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金河与银河,一个读书上了大学,成为一名城里人;一个自幼失学,地道的农民,如今到城里来打工。
他们本来就是兄弟啊!他们果然手足情深,在共同的打拼中,事业获得成功、爱情得以圆满、人格得以升华、潜藏的能力得以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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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兄弟如手足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石山 |
出版社 |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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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兄弟二人,金河与银河,一个读书上了大学,成为一名城里人;一个自幼失学,地道的农民,如今到城里来打工。 他们本来就是兄弟啊!他们果然手足情深,在共同的打拼中,事业获得成功、爱情得以圆满、人格得以升华、潜藏的能力得以激活。 内容推荐 哥哥是大学生,毕业后他打工当苦力,不幸痛失初恋情人;虽另有女子暗恋,却偏又无动于衷。弟弟是老粗,本来有了意中人,竟然与老板娘关系嗳昧,到底伤害了纯真爱情。手足兄弟相助拼搏、两个男人和四个女人情感缠绕,故事不断、屡出屡新。身处城市边缘的打工者,搏战命运的奋争中尽管不乏浪漫新奇,却也总是曲折艰辛;他们备尝不了重重苦难,到底收获无穷的欢欣。 目录 开篇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 第二十章 后记:手足的关注 试读章节 石门掌的农民石罗锅新近遇上了天大的糟心事。 石罗锅两个儿子名字取得好,一个叫金河,一个叫银河;巴望孩子有出息,日后生活大翻身,挣下的金银如河水流不尽。金河读书进步,眼下快要大学毕业;银河上省城打工,票子挣得也不少。石门掌全村人都评价,石罗锅的苦日子快熬出头了! 谁知道两个儿子长到二十好几,统统和老爹闹开了别扭。石罗锅一辈子受苦下累,脊背上的罗锅养了箩筐大,为儿子们淌了多少血汗、费了多少心机。想不到两个儿子一对儿不省心!老汉气得指鸡骂狗,跳脚蹦高,决定亲自上省城和两个“灰孙子”见个高低。 想当年,两个儿子金河、银河念罢小学,到了出村读中学的年龄,石罗锅硬是因为家穷,竟然凑不齐有限的几个学费。要依他的心思,两个儿子念书念到小学毕业,不错啦!种地欺负土坷垃,认得个名字、数得清指头,可以啦!村干部动员,学校老师家访,说是至少得有一个孩子念书。念书,轻轻巧巧背一只书包,凉凉爽爽在教室里休憩,那敢情是舒服。万一祖上有德,门下真个出来一个读书人,日后成了“公家人”,坐办公室,不用风吹日晒就能挣钱,那敢情是风光。可手心手背都是自己的肉,到底该让哪一个儿子念书享福、让哪一个儿子种地受苦呢? 石罗锅实在是给逼在那儿了,结果不得已只好采用了一个抓阄儿的办法。黑黢黢的大手里,捻弄了一粒黄豆,左手倒在右手、右手倒回左手。准备任由两个儿子来猜测,谁要猜中黄豆,谁就去上学。 别看石罗锅脾气不好,平常对两个儿子非打即骂好凶唬,心里着实喜欢一对儿宝贝。金河机灵些,念书成绩也不赖;银河老实些,天性憨厚念书爱用功。到底该让哪个儿子去念书呢?心里好生委决不下。手里捻弄着黄豆粒,石罗锅临时决定考究一番。 