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西方哲学译丛》选收二十世纪西方哲学界各主要流派影响较大的著作。通过有选择的译介,旨在增进文化积累,拓展学术视野,丰富研究课题,为了解和研讨现代西方哲学提供系统而完整的第一手资料,以利于我国理论界、学术界深化对西方文化的借鉴和批判。
本书为其中一册,被西方哲学评论家誉为“比他以往任何著作都更广、更深地表述了他的心的哲学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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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心脑与科学/二十世纪西方哲学译丛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西方哲学 |
作者 | (美)约翰·塞尔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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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二十世纪西方哲学译丛》选收二十世纪西方哲学界各主要流派影响较大的著作。通过有选择的译介,旨在增进文化积累,拓展学术视野,丰富研究课题,为了解和研讨现代西方哲学提供系统而完整的第一手资料,以利于我国理论界、学术界深化对西方文化的借鉴和批判。 本书为其中一册,被西方哲学评论家誉为“比他以往任何著作都更广、更深地表述了他的心的哲学观点”。 内容推荐 本书的初稿系约翰·塞尔在1984年英国广播公司举办的里思学术系列广播讲座上的演讲稿,经修改后以《心、脑与科学》为书名于当年出版,被西方哲学评论家誉为“比他以往任何著作都更广、更深地表述了他的心的哲学观点”。 当代英美分析哲学及语言哲学往往拘泥于命题、语词的研究,而忽略了哲学的基本问题。塞尔将语言哲学的观点用于研究心身问题,使语言哲学也开始回归传统的哲学基本问题,而且,其研究方法富于当代语言哲学的色彩。 目录 中译本作者序言 导言 第一章 心身问题 第二章 计算机能思维吗? 第三章 认知科学 第四章 行动的结构 第五章 社会科学的前景 第六章 意志的自由 附录 什么是言语行为? 意向性及其在自然界中的地位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心身问题 数千年来,人们在不断地理解他们与周围宇宙的关系。出于种种原因,今天的许多哲学家们却有意地回避这类大问题。然而,这些问题依然存在着。在本书中,我将向其中的一部分问题发出挑战。 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我们具有一幅关于我们人类自身的常识性画面,这幅画面与我们关于物理世界的整个“科学的”概念很难取得一致。我们将我们自己视作世界上有意识的、自由的、自觉的、理性的行为者,而科学告诉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只存在无知觉、无意义的物理粒子。那么,我们怎样才能够使这两种概念取得一致呢?例如,在仅仅包含着无意识的物理粒子的世界中,怎么会同时也包含着意识?一个机械性的宇宙怎么会包含有意向性的人类——能够向自己描绘世界的人类?一句话,一种本质上是无意义的世界怎么会包含着意义? 这类难题又涌入到其他更具有当代色彩的问题中:我们应如何解释计算机科学和人工智能方面的最新成果——在力图制造智能机方面所取得的成果?特别是,数字计算机能否向我们作出关于人心的正确描述?为什么社会科学通常没有为我们提供关于我们自身的洞见,而相比较而言,自然科学却为我们提供了关于周围自然界的真知灼见?我们所接受的对人们行为方式的普通常识性的说明与说明的科学方式是什么关系? 在这第一章里,我想深入到那个被许多哲学家视作全部难题之首的难题中去:我们的心与周围宇宙的关系如何?我想你们一定会认出,这就是传统的心身问题或心脑问题。在当代,这个问题通常采取这样的形式:心与脑是如何相关的? 我相信,对于心身问题会有一个相当简单的解答,这种解答既与我们所具有的神经生理学知识相一致,又与我们关于心理状态——痛觉、信念、欲望等等的性质的常识的概念并行不悖。