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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海上画梦录--一位外国画家笔下的旧上海
分类 文学艺术-艺术-绘画雕塑
作者 (奥)卡明斯基
出版社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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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一册二十世纪上半叶中国和上海的历史画卷,也是当时社会百态的艺术百科全书。画家的笔触深入到那个时代中国老百姓生活的各个层面,从市井风情、人生百态、街头巷尾到难胞流民、贩夫走卒、三姑六婆,在画家笔下无不生擒活捉、万象毕来、穷形尽相。画家以高超的大师级手法,真实生动地描绘了一个载歌载舞、繁华隆盛但同时也是贫穷落后、饱受欺凌的上海。这些绘画具有极大的震撼力和感染力,趣味盎然的背景文字和简明洗练的图片说明,更是为其增色添香。本书兼备艺术魅力和艺术创作参考价值,无论是对一般读者,还是对专业人士,都是值得珍藏的经典之作。

内容推荐

这里,似乎每一条石库门的门缝里,都原来藏着一段段回肠荡气的小说或逸事;任何一间旧式大楼的厅堂里,全都曾经演出过一幕幕波澜壮阔的活剧;而在不知哪条弄堂里蜗居小屋的斑驳的墙边,一不小心,就能让人踩到当年轰轰烈烈的劫灰余烬,或者是寂寥多年的历朝今粉……

这些画让我们今天还能身历其境地看到“旧上海”的当年风采,那时上海独一无二的人生百态、风土人情和镜花水月。凭借着这些,来回味往日欢声朗朗的笑语喧哗;或是抚摩旧日伤痕累累的疤痕血泪;或者指点给自己的子侄辈看“阿婆三五少年时”;或者兼而有之、杂而有之……

目录

原编者序

云云众生

街头巷尾

娱乐种种

穷与剥削

外国势力

神女生涯

日本侵略

欧洲难民

沦陷岁月

所谓“胜利”

斯土斯民

译者者跋

试读章节

自从艺术上的巴洛克时代(17世纪-18世纪)起,欧洲人就开始知道在中国是“人分三六九等”的,划分所按照的标准则是职业上的不同。到了19世纪,虽然中国每况愈下,欧洲人的看法依然如故。19世纪末20世纪初出版的旅游手册也概莫能外,其中的中国人都被贴上了种种“职业上”的标签,如匠人、管家等。不过,欧洲人对中国人手艺的神工鬼斧倒确实佩服之至。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保卫青岛”的“空军英雄”莆吕萧,就曾在他的《回忆录》中写到一件事:一个中国工人,只用了一件极其简陋的工具,就把一个飞机螺旋桨修复得完美无缺,居然使飞机能重新飞上蓝天。奥地利的一个海军陆战队士兵卡尔·巴茨纳,从中国寄回国的明信片上,也俨然画着一个手拿刨子、正考虑如何下手的中国木匠。

中国人在工艺上是能工巧匠,这早就已经举世公认,名声可以传之万世。1922年中国的国父孙中山先生在纽约和伦敦出版了一本书,其中充满了各种数字和计划。孙中山宣传说,利用中国本国人的智慧才能,再加上国际“朋友们”的援助,就一定可以把国富民强的中国建设起来。但是工业列强对此却嗤之以鼻。列强的想法是要把‘‘中国姑娘”紧紧裹在不平等条约的紧身胸衣里,绝不能让她发育壮大,也绝不能让中国在关税保护的大墙后面发展自己的工业。举个例子,当时,在天津有个德国水泥厂,甚至就连极普通的石膏原料都从德国运来,而不愿意在中国就地取材。

