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屿、海洋、陆地、飞鸟、鱼、还有来来往往的人群,这就是海滨城市,厦门。它即繁忙,又不乏悠闲,所以,它能滋养许多著名文人、画家、隐士,如林巧稚、林语堂、鲁迅、弘仪法师、丰子恺、林鹤寿等等都曾在此居住。现在,就让我们跟随笔者的文字,慢慢领略这些名人故居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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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中国名人故居游学馆(厦门卷) |
分类 | 生活休闲-旅游地图-地图 |
作者 | 读图时代 |
出版社 | 中国画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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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岛屿、海洋、陆地、飞鸟、鱼、还有来来往往的人群,这就是海滨城市,厦门。它即繁忙,又不乏悠闲,所以,它能滋养许多著名文人、画家、隐士,如林巧稚、林语堂、鲁迅、弘仪法师、丰子恺、林鹤寿等等都曾在此居住。现在,就让我们跟随笔者的文字,慢慢领略这些名人故居的风采。 内容推荐 小城春秋是壶中的功夫茶,要慢慢地磨,久久地泡,细细的品,日积月累地重复那种生活化了的仪式,才能酿成酽酽的细水长流着的生活。 坐下来泡茶的人,不一定都受得了这套生机勃勃的慢的艺术。他们或者甘之如饴、乐不思蜀,或者浅尝辄止、惊鸿一瞥,但都留着自己的颜色、气味和声音,沉在那年年岁岁、没完没了的功夫茶里。正因如此,这茶才能越泡越有滋味。 泡一壶好茶,然后听音、寻路,往更深的脉络里走。 目录 序 言 第一章 仍怜故乡水/1 茫茫烟水阔,凭吊问沧溟——陈化成故居/1 鼓浪屿女人——林巧稚故居/12 第二章 停船暂借问/25 冀枝叶之峻茂——林文庆故居/25 一点童心犹未灭——林语堂故居/37 四个月又十二天——鲁迅故居/45 华枝春满,天心月圆——弘一法师在厦驻锡地/59 今日我来师已去——丰子恺旧居/75 第三章 人归落雁后/83 从厦大到集美有多远——陈嘉庚故居/83 从“剃头住”到“印尼糖王”——黄奕住故居/103 至死不忘救国——李清泉故居/113 第四章 天涯共此时/123 去来时作不平鸣——林维源故居(林家公馆、林氏府)/124 半亩园中海可藏——林尔嘉故居/133 白云千载空悠悠——林鹤寿故居/142 后记/148 试读章节 白云千载空悠悠 ——林鹤寿故居 无论从哪个角度拍鼓浪屿,那一岛的蓊蓊郁郁、花团锦簇之中,总有一处红色大屋顶与日光岩同样突出醒目。那就是位于鼓浪屿中部笔架山麓的八卦楼,仅次于日光岩的鼓浪屿第二制高点。 八卦楼建于1907年,总建筑面积3710平方米,高25.7米。圆顶高10米,有8道棱线,置于八边形的平台上,顶窗呈四面八方二十四向,故被称为“八卦楼”,是厦门最具特色的近代建筑,也成了海轮进出港的标志。 八卦楼的原主人就是板桥林家的三房林鹤寿。林鹤寿是林尔嘉的堂兄,当时他在厦门水仙宫开设“建祥钱庄”,还在上海投资房地产,自认财力充盈。由于看到鼓浪屿上大多是领事馆、洋行、教会建造的别墅洋楼,心有不甘,立志要在鼓浪屿上盖一座大别墅,超过所有洋人所盖别墅。他还希望站在自家大别墅的天台上,能看到厦门市区和整个鼓浪屿。Pl42 时任“鼓浪屿救世医院”院长的美籍荷兰人郁约翰得悉林鹤寿的这一宏愿后,因林曾捐助过医院一千银元,于是自告奋勇免费为他设计大别墅以做报答。 郁约翰借鉴融合了古罗马、古希腊、阿拉伯和中国古典建筑的多种艺术风格,设计出这幢独特的仿古建筑。