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凯勒,一个可怜的女孩。她从小双目失明,让她那美好的童年生活失去了欢乐。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多么美妙,她不知道春天的花朵是多么艳丽,夏天的树林是多么繁茂,秋天的树叶是多么美丽,冬天的雪花是多么洁白……
海伦·凯勒,一个顽强的女孩。虽然黑暗像一堵厚厚的围墙,隔绝了她与外面沟通的道路,但她时常以这个目标自勉:在有生之日,要极力学会自立,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不去增添别人的麻烦。正是应为这种目标,使她身残志坚,她不怕任何的困难,一直朝着这个目标去奋斗。她的身体虽然不自由,但她的心是自由的。在没有光明的世界里,她用顽强的精神战胜了黑暗,她又凭着自己的智慧,学习了许多知识,并且进入了剑桥女子中学,考进了哈佛大学。写了两本自传,认识了马克·吐温……她的童年经历是多么悲惨,而她却觉得很快乐,很满足了,她对待任何事物总是以一种乐观的心情去面对。
海伦·凯勒要给我们这些看得见的朋友一个忠告:善用你的眼睛吧, 就像明天你就要遭到失明的灾难一样,珍惜你有眼睛的每一天!
海伦·凯勒——一个度过了88年生命,却熬过了87年无光、无声、无语的孤独岁月的弱女子,不仅毕业于哈佛大学雷德吉利夫学院,并用生命的全部力量处处奔走,建立起一家家慈善机构,为残疾人造福。她一生共写了14部著作,其中《我的生活》是她的处女作,这本书,被美国著名作家海尔博士评论为:1902年文学上最重要的两大贡献之一。
带着某种敬畏,我开始记录下我过去的生活。我仿佛是带着一种迷信的犹豫,揭开了那缠绕着我童年时代的金色薄雾似的面纱。撰写自传这项任务是困难的。当我试图将我早期的诸多印记分门别类时,我发现经过了衔接过去与现在的几多岁月之后,事实与幻觉似乎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女人在自己的幻觉中描绘着孩提时代的经历。一些印记从我生命的初始阶段强烈地凸显出来。不过,“那囚狱般的阴影却没有显现”。此外,童年许多的快乐和悲伤已经失去了那份尖锐;而在我早期教育中,许多至关重要的事情在一些伟大发现的兴奋中,逐渐被淡忘。所以,为了不那么单调乏味,我将在一连串粗略的勾画中,试图只呈现那些对我来说是最有趣、最重要的情节。
1880年6月27日,我出生在塔斯甘比亚,美国阿拉巴马州北部的一个小镇。
我父亲家住在马里兰州,是瑞士人凯斯帕·凯勒的后裔。我的瑞士祖先中有一位曾是苏黎世第一位聋哑教师,出于机缘巧合,他竟然写了一本关于聋哑人受教育的书;有句话是颇有见地的:“一个国王的祖先中不一定没有一个奴隶;同样,奴隶的祖先中也不一定没有人当过国王。”
我的祖父,凯斯帕·凯勒的儿子,来到阿拉巴马州这片广袤的土地,最后定居下来。我曾经听说祖父每年都要从塔斯甘比亚镇骑马到费城,购置农场所需的农业用品。姑妈一直保存着许多当年祖父写给家里的书信,信中描述了这一旅途中迷人而生动的景象。
我的祖母凯勒,是拉法叶一个副官亚历山大·摩尔的女儿,是早期维吉尼亚殖民地地方长官亚历山大·斯泼茨伍德的孙女。她也是罗伯特·伊·李的第二代堂妹。
我的父亲亚瑟·H.凯勒,是一名同盟军上尉,而我的母亲凯特·亚当斯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比父亲小很多。她的祖父,本杰明·亚当斯和苏姗娜·E.古德希婚后许多年一直住在马萨诸塞州的纽伯利。他们的儿子,查尔斯·亚当斯出生在纽伯利港,后搬到了海伦那。当南北战争爆发以后,他加入南方军队成为了一名陆军准将。他和露茜·海伦·埃弗雷特结了婚,露茜和爱德华·埃弗雷特、爱德华·埃弗雷特·希尔博士同属于埃弗雷特家族。
我一直住在一个厢房里,里面有着一个方形的大房间和一个供仆人睡觉的小房间,直到那场剥夺了我视觉和听觉的疾病来临。在南方,有时加盖一个小房子在自己家旁作为整个家的附加建筑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内战结束后,父亲也盖了一所这样的小屋,在他和我母亲结婚后,他们就住在那里。小屋完全被攀缘的葡萄藤、蔓延的蔷薇和金银花覆盖了。从花园里看,它像极了一个用藤蔓搭成的凉亭。小小的走廊在满眼的黄色蔷薇和南方茯苓花的景致中被隐藏起来,成了蜂雀和蜜蜂最喜爱的领地。