但是,在解答这一问题之前,我想要问:为什么心身问题看起来这么难以解决?为什么到头来在几个世纪的哲学和心理学领域中还存在着“心身问题”,却不存在像“消化与肠胃问题”这样一类问题?为什么心比其他生物现象看起来更神秘? 我认为,这个问题之所以难以解答,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我们坚持用过了时的17世纪的词汇,来讨论这个20世纪的难题。我想起,当我还是一名本科生时,就不满于那种在心的哲学中显然通用的选择:你要么是一个一元论者,要么就是一个二元论者。如果你是一个一元论者,那么,你要么是一个唯物论者,要么就是一个唯心论者。如果你是一个唯物论者,那么,你要么是一个行为主义者,要么就是一个物理主义者,等等。以下我的目标之一,就是努力去摆脱这些陈旧范畴的束缚。我们注意到,关于“消化与肠胃问题”,没有人会感到必须要在一元论与二元论之间做出抉择。那么,为什么应该把这个问题与“心身问题”区别开来呢? P6-7 序言 我十分荣幸地应邀作了1984年的里思讲演。继伯特兰·罗素在1948年开始了这个系列讲座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由一位哲学家来主讲。 但是,如果说作这个讲演是一种荣誉的话,那么它也是一种挑战。理想的里思系列讲座应包括六个广播单元,每个单元正好占半小时,各单元应能独立成篇,同时六个单元又能共同构成一个统一的整体。这个系列讲座应以先前主讲人的工作成果为基础,同时也应包含新的和具有独创性的内容。也许最难达到的就是,让那些有兴趣和敏感的听众能够完全听懂这个讲座,因为他们当中的多数人对论题内容、术语以及专家们持有的成见所知甚微。我不知道所有这些目标能否同时达到,但不管怎么说,这些正是我要争取做到的。促使我作里思讲演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我深信,现代分析哲学的成果与方法能为更广泛的听众所接受。 将讲演稿编写成书,我最初的打算是对各章作某些扩充,以回答所有我所能设想到的来自我的那些善辩的同行们的异议,更不必说来自我在认知科学、人工智能和其他领域的同事们的异议。简单地说,我原想把讲演稿编写成一部有注脚等部分的正规的著作。最后,我还是改变了这种想法,因为采取系列讲座的方式完全能为任何一个有很大兴趣想理解这些论证的人所接受,而如果像原先计划的那样改写,将首先破坏了这个在我看来是本系列讲座中最富有感染力的一个方面。因此,书中的各章基本上是我里思讲演稿的原样。只是为了让内容更清楚明白,我作了些扩充,但我力图保持当初讲稿的文体、语调和那种不拘形式的风格。 这个系列讲座中压倒一切的主题涉及到人类与周围宇宙的关系,它尤其关系到我们如何去使以下两种概念相一致的问题:一种是关于我们自身的传统的心理主义的概念;一种是视宇宙为一个纯物理系统或一组相互作用的物理系统的表面看来不一致的概念。围绕这一主题,每一章讲一个具体的问题:什么是心与脑的关系?单凭有合适输入与输出的恰当程序,数字计算机能否具有心灵?一种计算机程序的心理模式是否可能?什么是人类行为结构的性质?社会科学作为科学,它的地位如何?如果完全可能的话,我们怎样将我们对自己自由意志的确信与我们视宇宙为一个或相互作用的一组物理系统的观念协调一致? 在整个系列演讲过程中,还涉及到某些其他重要问题,不过由于篇幅所限,不能充分展开论述。因此我想在这个导言中把这些问题充分地说明一下,这样做能够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以下各章的内容。 第一点我要说明的是,关于人脑的功能我们所知甚少,而基于这种无知之上的某些理论的矜夸与造作又是如此之多。神经生理学家戴维·休伯尔在1978年写道:“我们关于脑的知识处于一种极其初级的程度。尽管对一些领域我们已提出了某种功能的概念,然而其他方面,就掌握的程度而言,我们的认识几乎相当于尚未知道心脏有泵血功能时对心脏的认识水平。”的确,如果一个对此感兴趣的外行人,像我这样,读了半打关于脑的权威教科书,并且努力去寻求能使任何好奇的人立即想到的那些问题的答案,那么,他很可能会感到失望的。究竟什么是意识的神经生理学?为什么我们需要睡眠?究竟为什么酒精会使我们变醉?记忆究竟是怎样贮存在大脑中的?到目前为止,我们简直不知道任何关于这些基本问题的答案。从弗洛伊德的心理学到人工智能等种种学科提出的许多关于心灵的主张正是建立在这种无知之上的。