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名作家海岩的又一力作,小说讲述了一段坚贞的爱情故事:林星与吴晓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林星是杂志社的记者,吴晓是天堂酒吧的萨克斯手。他们俩相爱了。爱得纯真而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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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你的生命如此多情/中国当代名作家自选集大系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海岩 |
出版社 | 现代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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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名作家海岩的又一力作,小说讲述了一段坚贞的爱情故事:林星与吴晓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林星是杂志社的记者,吴晓是天堂酒吧的萨克斯手。他们俩相爱了。爱得纯真而痴情…… 内容推荐 某杂志社女记者林星,为了写一篇反映长天企业集团创业发展过程的报告文学,邂逅了“天堂酒吧”的萨克斯手、长天集团老总吴长天的儿子吴晓。吴长天的长天实业集团,是全国著名的民营企业。吴长天与市长梅启良的私交甚好,他非常希望自己的儿子能与市长的千金结为秦晋之好,但吴晓却爱上了林星。林星在爱情中如痴如醉,不想却得了肾病。为了给林星治病,吴晓拼命工作挣钱,吴长天却找到林星摊牌,让她用爱情换取生命,被林星回绝。吴长天五十大寿时请市长梅启良吃晚宴,所招的三陪小姐意外死亡,他的手下对外隐瞒了真情。林星以前的男友刘文庆得知此事后,对吴长天开始巨额敲诈,后被人枪杀。后来,吴长天、李长功等人也被杀死,吴晓被关进拘留所,后又失踪。林星千辛万苦地找到吴晓,再次听他演奏萨克斯,却见一个俏女孩依偎在吴晓身边…… 目录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十八 十九 二十 二十一 二十二 二十三 二十四 二十五 二十六 二十七 二十八 二十九 三十 三十一 火与冰的交融(代跋) 试读章节 这间办公室是一个装有落地玻璃隔断的巨大的套间,外屋的电话声此起彼伏,有一个看上去极为精干的秘书班子在应付着这些声音,那激动人心的嘈杂只是在大玻璃门偶然开启有人走进来时才能传到里间。里间则摆放了巨型的写字台和宽大的皮沙发,还有水晶般晶莹明亮的玻璃书柜,以及镶满雪白大理石的卫生间。林星独自坐在长形沙发的一角,不免有几分渺小的感觉,而吴长天则被人伺候着,在卫生间进进出出,行色匆匆地梳头、打领带,同时回答她的提问。 这是林星第一次坐在这么气派和贵重的沙发里,以致她不得不随时注意着自己的姿势。她和她的杂志社,大概都想不到她大学毕业后的第一次单独采访,就如此轻而易举地打进了长天集团总裁的办公室。这当然得益于她的自信,她的自信来自于她有一张不仅青春而且相当耐看的脸。这是一个十分简单的因果关系,在大学里搞实习采访时她不止一次运用过自己的这个条件,无往不胜。今天她自报家门不速而来,从这幢大楼的门卫开始,过五关斩六将地一路往里闯,终于踏进了这道高深莫测的门槛。当外间的那几位秘书在简单盘问之后正要把林星“请”出去的瞬间,他出来了。 他很专注地在她脸上看了一眼,叫住了秘书。 他说:“我只有五分钟。” 她说:“我只有一个问题。” 