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详细介绍了广州人的生活习性,描述了广州的风景和广州的古老习俗,为世人了解广州提供了很好的依据,喝茶,泡咖啡馆和酒吧是广州人少不了的习惯。读者可以从多层面上“阅读”这个城市,在体味、感悟古城的“世态”和“民情”的同时也体验了阅读过程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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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老广州(屐声帆影)/老城市系列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黄爱东西 |
出版社 | 江苏凤凰美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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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详细介绍了广州人的生活习性,描述了广州的风景和广州的古老习俗,为世人了解广州提供了很好的依据,喝茶,泡咖啡馆和酒吧是广州人少不了的习惯。读者可以从多层面上“阅读”这个城市,在体味、感悟古城的“世态”和“民情”的同时也体验了阅读过程的愉悦。 目录 序 非要广州人怀旧/黄爱东西 第一章 旧屋·骑楼·“上下九”/003 广州人/017 屐声/019 帆影/025 茶楼/035 花市/043 大街小巷里的零食和叫卖声/049 第二章 跳板、桥梁、窗户和“好屋基”/057 旧时风月/067 从前尼庵/087 那些寺庙/103 第三章 “五羊传说”的版本及五仙观/113 再老一些的广州/119 五……二十七、三十二、六十三……/125 神乎其辞的事/129 粤人/133 第四章 为什么叫西关/143 荔枝湾和荔湾区/149 白荷红荔泮塘西/157 一叶轻舟去,人隔万重山/161 八音班/171 西关大屋里的顺德妈姐/183 第五章 “住唐”、“住蕃”和“半唐蕃”,响坟、光塔和怀圣寺/193 外国人眼里的十三行/197 富商们/201 浩官的故事/209 逛一通沙面/215 跋/黄爱东西 后记 试读章节 真不知道该怎样去述说那个存在于记忆或想象之中的老旧广州。 在80年代广货和生猛海鲜蔓延于内地大城市的时候,有上海人不平地说,当他们上海是个不夜城的时候,“香港是个什么东西!”而“广州,连东西都不是”。这话有点儿搞错了。在本世纪初的二三十年代,广州仍然是华南地区最繁华的城市。日本人来了,事情才开始变得糟糕起来,而上海那时候,成了沦陷时期的孤岛。进入80年代,广州人对于广州在别人的评价中是否有品位,甚至是不是个东西,相对来说是泰然处之的,在辩论和意见开始变得复杂或者认真起来时(如果他肯和你辩论的话),他们往往用一句话就把跑远了的话题拉回到很实际的事情上来,而这句话通常会是:不过是为了赚钱。不论这句话是老实的招认抑或只是个含糊带过的借口,它避免了很多解释和分辩上的麻烦。 很多广州人觉得惹起意识形态方面的争论是不必要的,诸多的论点和论据只会愈描愈黑,他宁可简洁地说,只是为了赚钱。他本能地拒绝再和你解释做这件事情更深一层的理由和目的。不知道这种生活智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流传下来的,其处理的办法往往让事情变得简单——在面对一个财迷的时候,你的防范之心总会比面对一个政治家要少得多。而实际上我们也不过就是在赚钱和花钱,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非让人把你当成政治家哲学家或者是别的什么专家呢?而且,也没必要为赚钱和花钱找一个特别花里胡哨的理由。 序言 同是商埠和贸易港口城市,上海人一怀旧就温情脉脉地提起外滩。可是广州人,比如说我,会像才想起来似的恍然大悟地说,噢,那你去逛沙面吧。 上海人会情调精致地带着你泡咖啡馆和酒吧,听和平饭店的老年爵士乐;仔细地告诉你说这是白崇禧的旧宅,白先勇回来看过;那是张爱玲当年住的公寓,胡兰成就是在那里敲门的。上海人会按约会性质的不同精确地领你到装修、背景音乐和风格不一样的地方去,喝咖啡,喝黑啤,吃西餐,吃本帮菜。 而广州人,我们通常还是一如既往执著憨厚地领着你去喝茶,早茶夜茶下午茶,继续请你吃龙虾鲍鱼象拔蚌,午饭、晚饭和宵夜。如果你要求怀旧,我们也许会在摸着脑袋好一阵思索之后,把你领到一家夜茶时候唱粤曲的酒楼去。或者,带着你换一家茶楼,一家历史悠久一点的老字号茶楼,继续喝差不多的茶,吃差不多的东西。如果我在看见你的表情之后心存歉意,我还会领着你去吃别的,吃我们小时候吃过的东西:通常南信的双皮奶比较容易接受,但是禾虫和龙虱(一群五颜六色肥胖蠕动的小肉虫们和一些乌黑锃亮的水蟑螂)会让非广州的朋友们瞪着眼睛在受到震撼之后对我重新评估(尽管我兀自在旁边不甘心地说,滋阴的呀,补肾的呀)。 我们还会恍然大悟地带着你去看看西关的大屋,指着人家家门口说,这就是著名的三件头趟栊门。可是,这是谁的旧宅,谁又曾经在谁的门口敲过门,我们可说不上来——有什么不一样呢?总归是旧的就是了。其实广州人没什么大变化,从前吃的现在还在吃。