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诙谐风趣、独树一格的书,探究以字词震惊、冒犯、侮辱、逗乐、夸大、发泄、传递深刻情绪的种种力量。作者鲁思·韦津利写出了历来语言学家之不敢言。对脏话研究详尽,引人入胜,笔调幽默,充满有趣的历史和好笑的轶事。任何对语言有兴趣的人──或者曾经不小心踢痛脚趾的人──都不可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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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脏话文化史 |
分类 |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语言文字 |
作者 | (澳)露丝·韦津利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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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本诙谐风趣、独树一格的书,探究以字词震惊、冒犯、侮辱、逗乐、夸大、发泄、传递深刻情绪的种种力量。作者鲁思·韦津利写出了历来语言学家之不敢言。对脏话研究详尽,引人入胜,笔调幽默,充满有趣的历史和好笑的轶事。任何对语言有兴趣的人──或者曾经不小心踢痛脚趾的人──都不可错过。 内容推荐 为什么在某些国家,暗示某人跟他的骆驼有超友谊关系还不至于出麻烦,但若对人家母亲的道德水平表示鄙夷,就绝对会让你被踢出国门?一度仅限于足球场(或产房)的骂人话,如今已登堂入室,令若干优雅人士大为惊恐,但其他人则似乎都不堪介意。 作者路丝·韦津利以诙谐风趣的角度探究此一演变过程,解析我们语言中一些多采多姿词句的起源。韦津利不以英语划地自限,探讨“坏”字词是否也出现在其他语言,以及骂人话有哪些文化差异。 目录 致谢 前言 出口成脏 头头是脏 “干”啥? 脏亦有道 咄咄屄人 野性难驯 屎有所闻 以上帝之名 狗娘养的 天生我材必有脏 私酒与星号 跨文化的脏 楔子 参考书目 试读章节 莎士比亚让他笔下相当明智的茱丽叶说:“啊,别对着月亮起誓,她没常性……”于是爱昏了头、荷尔蒙高涨的罗密欧睁大眼睛问:“那叫我对什么起誓呢?”而茱丽叶的著名回答是:“不要起什么誓。” 如此告诫罗密欧不要发誓/咒骂的茱丽叶,或许可视为放诸四海皆准的禁制之声。事实上,几乎所有人类社会都充满关于咒骂的禁忌。 英文的“禁忌”(taboo)一字是1777年由库克船长引进,但禁忌本身的存在当然远早于此。事实上,这概念如此古老、这习性如此广泛,使人不禁纳闷在库克船长从汤加语借来“tabu”之前,用做此义的究竟是哪个字词。 跟此处讨论内容更为相关的是,关于咒骂的禁忌完全未能达成其目标——也就是限制或压抑或消灭咒骂。事实上,禁忌的结果是产生了大量丰富的咒骂词汇及回避策略,让人们可以照样咒骂又不需受罚。我们要谈的就是这个回避的概念。当然,避不受罚也得付出代价,那就是言词变得迂回,但这一点亦是变数,而咒骂所能发挥的功效之大,让人觉得多费点事、稍微迂回一下也是值得的。 禁止某物并不能将之灭绝,美国一九二○年代的禁酒令已经精彩地显示了这一点。不管被禁的事物是什么,人们都愿意想尽办法去做到。吊诡的是,如果某项活动的威力强大又普及到招致禁令的地步,那么禁令是否可能雷厉风行到足以消灭这项活动,就非常值得存疑了。 咒骂和酒精的情况相同,不过前者通常较少涉及暴力和流血,相关的电影也远不如后者多。然而关于咒骂的禁忌引发了惊人的创意,产生大量的资料和研究机会,足以供一卡车的语言学家全职研究好几辈子。 变化多端是其首要特征。咒骂的禁忌差不多是放诸四海皆存,但禁忌的实际形式或形态则迥异不同。变化范畴之一是“谁”这项因素,说得确切点就是:开口咒骂的是谁。问题在于是否获得许可,而这一点则部分取决于角色,以及场景的正式程度。