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比梦猛多了,但是,梦醒来可以继续人生,而人生醒了,面对的永远都是死亡。我的人生格言是,谁也不要耽误我做仙女。
《阿耳的海豚音》讲述了一个孤儿拯救自己灵魂的故事,这个故事之所以有力量,是因为里面包含着许多非人类因素。来,让我们看看这个小说的开头吧!
“我叫阿耳,出生在1979年,眼下也就老了。我6岁时当孤儿,8岁时当小学生,9岁时认识仇恨,不要再说下去了,这些死狗一样的历史。在我即将老去之时,我要告诉后辈的是,我们的灵魂都太普通,太笨拙,太糟糕了。我们要追求真挚、诚实、友好、善良、和谐。别招惹魔鬼,它们就在我们身边,从不曾离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魔鬼,我的魔鬼是老春,张浩,林小弛,影文,欧阳,于是,在最后要说到我最大的魔鬼,她的名字叫小新,我的表姐,比我大两个月。他们曾经生活在我的身边,活的活,死的死,走的走。他们都是我自己。滚。”
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后来呢?后来的事情永远是天使发的话。
做天使吧,不要与人类对话,在他们成为真正的人类之前。
我6岁时当孤儿,8岁时当小学生,9岁时认识仇恨,不要再说下去了,这些死狗样的历史。在我即将老去之时,我要告诉后辈的是,我们的灵魂都太普通,太笨拙,太糟糕了。我们要追求真挚、诚实、友好、善良、和谐。别招惹魔鬼,它们就在我们身边,从不曾离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魔鬼,我的魔鬼是老春,张洁,林小弛,影文,欧阳,在最后要说到我最大的魔鬼,她的名字叫小新,我的表姐,比我大两个月。他们曾经生活在我身边,活的活,死的列,走的走。他们都是我自己。滚。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我叫阿耳,出生在1979年,眼下也就老了。我喜爱音乐,最常唱曹雪芹的《好了歌》。我喜爱跳舞,最能做劈叉。我喜爱画画,最好画各种各样的狗屎。我喜爱看《超级女声》,因为里面有柯以敏——当评委柯以敏面对被自己淘汰的小女生摘了眼镜擦眼泪时,最终使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惺惺作态,然而,她总是擦眼泪,惹得我整个2005年夏天都在电视前狂笑。我6岁时当孤儿,8岁时当小学生,9岁时认识仇恨,不要再说下去了,这些死狗一样的历史。在我即将老去之时,我要告诉后辈的是,我们的灵魂都太普通,太笨拙,太糟糕了。我们要追求真挚、诚实、友好、善良、和谐。别招惹魔鬼,它们就在我们身边,从不曾离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魔鬼,我的魔鬼是老春、张浩、林小弛、影文、欧阳,在最后要说到我最大的魔鬼,她的名字叫小新,我的表姐,比我大两个月。他们曾经生活在我的身边,活的活,死的死,走的走。他们都是我自己。滚。
有的人只写过一部好小说,却没有办法拍成电影或者电视剧,比如说石康的《晃晃悠悠》。在我的想像之中,他多么性感,多么让女人享受,于是尽管他再没有创作优秀的作品,我却仍然喜欢他,着迷他。我喜欢他还因为他是双鱼座,而我是个双鱼迷。我就是这样的人。
林小弛也是双鱼座。
林小弛是杂志社的摄影师,他有两个雪白的门牙,半张嘴的时候,两个门牙就可以让大家看到。他在看电影时习惯握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薄肚皮上,但从不放在我的薄肚皮上。他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儿,飘得我脚趾头都翘了起来。他在深夜的街道伸手猛地抓住一只蚊子,摊开手掌让我看血。
“有一天我死了,那该怎么办?”林小弛在看完《泰坦尼克》后一脸欣喜地说。
“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将不怎么办。”我回答。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怎么办?”他笑。
“因为那分明是一件没有办法去办的事情。”我说。
在我家楼底下,林小弛动情地抱住我,他的薄肚皮对着我的胃外面的皮肤,他的皮带那么硬,让我以为是他的那个,随后我觉得他会亲我,但是他放我回去了。
那年,我21岁。跟北京大多数女性小青年儿一样,我喜欢吸烟(最喜欢HORE和绿色SOBRANIE),喝酒(最爱比利时白啤酒,我叫它比白),我还试着吸了一次大麻,但是随后爆发了迅猛的荨麻疹,浑身奇痒,于是再不敢尝试。
作为一名年轻的娱乐记者,我混迹在北京各大剧院,认识了不少演员和编剧以及导演。我靠我的稿费赚足生活费用,每次从噩梦中醒来,我都庆幸自己还没有失业,我死去的奶奶的灵魂在阳台上安慰我,我则总是希望得到她的庇护。作为我表姐小新的下属,我丝毫也不畏惧她的各种刁难。我的人生格言是,谁也不要耽误我做仙女。P1-2
从“好看”上来看,这部小说天生胜人一筹。小说把一场多角恋爱铺设得很热闹,由此延伸的灰暗的尔虞我诈的现代人际关系成为自然的舞台灯光。几个城市“坏”女孩入木三分,呼之欲出。高潮部分“三角关系”同囚一室的细节安排虽然令人联想起韩国电影,但却是一个聪明的有效果的安排,照应了小说的节奏,也完成了一次象征意味上的腾跃动作。好看,确实比较好看!
——苏童
这是一部够格的“好看小说”。它的故事是好看的,情节设计得相当紧凑,波折迭起,冲突不断,能吸引人一口气读下来。作者对于两个女主人公的心理和鲜明性格、彼此之间的嫉恨和较量,皆有细致入微的把握和生动的叙述。语言简洁明快,有机锋,有意蕴,多数对话颇具力度。
——周国平
故事奇异而大胆,并极具现实感。作者聪明地将小说的叙事推进、节奏感、韵味等融为一体,将时尚与伤感、愤怒与青春、阳光与灰烬等纽结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既绚烂妖娆、大胆放肆,又缠绵黯淡、伤神绝望的语言风格,极富感染力。小说传神地勾勒出一幅属于当下年轻人的精神风景:尖刻的云,蔚蓝的梦,愤怒的暴雨乃至妖娆无比、清凉无比的阵风……妙不可言。
——黄集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