我们的怀旧情结仍然在吃的上面,酱油糖煮猪肠、五花肉蒸成鱼、面豉炒豆角和香茄煮红衫鱼,统统是怀旧菜式,不知是谁在哪一天忽然想起了那些过去的滋味,茶楼食肆的菜牌上又开始有这些从前吃惯的家常菜,大家点上桌大吃一顿,也就是捧了场兼怀了旧。 吃到久违而且怀念的滋味,而不需要任何其他的道具,你能说这不是实实在在的幸福? 广州人极少在今天的世界里做过去的梦,我们天天生活在旧里。新旧的交替是暖昧的,爱恨的纠缠也是含糊的。粤曲里似乎有一句“是谁把流年暗中偷换?”换来换去,广州人还是不泡咖啡馆。咖啡馆太新,没人会坐在咖啡馆里想过去的好日子和好吃的。谁要打算结结实实请一顿客,如果提议去咖啡馆或是西餐馆,多半会被人嘘的。 广州人怀起旧来,是一边坐在陶陶居里一边说曾经一度这里以白云山的九龙泉水泡茶招徕客人,一边吃着碗里的云吞面一边说过去一两面团切成32块云吞皮,一斤面粉五个鸡蛋黄的云吞面如何爽韧细滑“弹牙”,一边挟着碟子里的白切鸡一边说从前的落地鸡更有鸡味:是一边住着新迁的房子一边说那时的大屋的青砖,一边用着夹板做的家具一边感叹那时候的好木料和好手工。带着淡然甚至于漠然的表情,说着很实在的曾经切身的过去。 ……没有人会提到气氛。那是一件虚无缥缈的什么东西?背景音乐?肯定不是铜管里吹出来的“吵吵闹闹”的“什么都混杂在一起”的声音,老广州的背景音乐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咸水歌,龙舟调、南音、粤曲,或者童谣和叫卖声。那样悠闲滋润的日子,偶尔夹一句粤剧花旦尖锐的念白,又或者《万恶淫为首》中乞丐颇为警世兼语重心长的一声叹息。 最近最近的背景音乐也是《旱天雷》和《雨打芭蕉》,再不然是《饿马摇铃》。如果一定要“怀旧”,一经发掘广州的“旧”,完全像一则没有恶意的恶作剧,开玩笑似的就跑得远远的了。在上海的洋泾浜英语快成了老去的笑话时,广州人的广州话里还是有上千年前的中州古音,还是有上百年前的广东英语。广州人仍然不说“扳手”,而说“士扳拿”。至今香港出的最新通胜里,最后几页还附着一串广东英语的单词表,上面详细注明中英文对照,之后还有一列中文,那就是可以用广州话说的广东英语。 我们的旧在饮食起居言行举止里一直一直浑然不觉地延续下来,即便不一脉相承也起码是藕断丝连,中间没有斩钉截铁的断层——让我们如何手搭凉棚回首眺望兼无限向往深切怀念? 广州人说,“潮流兴怀旧”,对“怀旧”一词的界定,接近一款时髦的外套而不是情调。如果对过去的好日子有所眷恋和轻微的惆怅,广州人觉得这是在个人情绪上的小小波动,是一桩私隐,不太会拿出来仔细把玩并公诸于众。如果这种情绪偶尔泛滥到了饭桌上,那么他在慨叹时的表情也是淡漠的,并且绝不会忘记在最后加一个释然的尾巴,诸如,日子总是这样的要过去,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风水轮流转,等等等等,以示他的感慨并不太严重,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 对于广州人来说,问题不在于是否怀旧,而在于我们其实一直是旧。初一到十五广州寺庙里的鼎盛香火,各路神祗和祖先的牌位供奉,酒席上的新娘也一定要穿的红色褂裙,清明时分公安局大动干戈交通管制如临大敌般疏导的数十万“拜山”(扫墓)人群,统统是旧。 如果非要我们说旧,我们就会说起唐装马褂和香云纱,西关的大屋和顺德妈姐,在艇上卖的艇仔粥,在巷子里踢嗒作响的木屐。咖啡馆对我们来说一直是新事物,爵士乐也一直是,而广州人的生活中,旧俗里没有的通通都是新事物。 不不不,你永远不能让广州人坐在咖啡馆里怀旧。唉,还是放我们回茶楼吧,让我们对着一盅两件,才有可能细说从头。 我们的旧,是我们天天喝的例汤和茶。当一个广州人舍咖啡而要喝凉茶的时候,你根本毋须要知道他是否怀旧,他,本身就是旧。 后记 《老西安》、《老武汉》、《老广州》和《老重庆》终于和读者见面了! 去年底,当《老城市》丛书中的首批四种《老北京》、《老上海》、《老南京》、《老天津》出版后,许多读者希望有更多的《老城市》出现于世。对于来自“上帝”的要求,我们这些“做书”的,当然只能遵命。只是,我们自己心知肚明,这样“做书”纯粹是自讨苦吃。 首先,是作者苦。对于捏惯了管笔和敲惯了键盘的八位作家而言,“被迫”第一次面对图文并列的出版样式,往日信马由缰的神笔,受到诸多图片的限制,写作的难度陡然增加。其次,是编者苦。我们这些拿惯了画笔、按惯了快门的美术、摄影编辑,放弃驾轻就熟的纯美术图书,要“捏”出这种图文并重的图书来,难度不言而喻。再次,是找图片难。要寻找尘封半个多世纪、涉及范围如此广泛的老照片(尤其是像西安这样过去相对封闭的内陆古城)谈何容易!幸好,参与丛书工作的每一位同仁,无论是名作家,还是责任编辑,档案工作人员或民间图片收藏者,还是设计、印制人员,大家都奔着一个目标,终于在世纪之交前将书奉献给读者。其间遇到的种种困难,在如期出版的图书面前,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老城市》这种图文并重,图文互动,介于文学书和美术画册之间的边缘型图书,受到读者的欢迎。在欣慰之余,我们更感到一种责任。我们将继续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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