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文学》已经走过了55年。在历史的长河中,55年只是弹指一挥间;但对一份杂志,则是将近六百期的积淀,摞在一起,有二、三个人之高。人们常说“著作等身”,而摞在一起的55年的《北京文学》何止“等身”?本书汇集了《北京文字》这55年以来的经典散文作品,这些全都是名家的经典作品,代表了我国当代文学创作的最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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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遗失的日记(散文随笔卷)/北京文学55年典藏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恒//章德宁 |
出版社 | 同心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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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北京文学》已经走过了55年。在历史的长河中,55年只是弹指一挥间;但对一份杂志,则是将近六百期的积淀,摞在一起,有二、三个人之高。人们常说“著作等身”,而摞在一起的55年的《北京文学》何止“等身”?本书汇集了《北京文字》这55年以来的经典散文作品,这些全都是名家的经典作品,代表了我国当代文学创作的最高水平。 内容推荐 丛书尽数收入《北京文学》55年来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随笔之精华,不少为绝版或者首次结集出版,代表了当代文学创作的最高水平。 散文随笔卷收入老舍、王蒙、吴伯萧、孙犁、汪曾祺、季羡林、宗璞、邵燕祥、袁鹰、杨沫、陆文夫、韦君宜、林希、铁凝、浩然、冯骥才、史铁生、莫言、贾平凹、方方、刘再复、叶辛、张抗抗、曹文轩、陆星儿、肖复兴、韩小蕙、徐晓等著名作家的经典作品,其中不少为绝版。 目录 序 上下 林斤澜 序二 凝固一段文学史 章德宁 梅兰芳同志千古 老舍 秋色赋 宗璞 窑洞风景 吴伯箫 石 子——病期琐事 孙犁 河湾没了 冯骥才 旅栈邂逅 王英琦 京华小品(四题) 袁鹰 自白——我的日记 杨沫 忆魏东明 韦君宜 漫忆大字报 叶至诚 运动和“运动” 理由 与陌生人交流 铁凝 西安这座城 贾平凹 过时的小包 盾敏 爱情嫩蔓上的一朵谎花 浩然 萧军遗嘱——父亲逝世五周年祭萧。耘 龙泉青瓷 季红真 文边闲话 方万 顾城最后的日子 腴乡 老舍先生和他的两出戏 于是衫 怜悯断想 韩小蕙 大杂院 常利民 林白散文二题 林自 唱片,留住岁月 郝一星 母亲笔记 斯妤 北京两题 肖复兴 门 陈原 作家生涯 苇岸 女人的垃圾 杜丽 真理点燃沉睡的灯塔 冯秋子 恩 怨 林希 我本随和 陶正 人体孵蛋 赵毅衡 永远的五月 徐晓 哲人其萎——悼端木蕻良同志汪曾祺 王小波的遗产 李静 中学语文教学手记 王丽 牛棚生活 季羡林 柿子树 曹文轩 叶辛情书 叶辛 遗失的日记 张抗抗 遗留在荒原的故事 陆星儿 随想随写 邵燕祥 眺望白银时代的星空 半岛 百年诺贝尔文学奖和中国作家的缺席刘再复 我的中学语文老师 母国政 大松心(外一篇) 刘进元 刊物比人更长久 王蒙 姑苏之恋 陆文夫 病隙碎笔(六) 史铁生 我心目中的季羡林 张曼菱 一碗羊肉烩面与5万元红包 莫言 我的教唱生涯 刘嘉陵 世纪留言 巴金等 附录一:存目 附录二:《北京文学》获奖散文作品 试读章节 尝见人形容春天,惯用十分春色几个字,果然呈现出一片花团锦簇的景象。便想,秋色比春色其实更要浓艳几分,若用十分秋色来形容秋天,原也是当得起的。 小时候在北方,家住在一片枫树林子里,林中参杂着松柏和槐树。每到秋来,绿枝红叶,交相照映,真是艳丽极了。