于是,她就进入了这个泰坦尼克式的巨型企业的心脏。那一组美式的大皮沙发里,有了她一个短暂的位置。 她本来是打算对整个儿长天企业集团做一次系列的采访,搞出一个全面反映长天集团创业发展过程的调查报告,以折射出中国改革开放二十年的时代变迁。题材已经报到社里,尚未得到支持与否的答复。在那些老资格记者的心目中,她报出的这个计划也许使她一下子成了一个好大喜功的典型,这一点从室主任的表情上,已经可以看出一二。正是这个表情,才激将着她今天单枪匹马跑到长天集团北京分部的大楼里来撞一个运气。能见到这位靠五千元起家终成巨富的传奇人物,对林星来说,其实是个意外。 尽管吴长天答应给她的时间只有区区的五分钟,但他进了里屋却没有半分钟空闲。不断有秘书进来让他接听一些电话、请他批文件、帮他穿衣服、告诉他车已备好……林星在一边静静地观察,从报纸上她知道吴长天今年刚满五十周岁,但此时的疲惫使他显得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也许她这种二十岁出头的小孩子是容易把中年人看老的。 她坐在沙发里,并不急着插进去提问,直到吴长天在忙碌的间隙用目光示意,她才把一个临时确定的题目拿出来。 “吴总,我很想知道,一个企业的领导者,比如说您,人们应该怎样描述您在企业中所处的位置呢?” 吴长天一边签着文件、打着领带,一边稳健地答问:“你知道北斗七星吗?就在现代天文学所指的大小熊星座一带。我们的老祖宗把北斗七星当做指引方向的坐标,因为它们的方向最稳定,光芒最闪耀。企业的领导者就应该是北斗,他的光芒应该能够笼罩他的部属,把他们聚拢在自己的周围。” “请问什么是一个企业家的光芒呢?”林星问。 “你这算第二个问题了吧?”吴长天以问做答。 “不,还是第一个。您刚刚说了光芒,我想知道是指什么。是指领导者的知识和才能吗?” 吴长天穿上西服,摇头:“那不是主要的。” “是权力吗?” “权力很容易遭到背叛。” “那是什么?” 吴长天已经举步向门口走去,林星也不得不站起来追随,她期待着吴长天最后的回答不要太简单,可吴长天偏偏只答了三个字: P2-3 序言 我想序就是作者信任的第一个读者的读后感吧,好话要说,批评的话也要有点,假装公允,就是这类文体的通例。其实一个人替另一人张目其中必有私好,装不装公正也不吃劲,尽说好话乃至胡乱吹捧一番也没入计较,但我还是决定从俗,一是惯玩个性,二是我也发现一规律,如今当“托儿”就要当“反托儿”,“正托儿”的名声都给搞坏了。好在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一个赛着一个主意大,说什么都信的也不看书了。 海岩是当年四大公安才子来的,其犯罪小说《便衣警察》《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永不瞑目》影响甚大,改编成的电视剧也是同年最精致的。我说这三部作品是犯罪小说仅仅是表述方便,其实读过这三部小说或看过电视剧的读者、观众都可以发现,与其他同样以警察为主人公、刑事案件为主线索的作品比,海岩的作品有他非常特别的气质,那就是情不自禁,时时流露出极大的柔情,有时他对这种柔情的关注程度甚至超过对案情本身发展的关注,以致你搞不清他究竟是写犯罪,还是借犯罪在写情感。这在《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和《永不瞑目》中尤为明显,案情发展到后来基本是靠情感来推动的,情感在这里成了故事的核心,破案与否已不再重要,人们更关心感情的下落。把一部犯罪小说扭转为一部言情小说,当年公安诸才子的创作中都有这个倾向,但做得最极端,至今还在坚持且愈演愈烈的当属海岩。 这显然是有悖犯罪小说的规律的,有一位专写古代犯罪小说的金庸先生用他的成功告诉我们,这类小说中情感永远不能超出暴力展示之上。