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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晚清民风百俗(图文本)
分类 人文社科-政治军事-中国政治
作者 王稼句
出版社 江苏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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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为《晚清写照》丛书之一。《点石斋画报》是晚清在上海出版的风行一时的中国第一部时事风俗画报。在内容上,它真实地记录了重大历史转型时期在中国人心目中留下的图像,既有中西方在政治、军事、文化和民俗上的冲撞、对峙和交融,又有中国的民间疾苦、风土人情、官场腐败和西方的社会要闻、科技成果、生活习俗。《晚清民风百俗》从《点石斋画报》中精选出一百五十幅有关“风俗”的图画,写出了各种民风民俗的内容和渊源,可窥19世纪后期国人的生活;而且风俗活动的场景和细节,画来特别真实有趣,有助于读者了解晚清风俗特点。

内容推荐

以《点石斋画报》为代表的晚清画报,早就被后来者所超越;但其开启的以图文并茂方式报道时事、传播新知这一新兴事业,时至今日仍很有生命力。现今出版的丛书包括《晚清奇案百变》《晚清洋相百出》《晚清官场百态》《晚清民风百俗》四册,均采用《点石斋画报》图版,点录文字,略加评说,以便读者对照欣赏。此等图文并置、新旧杂陈、文白参差的“闲书” ,既有趣味性,也不乏幽默感,有心人自能神游冥想,读出历史的“酸甜苦辣”来。本书为套书中的一本。

目录

龟子报春

太岁被打

掉元宝

画鸡馀韵

菩萨拜年

大放爆竹

辛盘荐瑞

跳灶翻新

庙祀财神

财神内向

送麒麟

千炬围

跳鲍老

京师放灯

歌舞昇平

踏春赘谭

走桥韵事

文虎标新

求嗣可哂

异端宜禁

喜迎紫姑

上元谒祖

打鬼驱灾

生菜盛会

九华进香

还炮志盛

小鬼赛会

儿戏神祇

为花作嘏

祝花神诞

百花生日

英将遗烈

风筝雅会

放鹞灯

佳人扑蝶

佳人拾翠

无常赛会

洗脚大会

抛童子会

瞎子赛会

谕祭先农

采茶入贡

崇祀字祖

恭送圣迹

佛诞进香

西湖放生

婴孩过关

雅集名蕙

龙舟竞渡

水军吊古

锺馗赛会

锺馗嫁妹

虔祀曹娥

斗草风清

降神恶俗

佛寺晒经

数罗汉

伴观音

点肉身灯

盂兰志盛

超度孤魂

网船会

渔师报赛

祀兔成风

观潮纪盛

串月可笑

爱斗蟋蟀

预迎经魁

登高致祸

重阳桀石

赛灯申庆

盘古生日

媚神笑柄

和尚过年

吴中年景

跳灶盛典

祀灶采风

别岁

卜岁奇谈

镜听卜吉

大赛龟灯

迎神远游

鬼会

占鳌迎兆

赛会志奇

划水仙

文昌逐疫

铜鼓驱疫

贺新禳疫

以术驱蝗

捕蝗新法

虫亦畏威

京师求雨

蕉龙致雨

舍身求雨

祈雨新奇

禁屠笑话

击鼓祈晴

高上刀梯

乡人傩

督毁淫祠

淫祀无福

信妖演剧

土地娶媳

土地解饷

神岂导淫

站肩却疾

禁扮淫戏

香烛大观

神检药

奉祀述奇

幻术难凭

飞鸾新语

行尸厌胜

樟柳神

木人为祟

捆仙索

肖而不肖

丐头出殡

汲水超生

泉台合卺

鬼姻缘

僵尸出嫁

当妻谈新

张灯斗宝

点缀昇平

画舫飞灾

琴川风月

烛龙游戏

画舫飞灾

秦淮胜会

神技可观

高跷肇祸

走索翻身

绳技翻新

遁身现法

探囊取物

庖丁绝技

掷钱伤耳

别有肺肠

咽弹伤命

无臂小孩

徒多一手

猴舞

蛙嬉

鼠子演戏

鸽戏

游戏三昧

棋局翻新

手挥目送

后记

试读章节

龟子报春

【旧闻】

迎春为天下之通礼,未闻有所谓报春者,而鄂俗则相沿为例。去腊十七日立春令节,汉阳府逢太守先期率同众官,排齐仪仗,乘亮舆,诣晴川阁恭迎芒神、春牛。回至府署,各官叩贺而退。至十七日亥刻,行鞭春典礼,忽育一娼寮龟子扮作春官,纱帽红袍,规模阔绰,摇头摆尾,步上大堂,一若乡绅干预地方公事晋谒官长也者。太守见而笑问曰:“某日某时立春?”龟子一一答之,乃缩头而下。盖该处风俗如此,令人招之,使来即所谓报春也。故每岁立春时节,轻薄子道逢狎友,必交相谐谑日:“尔曾至府署报春乎?”按此事不知始自何时,足补《荆楚岁时记》之未备,殊可发人一噱也。