红色圆顶是直接摹仿世界最古老的伊斯兰建筑——巴勒斯坦阿克萨清真寺的石头房圆顶;82根大圆柱是参照5世纪建造的古希腊赫拉女神庙的大石柱而建:而柱头装饰和压条下的青斗石花瓶,则充分展示了中西结合的古典美。内部通道呈十字形,直通大门,这是古罗马教堂常用的技法.使别墅内部空间显得宏伟开阔。圆顶下的墙壁四周,开有朝向四面八方的长窗,可供凭海临风。登上顶层天台,远处的东渡新港、金门、大担、二担诸岛;近处的鹭江道、厦鼓海峡、琴岛景色,尽收眼底。 郁约翰拿出大别墅设计图纸后,林鹤寿大喜过望,未经仔细商酌就贸然动工。不料动工之后,方知工程浩大,遂百弊丛生。如郁氏设计的建材,在市面上都无法采购,必须买料后再经特别加工处理。凡此种种,消耗了建祥钱庄的大量财力,工程也时断时续。Pl43林鹤寿深知如果别墅半途而废,势必招致不利舆论,影响他在金融界的信誉,于是只好以钱庄做担保,又回台湾变卖部分家产来艰难支撑。而日资台湾银行乘虚而入,要为他提供贷款,但要以此别墅作为抵押。到了1920年,建祥钱庄最终还是被这幢大别墅拖得无力支撑,只得宣告破产。林鹤寿也只好远走高飞避居海外,终生未回鼓浪屿。 1924年,日本人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占了八卦楼。楼门前挂出了日本“旭瀛书院”的招牌,日本天皇的王储裕仁曾来过这里,还在楼前种了一株白玉兰树。这株白玉兰1999年被14号台风吹倒,最后被园林工人砍去。抗战时期,日本侨民奉命撤离厦门,八卦楼开始恢复清静。1938年5月10日,厦门沦陷,厦门居民都涌至“公Pl46共租界”鼓浪屿避难,八卦楼又成了难民收容所。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以“敌产”为名将其没收,此处曾作为厦门大学文学院的新生院。到了厦门解放时.八卦楼已是满目疮痍。据说当时楼板、檩条全被人拿走,站在地下室抬头仰望,可以直见天空。 1954年,政府拨款重修在此创办了“鹭潮美术学校”,即今福建省工艺美术学院。后又几经人事变换,1983年拨作厦门博物馆。 现在这座曾经荒芜的“鬼屋”已经被全面翻建,砖木地板换成了水磨石。大厅里不时有前来参观的小学生,唧唧喳喳的,不复荒凉。P147 序言 这里不过是岛、海洋和陆地,有鱼、飞鸟和来来往往的人群,然后是出嘉禾,起南音,泡功夫茶,博中秋饼,制皮薄如蝉翼、馅有二三十种的春卷,把个“鼓浪”的岛屿弹成“琴岛”,又“硬将一排洋房,摆在荒岛的海边”,于是,就有了这样的厦门。 在这里,小城春秋是壶中的功夫茶,要久久地泡,细细地品,日积月累地重复那种生活化了的仪式,才能酿成酽酽的细水长流着的生活。而这样的小气象,却偏是“泡”在一个海阔天空的大境地里,于是有了没完没了的海天一色,没完没了的花草繁茂,没完没了的四季不分,和没完没了的“慢”。即使是在水龙车马的交通要冲上,这壶茶也不紧不慢,丝毫没乱了那酝酿的分寸。 这样的形象和色彩,气息和氛围,虽然迷人,但毕竟太过于鲜明而单纯,还是不如声音来得浩瀚无边、水乳交融。如果说每一座城市都有其形色香味,厦门无疑是一个最为奇妙的“声”的所在。这声音是无所不在又无穷变化的,岁岁常新又代代相传的,固执又随和,微妙又自然,它无比斑斓,无比摇曳,又无比静谧、无限缄默。 从波希米亚的草原与森林游荡到法国巴黎定居了20年之后,米兰·昆德拉开始怀念起了那不知何时失传的“慢的乐趣”——“古时候闲荡的人到哪里去啦?民歌小调中的游手好闲的英雄,这些漫游各地磨坊,在露天过夜的流浪汉,都到哪里去啦?他们随着乡间小道、草原、林间空地和大自然一起消失了吗?” 我不想作任何的联系和比拟,然而,在涛声波唱没完没了的厦门,在生机勃勃没完没了的“慢”的主旋律里,他们似乎都还存在。 所以,就有了这些听音寻路而来的来来往往的人,坐下来泡茶,看看海走路,一样节奏,百般变幻。 说起厦门的历史,不长也不短。