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恺是我国第一个漫画家、现代翻译家、文学家,他的散文也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而引人注目。丰子恺散文在雍容和平的幽默中,有一种内在力的显现,在委婉的叙述中夹带着议论,在幽默风趣中表现出严肃的思考,从生动的写照、多数作品外谐内庄,具有切实的内容和严肃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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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闲居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丰子恺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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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丰子恺是我国第一个漫画家、现代翻译家、文学家,他的散文也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而引人注目。丰子恺散文在雍容和平的幽默中,有一种内在力的显现,在委婉的叙述中夹带着议论,在幽默风趣中表现出严肃的思考,从生动的写照、多数作品外谐内庄,具有切实的内容和严肃的主题。 目录 辑一 日月风铃 我的母亲 多痕 儿女 甘美的回味 素食以后 不惑之礼 告缘缘堂在天之灵 我的烧香癖 宴会之苦 口中剿匪记 辑二 风物雅拾 蝌蚪 蜜蜂 养鸭 物语 杨柳 梧桐树 看残菊有感 吃瓜子 爆炒米花 沙坪的酒 湖畔夜饮 辑三 浮生悟道 渐 缘 春 秋 颜面 剪网 自然 法味 大人 大账簿 无常之恸 佛无灵 梦耶真耶 辑四 素日探微 闲 闲居 清晨 怜伤 惜春 敬礼 看灯 热天写稿 嫁给小提琴的少女 穷小孩的跷跷板 暂时脱离尘世 辑五 萍踪袅袅 楼板 陋巷 旧上海 都会之音 车厢社会 山中避雨 野外理发处 初冬浴日漫感 山水间的生活 辑六 闲云谈艺 看展览会用的眼镜 告母性 七巧板 赤栏桥外柳千条 艺术三昧 房间艺术 谈自己的画 画家之生命 我的书:《芥子园画谱》 读画漫感 辑七 缘缘念怀 怀太虚法师 悼丐师 读丐师遗札 拜观弘一法师摄影集后记 我与弘一法师 访梅兰芳 再访梅兰芳 编后絮语 试读章节 中国文化馆要我写一篇《我的母亲》,并寄我母亲的照片一张。照片我有一张四寸的肖像,一向挂在我的书桌的对面。已有放大的挂在堂上,这一张小的不妨送人。但是《我的母亲》一文从何说起呢?看看母亲的肖像,想起了母亲的坐姿。母亲生前没有摄取坐像的照片,但这姿态清楚地摄人在我脑海中的底片上,不过没有晒出。现在就用笔墨代替显影液和定影液,把我母亲的坐像晒出来吧: 我的母亲坐在我家老屋的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 老屋的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是母亲的老位子。从我小时候直到她逝世前数月,母亲空下来总是坐在这把椅子上,这是很不舒服的一个座位:我家的老屋是一所三开问的楼厅,右边是我的堂兄家,左边一问是我的堂叔家,中央一间是我家。但是没有板壁隔开,只拿在左右的两排八仙椅子当作三份人家的界限。所以母亲坐的椅子,背后凌空。若是沙发椅子,三面有柔软的厚壁,凌空原无妨碍。但我家的八仙椅子是木造的,坐板和靠背成九十度角,靠背只是疏疏的几根木条,其高只及人的肩膀。母亲坐着没处搁头,很不安稳。母亲又防椅子的脚摆在泥土上要霉烂,用二三寸高的木座子衬在椅子脚下,因此这只八仙椅子特别高,母亲坐上去两脚须得挂空,很不便利。所谓西北角,就是左边最里边的一只椅子。这椅子的里面就是通过退堂的门。退堂里就是灶间。母亲坐在椅子上向里面顾,可以看见灶头。风从里面吹出的时候,烟灰和油气都吹在母亲身上,很不卫生。堂前隔着三四尺阔的一条天井便是墙门。墙外面便是我们的染坊店。母亲坐在椅子里向外面望,可以看见杂沓往来的顾客,听到沸翻盈天的市井声,很不清静。