【新说】

立春是二十四节气中第一个节气,因与农业生产关系密切,遂成为重要的农业礼仪。早在东汉初,迎春就是顺应时序的五郊迎气礼仪之一。至清代,迎春礼仪相当隆重,与之相关的各种活动异常丰富,既有官方的礼,又有民间的俗,因而成为具有深厚民俗基础的国家盛典,且有全国统一的礼制。

立春或前一日,各府州县正官率下属各官,迎芒神、春牛于东郊。最可看者是浩浩荡荡的迎春游行,如江苏苏州,“呜驺清路,盛设羽仪,旗帜前导,次列社火、田家乐,次句芒神,次春牛台”(《吴郡岁华纪丽》);如山东招远,“旗帜鼓吹前导,次农人,牵耕牛,荷田家器;各行结彩楼,楼额以神,日某行;市井小儿衣女子衣,人执悬彩小布伞,谓之毛女;次乐人、女伎;次耆老,又次执事人役”(《招远县志》)。各地的迎春,规模有大小,名目有繁简,但情形大致相同。

春官、春吏是迎春活动中的重要角色,一般由乞丐、乐户、衙役等扮演,李斗《扬州画舫录》卷九记道:“立春前一日,太守迎春于城东蕃厘观,令官妓扮社火:春梦婆一,春姐二,春吏一,皂隶二,春官一。次日打春官,给身钱二十七文,另赏春官通书十本。是役观前里正司之。至康熙间,裁乐户,遂无官妓,以灯节花鼓中色目替之。”春官、春吏除了做抬芒神、春牛等杂事外,主要是报春。在湖北黄安,“春官服红袍,一隶持杖旁侍,沿门诵吉词,隶应日是,谓之说春”(《黄安县志》);在山西翼城,“立春前期一日,令唤乐户二名,假以衣冠,一日春官,一日春吏,凡官长、荐绅之家,皆叩谒之,以报春”(《翼城县志》)。春官在迎春活动中扮演的是丑角,作为春天使者出现,但并不端庄严肃,而有点插科打诨、取乐逗笑,这与热烈的迎春气氛相吻合。

点石斋人说的,乃汉阳府报春情形,因由妓院龟子扮演春官,以为可发人一噱,岂不知是由来已久的。立春通常是在农历正月初,有时也会在上年十二月里,那年立春就是光绪十八年十二月十七日。P3

序言

创刊于1884年5月,终刊于1898年8月的《点石斋画报》,十五年间,共刊出四千余幅带文的图画,这对于今人之直接触摸“晚清”,理解近代中国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是个不可多得的宝库。这一点,已为越来越多的专门家及文化人所理解——“晚清写照”丛书的出版,再次印证了这一事实。

关于《点石斋画报》的演进轨迹——其崛起与消逝、创刊宗旨以及与《申报》的关系、如何突出时事与新知、协调图像与文字,还有众多后学怎样迅速跟进、花样翻新,所有这些文化史或艺术史的重大话题,均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不妨取巧,提供三首有趣的小诗,略加点染,以见时代风气之一斑。

就在《点石斋画报》创刊的同一年,《申报》馆附属的申昌书画室发售上海点石斋印行的上下两卷《申江胜景图》。上卷第三十图题为《点石斋》,其配诗很好地表达了时人对于此一新工艺的强烈兴趣:

古时经文皆勒石,孟蜀始以木版易;

兹乃翻新更出奇,又从石上创新格:

不用切磋与琢磨,不用雕镂与刻画,

赤文青简顷刻成,神工鬼斧泯无迹。

机轧轧,石粼粼,搜罗简策付贞珉。

点石成金何足算,将以嘉惠百千万亿之后人。早在1838年,就已经有传教士在中国采用石印方式制作出版物;而1878年点石斋主人美查(I~rnesl:Major)购进新式石印机器,更开始了成功的商业运营。此等新工艺,因能使所印书画“皆能与元本不爽锱铢,且神采更觉焕发”(《点石斋印售书籍图画碑帖楹联价目》,见1879年7月27日《申报》),迅速得到推广。此前印刷图像,必须先有画稿,再据以木刻,或镂以铜版,费时费力不说,还不能保证不走样,更不要说无法做到“细若蚕丝”、“明同犀理”(参见委宛书佣《秘探石室》,见1887年2月5日《申报》)。而今有了石印技术,这一切都成为举手之劳。正所谓:“蝇头细字看分明,万卷图书立印成。若使始皇今复出,欲烧顽石亦经营。”(慈溪辰桥《申江百咏》)画报之所以能在中国立足,并迅速推广开来,这一技术因素至关重要。

最早谈论泰西画报的中国文人,很可能是热心接受西方文化的出使英法大臣郭嵩焘。《点石斋画报》创刊前六年——光绪四年(1878年)正月初七,郭嵩焘在听取关于画报历史及制作方式的演讲后,在日记中写下了这么一段话:

刻画三法:用铜、用石、用木。铜版价昂。石板起于一千八百三十年,价廉费省,故近来印画多用石板。木板用黄杨木凑合成之,用螺丝钳接,可以分段镌刻,刻毕斗合,尤易集事,《伦敦画报》专用之。各国新奇事,皆遣画工驰赴其地摹绘。……继《伦敦画报》起者《克来非其》。与《伦敦画报》相仿则有《机器》新报、《攀趣》新报、《凡匿台绯阿》新报。或详器物,或主讽刺,或绘名人小像,其用意又各不同也。早期在华传教士所办画报,有采用黄杨木版的(如1875年创刊的《小孩画报》),也有择用铜刻版的(如1880年创刊的《画图新报》),因其画面没有时间性,也不涉及中国人的日常生活,虽属“杂志”,却非“新闻”。《点石斋画报》的意义,在于其开启了以“价廉费省”的石印方式报道“各国新奇事”的新时代。

载1883年5月28日《申报》上的《申江纪游》(招隐山人),已在歌咏申报馆之传播“时事”以及点石斋之印行“书画”,只是那时两者还没找到图文结合的最佳方式:“时事都登报馆来,蝇头小字费编排。文人事业才人笔,书画争夸点石斋。”至于1887年春醉楼刊本《申江百咏》(慈溪辰桥),则对于《点石斋画报》之“大半采《申报》中事有可绘图者,一事一页,描写入神,用石印印行”,大加赞叹:

一事新闻一页图,双钩精细费工夫。

丹青确有传神笔,中外情形着手摹。因中法战事的刺激而创办的《点石斋画报》,对“战争风云”、“中外交涉”以及“租界印象”等给予特殊关照,自在情理之中。除了事关国家安危以及黎民百姓的生死存亡最能引起读者的兴趣外,还因画报的新闻性质在此类事件的报道中可以得到最为充分的表现。《点石斋画报》存在的十五年间,正是晚期中华帝国的多事之秋。身处“门户开放”的最前线,上海的士绅与民众,自是最能体会,也最为关注与外国列强的接触。不管是关系重大的军事战争、外交谈判、租界协议,还是近在眼前的变动不居的华洋杂处局面,都与上海民众的生活息息相关。大到中日甲午海战的悲壮场面以及前因后果,小到租界里某次西兵会操或某领事捉拿赌博的过程,都在画家的笔下得到呈现。在这个意义上,郑振铎称其为“画史”(参见《郑振铎艺术考古文集》,193页,北京:文物出版社,1988年),一点都不过分。

为满足民众了解战事的兴趣而创办的《点石斋画报》,配合新闻,注重时事,图文之间互相诠释,方才是其最大的特色以及成功的秘诀。当然,其中也有风土人情、琐事逸闻、幻想故事等,但对于时事的强烈关注,始终是画报有别于一般图册的地方。与新闻结盟,使得画报的时间意识非常突出,文字中因而常见“本月”、“上月”字样。而以《力攻北宁》开篇,也很能表明编者与作者的兴奋点之所在。1889年,尊闻阁主人离沪归国,后继者基本上是萧规曹随,《点石斋画报》依旧保持关注时事的特点。前期报道中法战役,固然令人拍案叫绝;后期追踪甲午中日战争以及台湾民众之反抗日军,也有绝佳的表现。一直到倒数第二号之以《强夺公所》、《法人残忍》描摹四明公所事件,都还能看出其对于社会热点问题的强烈关注。