这些主张是建立在我们极贫乏的知识基础之上的。 将神经元作为脑功能的基本单位,是对脑的传统看法,这不过是有关脑功能最显著的东西。脑接收的所有输入种类,包括刺激视网膜的光、刺激耳膜的声波、作用于皮肤而使神经末梢活动引起触压、热、冷和痛觉的压力等等,所有这些信号采用一种共同的输入手段:各种不同速率的神经元冲动。同样显而易见的是,这些不同速率的神经元冲动,在各神经环路中和脑的各部位状态下引起所有那些形形色色的心理生活。一朵玫瑰花的气味、对蓝色天空的体察、洋葱的味道以及数学公式的观念,这一切都产生于各环路中、与脑的各部位状态相关的不同速率的神经元冲动。 那么造成我们心理生活差异的种种神经环路和局部环境究竟是什么呢?没有人能详细地回答这个问题,但我们确实有可靠的证据说明脑的一定区域被一定种类的经验所分化。视觉皮质在视觉经验中有着一种专门的功能,听觉皮质在听觉经验中也是如此,等等。假如将听觉刺激提供给视觉皮质,将视觉刺激提供给听觉皮质,那么将会产生什么结果呢?据我所知,没有人做过这种实验。但似乎这样的假设是有道理的:听觉刺激会被“看见”,也就是说,听觉刺激会引起视觉经验;视觉刺激会被“听见”,即,视觉刺激会引起听觉经验:这两种现象来自视、听觉皮质各自的、我们还不十分了解的特性。尽管这种假设是推测性的,但如果你考虑一下这个事实:用力在眼睛上一按,这不属于光学的刺激,却能引起视觉的一闪现(即“眼目金星”),这表明这种推测有着某种可成立的根据。 贯穿全书的第二个问题是,对于把有意识的心灵视作像其他生物现象一样的一种生物现象,我们生来就具有一种文化上的抵御力。这可以回溯到17世纪的笛卡尔。笛卡尔把世界划分为两种实体:精神实体和物质实体。物质实体属于科学的专门领域,精神实体则是宗教的地盘。甚至到了今天,这种划分在某种程度上也被接受了下来。比如说,意识和主观性常常被看作是不适合于科学研究的题目。这种有意回避意识与主观性的态度,正是一种执着的客观化的倾向。人们往往认为,科学所研究的必须是关于客观地可观察的现象。有时,当我给生物学家和神经生理学家们讲课时,我发现,他们中的许多人很不愿意笼统地将心灵,特别是意识,划在科学研究的专门领域之内。 这第三个问题,不易让人意识到却贯穿在通篇内容中:我们用来讨论这些难题的传统术语在许多方面是不恰当的。就拿组成本书书名的心、脑与科学三个术语来说,只有“脑”一词是完全明确的。我所说的“心”仅仅是指:不论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构成我们精神生活的思想、感情和经验的序列。但是,使用“心”一词,具有包含旧哲学理论中灵魂含义的危险。要想改变把心看成是一种东西,或至少是一个场所,或至少是所有心理过程在其中发生的某种黑箱的观点,是十分困难的。 “科学”一词的处境就更糟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情愿不去使用这个词。“科学”在某种程度上已成为表示敬意的字眼,所有那些根本不同于物理学和化学的学科都渴望称自己为“科学”。我们可以记住这样一条好的经验:任何自称是“科学”的东西,很可能不是科学。例如,基督教科学、军事科学,也许还有认知科学或社会科学。“科学”一词,容易使人联想到许多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摇动着试管,注视着仪器。在许多人的心目中,“科学”意味着一种神秘的一贯正确性。我想提出如下与此相对的观点:我们在理智的学科中所极力追求的是知识与理解,不论在数学、文学批评、历史学、物理学或哲学领域里,我们所得到的也只是知识和理解。由于一些学科比另外一些学科更系统些,我们可以为那些相对系统些的学科保留“科学”一词。 我感谢许多学生、同事和朋友对我准备里思讲座,包括广播稿和此书的出版所给予的帮助。我特别要感谢的有:艾伦·科德、雷雅纳·卡里翁、斯蒂芬·戴维斯、休伯特·德赖弗斯、沃尔特·弗里曼、巴巴拉·霍兰、保罗·库伯、卡尔·普里布拉姆、冈瑟·斯滕特和瓦内萨·万。 英国广播公司给予了我特殊的关照。感谢演讲部主任乔治·费希尔的大力支持和我的节目制作人杰夫·迪汉的通力合作。我的妻子达格玛·塞尔始终在协助我的工作,我由衷地感谢她,并将此书献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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