金先生似乎在暗示我们,读者看小说和看打架没什么两样,要赢得读者就要极尽残暴血腥之能事,书中人物必须是小心眼、感情狭隘的人,再加上胡扯淡的家国之恨,那才一触即怒,一怒便不可收拾,永远打不完的罗圈架,且个个师出有名,杀人便也成了行侠仗义和爱国行为。在这里,感情的作用接近一种淫媒,像段誉那样的多情种子无非是为了给其他凶手多找几次开打的理由,其行径是可笑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读后颇觉此人下流麻烦,不免认同二月河的话:谁讲感情谁垮台。 跟金老师比,海岩的文笔也很不适合写这类小说。一位金老师的“迷”说过,金老师的文字有一种“速度感”。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做了一点研究,就是什么词熟用什么,像马路上的交通标识一样,简单明确,尽量减少你在文字上的停留,一眼看过去全是事儿,而且每个路口都有相同的标志,不怕重复。单是不怕重复这一条,我看海岩就没这胆量,把笔放在情感上也不可能产生这样瞎眉磕眼一个劲儿往前扎的所谓速度,人的情感总是在心里孕育的,那些文字总是要安静一点,莫衷一是一些,有时需要新的句式新的语言,否则不足以描述新的念头,这就耽误读者往前猛跑了,特别是那些一门心思就想挤到第一排看打架的人,肯定很不耐烦。我就见过一位老兄,一边蒸着桑拿一边看着桑拿室电视中播放的海岩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很郁闷地嘟囔:还不打,还不打,再不打我出去了。 所以,海岩冷丁拿出一本纯粹的言情小说我也不奇怪,早就想向他进言了,与其当那个披着狼皮的羊不如直接当羊,你的强项在这边。金老师早已坐大,一个足球迷,一个金庸迷,都跟义和团的似的,别招他们,咱们找咱们的读者去,琼瑶老了,也改喜剧了,三毛死了,张爱玲张恨水这帮都死了,一颗颗心眼看要荒芜,咱们别光让安顿』个人发财。 也许把一个人的小说冠以题材已经贬低了这个作家,写言情的,写犯罪的,写改革的——除了写农村的,农村总是很深刻——就跟说这摊儿是卖杏的那摊儿是卖桃的。我不知道海岩是不是就只配写言情或者只配写犯罪,像我只配写痞子一样。我以为作家写什么都是天生的,像傻子为什么那么傻也是天生的,好作家坏作家之分也就在于一个找着了自己只能写什么,一个还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来两下。 胡说了这么多,该进入正题说说《你的生命如此多情》这本书了。真要评论一本书,我发现自己很难胜任。每本认真写出来的书其实都是瑕瑜互见的,只有职业批评家才敢一网打尽说好或是不好。如同所有我读过的书,我不能不说这本小说中有我喜欢和不喜欢的部分。我喜欢这本小说中的所有女性,女主人公林星和她的妓女朋友。我喜欢这些女人身上的古典爱情精神:跟所有人打镲,只对一个人认真。我信这个东西存在。那种跟谁都认真或者跟谁都不认真的态度我觉得都是装孙子。这里妓女们比林星更真实一点,林星半天了还是处女让我很不自在,那并不能使我觉得她的感情格外伟大和难得,反倒觉得平白把其他同样注重精神也很高贵的姑娘给骂了。我不喜欢这本小说中的男性,尤其是林星那个对象,叫吴晓的吹萨克斯的小白脸。海岩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对男孩的想象则不那么清晰和坚定。他的恋爱中的男孩都有太多的女性气质,而且沾染了所有俗妞盼着的毛病:大款的儿子,不爱钱。我不赞成一个爱情故事给写成灰姑娘或茶花女那类模式,那不公平,也妨碍了爱情只在爱情的范围内发生。有钱人是非常讨厌的,任何故事只要他们介入就不可避免沾上浓重的铜臭味,即便你想表现的是战胜金钱,金钱还是成了你故事的主角,这在某种程度上会完全抵消你已经达到的人性深度。金庸的小说浅薄就在于他拿正义代替人性。同理,爱情小说中一有金钱出现就像童话了。当然,有钱人也是人,谁也没权利不许他们有感情,但他们不适合出现在小说中,因为他们的生活实在无趣,一天到晚做生意,还有比这更难看的吗? 