他就故意说:“念书有个什么好哩?那些字比蜘蛛腿还多,看得人头疼;认不来字,老师还要打手板儿。哪如不念书自在!” 不料两个孩子都想念书。 金河说:“我要念书!” 银河也说:“我要念书!” 石罗锅便更加作难了:“看看,都要念书,谁也不让谁!——那你们就给我好好说一说,念书到底有些什么好?” 银河抢先说:“念了书,能认字,会打算盘,将来能在村里当会计!” 石罗锅心里有些高兴,小儿子竟然有点儿志向哪! 金河到底大了一岁,说的却是更豪迈:“我要念完中学考大学,将来不用当农民,在城里找工作挣钱,能够养活爹妈!” 大儿子金河说的更能打动人,鬼使神差的,石罗锅突然就生出几分偏心来。他把一粒黄豆偷偷藏过,伸出两只空拳头来让两个孩子抓阄儿。 金河要先猜,石罗锅缩回拳头:“你是当哥哥的,就不能让一让?” 金河噘了嘴,但果然就让开来一步,冲银河说:“就让给你先抓!先抓就能保证抓上豆豆?” 银河当先来猜,抓住父亲这个拳头摇摇、抓住父亲那只拳头听听,好不认真!石罗锅心里不由一阵酸楚,自己分明是在欺骗二小子呀!面上却不动声色,更加坦然地将拳头伸出来。银河终于选择了一只拳头掰开来,大巴掌里却是空的!小小银河好生失望。 金河在一旁已经雀跃欢呼开了:“那只拳头不用看哕!我要出村上学啰!” 银河默默地使拳头去抹眼眶。石罗锅觉得自己的眼眶也潮潮的了。 P1-2 后记 即便在北京这样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城,哪怕在上海那样时髦新潮的当代都会,器宇轩昂操着标准京腔的北京人,以及小鸟依人说着宁波官话的阿拉上海人,上溯三代至多五代,谁个敢于断然宣称:自己的祖宗不是从农村来的、不是农民呢?辉煌数千载的农耕文明,曾经托举起了长安、洛阳、杭州、汴梁那样的大都会。封建时代法定的或者约定俗成的社会等级叫做“士农工商”,“耕读传家”向来是国人尊奉的理想生活模式。 农村,并不是什么令人生畏的蛮荒之地;农民,并不是什么低人一等的贱民。城乡,本来相互依存,水乳交融。方域地界相接,辐辏交错;人员血脉相连,手足情谊。 然而,由于人所共知的或许是一般老百姓说不清的原因,农民,我们的衣食父母,社会地位堕落到二等公民乃至最低等级那样的地位;农村,古今诗人吟唱田园牧歌的大好乡野,成为上等人不屑一顾的地方,成为落后、愚昧、贫穷、肮脏这些词汇的同义语。 我们的父老乡亲,几乎只是在歌星们忸怩作态的煽情表演中受到虚拟的尊重。他们苦难的皱纹有如水土流失严重的深沟大壑,始终在贫困线上挣扎;他们紧抿的嘴巴好比干涸的古井,喑哑地仰望天空。农民,处于严重的失语状态,除了忍受,就是沉默。农村,我们所有人的根,被割裂在国家的整体格局之外;那儿,紧挨着大大小小的城市,却仿佛距离我们无限遥远。 所谓“三农问题”的提出,是必然的。 我相信,除了极个别的分子,我们多数人,农民的儿子和农民的孙子,会天然关注农村——我们古老的家园,会由衷关注农民——我们的父兄。 长篇小说《兄弟如手足》,就在这样的思考背景下进入了我的叙述过程。 我出生在太原。幸运的是,我小时候曾经被父母送回乡下交由我的祖母看护。从两岁到十二岁,整整十年。我成了一个地道的乡下孩子;或者说,我被传统文明、农耕文化滋养长大。 作为在中国文坛也还知名的小说家,我主要书写农村题材的小说;我的文化之根从来没有断裂过。用城市的或者是当代的眼光来反观农村生活,用全面的或者历史的尺度来把握城市节奏,对我而言,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当所谓“寻根文学”大行其道的时候,当评论家们为之大肆鼓吹、欢欣鼓舞的时候,我好像一个智慧的农民一样,在一旁善意微笑,保持沉默。我以及我的作品始终不曾得到热心的评论家们太多的关注,大家的文化养成差别很大,难得共鸣。