在众多关于《点石斋画报》的论述中,鲁迅的意见值得注意。同样对吴友如的“时事画”感兴趣,鲁迅不只关注题材,更强调观察的眼光与绘画的技巧。他一方面批评吴友如对外国事情不太了解,故笔下多有纰漏,另一方面又承认《点石斋画报》在晚清传播“新学”的意义(参见鲁迅《题<漫游随录图记)残本》及《上海文艺之一瞥》二文)。我以为,如此立说,比较稳妥——既表彰其功绩,又避免刻意拔高。从绘画史角度看,1890年后的《点石斋画报》,虽保留了吴友如时代严谨细密的画风,但线条相对呆滞些,技巧上不若吴转而自创的《飞影阁画报》娴熟,也不像潘达微、高剑父等主持的《时事画报》之侧重漫画,挥洒自如。但其注重写实、不事喧哗、平实而低调的叙述,以及追求图像与文字之间的密切配合,使得其文化史及社会史意义在晚清画报中独占鳌头。

相对于石印术的成功引进,画师绘画技巧的提升以及编辑新闻眼光的养成,当更为艰难。但毕竟风气已开,像《点石斋画报》那样,以图像解说时事,传播新知,渲染“果报”与“奇闻”,逐渐成为晚清的一大时尚。二十年后,画报作为新的出版形式,已在神州大地四处开花。于是,又有兰陵忧患生于1909年撰《京华百二竹枝词》,对此盛况作了精彩描述:

各家画报售纷纷,销路争夸最出群。

纵是花丛不识字,亦持一纸说新闻。所谓花界中人,指的当然是妓女。不过,吴趼人《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二十二回中,就有良家妇女阅读《点石斋画报》的描写;美查渲染画报的作用时,称“故士夫可读也,下而贩夫牧竖,亦可助科头跣足之倾谈;男子可观也,内而螓首蛾眉,自必添妆罢针余之雅谑”(申报馆主:《第六号画报出售》,见1884年6月26日《申报》);《论画报可以启蒙》也有类似说法:“不特土夫宜阅,商贾亦何不可阅;不特乡愚宜阅,妇女亦何不可阅。”(1898年8月29日《申报》)可见,画报在渗透下层社会以及进入深闺方面,确实占有明显的优势。也许可以这么说,比起著述之文来,报刊文章显得“浅显”;而有了以图像为中心的画报,日报又相对“高深”起来。

其实,从实用以及启蒙的角度来看待书籍之配图,正是古来中国人的阅读趣味。见所见斋称中国书籍之有画者,虽不若泰西多,可名物象数、小说戏曲以及因果报应之书,不乏采用图像者。“所以须图画者,圣贤诱人为善,无间智愚,文字所不达者,以象示之而已。然则书之有画,大旨不外乎此矣。”(所见斋:《阅画报书后》,见1884年6月19日《申报》)因为“无间智愚”,方才必须兼及书画——言下之意,下愚与图像之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此后创办画报的人,也多喜欢在这里大做文章。如1902年创刊于北京的《启蒙画报》、1905年创刊于广州的《时事画报》、1906年创刊于京师的《开通画报》,以及1909年创刊于上海的《图画日报》,都曾开宗明义地强调其“开愚”与“启蒙”的宗旨。

从石印术的引进,到以图像解说新闻,再到图文并茂有利于识字无多的妇女,如此三诗,无意中凸显了晚清人接受画报体式的三大要素。  受《点石斋画报》成功范例的鼓舞,晚清出现一股画报热。20世纪20年代以后,摄影画报逐渐占据主流地位,虽偶有“忽发思古之幽情,也想仿效《点石斋画报》那样”办一种石印线装而“绝不用照相铜版图画”的,恐怕都难逃失败的厄运。这里用得着包天笑的自我总结:“无他,时代不同,颇难勉强也。”(参见包天笑《钏影楼回忆录》,113、380页,香港:大华出版社,1971年)随着石印线装这一出版形式的迅速衰落,以《点石斋画报》为代表的晚清画报,早就被后来者所超越;但其开启的以图文并茂方式报道时事、传播新知这一新兴事业,时至今日仍很有生命力。

《点石斋画报》的价值,并非今天才被发现。早在1910年代,便已出现德文的编译本。最近三十年,台湾、香港和大陆更是出现各种重刊或选编本,而日文、英文、德文的新译本也纷纷问世。对于这些刊本的利弊得失,我在《点石斋画报选》(贵阳:贵州教育出版社,2000年)的导论中略有评述,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参考。