不说了。用米洛拉德·帕维奇的一句话结尾:那些对一本书做出评判的评论家,都像被戴上绿帽子的丈夫,别人都比他们早悉奸情,而他们自己还蒙在鼓里…… 王朔 1999.7.19 后记 火与冰的交融 ——有感于《你的生命如此多情》 丛维熙 一年之前,我有机缘读到海岩的长篇小说《永不瞑目》,不到两年光景,又读到他即将出版的长篇新作《你的生命如此多情》。涌上我心头的一个问题是:这位瘦骨嶙峋的侣海岩,哪儿来的那么多的精力,接二连三地向读者奉献一部又一部的长篇新作?一个经管着多家星级宾馆的北方公司老总,每天如同箭在弦上,既要应付许许多多棘手的问题,又有必须完成的经济指标,压在他那看上去并不健壮的身躯上;难道他有什么分身之术,或是他还有个隐形脑袋,一个装着阿拉伯数字的算盘,另一个则装着文学罗盘?! 有一次,我在电话中提及了我心中的疑惑,他谦逊地表白说,他只是用晚上一点属于他的时间,在一个破本本上涂涂抹抹。他说得十分轻松,但正是这种轻松,使我感受无论从精力上和才情上,都无法与后来人相比了。他说: “不能这么说,你们那一代作家,都善于精雕细刻,我则是萝卜白菜……”我说,春兰秋菊各一时之秀,面对海岩这一代作家而言,我们即将成为明日黄花,这是个文学现实。 早在八十年代,海岩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长篇小说《便衣警察》。由于我在漫长劳改生涯中,与警察有着不解之缘,因而本能促使我翻阅了此部作品;尽管当时此书畅销于一时,我个人的感觉,它在文字上略嫌粗糙了一些,并没有从书页中展示出他的文学潜能,在他表现公安领域的作品中,不能说是上乘之作。到了九十年代,海岩的另一部长篇《一场风花雪月的事》问世,字里行间明显的变化,是作者将写作的目光,转向中国社会转型时期出现的斑驳杂色。这部长篇小说的根须虽然深埋在香港,但它的枝枝蔓蔓已然伸延到了幅员辽阔的内地,这部作品以及根据作品改编的电视剧,我都看过了,留给我的第一印象,海岩正在从单一的公安领域,走向了蛛网般复杂社会生活的多元多极,这对于海岩来说,无疑是一个茧变飞蛾的突破。我个人的生活经历,虽然决定了我写不来风花雪月,但我却十分看重海岩的这一拓宽自己的创作蜕变,因为任何一个固守老营的兵,是无法成为勇士瑞恩和巴顿将军的——果然不出所料,在此作问世不久,作家出版社的编辑,把海岩的又一部长篇新著《永不瞑目》送到我案头,在阅读此作时,我不仅为海岩孜孜不倦的刻苦精神而悖然情动,更为海岩作品质量的不断攀升而暗自叫好。随着时间罗盘的旋转,海岩虽然仍属业余创作之列,但其作品告诉我,他已非昔日文苑单飞的雏鸟,而并队于飞鸣于长空的文学雁阵之中。这不是简单的文学移位,而是由量到质的升腾。记得,在读过该作之后,我曾在《中华读书报》上,以《高山呼骏马》为题,写过一篇《永不瞑目》的评论文章,在称赞海岩不断自我挥鞭、自我超越之余,期盼他向文学大山的巅峰攀登。不过一年多的光景吧,海岩当真又有一部新作付梓,这就是让我激动而神往的《你的生命如此多情》。 此部新作,有其创作题材上难以分割的延续性——那就是没有离开与他生活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公安领域。但就作品生活的广度和深度而言,此作已非以警匪双方为其作品的脉络和神经,而表现了当今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作品以女记者林星采访商界骄子吴长天为开篇引线,演绎出来的故事涉及到了商界与官场之间,商界与商海之间;以及中国在世纪之交时,依附于生活吸盘上各式各样的寄生物,如妓女艾丽、阿欣;金钱梦断后变成酒鬼和无赖的刘文庆……是不是因为海岩步入商海多年之故,在他笔下流露出来的商海与官场的相互联系与相互制约,不仅写得到位并可谓色彩淋漓。我十分欣赏作者对吴长天与市长梅启良的形象雕塑,以及海岩的笔锋X射线般地在这两个人物之间那种既彼此相吸又相互)中撞的灵肉扫描。