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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文坛话旧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钦鸿
出版社 上海远东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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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现任世界华文文学家学会理事、中华文学史料学会理事、南通《江海纵横》执行副主编。本书由1、文人交往:孟十还与鲁迅、温梓川与郁达夫、江村与曹禺、赵丹、顾而已等。2、作家风采:范泉不朽的文学业绩、蔡北华早期的左翼文化运动、诗人杨骚在上海、谢冰莹与左联及其他等。3、文苑散叶:关于张恨水笔名的旧说新证、许广平致郁达夫的一封佚信、欧阳予倩早期的小说创作、赵丹早年的话剧佚作等。4、文朋诗友:冰心与我的一段文字因缘、忆张超、香港诗人王一桃印象、纪念包子衍等4部分构成。

内容推荐

这本《文坛话旧》,是作者近年来在三扇窗中所见所思的产物。顾名思义,这里所写的无非都是些文坛的旧事。但虽然是旧事,“真实”两字却是不敢稍有背离的。如作者写文坛师友冰心、周锦、范泉等人的文章,都是出诸内心真实的感受,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这才执笔成文。写人如此,写事亦然。像《谢冰莹<女兵自传>的重版风波》等文,是作者在读书、研究中有所发现、有所感想,并且下了一番认真踏实的考证工夫,探明了事实的真相和来龙去脉,从而形诸文字的。

目录

文人交往

 孟十还与鲁迅/3

 季自求与鲁迅、周作人的一段交往/15

 王尘无与鲁迅/29

 温梓川与郁达夫/33

 郁达夫与张紫薇/43

 谢冰莹与魏中天的深厚友谊/46

 李健吾与华铃的师生情/55

 尤其彬与茅盾、丰子恺的交往/63

 张謇与欧阳予倩/70

 欧阳予倩与吴我尊/87

 欧阳予倩与盖叫天/93

 江村与他的文坛师友/95

作家风采

 范泉不朽的文学业绩/117

 诗人杨骚在上海/138

 蔡北华早期的“左翼”文化活动/150

 诗人魏晋早期的革命文学活动/153

 谢冰莹与“左联”及其他/166

 谢冰莹何以没有返回祖国大陆/172

 谢冰莹写日记/176

 东北作家孙陵轶闻/180

 徜徉于新闻与文学之间的女作家张明/187

 师范:海峡彼岸的一股“野风”/195

 海峡彼岸的南通作家沙漠/203

 台湾诗人朱沉冬/210

 冯雪峰帮助青年作者的一件往事/215

 姚江滨及其《中华万里行》/217

 现代诗人叶平林/220

 与鲁迅交往前的金溟若/225

 与蒋锡金夫妇聊天/230

 蒋锡金不是“左联”作家/244

 “笔名大王”陈玉堂/246

文苑散叶

 张恨水反对白话新诗的早期佚文/251

 关于张恨水笔名的旧说新证/257

 也为章衣萍辨诬/260

 许广平致郁达夫的一封佚信/263

 巴人写于南洋的佚作《无言抄》/269

 温梓川的游记《冬天里的伦敦》/275

 谈笑有鸿儒:温梓川的文坛回忆录/283

 温梓川晚年的《郁达夫别传》/292

 欧阳予倩早期的小说创作/302

 欧阳予倩的白话小说《枯树》/305

 赵景深对青年作家的提携/309

 内山完造的两次南通之行/312

 赵丹早年的话剧佚作/316

 胡风的一次住房纠纷/319

文坛风云

 徐转蓬与何家槐关于创作问题的笔战/325

 谢冰莹《女兵自传》的重版风波/331

 范泉痛悼素不相识的蓝明谷/338

 上世纪初关于白话新诗的一场论争/348

 1936年至1937年马来亚华侨文化界对鲁迅的纪念/357

 1936年泰华文坛纪念鲁迅活动纪实/369

文朋诗友

 冰心与我的一段文字因缘/379

 高山流水思范泉/387

 我与台湾学者周锦的交往/396

 香港诗人王一桃印象/402

 王一桃印象续记/406

 纪念包子衍/411

 忆张超/417

试读章节

鲁迅的培养

在东北青年作家中,除了萧军、萧红两位,恐怕要数孟十还与鲁迅的交谊最厚了。查《鲁迅日记》,从1934年10月至1936年9月,鲁迅与孟十还的联系达85次之多,其中“得孟十还复信,即复”的记载比比皆是,可见鲁迅对他的重视。

