馆工作的同志都知道,基层的文艺工作者,都是“万金油”。就拿我说吧,不但创作文艺节目,而且还要导演,人手不够,自己也粉墨登场。用今天专业化的观点来看,是“一条龙服务”,有点滑稽。但我自己回顾那段岁月,倒是不觉得痛苦。十八般武艺,我虽然谈不上样样皆通,但至少样样都会。现在,我之所以能写小说、诗歌、散文,且还会旧体诗词、书法甚至改编剧本,这几把刷子,都是在文化馆的时候练出来的。 我的第一个短篇小说《归去来兮》,是1981年在大型文学双月刊《长江》上发表的。几乎在同时,我的政治抒情诗《请举起森林一般的手,制止!》获得了全国首届新诗奖。这首诗在当时曾引起巨大争论。中国的事儿就这样,一争论,看的人就多了,我这个诗人也就“闪亮登场”了。一时间全国各地报刊的约稿信纷至沓来,都是约我写诗。这样一来,本还在写诗还是写小说的两难选择中犹豫的我,诗情一下子被激活了。短短三四年时间,发表了数百首新诗。而刚刚萌动的小说创作的欲望,就这么被压制了下去。 1985年,我上了武汉大学首届作家班。二十多个同学中,如陈世旭、朱秀海、水运宪、王梓夫、李斌奎、邵振国、高尔品、刘亚舟、郑彦英、严亭亭等,都是较有名的小说家。我大概是班上唯一的诗人了。谈论起来,我往往“势单力孤”而无人交流。但是,当同学们知道我曾发表过小说之后,无不撺掇我“改邪归正”,回到小说创作的队伍中。当时有不少的文学月刊,来武汉大学组织“作家班小说专号”,热心的小说家同学,总是拉着我加入其中。这样,中断了五年的小说创作,又被重新捡了回来。这一写就写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常言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却怡然自得地当起了“双枪老太婆”,一手写小说,一手写诗歌。虽然两手都抓,但并不是两手都过硬。而是“一手硬,一手软”。毋庸讳言,读者还是喜欢我的诗,对我的小说,还没有完全接纳。 不管怎样,我在那几年内,依然发表了几十个中短篇小说。1988年,我还写了一部十六万字的小长篇《酒色财气》,这部小说的责任编辑,就是今天的四川文艺出版社社长金平先生。 经过几年的摸索,我总算明白了小说的道道。本想在小说创作中大展拳脚,以期收获。谁知道这时候人生发生了变故,我离开专业作家岗位,下海经商了六个年头。这期间,不要说小说,就连诗和散文我都不曾写过。此一去水远山遥,等到我的《张居正》问世,不觉十年时间过去了。应该说,没有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那几年的小说历练,我不可能写出《张居正》。 经过慎重考虑,在四川文艺出版社为我出的《熊召政选集》中,我决定添一部中短篇小说选,将我写出的这些小说择其优者选出一本。这样做,对读者,是一份交代;对自己,是一个总结。 熊召政 2006年8月11日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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