但我的母亲一向坐在我家老屋西北角里的这样不安稳,不便利,不卫生,不清静的一只八仙椅子上,眼睛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母亲为什么老是坐在这样不舒服的椅子里呢?因为这位子在我家中最为冲要。母亲坐在这位子里可以顾到灶上,又可以顾到店里。母亲为要兼顾内外,便顾不到座位的安稳不安稳,便利不便利,卫生不卫生,和清静不清静了。 我四岁时,父亲中了举人,同年祖母逝世,父亲丁艰在家,郁郁不乐,以诗酒自娱,不管家事,丁艰终而科举废,父亲就从此隐遁。这期间家事店事,内外都归母亲一人兼理。我从书堂出来,照例走向坐在西北角里的椅子上的母亲的身边,向她讨点东西吃吃。母亲口角上表出亲爱的笑容,伸手除下挂在椅子头顶的“饿杀猫篮”,拿起饼饵给我吃;同时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给我几句勉励。 我九岁的时候,父亲遗下了母亲和我们姐弟六人,薄田数亩和染坊店一间而逝世。我家内外一切责任全部归母亲负担。此后她坐在那椅子上的时间愈加多了。工人们常来坐在里面的凳子上,同母亲谈家事;店伙们常来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同母亲谈店事;父亲的朋友和亲戚邻人常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同母亲交涉或应酬。我从学堂里放假回来,又照例走向西北角里的椅子边,同母亲讨个铜板。有时这四班人同时来到,使得母亲招架不住,于是她用眼睛的严肃的光辉来命令,警戒,或交涉;同时又用了口角上的慈爱的笑容来劝勉,抚爱,或应酬。当时的我看惯了这种光景,以为母亲是天生成坐在这只椅子上的,而且天生成有四班人向她缠绕不清的。 我十七岁离开母亲,到远方求学。临行的时候,母亲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诫告我待人接物求学立身的大道;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关照我起居饮食一切的细事。她给我准备学费,她给我置备行李,她给我制一罐猪油炒米粉,放在我的网篮里;她给我做一个小线板,上面插两只引线放在我的箱子里,然后送我出门。放假归来的时候,我一进店门,就望见母亲坐在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她欢迎我归家,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她探问我的学业,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晚上她亲自上灶,烧些我所爱吃的菜蔬给我吃,灯下她详询我的学校生活,加以勉励,教训,或责备。 我廿二岁毕业后,赴远方服务,不克依居母亲膝下,唯假期归省。每次归家,依然看见母亲坐在西北角里的椅子上,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现出慈爱的笑容。她像贤主一般招待我,又像良师一般教训我。 我三十岁时,弃职归家,读书著述奉母。母亲还是每天坐在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只是她的头发已由灰白渐渐转成银白了。 我三十三岁时,母亲逝世。我家老屋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从此不再有我母亲坐着了。然而我每逢看见这只椅子的时候,脑际一定浮出母亲的坐像——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她是我的母亲,同时又是我的父亲。她以一身任严父兼慈母之职而训诲我抚养我,我从呱呱坠地的时候直到三十三岁,不,直到现在。陶渊明诗云:“昔闻长者言,掩耳每不喜。”我也犯这人毛病;我曾经全部接受了母亲的慈爱,但不会全部接受她的训诲。所以现在我每次在想象中瞻望母亲的坐像,对于她口角上的慈爱的笑容觉得十分感谢,对于她眼睛里的严肃的光辉,觉得十分恐惧。这光辉每次给我以深刻的警惕和有力的勉励。 民国廿六[1937]年二月廿八日P3-5 后记 对于聚集在高楼群问气压分布不匀而产生气流所形成旋涡般的疾风,我是大大熟悉的。有时夜里收工,沿了漆黑的楼墙逆风急行,或随风迅步,穿梭群楼内道猛烈的旋风会发出凄厉的号,听来仿佛是古怪的如泣如诉声。