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喜欢讲故事的作者，这个故事是作者生命中最难以忘记的，他不知道会讲多久，但是他会试着努力把它讲完，虽然，直到现在，他仍然没有等到故事的结局——他的十八岁早已随风远去，兄弟让他把他曾经的那些故事记录下来，写一部小说，来怀念一下十八岁的自己、曾经的兄弟，还有他们各自生命中女孩的故事。...

我随时保持一种走的姿势。光影下或者黑暗中。我祭奠。祭奠自己的兵荒马乱的18岁里有过一场生命的幻觉。

序

朝花夕拾与杯中去留用心灵写作的孩子

引

第一幕 流年

第二幕 美错

第三幕 将爱

第四幕 不留

第五幕 空城

第六幕 棋子

第七幕 云端

不是后记的后记

附：纸上青春等

学习成绩的优秀就理所当然地成为我们做“坏事”的挡箭牌，每当我们触犯到学校那苛刻的条例，例如吸烟、喝酒、打架或上网之类的高中生标准错误时，老师总会看在分数的面子上放我们一马，而如果是一位学习成绩一般，或者高考后没有希望为老师带来奖金的仁兄栽到里面，那后果可就很难说了。

听理科那边的同学说曾经有两位哥们在厕所吸了两口时不小心被政教处的周处长当场抓住，一个学习不错，只是口头警告了一下，剩下那倒霉的兄弟只因为学习差了点，连专科指标都不会给学校带来，就被勒令退学了。所以当再次听到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大讲简爱曾对罗彻斯特说过我们生来是平等的时候，我都为他的话感到脸红，理论放在现实生活里简直是天大的讽刺，像什么快慢班、以分待人、叫家长，不止是成绩差的同学看不惯，成绩好的同学其实更加嗤之以鼻。

更可悲的是大多数老师却对此乐此不疲，不过再想想，高中时代对老师们的话顶礼膜拜的岁月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而且慢慢开始为高中时曾经对老师的言听计从感到不可思议，也不知道产生这样的想法是长大还是蜕化，的确，有很多事情他们看得远，可以帮助我们确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可也有很多事会是他们的败笔。

一个是叫什么家长，自己的孩子在学校犯的不过是上课回头说个话、看个杂志而已，至于让百忙之中的家长再为这些芝麻小事来学校，听那些师范三流毕业生讲的大道理吗?后来才知道，只有那些高巾时学习最烂的学生才会报考师范院校，等四年大学毕业之后，一流的毕业生基本都考上研了，二流的至少会留校或者进一个好的单位，只有j流的毕业生才会分配到下面教书。有些个别的中学老师就是变态，连学生都教育不好，反而转过头来教育学生的家长，更有甚者还露骨地说…自己家的住址，以方便家长所谓的“拜访”，至于是不是能领悟到老师的意思就要看学生在学校的学习成绩了。P007

早上一觉醒来，突然感到有点疲倦，我为梦中的压抑而觉得困惑。因为我确实不是一个很消极的人，乐观、洒脱和自信才是我的性格。或许因为昨晚在写《孔雀与教皇》的缘故：我不知道苏莺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到底是苏莺如孔雀，抑或孔雀如我，其实我更觉得我如教皇，孤独而没落。或者这么说，我是站在教皇的肩膀上的那只孔雀，低调，华丽，却不可言说。

近日拜读徐鹏的长篇小说，倍觉亲切，感觉他不蔓不枝地为我们讲述了某段动人的故事。当然，事情已经过去，经过时间的沉淀而滋生了更多的追忆与怀念。这使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所谓朝花夕拾，我们若仅从字面理解，可以理解为：早晨的花，傍晚拾起来。更进一层，我们也可以将此解释为：曾经发生的事，在回忆起来时记录下来。

尽管徐鹏的小说没有让我看到波澜壮阔，却计我看到了群山起伏如雕刻，而他雕刻的正是生活本身，我亦从他的小说中看到了恰同学少年的那种意气风发和壮怀激烈。尤其他在开篇引用了《无间道3：终极无间》的那句话更令我感觉到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和理解：这是一个最好的年代，也是一个最坏的年代。

事实上，我们所看到的永远只是事物的一个侧面，我们只是从这个侧面看到了一面反光的镜子，以及镜中的投影。我们无意去分析一个年代的好坏，而是用一个故事去揭示某种问题的核心。

徐鹏是山东人，有着北方人的大气与豪爽，故而引以为兄弟。而我也是北方人，在这南方不过是做了一次短暂的栖息和停留。说起北方人的性格，我就很容易想到昔日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樊哙和力拔山兮的项羽。

前段时间无意中看到了沈浩波的一首诗，诗言：看那满目青山，不过是我胸中块垒。只因这句话，而顿时感应到一个人的心胸之开阔。反之，也可谨慎地映衬我的那句话：纵览天下，怀抱空无一人。

