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天宫众神子积极筹划战备,海道神子却依旧消极地把守着海道三岛屿,等候已沉睡了百年的海皇苏醒。与海道三岛常年对峙的东域将军破浪亦按兵不动,而帝国六器军队却发兵欲先行攻下海道。孰料海道神女飞帘凭一己之力,在迷海上布法三月,击垮了六器军队,护卫了海道三岛。而此后,神女飞帘却宣布自逐海道,纵身投入迷海……
老天安排的是出什么戏啊?誓言取她首级的死敌竟是她的救命恩人,但他无耻的在救人之余还不忘采花,害她不知是该为他救了她一命而感谢,还是为葬送在他手上的清白而杀了他,搞不懂囚住她的牢头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既不杀了她以绝后患,也不想招降她,甚至任由外头传言他纳她为家妓也不澄清,才以为他是这世上最明白她心情的人,他却卯起性子对她做出残忍的事,要她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攻打自己的家乡……
离开了海涛四起的岛屿,与金碧辉煌的宫殿後,他们置身於一个充满野性的丛林。
在林里,蜘蛛张开它的网,静候猎物。
千丝万缕中,被缚住的是挣扎的猎物,还是苦苦守著蛛网的蜘蛛? 到底是谁网住了谁、谁困住了谁?
等待被吞噬的,是谁?
是谁?
* * *
天际似泼了墨般,浓重的密云盘旋在迷海上方不散,狂风似野兽扯开了嗓子嘶吼,自海面上吹袭而来的强风,依旧持续狠狠吹刮著海面,遭风势掀起的海浪,不分日夜地拍击著港湾,风儿携著高高拍击而起的浪花,将海水灌进建筑在海湾边崖岩医下的碉堡里。
守站在碉堡外的士兵们个个又冷又湿,在强风中几乎无法站稳身子。 这情况已持续三月之久。
三个月前,浩荡率大军闯入紫荆王东域地盘,直扑向海道的六器旗下两位将军玉笄与玉珩,意欲抢在多年来总是对海道睁只眼闭只眼,与其他四域将军一般皆采取互不侵犯作法的紫荆王之前,先行为帝国攻下海道,并在迷海中寻找海皇。
但这些日子来,因守护海道的风神之故,玉笄与玉珩始终无法动海道分毫,因风神在海上布法掀起狂风,令六器战船一艘也无法离开岸边,就在一个月前,海道三岛中都灵岛岛主观濶,更是趁著六器动弹不得之际,率军先行登岸拿下了玉笄的人头。
门扇遭开启的刹那,强劲的海风随即灌入了堡内,海水的气味亦随著漫在风中的水气涌进其中,在身後部属勉强关上门扉後,脱去外氅的玉琅,一脸愤懑地抹去满面的水湿。
“如何?”急著知道情况的玉珩连忙迎上前。
“紫荆王不肯出借巫女。”脱去身上吸满海水的外衣後,彷佛像在发泄似的,玉琅狠狠将外衣甩曳在地。
“其他的四域将军呢?”早就知道他们定会在紫荆王那儿碰钉子的玉珩,不死心地再问。
不得不去向人低头,却处处碰壁的玉琅,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咆哮。 “他们同样也都不肯借!”明知道他们因风神而吃了什么苦头,也知道风神不是他们所能对付的,偏偏那些四域将军就是不肯出借手中握有巫法的巫女,好让她们来对抗风神,分明就是想看他们在海道出糗,并给当初主动请缨出兵海道的六器将军们难堪。
原本犹存有一丝希望的玉珩,面色随即变得铁青。
欺人太甚,往常在朝四域与六器相互作对那便也罢了,没想到在来到了海道之後,四域将军们依然故我,他想,那个不肯出借巫女的紫荆王,现下定是在他东域的别业裏等著看他们的失败,而远在京中等待的六器将军们,若是知道他们至今竟连一艘战船都没有出海过的话,想必等他们回到京中时,定少不了一顿严厉的苛责,更甚者,他们这些六器手底下的弟子们,日後恐将无缘接下六器的棒子,与他们在朝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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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绿痕的名字,就想起那句“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的古诗,绿痕的小说,便是让你的心灵染绿,非常清新隽永,也有一种来自生命的喜悦。我想,她肯定是一位非常有才情的作家,她的作品还如画卷一般,是时间与空间的交相辉映,而非单一画面的简单并列组合。写情感,更是深谙点到即止、言有尽而意无穷的笔法,总是那么淡淡地晕染几笔,留给你无穷的想象…,还有她的书,书名都是那么动听,像以前的《藕花深处》、《沉醉东风》、《绕指柔》、《纤云肆卷》、《南风之谕》、《凤凰垂翼》……真的不得不佩服绿痕文学造诣之深。
——[落星如雨于]
哎呀,我居然爱上绿痕了……都怪俺的室友们,天天在说绿痕,害我对那几个拗口得不得了的书名印象深入骨髓。看绿痕的第一本书是那本名字很漂亮的《凤凰垂翼》,破浪和飞帘的故事,看得我哭得眼睛都肿了,从没看过有MM把架空的故事写得这么好,害得我日思夜想,室友MM还说俺做梦的时候也喊了破浪的名字……巨汗,丢脸丢到家了!自此之后,我就一步步“泥足深陷”啊!每次看到绿痕写人性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就觉得心寒,更为主角傻傻地掉金豆,唉,我想我可能是古今看绿痕看得缺水的第一人了……激动!
——[聂小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