这也就是说,中国只能让她承受消费的负担,她不配有自己生产的权利。在沿海大城市,那里是外国大宗贸易的地盘,中国的民族工业步履维艰、奄奄一息。外国货要在中国倾销,但洋人对中国毕竟人生地不熟,需要本地人起到桥梁作用。于是,“买办”们应运而生。这个国际词compradore来自葡萄牙语的compra,意思是“买(东西)”。在“洋泾浜英文”里就取它的发音,称为“康白度”。另外还有一种人叫“钱商”(shroffs),在“洋泾浜英文”里便是“式老夫”。这种人实际上可以称之为“洋账房”,是给外国人管中国账目的。他们原来有一种混饭吃的本领,会识别各种“银洋钿”的真假,以免“洋大人”吃亏上当。除此之外,真正意义上的中国生意伙伴,洋人是根本不愿意结交认识的。他们所居住的区域里也很少有中国人。1930年出过一本画册《今日上海》,里面居然忘乎所以地说什么,让中国人在“租界”居住是“出于宽宏大量”,因为“这显然违背了原先同中国当局所签订协议的初衷”云云!

初来乍到,希夫不无惊奇地发现,上海到处是剃头担子、大声吆喝的小贩、臭烘烘的鱼贩子、五色杂陈的水果摊等等。这些人等都似曾相识,原来西方人的书里就写到过。不过那是18世纪的事儿,应该已经时过境迁了吧?还有街头巷尾的写信摊子,和走街串巷的算命先生,这些也都是从前欧洲人在谈到中国时津津乐道的。到了19世纪,中国在欧洲人眼里成了可以任意“调教”的孩子,而有些中国人自己呢,则总觉得这个孩子顶多是个“拖油瓶”罢了。

这时,主要登场的人物,上有买办,下则有人力车夫,两者都是希夫笔下的“主旋律”。眼睛一眨,欧洲人便能够在希夫的画里看到自己的那副嘴脸,那副为中国的仆人们前呼后拥的“尊容”。那年头,在许多欧美人眼里,中国人仿佛就是“用人”的代名词。有一则国际笑话,说的是20年代一位中国外交官,当他刚走进华盛顿一家大酒店,就有一个女客顺手把一包脏衣服塞到他手里。这位外交官只是微微一笑,极有风度且彬彬有礼地说:“夫人,虽然洗衣服的都是中国人,但是中国人不都是洗衣服的!”还有一段故事,更能显现洋人实际上是多么浅薄粗俗。有一位著名中国科学家参加上海的一个酒会,坐在他身边的是一位“洋太太”,见他是中国人,就学着用“洋泾浜”英语对他说:“腻(你)喜不喜欢喝这种烫烫(汤)?”没想到,紧接着的节目,便是这位科学家应主人之邀,用非常凛亮挺括的英语做了一个精彩的报告。临到结束,这位科学家对刚才那位太太幽了一默:“泥(你)听不听得懂我做的这个烟江(演讲)?”  

今天的中国已经把人造卫星送上太空,也造出了自己的导弹和原子弹。在一些高科技研究和制造业领域,中国已经赶上或超过了一些以前的扬扬自得的工业大国。中国工艺品的精致优美,还有中国人在贸易、商业交往中的和善有礼,两者都举世欢迎。中国的烹饪艺术更是闻名于全世界。上面所说的欧美人眼里的中国人印象,应该说是“俱往矣”了吧! P11-14

序言

20世纪初叶的中国是三件东西的大杂烩:一是民族矛盾的大炼狱,二是各种新思想的试验场,三便是各国军火弹药的武器库。各种不同的、甚至是相互对立的思潮汹涌澎湃而来,这对决泱的“中央之国”来说,是破天荒第一遭。19世纪末的中国人想用“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药方来拯救祖国,不幸以失败而告终。在绝望和惶恐之中,清王朝又企图利用义和团来对抗外国侵略势力,挽救这座东方古老大厦于既倒,结果是败得更惨。帝国主义列强在中国掠夺了更多的租界,得到了更多的特权。形象地说,列强是在“像切西瓜一样”分割着中国。

