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移在生死爱欲间的情欲自白。
本书是一部半自传体小说,这部半自转体小说写的是贝拉与美国男友在天地间上演的一幕幕感人至深的情爱活剧,特别是在“9·11”这天,当他们由爱恋的高潮走向久盼的婚礼时,去往世贸大楼办公室取领带的男友惨遭不幸,“9·11”成了一对恋人幸福的休止符。
五 血色玫瑰
我们的身体第一次这么舒展,像两片土地覆盖在一起,激越地碰撞着,我在恍惚中出现的是法国作家左拉笔下牛交媾时的疯狂和激情,我想人一到了床上,怎么就像牛一样有着强有力的欲望?兽性是不是最真实的人性抑或人性中最真实的东西?
那是年初四的黄昏,我穿上了一件玫瑰红色的连衣裙,精心化了一个妆,我搽了粉,抹了胭脂,涂了也是玫瑰色的口红。外面披一件黑大衣,头戴一顶黑毡帽,还是背那只GUCCI的黑色小包,瀑布般的黑发凌空飞扬,我对母亲说我去陪陪那个美国人,在他那里吃晚饭,也许今晚不回家了。
“下雨了,明天再去吧。”母亲正在关窗。
“已经说好了,妈,他是个难得的好人,看他挺孤独的,这么远的来趟上海也不容易。”我心不在焉地答着,心里在不断地重复着:明天,明天
母亲便没再说什么。
我的眼睛不敢正视母亲,胆战心惊的我从穿衣镜里窥探她。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忙把自己颈上的白金钻石项链解下来,“妈,这条项链送给你。”
“妈这么大年纪不要这玩意儿,你自己戴。”
“妈,你一定要戴着它,因为这是我最喜欢的项链。”我边说边将这条留有我体温的项链亲手给母亲戴上,我没有提到这是格兰姆一掷千金为我买的结婚礼物。
我把母亲拉到镜子前:“妈,你看看,多漂亮。”镜子里是一对母女的脸,母亲有点茫然;而我尽管在牵强地微笑着,眼神却有些慌张躲闪,它像一帧永恒的合影,留在了最后的瞬间。
“妈,那我走了。”我鼻子一酸,一骨碌地疾步而去,连再见也没有说出。
“孩子,给你雨伞。”
“妈,不用了,我出门就叫出租车。”
我像风一样冲出大门,逃也似的只管在雨中往前奔跑,我的心扑扑乱跳,如同一个逃犯。“早些回家。”母亲的叮咛尾随着我,像警察的追捕令。P40-41
贝拉的魅力永远不会黯淡的,她把人类情欲写得最美、最深、最极至,她是中国社会中难得的“爱情女神”。
——日本专栏女作家 小林舞美
贝拉用自己差不多是自传的经历,带领大家用爱去超越现实,去体味难得的生命快乐和稍纵即逝的幸福。
——著名出版人 安波舜
贝拉因为她独特的经历与造诣,以及对多种文化素养的汲取,她在文学视点与文学表现上,与国内作者明显不同。她的作品,故事曲婉,意境浪漫她是独树一帜的。
——知名文学评论家 白烨
中国新浪漫主义的最佳代言人是谁呢?无疑就是被主流媒体大篇幅报道为“浪漫女作家” “把自己终身嫁给爱情”的贝拉了,她的国际背景,她的艺术视野,她的为爱写作,她的精神贵族式生活,她那上海女人的蓝调小资,无一不是新浪漫主义的最佳代言。
——《白领时尚》 若樱纷纷
在我的想像中,贝拉是个很浪漫的人,她出现在读者面前的形象,浸淫于她生活的浪漫而感伤的行旅,以及她的小说,都给人以诗化的印象。因为对创作投入了太多的情感色彩,又因为作家本身的梦幻气质和明净优美、鲜活灵动的文字,贝拉的文本烙上了浪漫主义的标识。
——学者 姚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