1934年,孟十还开始倾力于苏俄文学译介工作。这时,他注意到鲁迅等人创办的《译文》月刊,有关苏俄文学的作品、评论、插画占有很大比重,遂把自己第一篇译作《我怎样写作》寄给鲁迅。而鲁迅创办《译文》,目的之一就是要多多译介苏俄文学作品和革命文艺理论,因此对孟十还的来稿自然特别关注。从此,两人密切往来,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鲁迅对孟十还总是有信即复,耐心地解答他提出的各种问题,尤其在译题的选择上给予切实的指导。鲁迅告诉他,选题要避免与人重复,像“托翁《安那·卡列尼那》中国已有人译过了,虽然并不好,但中国出版界是没有人肯再印的”,所以还不如选译其他的书为宜。由于当时进步文艺不见容于政府当局,译介苏俄文学难度较大,鲁迅便建议他适当避开“犯忌”的作家,如法捷耶夫、卢那察尔斯基等,而选译柯罗连科、乌思宾斯基等人那些“较古之作”,或者“普式庚小说”,以免于“见官碰钉子”。

1934年11月,孟十还译出果戈理的短篇小说《五月的夜》,想请鲁迅为他写个后记。鲁迅复信道:“后记还是你自己做罢,不是夸口,自说译得忠实,又有何妨呢?倘还有人说闲话,随他去就是了。”鲁迅鼓励他大胆实践,相信他完全有能力做好译介工作。

鲁迅还多次提醒孟十还,要自觉地从读者角度思考问题,使自己的译作适合于读者的需要。在鲁迅主持的《果戈理选集》中,有一册由著名翻译家耿济之承担翻译,对他的译稿,鲁迅同样严格要求,毫不马虎。他告诉孟十还,耿济之的译稿如果有错,也必须作彻底修改,“因为译书是为了读者,其次是作者,只要于读者有益,于作者也还对得起,此外是都可以不管的”。鲁迅的话,如点点春雨,滋润了孟十还的心田。

在向年轻的孟十还传道授业时,鲁迅是把他看作可信赖的朋友和有希望的译者的。孟十还也不负鲁迅的期望,对他的言传身教心领神会,身体力行,从而迅速地成熟起来。他工作勤勉,成果丰饶,几乎每期《译文》都可以看到他的名字。在鲁迅的培养下,他逐渐成为当时文学翻译界的一员骁将。

温馨的爱

对于孟十还来说,结识鲁迅是他极大的幸运。鲁迅给予他的支持、引导以及温馨的爱,在他心灵上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孟十还酷爱美术。有一次,他在友人家里看到鲁迅编选的木刻画集《引玉集》,那精致的装帧,出色的构图,深深地吸引了他。他不禁摩挲再三,爱不释手,却又不好意思向鲁迅讨取。后来,鲁迅偶尔从萧红处获悉此事,当即题签寄赠于他,并附短简云:“尝闻‘红粉赠佳人,宝剑赠壮士’,那么,好书当然该赠书呆子。寓里尚有一本,现在特以奉赠,作为‘孟氏藏书’,待到五十世纪,定与拙译《死魂灵》,都成为希世之宝也。”

鲁迅非常欣赏孟十还的才华,曾多次向友人推荐云“孟君的译笔很好”,想让他得到更多文学界朋友的支持和帮助。

1935年1月,孟十还稿费收入较多,胡风等友人乘机敲他“竹杠”,孟十还也不推却,便在明湖春饭店请客。当晚,鲁迅和许广平携海婴前往赴席,到场的还有胡风、绀弩、茅盾、黎烈文等,共14人。其实,鲁迅并不热衷于吃饭,但为了帮助孟氏广结文缘,不仅自己一家人均去助兴,还很负责地将请柬转寄茅、黎两位,叮嘱他们务必参加.

鲁迅也从来没有狭隘的意识,不像某些出版家那样,把有才华的作家垄断起来,不许别人染指。对自己所欣赏的孟十还,鲁迅既竭诚欢迎他的译作,同时也鼓励他为其他刊物写稿。有一次,良友图书公司的郑伯奇遇见鲁迅,表示想请孟十还为他主编的《新小说》月刊译点短篇小说。鲁迅很是高兴,次日便写信告诉孟十还,并建议孟氏主动“去访他一回,接洽接洽”。信中抄上良友图书公司的地址,还提示道:“公司的办公时间是上午九点起至下午五点,星期日上午休息。去一次自然未必恰能遇见,那么只好再去了。”言之谆谆,不厌其详,足以看出鲁迅待人的真诚。

 、鲁迅所以热心支持孟十还为《新小说》译稿,是有自己的考虑的。他以其丰富的阅历,深知无论哪个书店老板,对作者“手段都是辣的”,作者倘若“卖稿集中于一个书店”,就会被这书店“支配你的生活”,使自己处于不利地位。因此,鲁迅主张作者们投稿面宽一些,以便从多方面取得稿费,使自己在进退裕如中谋求发展。