与徐鹏交谈甚为投机，在不断的交流中而更加熟悉。他现在学生会工作，还担任大学的文学社长，有着良好的人脉，对工作也是非常认真。我觉得这很好，其实我们在大学都没有学到什么知识，我们学到的更多的东西反而是做人和做事的能力。我想徐鹏在这一点上应该学到了不少，这令人感到欣喜。

有句歌词叫：朝花夕拾杯中酒。我觉得把朝花夕拾与杯中酒放在一起，确实是比较有感觉。我却不知在饮尽这杯中酒后，我们又该当如何选择自己的去留?为此，我宁愿将此概括为：杯中去留。

有人说：去留杯中影，难诉尽心扉。也有人说：开怀畅饮杯中酒，一声笑叹任去留。前者似乎令人觉得哀怨缠绵，欲罢不能，后者则令人觉得意气风发，潇洒自如。但是事实上，能够“开怀畅饮杯中酒，一声笑叹任去留”者又有几人?

我想徐鹏也应该有了，或者将有，自己的去留，面对面前这杯中洒。徐鹏讲完了这段朝花夕拾的往事，亦会继续谈论将来的杯中去留。

说来说去，我们都是在青春期的闲惑和对欲望的挣扎中慢慢长大，一路上看着“盛世浮华落尽”，在最后转身的瞬问，却终于深切地理解：“我们需要的只是海市蜃楼的原影。”

或许有些故事在一开始我们就已经猜到了结局，或许看完了故事的结局，我们都没有回过神来。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在一个新的故事中找到某一事物的两种截然相反的向度或载体：面对和逃避。我们既有可能在朝花夕拾时迷失，也有可能会在杯巾去留时将自己找回。

终于还是结束了，一篇短短十万字的文章竟然花去了近两年的时间，这十几个月里，我找出高三那年所有的关于这个故事的资料，终于还是把它写完了。我承认我是一个喜欢怀旧的孩子，整整两年了，我想我还是忘不掉这些曾在我生命里演绎出美丽故事的人，就像我曾对肖娴说的那样，你们才是这个故事里的主角，而我只不过是把你们记录下来。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坐在公同的躺椅上，戴上老花镜，在温暖的阳光下，冉拿出来看，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曾经给我的十八岁上划下痕迹的彩色铅笔时，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写到陈述走的那一段时，异乡的天空上有个很大的月亮，我在这个依旧有些陌生的城市脆弱地哭了，哭那个才华横溢的朋友、哭我的青春不再回头、哭我带给自己的孤独与落寞、哭我与他还有兄弟们之间的遥远距离、哭他们逃的悲壮而凄凉、哭得像月光一样冷冷静静，最后的最后，很久了很久，我以为只是简单的行走，结果还是无穷尽的轮回。

现在的我在一个被称为“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城市读大学，每天都要麻木地穿梭于高大的钢筋水泥建筑物之间。偶尔会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天空，看着天边飘过的浮云。然后慨叹岁月的沧桑和世事的悲凉。也许真的什么都是可以过去的，包括记忆中以为会永远留存的东西，凌熠曾对我说要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接受的。不过在我看来，这满世的光彩，尽足浮华的悲哀，唯有自己的眼泪清澈而温暖。长大的过程，我们失去了太多不该失去的东两，这世界本不该是这样子的。

写到结局的时候，冬晴从异国打来电话问我，故事讲到陈述离开的时候，陈述最终爱的到底是谁，我说是林冬晴。她叹了口气，“就这样写好了，我也相信他是爱过我的，给这故事和我的青春留下一个最好的结局吧。他留给我的信我也收到了，谢谢你。”

在我向岁月冲刺的时候，有时会摔跤，摔跤是成长的代价。陈述曾说过，摔跤之后千万不要回过身去，去欣赏那个让你跌倒的坑。人要学会感恩。可我知道，其实故事本身是没有快乐和痛苦的，所谓快乐和痛苦，明媚和忧伤是我们对这个故事的感受，我们可以选择一个快乐的角度去看待它，也可以选择一个痛苦的角度，该怎么选择，我心里明白。

因为现在我心里无法忘记那些人、那些事，我选择把这些以后也许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失的痕迹复制下来，就好像从山大新闻系毕业，却毅然选择北大法硕的沈宁姐姐临走前对我说的那样——“一个没有翅膀的人最大的勇气莫过于选择飞翔，因为等你和别人达到相同的天空高度的时候，你会获得双倍的幸福。”

所以今天我把故事写出来，既然无法逃避，那我选择面对。现实巾的生活是最难写的，也町能由于自己水平有限写不出美丽诱人的文字，不管别人怎么评价，因为我自信这是最真实的一些文字，所以我也自信这些都是最好的一些文字。