我想,没有经过商海洗礼的入,是很难有这种认知和体察的。官有官样,商有商形,那些跟随其左右的郑百祥、李大功,亦随着小说情节的发展,逐渐绽露出“庐山真面目”,使其自塑于纸面之上。 读这些章节时,我有时情不自禁地掩卷而笑,又有时悲悯地合卷而思。我笑他笔下人物时阴时晴和阴阴晴晴中流露出的纯真(如对吴晓和林星生生死死的情恋描写);我所以产生了不能自控的悲情思绪,是属于小说之外的联想,想来他在商海生活中,一定对他的各种类型的部下,有一双穿透力极强的双眸,不然的话,该如何对付像郑百祥(实为窥视并想吞占长天集团企业的阴谋家)那样亲密下属呢?郑百祥这个人物,尽管作者用在他身上的笔墨不多,但在我读过描写商界的作品中,却是一个初次见面的人物。他对吴长天貌似有着无可置疑的忠诚,连吴长天那么一个聪明绝顶的智者,也未曾预料到郑百祥最后竟是他个人和集团的掘墓人。从阿欣死亡事件发生以后,郑百祥的生存谋略才初露端倪,直到吴长天毙命河滩,不仅吴长天对他这位部下最后表演瞠目结舌,包括读者都为这一绝笔,惊愕地为之汗颜。我想,如果海岩能在作品的前半部,在这个人物上再多朦胧地埋伏上几笔,则可能成为文学画廊里的一个新的典型。是不是海岩在写小说时,有时难以解脱影视作品的笼罩,我还无法界定——我能认知的是,郑百祥这一人物的“蒙太奇”,在影视中的效果无可置疑;但如果以文学作品的永隽而论,多多少少留下了一点遗珠之憾。其实,这个问题的实质,涉及到了文学作品创作与影视作品创作的异同,海岩如果在写小说时,先不考虑影视的存在;待到改编影视作品时,再删繁就简地运用“蒙太奇”,是否会达到两全齐美的效果?如果再深掘下去,郑百祥的灵肉形象越是深厚,越有助于影视形象的雕塑,这是许许多多文学名著搬上银幕时,留给后人的启示。 纵览全书,尽管给我留了一丝惋惜情愫,但《你的生命如此多情》不失为一部出新的文学力作。海岩的文字功力日渐深厚,笔锋下洋洋洒洒,其中的有些章节力透纸背,让人感到秋天果实的沉甸和成熟。除去他的文学造诣,让人难以掩卷之外,海岩摄取生活的能量绝对属于一流。有一次在电话中聊天时,我开玩笑地把他比喻为善于勾织纤纤巧手,但这只是他文学才质中的一面。与其对立的另一面则又是一个能用将其编织的故事,撕成缕缕线痕展示给读者一阅的“酷型”的作家。两种才智交融于一身,是文学的火与冰相溶相剂,这是最难得的文学智能,在《你的生命如此多情》中,充分地展示了海岩这方面的才情:吴长天的独子吴晓,与他父亲的商业智能判若两人,其父力挽狂澜于即倒,把一个濒临破产的集团企业,从股票市场上翻云覆雨使其起死回生;而吴晓每天沉溺于吧台前的萨克斯管演奏,身上无一丝其父的精神细胞,父子两代人肖像可谓泾渭分明。将这样的父子情,事业情——以及吴晓与林星-生生死死、几经波澜的情缘勾织在一起,是相当困难的。而海岩竟能十分从容地将其熔于一炉(其中还涉及到吉海市头头千金的矛盾情),这就是火与冰在其书中的灵性显示。 海岩创作思维的敏捷轻盈,颇有召之即来,状如岩浆奔涌于胸腹之势。常见一些把笔锋伸入到商海里的作家,文字的描写中时不时出现捉襟见肘的窘迫,而海岩在这方面信马由缰,无论是描写富商的、生活场景还是游刃于其厅堂内舍,笔下都有着与众不同的飘逸轻松。我想这既得益于他的商海生涯,更得益于他内在的文学秉赋——从改革开放以来,下海的作家不少,有的因海水苦咸而上岸,有的被海水淹死;也有个把商海泅渡的成功者,当他们上得岸来重操旧业时,内行看起他们的作品来,总感到某些失聪之憾。海岩至今身在商海之内,能够弄潮于波涛之舟,又能苦耕于文苑田陌,把世间流传的“人间百事两难全”,演绎到这个程度,实是难以想像的一件事情。准其难得,其人其作才在文苑格外受人瞩目。 写此短论,并当此做序跋与海岩共勉。 1999年11月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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