没人真的预期摇滚明星会憋住他们自然而然的语言,就算上台领奖时亦然;另一方面,几乎在所有文化中,僧侣教士阶级都必须随时随地遵守这项禁忌。 即使在自由主义的西方,也难以想象神职人员——我指的是任何宗教——宣道时穿插若干精选的情绪字眼。“干他妈的摩西,他天杀的爬上了那座该死的山。”……不,不大可能。然而,若干外在因素或许能使偶尔的差错情有可原,例如教士“身体不适”(也许发高烧引起谵妄胡言),或“举止失常”(也许是喝醉了),或“心烦意乱”(情绪过于激动)。这类变数允许人们打破角色的限制。 但“是谁在咒骂?”这个问题提供不了足够的资讯。我们需要思考互动关系——也就是说,不只考虑“说话的是谁:”’还要考虑“说话的对象是谁?”大部分语言都是针对接收者(或听众)而产生,除了莎翁剧作的少数独白,或者踢到脚趾、蒙特古称之为“独自咒骂”的那种场合。 咒骂的社交本质,意味着咒骂者有时会采取迂回的声响策略,例如降低音量,或者事先警告——“原谅我说粗话”(这句话有时也匆匆用于亡羊补牢),或者发出暗示咒骂的第一个辅音之后来个灵巧回转(屎!变成“糖严)。稍后我们会再讨论这些非常有创意的做法,但目前暂且说这些方式都可以让咒骂者鱼与熊掌兼得,也就是打破禁忌但不必受罚。 当然,这并非表示教士阶级的成员完全不能咒骂,只是说禁止咒骂的规则最强烈影响其教士职责的行使,而就算教士也会脱去角色的服装,因之或许语域有所改变,禁忌有所放松。一位神职人员(再一次,我指的是任何宗教),在工作之余的非公众场合放松时偶尔说出个情绪字眼,也不是无法想象的事。重要的因素在于场景、说话对象,以及谁可能无意间听到。 我女儿从学步期开始就对咒骂相当拿手。但在偶尔学会几个禁忌字眼(大多经由家里的耳濡目染)的同时,她也学到了规则。有祖母、校长等人物——基本上就是任何看起来老老的人——在场的时候,讲话就需要检点。因此(我可以很自豪地说),她学到的不只是几个咒骂词,还有相关的使用规则,这情形颇类似拿到科技新产品,读过使用说明,然后加以正确使用。这才算得上是称职或像样的咒骂者。 不同文化的差别不只在于谁可以咒骂、对谁咒骂、在何种情况下咒骂这类基本限制,也包括选择用哪些经验来当做咒骂内容。经年累月,语言里的某些字词成为约定俗成的咒骂载体,为人接受。有些澳洲原住民用死去多年的亲戚名字当做惊叹词句,表达惊讶或震惊,或许近似“圣摩西!”、“我的圣人阿姨!”,或者“耶稣、马利亚和约瑟!”。 据说在圣经时代,拿国王的睾丸来宣誓忠诚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我想,这里的“拿”应该是比喻性而非字面上的意思吧。古希腊和罗马人则偏好昔日君主、神祇或名人——这其实不难理解,因为他们拥有那么多男神、女神、神话人物和动物,而且其中一些用法,迦孚’在上,可延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呢。 然而,作为咒骂词点缀语言的可不仅止于往昔的神衹和名人,有时候,植物或身体部位也可被征召来担当咒骂职责。古爱奥尼亚有个著名誓词翻译起来是“包心菜在上!”,苏格拉底(Socrates)“以狗起誓”,而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用数字4来起誓,也许有点古怪,但倒也并非不合逻辑。如果你对神祇、植物、动物和数字没兴趣,还可以自己编。诗人罗伯·苏席(Robert Southey)觉得用“Aballiboozobanganovribo"这个没意义的词起誓才过瘾,在我听来很像华特。迪士尼(Walter Disney)让他那些动物角色激动时所说的情绪字眼的前身。 约旦女性,尤其是年纪较大、没受过教育的女性,鲜少以阿拉起誓,而比较常以亲人的生命和福祉来起誓,使用繁复、抒情、押头韵的对仗誓词——“日落和心碎在上”、“飞禽走兽的生命在上”、“这片安静黑暗的生命和天使的呼唤在上”。男女两性都在许多言辞行动中大量使用誓词:宣布、邀请、建议和提议、承诺和保证、要求、分辩和借口、威胁和挑战、抱怨、赞美和怪罪。艾贾瓦的结论是,这种“对话性的咒骂”是日常对话的主要特色,如果有人交谈没用到起码一个誓词,反而才很罕见。 