有时靠在窗前,总奇怪晚霞怎么会离得这样近,想伸手拉它过来。后来到了云南,家住在一座小山上,和云南一般的山野村庄一样,那里林木葱茏,石径委曲,清溪淙淙,绕村而过。秋来时,一层深,一层浅,一层淡,一层浓的各种颜色,如同层云出岫,变幻无穷。往往是从远处望见树尖上一点黄意,便知道了秋的消息。 今年正当重阳,去官厅湖畔收秋,又得便领略了一番秋色,只是那丰富又有所不I司。火车穿过重峦叠岭,停在了一湖澄碧旁边。下得车来,依着塞上的秋风走去,只见蓝天像冰似的略略透明,坦荡荡的大路,不知通向哪里。蓝天下,大路旁,有一片火红的树林,红得那样深厚,那样凝重,从未见哪一树春花有这等颜色。红树林背后,是向日葵田,风过处,摇曳起一片金黄,衬托得红的特别红,蓝的分外蓝。那近山远山,更如牙雕石琢一般,显得说不出的英挺劲拔。因为好奇,径自奔了红林而去,要看看它怎么能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到了跟前,见是一片杏树。一群白羊在树下嚼着落叶,因人来了,便踩着满地娇红往小土坡上跑去。同来的伙伴不觉赞叹道:“满园秋色关不住,这也算是塞上一景罢。” 然而秋色也还在别的地方。我们在花生地里劳动了几天以后,就开始了“溜地”,就是在收过的地里,捡那些遗漏的财宝。村子里的一位老白大叔赶着三条牛在前面翻地,我在后面跟着。发现一个小白点儿,就高兴得不得了。有时眼看一颗花生落进泥土的波浪里,便连忙把它刨出来。捡着、刨着,清晨的寒意早不知哪里去了,只觉得在这没遮拦的田野上,老白大叔、牛,和我成为一个和谐的整体。阳光十分明亮,鞭梢儿和牛角尖上都似乎涂抹着喜洋洋的色彩。于是忽然得了两句诗:“扫却晓寒轻,拾得秋色重”。不是么?每一颗,每一粒都是辛勤劳动的果实。拾满了的筐子虽然未必有多少沉重,收获的欢欣却是有分量的。红的甘薯、黄的土豆、白的花生……每年这绚烂的秋色,来得何尝容易呵。 然而秋色又还在别的地方。夕阳西下,变幻的晚霞照得银灰色的旱芦苇闪闪发光,成为一片通红的光亮的海。这中间,有一点最红的颜色,那是我们的油漆得十分鲜艳的拖拉机。它在工作。马达轰隆轰隆地响着,赶走了田园的幽静。在它身后,掀起的泥土仿佛在奔腾着,喧嚣着,散发着生命的气息。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去搂抱这亲爱的土地,它属于我的祖国,要在它上面建设社会主义。 忽然又飞过来一点红色,停在夕阳的霞光和银色的旱芦苇之间。这是个农村小伙子,穿了件大红卫生衣,靠在自行车上,怔怔地望着拖拉机。老白大叔嫌牛走得慢,又舍不得动鞭子,正抱怨地不好:“瞧这地,净是石头,种了饱的,闹了瘪的。”小伙子听见了,转过头来一笑,说:“再过几年,不管啥地,都能种了瘪的,闹了饱的。”说完了话,骑上自行车,箭也似地向西射去,刹时间就融在那红光中了。我不觉也怔怔地望着他那着红衣的背影,我仿佛看见了表现着丰富收获的多彩的秋色,而且看见了明年、后年,以及多少年以后的更丰富更多彩的秋色。 若说,明年后年的收获,不只是仿佛看见,而是已在计划着、安排着。那是月夜,我在打谷场上守着,见一片寒光,十分清冷,田野村庄,都似乎浸在水里。因为月色无边无际,便生了无边无际的奇想,譬如骑了扫帚飞去之类。然而给我印象特别深的,并不是那天生就的粉红色的扫帚,而是堆积在场上的显得如此温柔的金色的谷子,还有那在月光下如此洁白润泽的花生,已是分出一部分来,留作籽种了。 香山红叶,契园白菊,秋色本来俯仰皆是,我却要谆谆叮嘱自己,若得十分秋色,还需辛苦耕耘。 载1961年第12期 P3-4 序言 我与《北京文学》编辑部在一个单位里相处多年,现在出55周年纪念文集,叫我写几个字。正好遇上“高温大气”,我又是“高危人群”,戏言“天人合高”,也无可推辞。 拿过文集选目一看,觉得有些年头选得多,有些年头没有选什么,回想好些年单位里的“上下”,竞也杂乱。我不知道编辑部在干什么,想来他们也不知道我干什么去了。 我不能“编”大事记,也不能“辑”年表,就是一般的叙述也困难重重。 我当《北京文学》的主编,也只是20世纪80年代一段时间。