几年前,我和夏晓虹合作编注《图像晚清》(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1年),在该书的导论《以“图像”解说“晚清”》中,我曾提及“所有研究者都是带着自己的问题意识来面对这四千幅图像的,不存在一个可供对照评判的‘标准答案…。这里既有显而易见的学科分野——比如美术史家、文学史家、科学史家、宗教史家、社会史家、风俗史家眼中的《点石斋画报》,必然千差万别;也包括时代氛围与拟想读者的限制。因而,所有的品味与阐发,均“有所见也有所蔽”。

在以图像解说晚清方面,苏州王稼句兄与我有同好。这回江苏人民出版社刊行的“晚清写照”丛书,便是由其策划并参与编写的。丛书包括《晚清奇案百变》《晚清洋相百出》《晚清官场百态》《晚清民风百俗》四册,均采用《点石斋画报》图版,点录文字,略加评说,以便读者对照欣赏。此等图文并置、新旧杂陈、文白参差的“闲书”,既有趣味性,也不乏幽默感,有心人自能神游冥想,读出历史的“酸甜苦辣”来。

2006年1月10日于京西圆明园花园

后记

这本小书起写于2月初,历时三月,总算了事。说句实话,我对于晚清风俗情状,有的知道一点,有的一知半解,也有的则落在迷天步障,浑然不知路径。于是就翻书,现炒现卖,居然将这一篇篇“命题作文”给做完了。读者最是明白人,是否牵强附会,是否东拉西扯,看过后自然心里有数。

《点石斋画报》前后十五年,共有图文四千多件,从中选出所谓“风俗”者一百五十件,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选的时候,虽然也考虑到风俗内容的不同,兼而采之,聊供一窥十九世纪后期国人的日常生活,当然并不是全面的反映。风俗不比别的,时代痕迹相对浅淡,有的前代已有,不过承袭传统罢了。故而点石斋人也并不真将它当做新闻,虽然也落实时间、地点,其实不少并非真有其事,有的从前人的笔记杂著里摘下一段,改头换面;有的则托说发生在边远地区,正像三十多年前发表“最新最高指示”,一会儿,广播里就报道十万大山里的老大娘如何感动、如何谈心得云云,这实在是无可对证的。可见《点石斋画报》不但有它的新闻性,更有它的娱乐性、知识性,这在研究中国早期新闻事业史时,应该注意的。

点石斋的画风细腻而生动,这为后来许多石印画报所不及。但也有问题,一是因为文字作者和图画作者并不是一个人,图文结合着看,就会发现有矛盾之处。二是画的场景全凭记忆或想象,并不是当时的实际情况,点石斋画家大都是苏州人,说苏州事而画吴门桥者就不止一幅,但几乎画的都是三孔桥,那是太平军战事前的桥型,同治问重修时就改筑为单孔,故那是画家战前留下的印象;那些没有去过的地方,画起来就凭借口传或记载,以及前人绘画和少量流传的照片;更多的则凭空想象而画了。至于画中的服饰器物,以及各种风俗活动的场景和细节,则有相当的真实性,可以视作这一历史时期的写实图像。

有人说,如今是“读图时代”,似乎以为“读图”简单而快捷,就像是合乎时代节奏的“快餐”。如读《点石斋画报》,就认为是图画和新闻故事的两相对照,能得“小人书”的趣味,有这种想法的不在少数。其实“读图”的渊薮甚大,可以各有各的读法,如陈平原先生就说:“《点石斋画报》的图文之间,本就构成一种对话关系,其间的缝隙,不完全是使用媒介不同造成的,更包括制作者视角及立场的差异。如今再‘从天而降’各种相关史料,对具体图像的解读,很可能不是更清晰,而是更复杂、更丰富。正是这种对同一事件的不同描述,使我们对晚清社会的多元和共生,有直接的领悟。”因此对具体的每一则图文,“附上几则相关资料,读者自会浮想联翩,即便无法马上去伪存真,起码也对画报所呈现的‘社会’与‘历史’,多了一份必要的警觉与追究的兴趣。或诗文,或笔记,或报道,或日记,或档案,或上谕,或竹枝词,或教科书……任何体现时人见解的文字,都可能进入我们的视野,并用做《点石斋画报》所呈现的‘晚清图像’之佐证、旁证或反证”(《图像晚清·导论》)。

我赞赏平原先生的这种读法,也用这样的读法来读晚清风俗图像,还给它起了个词儿,称为“笺图”,诗文可作笺注,图像自然也可作笺注的。但由于自己读书少,学问和想法都浅,笺注起来也就捉襟见肘,真有点担心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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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23:0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