心有灵犀一点通。孟十还一面继续与《译文》保持紧密的联系,一面遵照鲁迅的指点广泛投稿。从1934年末起,他先后在陈望道主编的《太白》、傅东华主编的《文学》、绀弩等主编的《海燕》、靳以等主编的《文季月刊》、黎烈文主编的《中流》、茅盾主编的《烽火》等刊物发表了众多译作,为苏俄文学的翻译和研究作出了自己的贡献。

合作翻译果戈理

合作翻译果戈理作品,是鲁迅与孟十还友谊史上重要的一页。鲁迅早有系统翻译果戈理作品的计划,却苦于势单力薄,始终未能付诸实施。所以,当他收到孟十还寄来果戈理短篇小说《五月的夜》译稿时,不由得心池波动,久久不能平静。他给孟十还复信日:“果戈理虽然古了,他的文才可真不错”,“中国其实也该有一部选集”,但这“虽是一个平常的梦,也很难实现”。

话虽这么说,鲁迅的心一直很热。正好这时译文社同仁筹划与生活书店合作出版《译文丛书》,于是鲁迅便函约孟十还共同商量,准备翻译出版一套《果戈理选集》。经过多次磋商,确定选集共分六册,分别为《狄康卡近乡夜话》、《密尔格拉德》、《鼻子及其他》、《巡按使及其他》、《死魂灵》(第一部)、《死魂灵》(第二部),并在孟十还主编的《作家》月刊上登出了广告。孟十还对此十分积极,很快译完了《密尔格拉德》一书,鲁迅则扶病译成《死魂灵》(第一部)。后来由于情况变化,这套选集改由巴金主持的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但只印出了孟十还和鲁迅翻译的两册。

在鲁迅翻译《死魂灵》(第一部)的过程中,孟十还竭力给予协助。鲁迅为了译好《死魂灵》(第一部),多方搜求各种版本的插图,以作参考。曹靖华闻讯给鲁迅寄来一套梭可罗夫作的插图,但仅12幅,并不完整。P6-9

序言

这些年我的研究、写作,借用文坛前辈施蛰存先生的话,也可以说是开了三扇窗。一是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这是我最初走上文学研究道路所选择的方向,20余年来乐此不疲,至今兴致未减。二是台港澳暨海外华文文学研究(现称世界华文文学研究),尤其是东南亚华文文学研究。这是由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派生出来的一项研究,先由外力的推动,后因自身的兴趣,由此信步走来,蓦然回首,不觉亦有10余年矣。三是南通现代文学研究。这是因为我定居在了南通,可能亦将终老于此,自然也就对南通的现代文学状况有所关注,日积月累,多少也有些收获。但实际上,这三扇窗是相互联系的,你中有我,我中亦有你,很难细分开来,因此我平时的写作,也是随兴之所至,没有一定的界限。但是,由于它们之间的密不可分的联系,我的研究大致上没有超越既定的目标和范围,只是观察的视角和研究的切入点各有不同而已。正所谓从不同的窗户望去,自有不同的感受和收获是也。例如这些年我对马华文学的研究,就比较注重它与中国现代文学的交错和互相影响,因此这些文章就很难有一个明确的区分。像我为已故马华老作家温梓川整理的几本集子《文人的另一面》、《郁达夫别传》等,可以说是马华文学的珍品,却又何尝不可以入藏于中国现代文学的宝库呢?又如我对南通现代作家李素伯、尤其彬、江村等的研究,固然立足于南通的基点,但同时又注意将他们置于中国现代文学运动的风云浪潮中予以审视,从而发掘其独到的意义和价值。

这本《文坛话旧》,是我近年来在三扇窗中所见所思的产物。顾名思义,这里所写的无非都是些文坛的旧事。但虽然是旧事,“真实”两字却是不敢稍有背离的。如我写文坛师友冰心、周锦、范泉等人的文章,都是出诸内心真实的感受,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这才执笔成文。写人如此,写事亦然。像《谢冰莹<女兵自传>的重版风波》等文,是我在读书、研究中有所发现、有所感想,并且下了一番认真踏实的考证工夫,探明了事实的真相和来龙去脉,从而形诸文字的。当然,在注重“真实”的同时,我还要求自己努力做到一个“新”宇,即提供给读者的应该是新的内容。因此我的文章,从来不炒别人的冷饭,都是自己独立研究的产物,像我所写的孟十还、孙陵、季自求、杨骚、华铃、魏晋等人,大都是别人没有写到过的。偶尔论及别人的话题,也须得有自己独特的视角或新的发现。如《也为章衣萍辨诬》一文,即以自己阅读所见,为正确审视现代文坛的一段公案提供了新的材料。凡此种种,我以为对广大读者不无助益,于现代文学研究者也多少会有些参考作用吧。

钦鸿

2007年9月8日

于南通四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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