有文字记载的厦门岛历史始自唐朝中叶,距今已有1140余年。在此之前,岛上最有名的“居民”恐怕就是成群栖居的白鹭,“鹭岛”之名即由此而来。而厦门的行政建制始于宋朝,属泉州府同安县。因宋太平兴国年一间,岛上产稻“一茎数穗”而又名“嘉禾屿”。元代在此立千户所,明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为防御倭寇,江夏侯周德兴于此筑城置卫,城号“厦门城”,卫所称“巾左所”。 尽管东南沿海外患不绝,但到了明万历五年(1577年),途径厦门的西班牙使团所见到的“巾左所”已经“是一个雄伟清秀的城市”。到明天启年间,厦门已成为“旁达西洋,商舶四穷”的通商港口;而原来以渔耕为主的弹丸小岛鼓浪屿,也成了人烟渐繁的“世外桃源”。 明末清初,郑成功踞金门、厦门两岛抗击南下的清军,并率兵东征,最终收复台湾。在驻师鼓浪屿的四年间,他在日光岩等地屯营扎寨,设水操台练兵。1655年4月,郑成功改称厦门为思明州,并设立五商、十行,以厦门港为中心,开展东、西洋以及国内沿海地区的贸易,获取巨利,用以养兵。据说,厦门港的兴盛主要就是从郑成功时期开始。此间还有许多江浙一带的爱国知识分子前来追随,著名文人徐孚远、张苍水、陈士京等人还在厦门岛组织了“海外几社”,陈士京在鼓浪屿筑“鹿石山房”隐居,死后也葬在岛上。 到了康熙年间,清政府收复厦门、金门后,厦门又恢复原名,并继续发展成为闽南重镇。鸦片战争之后,先是鼓浪屿被英军用武力强占达五年之久;然后是《南京条约》签订,厦门正式开埠;接下来就是各路列强竞相瓜分,神仙魍魉纷至沓来。厦门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近代城市的繁荣与兴盛,几乎是耻辱与抗争交织而行。 1920年春,厦门地方人士林尔嘉、黄奕住、洪晓春等人倡议开山填海、填池造地,改造旧城面貌,同时发动海外各埠华侨和本地殷商巨贾投资建设。政府当局成立“厦门市政局”,负责规划设计和施工。1929—1932年的五年间,厦门市区新辟十数条正规道路,新建民房5349座,基本上完成了现在厦门旧城区的格局。而经过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大规模房屋建设,鼓浪屿也大体上形成了“万国建筑博览会”的风貌。 今天我们所见的厦门,已经是一个由厦门岛、鼓浪屿岛和内陆九龙江北岸的沿海部分与原同安县组成的中国“特区”。 在这些“世音”之外,始终伴随的当然还有真正的音乐一一那也正是这里形而上的金字招牌,而这音乐里还有诸种器乐音响、曲调声部,彼此交错对峙,又最终合成得天衣无缝。 鼓浪屿原名“圆沙洲”,别名“圆洲仔”。据说明朝时,一渔人发现岛西南方有一礁石,每当涨潮水涌,浪击礁石,声似擂鼓,于是称其为“鼓浪石”。轶闻传开,鼓浪屿便因此得名。而早在唐朝会昌、大中年间,初名泗州寺的南普陀寺便在厦门岛上的五老峰下建成,所谓暮鼓晨钟,在这里居然有了这样的妙趣天成。 到了19世纪中叶,外国传教士来到厦门,鼓浪屿上有了教会,也有了缥缈回荡的圣歌。1906年,因为唱诗班的需要,传教士们从欧洲运来了一架管风琴。而鼓浪屿上的第一架钢琴却是由菽庄花园主人林尔嘉在1913年购进的。此后鼓浪屿上购置钢琴成风,也逐渐熏陶培养出大批音乐人才,被称为“琴岛”。到20世纪50年代初,全岛钢琴已近500台。按每平方公里平均拥有钢琴的数量计算,鼓浪屿稳居世界之冠。 而在厦门本岛,却默默保留着一种更为传统更为乡土也更为古老的音乐——南音。南音相传形成于晋唐,五代时期即10世纪中叶传人泉州一带闽南地区,被今人称为“全世界最古的音乐”和“立体的中国古代音乐史”。只有在缓歌慢舞凝丝竹的南乐中,今天的我们还能依稀领略敦煌壁画中飞天横抱琵琶而弹的遗韵。 至于在这些声音里来来往往生活着的人们,依然像是聚在一起泡茶。若说这是一场年年岁岁永远喝不完的功夫茶,那倒真是越久越香。