我知道自己比诸位寻根者早已走了多么远,比诸位探索者早已掘进了多么深。 我一直有着自己的骄傲。作为农民的儿子与孙子,作为从农村出来的一名作家,我不需要寻根。我几乎天然的具备乡下人的眼光和立场,中国立场。我没有那样伟大——代圣贤立言,但我如此自豪——我在努力替代失语的农民发出声音。 我甚至大放过类似的厥词:在当代号称书写农村题材的小说家里,对农村的了解,对农民的认识,对乡土文明的感知、对民俗文化的吸纳,鲜有出张石山其人之右者! 当老天突然落雨,城里人会奔忙躲雨,有的发出恼火的诅咒。这,很正常。然而,我不会。我会下意识地掐算农时节令,看看这场雨水对墒情好不好?对庄稼有无作用? 当我们巷子口外的集贸市场上粮食和蔬菜涨价的时候,市民们、下岗职工们、包括作家们,非常可能不高兴。这,也很正常。然而,我不会不高兴,而恰恰是特别高兴。我知道,粮价、菜价始终太低;多少涨价一些,绝大部分利润也会被中间贩子赚取。但我还是高兴,为种粮种菜的老农、老圃高兴。在我们的工资里,才拿出多么少的几分钱来应付蔬菜涨价的呀!不嫌蔬菜昂贵、反嫌蔬菜便宜,人们也许要说我有病。我对自己能有这样的病、这样有病,几分得计、几分快意。 三农问题呼喊出来之前多少年,我早已在各种场合大声疾呼过了;三农问题终于提出,我不爱凑热闹,但这个热闹我立即凑了上去。 《兄弟如手足》,就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进入了我的创作过程。 省里著名评论家李国涛先生,曾经专章著文整体评价过我的小说创作。他有一句我认为几乎是至高无上的结论式的评价:在山西文坛、在中国文坛,“得赵树理真传者,张石山一人而已。” 感谢胡适先生等一代学人,开白话文学之先河,割划时代,功高千古。普通识字者,能够幸福地看书写字。敬佩赵树理先生一代作家,实践白话写作、倡导大众文学不遗余力,一般认字人,能够愉快地阅读小说,甚至能够率尔操觚写小说。 赵树理先生我不曾见过他的面,但阅读过不少他的作品。我的小说创作当然有所师承,中国古典、中国戏剧、民间话语等等皆有吸纳。早年阅读赵树理先生作品的经历,当然也有形无形影响过我。但是,除了语言风格,除了他的白描,他的幽默智慧之外,我觉得自己师承这位不曾谋面的老先生最多的,不是小说写法之类,而恰恰是他的人格,是他的对农村和农民的之事靡它的关注。 一些老作家,得了大宗稿费去缴纳党费,这,当然相当无私高尚,无可厚非。而我们的赵树理先生却把大宗稿费无条件馈赠给他的家乡农村农民,有如乌鸦反哺。这,我以为更加无私,更加高尚。 赵树理把自己的小说,称为“问题小说”;他不仅希望自己的小说通俗易懂,而且希望它们能够发挥匡扶正义、革除时弊的作用。然而,小说的作用毕竟是有限的。毛泽东曾经严厉指出,“利用小说进行反党,是一大发明”;老人家是太高抬小说了。小说哪里能够反党,正如它哪里能够济世救民。所以,当大跃进人民公社一味胡闹,搞得农村乌烟瘴气、农业几近崩溃、农民大批饿死的时候,赵树理明白:写作什么问题小说早已来不及呼喊问题、引发疗救的注意了。他毅然向中央上了万言书。 ——与之同时,我们的彭德怀元帅在庐山发难,同样为农民大声疾呼,上了万言书。那位湖南农民的儿子,与这个山西农民的儿子,一文一武,不约而同舍出身家性命,冒死犯险,逆鳞直谏。巧合的是,或者说自然而然的是:当赵树理的开山之作《小二黑结婚》在根据地得不到认可的时节,是彭德怀元帅,是那个惯会打仗的彭大将军,看中了赵树理的这部非同寻常的小说作品,断然举荐,使之有如石破天惊,一飞冲天。 当今时代,早已换了人间。我们欲要为农民说几句话,欲要呼喊一番三农问题,即便说得不很客观准确、喊得不很文明雅驯,已经不用害怕被打成右派、反革命,去北大荒劳改,去秦城监狱住单问号子。