那是闭关锁国多年之后,“开放”开始,外国思潮不分先后都是时鲜,随时水涨,随网上来。 “一会儿,满刊物的意识流。一会儿,编辑部里全是人与人不可理解,世界荒谬。一会儿想入非非。一会儿寻根……可就是生活还是‘泥河一样流’,文学的时尚,与生活的真实脱节。" 偏偏脱节的同时,叫人睁眼看见“一元化”的“皇历”翻过去了,闭眼也觉出来多元的气象,探头探脑而来。随着经济发展,文化也要与世界接轨。 世界早已思潮万千,策略万变,昨日恍如隔世。我们做美梦的,做噩梦的,都若梦中惊觉。究竟清醒没有?问谁呢?全知全觉的死了。 最好不说话,如果非说不可,最好说点陈年八代。 陈年八代的意思是:不定哪个年代听说的,至今也还听见,也还听得过去。可见会有些道理,起码比生吞活剥的顶用。 这些话里有一句说:办刊物,就是出人才,出作品。这两“出”是一句还是两句,都有理由足够解释。不过没多少意思先放过一边,行文还是力求简略“为荷”。 《北京文学》一度停刊,先后总算“存活”了五十又五年,“变幻大王旗”也若干次。现在出作品选集,不免经年作难。有的年头选不清,推给篇幅限制,“存目”备考。有的年头推一个“代表”也难。就有“代表”在别的年头曾是“毒草”,又在别的年头“平反”.现在的年头又数他“帅”。 现在虽说“多元”,但“一元”派头还有皮有脸,还“唯我独革”。选家总要代表刊物要“多”,又总要有自己的“一”。要说“多”包涵,又要把自己的“一”押上去。还要在“多”中,看见有几分之“一”是自闭,直至自绝。 20世纪初,有一个大作家上教座说:“小说上官场吃不开,不能换个科长当当。小说上市场也没出息,不能够万儿八千的花花。小说顶多做做敲门砖,敲开了官场市场的门就放F。” 慢着,这位大作家在上世纪初,怎么说的是我们今天的情况? 不忙。今天朐我们,不是在说小说没人看了。看完没看完就塞字纸篓了。小说随便写了。写什么算什么了。反正官场市场都不把小说当回事了。这一门古老艺术现当今连个地盘也没有了。 上世纪初,大作家说得像今天的这个那个,并不稀奇。真正的稀奇在说到最后,得出结论…… 不要着急。他说的结论需要慢嚼细咽。 ……结论是人们不把小说当回事以后,以后放下,以后走开。小说路上稀稀落落只剩下几个人影子,这几个爱艺术。爱,放不下,走不开,于是小说有救了。 历来,救星出现在干枯的地方,在冷落的地址,在遗弃的地盘。历来,到哪来找救星去,就在本身,本身的生命力。 为这本身,人们流传出来两句名言:“离功利远了,离艺术近了。”这两句话里边没有多少理念,只不过道破事实。还有快人快语的快感,要紧的是表现了一种不易表现的精神状态:把自己的前途都卖出去了,还犟着说:我愿意,我爱。 为这本身,又在陈年八代里“鹦鹉学舌”:“二出”——“出人才出作品”。 又把选集的多选少选,归到“二出”身上。 又把走开了的,出嫁他乡的,改换门庭的,眼见走向不归之路走向死胡同的,召唤回归文学本身。殊不知这召唤成了响亮的口号,成了文学运动。 这本选集上有栏目“文本典藏”。请出历史各个时期的文学标兵做本身的典范,请来当今的名家点评典范本身的标兵光彩。 我绕来绕去起了广告作用,却不能在请出的请来的中间,找出众口一词,议论一律,一口清。 我只找出一些有关系的字,如美如爱如力……生命力、活力、原力,还有生生不息,诗的本质,和谐,梦幻,灵感,启发,奇迹…… 我想在在都有道理。但必须只挑一个的话,我打算挑“爱”。因为这个字在过去,“脸上也挂着斗争”的年代,被拷问过血统、出身、经历,从受过的教育和吃过的奶,体无完肤,灭了。现如今又被媒体宣传,电视表扬,“广而告之”,“歌以咏志”,宗教家、慈善家、社会活动家,街头巷尾,打做招牌,俗了。眼见灭过,俗过。也眼见不灭不俗。忽然警觉,难道这个字也有“双刃剑”的性格。 现在比喻“双刃剑”也不少了。尤其在重要的发明上,关系着“大事”。我说的不过“小情”。“大事小情”,若出一辙。 这也是奇迹,宗教家说:“奇迹就是奇迹”。不加解释。我想必要加上猛然的感受,如同灵感:刹那兴奋,若出战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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