闽南人爱说,铁观音要七泡才出奇香,而那正宗的紫砂茶具,也必是要被茶渍腌得久了,乌得发金才算够味。不过这茶盘却是一直摆在中国东南沿海的“关口”——“扼台湾之要,为东南之门户”。这样的天时地利,既是其繁荣安乐的根基,又是其历经掳掠的缘由。但这岛上住着的人,却都是开朗鲜明的气象,连带着过客游客们也都轻松惬意起来,把各种曲调都唱得自得其乐,或者铿锵,或者柔媚,竞自陶然,毫不哀怨。 在这里“泡”过茶的近现代名人大致可分为三种:一种是定居或暂住于此的华侨台胞;一种是在此居住或逗留过的内地名士;另一种就是正宗的本地名人。当然,他们不一定都受得了那酽到苦涩和微醺的功夫茶,更不一定都受得了这一套生机勃勃的慢的艺术。他们或者甘之如饴、乐不思蜀,或者浅尝辄止、惊鸿一瞥,但都留着颜色、气味和声音,沉在那年年岁岁、没完没了的功夫茶里,即使已经没了踪迹。但正因为有了这些人,这些颜色、气味和声音,这茶才能如此越泡越有滋味。 遗憾的是,他们留下的或深或浅的痕迹,在这个城市的地理现实中越来越少。据说厦门市目前被列入文物保护单位名录的名人故居只有四座,其他大多数名人故居,不仅时时面临推土机的威胁,还要面临所谓的“名人故居”资格认证和值不值得保护的讨论。倒是只有鼓浪屿上的“故居”们能够免遭拆迁,但大部分都成了见物不见人的“老别墅”。也许在这里,沧海桑田可以是顺手拈来的理由,但也许,是一种最自以为是的借口。 我们在这海天之间泡茶,过日子,或者只是作个过客、游人,看看风景。但那声音无所不在,其间又变化万千。某些声音,也许已经被淡漠,就像某些早已经被遗落的地标。 泡一壶好茶,然后听音、寻路,往更深的脉络里走。的确,如果没有人,哪会有功夫,那些铁骨观音、海天一色、涛声波唱,也只是没完没了的寂寞而已。 后记 说到少年,我想起我的厦门。 海天一色、雨后荫凉、鼓浪屿暮色里的海风抚着半透凉的袖子,而月像流萤,扑满夜里海面静默的波澜起伏。 鼓浪屿上鹅卵石路一路盘旋周折,总是让入迷路。荒废的园子里,阳光照看着野草闲花,有懒猫在晒太阳。岛上人爱在自家凉台里随便拉条绳子,衣服在上面和风跳着舞。 记得有一次初夏,在鼓浪屿上瞎逛,被五分钟的雷雨淋透,然后艳阳高照。我把自己晒在一块大石头上,第一次感觉到阳光怎样把自己一点一点烤到透明,直到像片树叶,脉络清晰,薄如蝉翼,可以随时被风吹走。 那时的确还是少年——在南普陀路灯下读舒婷读海子也读海德格尔的年代,在白城海边唱齐豫唱高晓松也唱BeatIes的年代,在夏天有白蚁入侵冬天有卤水豆腐飘香的教室里啃英文啃概率但拒绝学闽南话的年代。校园内外是没完没了的绿、没完没了的海、没完没了的去往迎来,让人几乎会错以为也一直会有没完没了的青春。 其实,青春绝不会没完没了,只是这岛没完没了。我们的青春,都被它吸去了,晾在某处风干,或者保鲜留念,不时诱惑着我们越来越沧桑的记忆和现实。 就像不知不觉的青春一样,其实我也从来都不懂得厦门。 无论是泡茶、听音,还是寻路,我只是一个沉浸其中常常恍惚迷路的过客。 而这次的寻找,虽然是一如既往的惬意和美丽,却并不轻松。我曾经是一个在岛上渴望着“轻”到飞升的孩子,而现在,它,和他们,让我也体会到了那些不堪承受的“重”。 中华街区的“石敢当”怕是越来越少了,那么大声镗嗒的陈化成,只藏在我以前从没去过的小巷子里。我会记得那老房子天花板上的两个小洞,强烈的光线漏进来,晃得人眼酸。在鼓浪屿上等轮渡的时候,遇到一位准妈妈。那一刻,我想到的不是林巧稚的塑像,而是她的小八卦楼——廊柱的柱头上,刻着舔犊情深的小马……而且我知道,这些远远不是厦门的全部。 后来在傍晚,菽庄花园旁边的沙滩上,我还是找到了儿时的轻快。 我和一个第一次来厦门的孩子一起提小螃蟹,用萤火般的手电棒探着,伴着身边潺潺的细密的水流,和背后那更广阔浩瀚的声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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