很多同学看完原稿之后都劝我把陈述走的那一段删掉，不要这样写，太过于悲凉了，把结局改一下，让故事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会更好一些。我只是摇摇头，的确，大团圆的结局着实会令人皆大欢喜，古龙说过，“江湖中的事永远充满了刺激，无论谁都想听听的，每个人心里多有些积郁，听着这些江湖豪杰，武林奇侠的故事，不觉就会将自己和故事中的人物融为一体，心中的积郁也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发泄了。”

BEYOND唱着，“我与你放纵此刻千金的一晚，过去_『我不需记放心中，漆黑r卜一触的恋爱放纵不羁，不需把真意对待你。”至尊宝说，“留点回忆好不好?拜托!”于是喜剧大师卓别林携姑娘走向未知的远方，罗大佑说“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周星驰受够了家务事，清算了豪门恩怨，打发了新闻发布会，秋香也终于盈怀在握，让天下人终成眷属。  但那毕竟是电影，而不是现实的生活，生活里总有一些东西来经历我们的存在，存在只是一种在人群中表达的欲望而已。鲁迅曾经说过，“当我开口，我便感到空虚。”话虽这么说，其实他也知道，空虚也是一种存在，空虚不是虚无，所以鲁迅终究还是开了口，而我还是选择把记忆真正记录下来，当然开口之后，是真是伪便接踵而至，可是我写的不是两厢情愿的电视剧本，我需要的是宝贵青春中真正属于自己的回忆。

曾经心里有好多的想法，都由于经历了太多而渐渐褪去了颜色，但其中的黑白我却常常可以记得。大概是当时的心情被泪水描述的时候，泪水太烫，画在心上，太深刻。好多同学读完之后，都说被里面的故事所打动，其实，在我毕业这两年短暂却不失漫长的岁月里。我一直用心在研磨，研啊研，我自己都已经分不清这墨里究竟加的水多还是泪多。

也有人说文章写得太纯情了，也许年少时会喜欢，但现在我们已经长大。我不南哑然失笑，仿佛变得圆滑和世故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我反而觉得越成熟的人才越知道回忆与青春的珍贵，虽然生命里并没有那么多的刻骨铭心，但我相信你我的心里都有那么一滴眼泪，会在你转身的一刹那涌上来，涌在你已经老去但未必麻木的心里——

走过了二十个的春夏秋冬，看过了二十次的花开叶落，体会了二十回的快乐忧伤，每一次换一次视角，同一个故事都会常读常新，有不同的感受。

现在就读于山东大学医学专业的好朋友——李欣欣，她默默地见证了整个故事的开始和结束。高三毕业时，当我把同学录给她，让她留下点文字时，她问我会不会把高三的故事写成一部小说，我说我会，即使发表不了，我也会送给每一位同学，毕竟都是我们真实的青春岁月。她点点头没有说话，当两天后，同学录还给我的时候。她留下的话深深触动了我。

我已经告诉你，我写的东西肯定不会让你流泪，只是因为我想让你保留点值钱的东西，不要随随便便地就去掉眼泪。不想说太多祝福的话，毕竟生活总会不经意地给我们打击，我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总是活在自己设置的梦里，但见到你，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人比我还爱幻想、回忆，然后在这场戏里久久地挣扎，拔不出来，你比我悲哀，你必须承认。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自己是谁，你也会吧!我不再去审视这个世界，只知道坚持就好。坚持什么?永远都不会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却明白，我要过的是自己的生活，自己快乐就好，你说对吗?房烨最喜欢的一句话送给你：即使把我关在果壳里，我也是无限空间之王!

你心底总保留着对生活的一份纯真，对吧?但你不是智者，有一个无限空间属于你，尽管你现在东奔西跑，好像过得很幸福一样，但你不快乐，因为你被封闭在一个小空间里，是你自己关上的门，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我现在没有什么要分离的特别痛苦的感觉，注定的，我们都要走自己的路，你也会再一次寻找到属于自己的SHHILY，做回自己，这个世界不会再有第二个傻傻的徐鹏!

还有，以后不要那么容易感动，有点矫情。

昨天打电话给欣欣说，故事写完了，我要做无限空间之王，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徐鹏。

写的时候，想起青春，也许是有过青春的，但是没有未来。爱过、伤害过，然后才可以离别和遗忘。欣欣让我以后不要那么容易感动，有点矫情。不知这次算不算。

感谢爸爸妈妈，天下图书的孔有君老师和张迅姐姐，课堂内外杂志社的陈慧仙姐姐，重庆出版社广州分社的唐颂大哥。没有你们的支持和帮助，就没有这本书的出版发行。

感谢故事里每一位主人公：凌熠、安静、杜久昌、沈阳、肖娴、飘、吕枘诺、林冬晴、Crow、柯涵、陈述、吴菲、母校的刘华锋副校长、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王者玉先生，还有徐荣老师，你们的出现让我十几岁的最后得以划下虽不完美却是完整的句号，尘是前尘，事是往事，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珍惜现在的才是最重要的，是你们的演绎才能让我把故事讲完。