以孙中山先生为首的革命者应运而起。起先他们认为,一旦把清朝推翻,中国的命运就会获得转机,从此可以利用西方先进的思想和技术,来建设一个新中国了。按孙先生当时一相情愿的想法,“中华民国”应该由中国人自己在没有列强干涉的条件下建立起来。1911年的辛亥革命确实推翻了清王朝,共和国也宣告成立了。但这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年轻的中华民国刚把一个王朝推翻,就又尝到了复辟帝制的苦味儿:窃国大盗袁世凯称帝,结果在全国人民的怒吼声中终于一命呜呼。在外部,则主要是来自日本帝国的步步侵略蚕食。日本自从效法西方,进行了并不彻底的维新以来,自认为已经羽翼丰满。中国腐败透顶的政客们毫不争气,在日本人裹胁之下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日本给中国军事贷款,而暗中的交换条件,则是一旦这场战争打胜,原来德国在华权益就必须统统“转交”给日本。

中国参战时,人民也曾经有过幻想:一朝胜利,中国从此就可以在国际大家庭中得到一席平等之地了。但是,这个美梦却在巴黎和会上痛苦而彻底地破灭了——身为“战胜国”一员的中国,不但没有得到一丝一毫战利品,反而要向日本割地赔偿。人世间哪有这种荒诞不经的歪理?北京的学生们愤怒了,首先举起义旗,在全国掀起了轰轰烈烈的五四运动。抗议电报像雪片一样飞向巴黎,当时“战胜国”对“战败国”开刀分赃的“巴黎和会”,就在那里召开。中国代表迫于国内抗议的压力,终于没敢在“和约”上签字画押。

五四运动的意义不仅仅局限于此,它实际上是一场广泛的新文化运动。它的革命目标,是自上而下的所有旧文化体制和产物,从旧京剧、文言文到繁体字,无不在扫荡之列。其实,中国封建制度的根子,说到底还是那些盘踞在各省的大小军阀。于是,在“打倒军阀”的大旗之下,中国国民党和中国共产党进行了第一次合作。1925年,革命领袖孙中山先生过早地离开人世,蒋介石成了他的继承人。他很快便和“江浙财团”结合,在政治上、经济上和实际的婚姻上,都不折不扣和财团联了姻。在讨伐军阀的北伐战争中途,他终于迫不及待地把共产党人推入了血海之中。但是,中国共产党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从政治舞台上抹掉的。他们重新建立了根据地。并且,在长征中挫败了蒋介石的围追堵截,到达了陕北,最后落脚延安。

这块土地是一个新世界。在窑洞里,大家学习马克思主义。人们还尝试着创建新的经济体系,建立新的生活方式。“耕者有其田”实现了,至少也实行了减租减息。农民甚至还参加了司法审判。外国眼光远大的新闻记者,像埃德加·斯诺和艾格妮丝·史沫特莱等人,纷纷来到延安访问,并且向全世界报道了他们的所见所闻,非常令人欢欣鼓舞。另外,即使在国民党统治的区域,也有好些外国的有识之士,如奥地利的唐德勒教授等人,他们热情地想把西方的制度和法规引进中国来,例如在上海和南京的政府中先进行试点,可惜收效不大。

但是,对于任何革故鼎新的苗子,在中国定居的大部分外国人完全持反对的态度。不但如此,他们还成功地以自己的观点影响了各自的政府。按照他们的看法,中国根本不可能由中国人自己来管理。他们穷凶极恶要维护的,乃是外国在中国掠夺到的种种特权。这种特权的集中体现就是所谓“租界”。在那里,土地的真正主人,反而荒诞不经地被迫变成了对这些土地毫无权利的外人。这一西方式蛮横侵占的极端例子,便是当时的上海。上海不折不扣是列强侵略中国以后建立起来的龙楼凤城,也是他们进行经济压榨的桥头堡垒。