我难道不应该趁此大好机遇,发挥我的职业优势,为农村农民、为打工族们做点什么,呼吁点什么吗? 《兄弟如手足》,于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进入了我的书写过程。 所以强调“兄弟、手足”这两个字眼词汇,我当然不是率意而为。工人和农民,城里人和乡下人,难道不是兄弟吗?难道不是彼此相依为命的手足吗?这样的一点寓意尽管直白浅陋,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我愿意直接呼喊:农民,本来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打工族,本来就是我们的同胞兄弟。鄙视农民,犹如数典忘祖,简直就是欺天。小瞧歧视打工族,就是歧视我们的兄弟姐妹。太不人道,太过没有人性。 怀着这样一种心情,我写出了这部长篇小说。在小说中,我设计了兄弟二人,金河与银河。一个读书上了大学,成为一名城里人;一个自幼失学,地道的农民,如今到城里来打工。他们本来就是兄弟啊!他们果然手足情深,在共同的打拼中,事业获得成功、爱情得以圆满、人格得以升华、潜藏的能力得以激活。 在虚构的小说中,他们不再总是失败,不再总是倒霉,而是好人终有好报。也许,戏剧式的安排处理,缺少了几分深刻、背离了几分残酷的真实;不过,我乐意这样来设置编排。我们的农民兄弟,应该扬眉吐气、应该大获成功,哪怕仅仅是在一个作家的小说虚构中。 然而,小说的黄金时代却已经基本过去。影视传媒,遍及城乡家家户户的电视机,好生了得。有人在诅咒,低俗文化大行其道;有人在担心,国人几乎都变成了“看电视的猪”。 诅咒担心,无济于事。老天要下,老娘要嫁,谁奈其何。至少在我,学了美国一句俗话来效法:“战不胜它,莫如加入它。” 向来,我也不曾将自己列为什么精英,或者打扮成所谓精英。我的小说,在语言上,历来走雅俗共赏的路子。不怕一般老百姓看得懂,当然也不惧专家学者来挑剔。那么,我又何必拒绝电视剧之类的大众传媒呢?难道,我们的作品害怕多数老百姓看得懂吗? 我为自己的彻底通俗化而寻找理由,好比文化精英为他们的过度精英化寻找理由。大家自说白话,各办其事罢了。 长篇小说《兄弟如手足》的原始构想,结果如愿以偿地改编成了电视剧《手足》。由万科文化公司摄制完成,荣誉出品。当红小生何冰与达达主演,一时热播,网上竟是好评不断。 既然有了电视剧,那么又何必出版小说呢?相对于仅供观赏的电视剧,小说本身有着不可替代的存在价值。观赏与阅读,毕竟属于两个不同的层面。换言之,拍摄与写作是两码事。着意追逐大众收视率的影视化生产过程,与文学化的创作过程,到底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说,电视剧相当好看,我的小说则是相当好读。 好看,非常重要,也许在愉悦了广大观众的同时,就起到若干寓教于乐的功用。好读,当然也非常重要,也许能够引领广大读者进入某种程度的思考层面。 “人们一思索,上帝就发笑。”米兰昆德拉的一句话不胫而走。 然而,人们不思索,那不真的成了看电视的猪了吗? 西方人这样讲:上帝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 我则如此讲:人类说,要有书,因而有了书。在读者诸君的书架上,于是有了我的这一部浅白、好读、有趣、逗乐、不乏幽默的长篇读本。我真诚地希望读者喜欢它。 你无须对它有过高的评价,只要你还基本喜欢,在下就非常满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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