成长的过程和岁月的洗涤中，不管你们曾经是爱过我、恨过我、帮助过我、误会过我、理解过我、伤害过我、还是最终会离开甚至忘记我，我都要感谢你们曾经在我青春的尾巴上留下了这么唯美而清亮的故事。

感谢没被写进故事却仍在生命里为我留下快乐的每个人：堂妹徐倩(北京中医药大学)，王萌(西安空军工程大学)，李欣欣(山东大学)，赵冠(山东大学)，任淼(山两运城学院)，李岩(山东理工大学)，房烨(西安交通大学)，吴凡(华巾师范大学)，华菲(济南大学)，丁桂鹏、于李昕(临沂师范学院)，孔茜、邹洁(滨州职业学院)，白允莹(重庆大学)，张学楷(华中科技大学)，荆娜、周梦莎(聊城大学东昌学院)，孙倩(华东政法学院)，焦健、马霄飞(江南大学)，王靖雯(云南师范大学)，谷媛(东南大学)，刘媛(青岛大学)，常晓磊(省直电大)，鞠萧(滨州医学院)，刘延嘉(东北师范大学)，李兴龙(山东理T大学)，王仪婷(聊城大学)，田开琳(华东师范大学)，赵华伟(两安石油大学)，杨颖(中央财经大学)，李雪、杨帅(山东建工学院)，田茜(武汉科技大学)，曹艳艳(枣庄师专)，卢俊一、胡立超(山东交通学院)，郑玉杰(安徽丁业大学)，李成林(西安建筑工程大学)，刘慧(烟台大学)，王鑫(太原理丁大学)，李维康(合肥工业大学)，张辉(首都医科大学)，张亚琼、谷琳(厦门大学)……你们见证了徐鹏的成长，每张面孔都是我年轻时最珍贵的财富，谢谢你们。

感谢大学生活里给我鼓励和帮助的外校师哥师姐：毕业于山东大学已参加工作的迮晓妍姐姐和史乙婷姐姐，在北京大学攻读法律硕士的沈宇姐姐和在中山大学生命科学院读研究生的杨明照大哥，武汉大学法语系的杨望师姐……感谢你们对我的悉心照顾以及鼓励，你们以自己平日里的一言一行告诉了我什么才是真正的人格魅力，你们是我以后人生路上的榜样和路标，徐鹏以能在生命最美丽的岁月里遇到最美丽的你们而倍感荣幸。

感谢我大学里来自全国各地的舍友们：赵磊、牟晓东、战彬、潘廷磊、李刚、史大成、梁吉才，感谢我文学帝国工作室(济南第一个由大学生联合创立的DM杂志)的所有兄弟们，你们没有陪我经过我的高三岁月，但我相信等我毕业时冉为大学时代记录我的成长时一定会有你们生动飞扬的脸庞。连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就叫《当兄弟都已成往事》。

感谢市一中03届学生会的每位成员和所有文章里没有提到名字、所有我认识和认识我、所有和我共同见证过这个故事的同学和朋友们，感谢你们曾经在我生命里划过的那些痕迹，不管怎么样，在以后的日子里大家都要快乐，阳光很灿烂，希望我们都极度温暖。

想起了孙倩在我读书笔记上留下的那段很美的文字，今天来做为文章的结尾好了。

青春的花谢花开，让我疲惫却不会后悔；

四季的雨雪纷飞，让我心醉却不堪憔悴。

写到这里，窗外看到的已是2005年的阳光了，谨以此文来纪念我曾经年少的岁月还有我的母校：小说中市一中的原型——山东省高唐县第一中学，祝母校七十八岁生日快乐。这部小说我写了十八个月，而我在诸位的十八岁上又留下了些什么?

天空不留翅膀的痕迹，因为鸟儿已飞过。

少年耶，安啦——

爱上一个人是如此的简单，爱着一个人却是如此的繁杂。

——静静的鸢尾花

从看到题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会和这小说一直走下去。

——天寻

敢于让作品贴近生活的写手是勇敢的，敢于让作品贴近最真实生活的写手就勇敢得有些残忍。

——火凌月

有些人天生是用来写悲剧的，但很少有人能让自己被自己的文字所感动。而你，是否会在夜里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泪流满面呢?

——坏东西_055

我们其实都有自己的安静和凌熠，喜欢你的文章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谢谢你的文字。

——春水流

未曾拥有已经失去，未曾热恋已经失恋，未曾轰烈已经平淡。生命如一场生生不息的恶作剧，当我们抬头忏·晦的时候，泪水欺骗了泪腺。

——婧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