当然,随着西方工业和技术的引进,在上海的一些中国民族企业家族乘机而起,中国的民族工业因时因地建立起来了。虽然比起列强的规模和势力,他们大大相形见绌。……

后记

这本书里的画儿是外国人画的,文字也基本上是外国人写的。绘画和文字描绘的是20世纪上半叶上海的众生相、风俗画,可说是漫画加漫话,希望能有点儿图文并茂的味道。

“那个”上海当然同现在的“这个”上海大不相同。怎么称呼?“吾从周”,译述者就胡乱跟着称之为“旧上海”。这有点儿含混,也不可深究,但至少可以同目前日新夜异的“新上海”相映成趣。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旧上海”一直是一个遭到诅咒的符号,一种不言自明的禁忌,一宗早巳“定案”多年的败诉官司。我们的词汇宝库里,哪儿也找不到恰当的词儿,来个一言以蔽之。“华洋杂处”说得太表面、太轻飘;“十里洋场”倒又让人觉得是插科打诨,而且很不全面,因为“旧上海”土里土气或者半土半洋的“阿曲西”也比比皆是;“冒险家的乐园”不是现成的么?这的确是个流传已久的恶谥,不过,现在已经觉得有点儿不大宽松、不太客观了。再说,曾几何时,“冒险家”本身早就已经不成文地平反了。要不,为什么现在轻重不同的“冒险行为”这么多?

不禁想起有一个富于联想、一语破的的现成比喻:德国莱辛所说的“给人留下了一根硬剌”。这让人脑海里闪过下面一系列的只言片语:一片如鲠在喉的回忆,一种挥之不去的印象,一团难以磨灭的情感,一阵莫可名状的恼恨,一缕“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和一尊想藏也无处可藏的遗像……

说来玄乎,不管人家怎么说“阿拉上海人”如何如何聪明,恐怕也猜不出老天的性情儿。这些年,有—股怀旧的旋风,就好像埃及神话里的“不死鸟”一样,忽地从自己的灰烬中腾起。流风所惠,首当其冲的自然先摊上商业以及商业化了的文学、电影和电视。跟着上的有美术、收藏、时装等搭得上界的、沾得上边的,或扯也扯不上的。这些全都成了受益人,只除了普通老百姓的“阿拉上海人”之外。“旧上海”这件滞销商品,不久前还在风雨凄凄的冷宫之中,突然就成了凭得好风借力的股票,一下子给炒热了。要形容这种盛况空前,洛阳纸贵恐怕已经不合时宜。那边厢“茄门”(Gemlan)话里倒是有一句话,可以拈来就用,叫“像热热乎乎的小面包一样好卖!”

“禁果最甜”。教授、学者辈想必学过韩非子的“赛马经”,不为最先,不耻最后,而且深得要领,抓住了根本问题“必也正名乎”。于是,在种种视觉艺术的华丽标签之上,旧上海的头顶上就又给戴上了五光十色的理论花环。有称之为“远东金融中心”的(因此,南京路也一荣俱荣,得到了“东方华尔街”的美称),有誉之为“万国建筑博览会”的,有回忆说上海曾当过一阵子“东方的巴黎”的,也有艳称其为“领导亚洲时尚的摩登大都会”的。这就又像旅游节游行队伍里,花车上长裙飘举的模特儿头饰了。有一家杂志更大署日:“三十年代旧上海,九十年代新卖点。”不用说开的是什么铺子,但顿兼得新、旧两上海“生意经”的个中三昧。

旧上海三个字,于是由避之唯恐不及的凶符,一下子变成了香烟萦绕的图腾。躬逢胜饯的“阿拉上海人”们,笼罩在一片祥云瑞彩当中,终于有点儿恍然大悟,但又一下子飘飘然如坐云雾了。原来旧上海居然“时空倒错”,像电恼那样来了个重新启动,成了一片哥伦布当年“新大陆”似的“未知之乡”(Terra Incognita)了。这里,只要人们稍稍留意,天天都会有发现发明出笼,日日都会有奇闻逸事出土。这里,似乎每一条石库门的门缝里,都原来藏着一段段回肠荡气的小说或逸事;任何一间旧式大楼的厅堂中,全都曾经演出过一幕幕波澜壮阔的活剧;而在不知哪条弄堂里蜗居小屋斑驳的墙边,一不小心,就能让人踩到当年轰轰烈烈的劫灰余烬,或者是寥落多年的历朝金粉……

钱定平

1998年作

2005年改

上海“衡括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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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 12:12: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