P191-195 序言 一直到晚近,研究语言本质的人大多忽视咒骂这个主题。唔,也许说“忽视”有点过火,就说兴趣缺缺吧。此一领域寥寥可数的严肃研究者之一提摩西·杰(Timothy Jay)十二年前写道:“如果语言科学就此完全停摆,我们对脏话的用法、对脏话与较正常语言用法之间的关系,都会所知极微。”这情况至今也没改变多少。 历来有大量文献专事分析语言的各种组成元素,例如过去式的“-ed”屈折变化(inflection),或现在式第三人称单数的“-s”字尾;相形之下,研究者对咒骂缺乏兴趣的程度就更是明显得离谱。尽管我很乐于承认自己身为应用(也就是,并非纯粹)语言学家的偏见,也尽管我不愿中伤其他语言学家的专攻领域(咱们这学术圈子很小,大家得和平共处),但在此我要问——就研究主题而言,动词字尾真的跟咒骂有得比吗?如果你没投咒骂一票,那你在这儿就该下车了。此路不通啦! 对咒骂缺乏研究兴趣,这一点本身就很耐人寻味。1975年,澳洲语言学家泰勒(B.A.Taylor)发表了一份澳洲脉络下的辱骂语言的严肃研究,那篇论文开宗明义写道: 如果英文是……德拉威州(Delaware)北部的一种日尔曼语系语言,尤其如果它是某个原住民族的语言,那么一定早就有勤奋努力的人类学家对此一语言中的禁忌语言次系统(subsystem)加以辨识并描述。 泰勒和我一样喜欢借用人类学比喻,我也常提起某个“从火星来的客座人类学家”。泰勒接着又说,由于英文是全世界大部分语言学家讲的语言,咒骂借之建立的禁忌次系统大多遭到忽略,或者就算有人加以分析,也只是为了好玩,而非严肃研究。 近三十年后,情况改善了——一点点。然而专论此一主题的书籍仍然不需十根手指就能数完。一种解释可能如尔文·高夫曼(Erving Coffman)所提到的,咒骂是“最约定俗成、最照章应卯的行为……传统上,研究现代社会的人视之为社会活动的落尘,空洞而无足轻重——只是套用公式”。 其他人也曾论及学术界对此一语言领域的闪避。基曼(Angus Kidman)认为“咒骂是直觉的、明显的、不需进一步研究的”这种观念十分荒唐,并批评许多研究仅将咒骂视为字词的一种语言学范畴,看不出它其实是受文化驱动的言辞行动(speech act)。他宣称,光是不同英语地区使用的不同标签(英国与澳洲称之为“咒骂”[swearing],美国称之为诅咒[cursing]),应该就已显示出这并非只是一种没有差异、没有变化的字词范畴。 身为研究者,杜林(Richard Dooling)埋怨相关文献的难寻: 国会图书馆分类系统无法一举列出……咒骂或脏话的相关书籍。研究者……必须从精神分析的BF找起,接着是俚语的PE,人类学的GT,文学与文学理论的P,艺术的N,精神医学的RC,然后再回到宗教与哲学的B。 杜林认为,在图书馆书架之间如此毫无章法的来回穿梭,正证明了诸如屎这类的字词“跟几乎所有东西都关系密切,难分难解”。 学术界依然看轻这个研究领域的价值,这点本身就颇具意义。有人说,今日在世的语言学家大部分以英文为母语,因此对自己的语言存在许多盲点。我不同意这种看法。若真是如此,我们又该如何解释,语言学家何以对英文动词系统加缀各式零碎字母的语形学(morphology)这么感兴趣?我猜想,关于咒骂语言的禁忌已为这主题加诸莫大污名,使学界中人连沾都不愿沾上边,以免弄脏自己的手。他们或许认为,对此一领域感兴趣可能招来别人扬起眉毛、不以为然的反应。在实际层面上,他们可能也不认为专攻这领域会赢得其他研究者的尊重,而对大部分学界中人而言,这点是必要条件。 书评(媒体评论) 露丝·韦津利写出了历来语言学家所不敢言。本书对脏话研究详尽,引人入胜,笔调幽默,充满有趣的历史和好笑的轶事。若要在此引用例句,恐怕难以避免用上不雅之词,所以各位还是快去买这本他x的书吧。 ——《年代》 本书带你悠游咒骂语的条条大路和窄巷曲径。韦津利是最合乎理想的语法学家;明智、博学但态度轻松,以幽默隽语寓教于乐。 ——《克科斯评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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