我们一家居住的宅院,离小蔷薇亭只有几步台阶。它被叫做“绿色常春藤”,因为房子和周围的树、栅栏被美丽的英格兰常春藤包围住。这个老式的花园是我儿时的天堂。P3-4
海伦·凯勒从出生到现在,已经126年;从她离开这个珍爱的世界到今天,也有38年了。如何评价海伦,实事求是地讲,这真是一个天大的难题,尽管世上已有万千种评价了。贝尔、马克·吐温、丘吉尔、罗斯福、卓别林、卡耐基、爱因斯坦、萧伯纳、肯尼迪等_大批闪光的人物,都对海伦·凯勒表示由衷的敬意,都对她的一生感慨万千。
“20世纪最伟大的女人”,请注意丘吉尔去掉了常用的“之一”。
“自有人类以来最伟大的造物”,面对奇迹,马克·吐温也只能借助如此这般的话语,走向神秘。
“您坦率的言辞以及勇敢的精神给了我面对困难时真正的力量和勇气”,刚毅而自信的罗斯福总统也从海伦的身上获得了启迪。
海伦·凯勒,“不属于一个时代,属于所有的世纪”,一锤定音,一语破的。文学家辨物识人的眼力绝对无可比拟。海伦还活着,她的言语、她的著述、她的故事、她的精神,都还活着,而且一定会无限期地活下去,只要有人在。
奥妙就在这里,一代又一代的新人从不同的视角审视海伦,评价与感慨也将无穷尽地延展下去。于是,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海伦,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海伦,一千个人有一千个海伦。
20岁的海伦写就了她的自传<我的生活>。此后,在她88年横跨2个世纪的生活里,她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她的身影在不同人群中穿梭,她的话语响彻在男女老少的耳边,她的思想插上翅膀飞向人的心灵,但是她没有再写自传。事实上,这样的人还需要自传吗?她已经成了,一座丰碑,高山仰止!
海伦的自传中文流行版本不少,以<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最具代表性。然而,《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并非她的自传,而是发表于1933年《大西洋月刊》上的一篇文章,是其自传面世30余年后的事情了。
今天,本着严肃认真还历史以真面的态度,我们整理出版了原汁原味的全译本海伦·凯勒自传《我的生活>,自传分为三部分:“走出生命的荒漠”,以自述的方式娓娓道来20余年来如何从无声而黑暗的荒漠走到“手握阳光”的美好天地;“少女书信”让我们如细如微地看到了海伦如何从一个懵然无知的小女孩成为一个在精神世界自由翱翔的少女:“老师眼中的海伦”,看似是对海伦生活与教育的补白,其实不然。海伦把它收进自传,绝对是画龙点睛的神来之笔,使我们可以通过第三只眼全景式地看海伦。
言及海伦,要说的话太多,还是到此打住吧。不过我们还有个小小的提议,让我们一同来做一个游戏:请用双手捂住我们的眼睛和耳朵,尽量让自己与阳光和声音完全隔绝,看看我们的体会如何,能否产生与海伦一样的感觉。事实上,感觉永远不会相同,因为我们知道只要松开双手,随时都可以拥抱阳光,亲吻音乐,而海伦就永远没有这么幸运了。现在,让我们走进海伦的世界。此时,我们一定会在更高的一个层次上感受到:什么叫如歌如泣,什么叫字字珠玑。
在这篇论文中苏里文小姐说:“在这个冬天(1891—1892)我和她在一场小雪降临的时候到院子里去,让她感觉落下的晶片。她看起来真的很喜欢这样。我们进屋的时候她重复说着这些话,‘掀开他的外衣云层,冬天摇下了雪花’。我问她从哪里读到了这些句子:她不记得读过它们也似乎不知道学过它们,我问了我的几个朋友,看看他们是否能回忆起这些文字;似乎没人记得。学院的老师们认为这些话没在图书馆的任何凸体字的书上出现过;但是有位女士,玛丽特小姐承担了检查普通诗集的任务,并且在朗费罗的短诗《雪片》中发现了下面的诗句:
“在空气的心怀之外
在她的外衣云层之外
摇下
覆盖着褐色空荡的林地
覆盖着被遗弃的孕育丰收的田野
静静地
软软地
缓缓地
飘着雪”
看来海伦学会了并且珍藏了对这些诗歌表达的记忆,而今天早晨在风雪中她发现了对它们的应用。
20世纪最伟大的女人。
——温斯顿·丘吉尔
您坦率的言辞以及勇敢的精神给了我面对困难时真正的力量和勇气。
——富兰克林·罗斯福
失明,但她却能看清人的灵魂;失聪,但她却能听见来自贫穷、战争、残疾以及歧视的哭喊。
——吉米·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