当时,总以为是“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的意境,会与青色苍穹里忽被楼顶遮蔽忽又显现的弯弯月儿结伴而行,哪怕是坏天气也会臆造的。每至此时,又念经似的默诵《缘缘堂随笔》首篇《渐》中的哲言:“使人生圆滑进行的微妙的要素,莫如‘渐,;造物主骗人的手段,也莫如‘渐’。”“这真是大自然的神秘的原则,造物主的微妙的功夫!阴阳潜移,春秋代序,以及物类的衰荣生杀,无不暗合于这法则。”哦,温习“入渐知微”的丰氏意境,能远离急躁和焦虑的心绪,才发觉出体验静观的滋味儿。 去岁隆冬的一个傍晚,L君约了J君与S教授来我做工的楼下碰面,恰巧气候突变,J君从没来过,便顶着呼啸的暴风穿行于群楼之间寻找。待见面时,J君已被寒彻入骨的风冻得鼻塞流涕;等入座于汇丰顶层暖意融融的咖啡厅里,J君喷嚏连连,说起刚遭遇的旋风,仍惊魂未定。我则淡然,见怪不怪,并对她说,自己心烦的却是当你在楼下小道上没走几步,毫无设防时,突然会有个排风lZl对你猛烈袭来。前年闹腾时,此地冷清的可怕,像是一座废都。偶见有人匆匆而过,也是带着大白口罩远远晃动的影子,那才有些惊恐哩。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受到病菌的侵袭,不过还是因了丰氏论“渐”之识,跌撞地路过两个年头。 这使得我越发信任丰老先生所言:“‘渐’的作用,就是用每步相差极微极缓的方法来隐蔽时间的过去与事物的变迁的痕迹,使人误认其为恒久不变。”“人之能堪受境遇的变衰,也全靠这‘渐,的助力。”我这个倒头便打呼噜的人,难免也有夜不成寐的辰光。不过,我总是以诵读《渐》来催眠,读着读着,会泛起丝丝难以形容的温馨、宁静,意绪渐渐地平和,感思释然,继而陶醉似的合书,歪斜地昏昏睡了过去。所以,我常常惊异自己任凭周遭形势而“埋头赶路”的习惯,包括上工和下工之间,日渐地练就身胆与趣味。 应该说,如此钟情于子恺老先生在31岁撰写的这篇文章,并非是鄙人独爱。自1928年6月在《一般》杂志(第5卷第2号,署名婴行)刊登后,先是作者自己编入《缘缘堂随笔》(1957年11月初版),后来在他几乎所有的散文选本中均必收无疑,也未见读者厌倦。日来,友人在电话里问我放工后忙啥?我欣然作答:选编了一本丰子恺散文,题名《闲居》。友人颇显失望地斥我“炒冷饭”,我则耐心解释。虽说已有善本《丰子恺文集》(七卷),近年来又出版选本多多,一选再选,一代又一代的读者。在我视为丰氏散文的经典性特征,其魅力经久不衰,像高山流水般的绵延流传。 其实,我从喜欢“子恺漫画”到爱读“缘缘堂随笔”,由来已久。回想实在是美丽的。1970年代初,我懵懵懂懂地跟着一位同学的父亲陈登观老师学起了素描,陈老师讲起了我从未知悉的丰子恺故事,好几次都听得入神了。陈老师好像在画院有知交,对丰氏当时罹难的情况也有消息,说起他在住地长乐村弄堂里扫地,连飘然长须也被残忍剪掉。陈老师藏有一册旧的《子恺漫画选》,挺好玩的。几次跃跃欲试临摹,都被陈老师劝阻:等把素描基础打扎实了,再学丰氏画法。记得有一次,陈老师兴奋地说,画院有结论了,他不戴“帽子”,能领生活费啦。后来噩耗传来,再后来是三天两头“平反”捷报频传,当然也听到为他昭雪的“喜讯”。 新时期伊始,市场有卖重印的中外名著,竟有成千上万的读者排队争购,我也像个饥不择食的饿孩,还托一位分配在新华书店的同学“开后门”,请他见到丰子恺的书都给我留一本。近日,我又翻检架上的丰氏书,印象中最早买到的却是一本《近世西洋十大音乐家故事》,甚至还有当时不甚了了的译作《源氏物语》(好不容易配齐的三册)。而带我进入丰氏散文领域的就是丰一吟编的《缘缘堂随笔集》(1983年5月初版)——密细净洁的笔墨淡淡描划、娓娓叙述,幽深的哲思大都缘起于平常事物,玄妙而清醇“就如一首首的小诗——带核儿的小诗。你将诗的世界东一鳞西一爪地揭露出来,我们这就像吃橄榄似的,老咂着那味儿。”朱自清评论《子恺漫画》所言,在我读来,同样适用品味“缘缘堂随笔”那些上好文字后的纯粹感受。 你任意地读读看,“冬天,屋子里一天到晚晒着太阳,炭炉上时闻普洱茶香。坐在太阳旁边吃冬舂米饭,吃到后来都要出汗解衣裳。廊下晒着一堆芋头,屋角里藏着两瓮新米酒,菜橱里还有自制的臭豆腐干和霉千张。星期六的晚上,儿童们伴着坐到深夜,大家在火炉上烘年糕,煨白果,直到北斗星转向。”漫读如许真挚空灵的语句,就像俞平伯谓“其妙正在随意挥洒,譬如青天行白云,卷舒自如”,“一片片的落英都含蓄着人问的情味”。我会闭上眼睛冥想,丰氏一生还撰写、编译这么多艺术启蒙读物,仅音乐方面的就有近四十余本,当然还有译作屠格涅夫《猎人笔记》以及厨川白村、夏目漱石的小说。此等作为与他的散文是否连缀一丝天然气韵,其柔曼语境,参悟世道奥妙,抑或清澈的牧笛声,还是淙淙的泉水声,虽不得而知,却最易感动的。 完全缘于癖性,丰氏的书越买越多,往往顺手翻阅的机缘也多,竟然手也会痒痒的,窃想做些什么?可这位老人家的贤女孝子极为出色,凡文集、画集、年表、诗词、日记、书信、著译目录以及故居,应有尽有地提供给研究者和读者,叹为观止。那么,就安心地尽情地享用丰氏那“对于万物的丰富的爱,和他的气品、气骨”而修身养性。对于这位老人所言的人生三层楼:“懒得(或无力)走楼梯的,就住在第一层,即把物质生活弄得很好,锦衣玉食,尊荣富贵,孝子慈孙,这样就满足了。这也是一种人生观。抱这样的人生观的人,在世间占大多数。其次,高兴(或有力)走楼梯的就爬上二层楼去玩玩,或者久居在里头。这就是专心学术文艺的人。他们把全力贡献于学问的研究,把全心寄托于文艺的创作和欣赏。这样的人,在世间也很多,即所谓‘知识分子’,‘学者’,‘艺术家’。还有一种人,‘人生欲’很强,脚力很大,对第二层楼还不满足,就再走楼梯,爬上三层楼去。这就是宗教徒了。他们做人很认真,满足了‘物质欲’还不够,满足了‘精神欲’还不够,……以为财产子孙都是身外之物,学术文艺都是暂时的美景,连自己的身体都是虚幻的存在。他们不肯做本能的奴隶,必须追究灵魂的来源,宇宙的根本,这才能满足他们的‘人生欲’。”我总有一种温暖之感。 绕来绕去,还是没能说服友人对于我这次“炒冷饭”的失望,干脆责怪我:侬题的书名《闲居》,这个词儿说得难听,不就是现在的“下岗”么(苦笑)。 我得说,在最近的三个月内,我连续得悉几起与我曾有往来的所谓“成功人士”的惨剧,为之震惊。人事病状多端,无从一一细说,于此默哀。——当面临环境剧变和旋涡,以及身不由己的加速行驶,倘稍微不慎,一旦压抑、扭曲,失去清醒地自我生理调养、心理掌控,连丰氏式的“作父亲”都忘却了,后果终究不堪设想。 哲人丰氏以为:“今世有许多人外貌是人,而实际很不像人,倒像一架机器。”在他的散文里就有人性人命的脆弱,岂能违背天理地气规律之说。故重温其文《闲》、《闲居》那种慎独的境界,颇受营养,似可共鸣。“在饱尝尘世的辛苦的中年以上的人,闲是最可盼的乐事。”而现在的“闲居”虽意味着“下岗”,连丰氏都说:“闲居在生活上人都说是不幸的,但在情趣上我觉得是最快适的了。”所以,他在激烈动荡年代,会觉得“芋艿、萝卜中所含的人生的滋味,也许比油画中更为丰富”,宁可在缘缘堂、“沙坪小屋”卖文卖画,过起清贫的乡居生活,成了“三不先生”:不教书、不讲演、不宴会。1952年在回复读者的信里说:“我因为上海文艺整风开会甚忙,一切私人信件都迟覆了,甚为抱歉。我自上海解放以来,即谢绝绘画,专研俄文,因此你们嘱画,暂时不能遵命,只得将来我空时重新作画,再行应嘱。今将附来钞票二万元原物璧还,请收,并请原谅为荷。”既非消极避世,而在“文革”期间,白天受折磨,晚上一斤黄酒入肚,就续作“缘缘堂随笔”。以我的心得,老先生的斯文从容在于用“不愿出去干事”来调适身心,以清和的文人性情巧妙地释放劣质的有害情绪,而“下岗”的辰光往往正是多产成果的辰光。 末尾,我还得向我的这位失望友人解释,选编大家散文并非“炒冷饭”,姑且视若百年老店的特产名物,或香火盛旺的古寺宝殿。可我早已口干舌燥,力不从心了,只得再搬出丰氏散文里的话:“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大家知道是虚幻的,是乌托邦,但是大家喜欢一读,就为了他能使人暂时脱离尘世。《山海经》是荒唐的,然而颇有人爱读。陶渊明读后还咏了许多诗。这仿佛白日做梦,也可暂时脱离尘世。”这样“暂时脱离尘世”的遣闷方式,无疑可供所谓的“成功人士”(我的善意称呼)借鉴,何不妨忙碌之中偷半日闲读“缘缘堂随笔”,岂不也有相仿效益。正如当下狂热之境的“冰激凌”,你我可以学丰老先生日常喝黄酒的细琐模样,舔着凉爽的奶油味儿,假设还能驾上车时,占据有利车道而不嚣张,超速濒危可得以缓冲。 现在我选编此书,如斯结缘。缘于奉献给更多的读者;缘于一种心愿;还缘于一种友情予我的眷顾。 是为编后絮语。 沈建中 写于岁次乙酉五月二十七日夜深 (当天沪上刷新百年同期高温纪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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