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是中国古代著名的文学家和戏曲理论家。李渔研究已经有了三百多年的历史。现今，人们对李渔及其文学创作、文学理论的认识和评价也日趋客观、公正。本书在对李渔的通俗文学理论与创作研究中注重寻求它对历史的继承与嬗变。

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分工越来越细化，人们对文学创作逐渐具有了审美的意识和美学的追求，对文学作品不断地进行加工、改造、润色、修饰，精益求精，于是，从通俗文学的主干上不断分叉出“雅”、“俗”两根支干。换句话说，各种文学体裁都是由“俗”而逐渐演变为“雅”的，例如，被王国维先生称之为“一代有一代之文学”的标志，雅文学的代表唐诗、宋词等，当初莫不发生于民间，是名副其实的“通俗”而又“通俗”的文学。

当然，通俗文学与雅文学的区别是鲜明的。通俗文学最突出的特点表现在语言以浅显明白见长，读者对象主要是处于社会下层的普通的市民百姓。雅文学最突出的特点表现在语言以优美精致见长，读者对象主要是处于社会上层的文人士大夫。不过，通俗文学与雅文学的区别也不是绝对的。辩证地看，通俗文学在发展过程中为了生存常常向雅文学靠拢，雅文学在发展过程中常常从通俗文学汲取营养，因而，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出现了通俗文学雅化、雅文学通俗化的交叉、位移、互渗等诸多错综复杂的现象。这种情形体现了文学发展的特点和客观规律。它告诉人们，研究李渔的戏曲与小说以及理论，不能把眼光仅仅局限于通俗性，而要着眼于雅与俗的区别、融通，着眼于李渔对雅文学与俗文学的认识、对雅俗文学关系的处理和在通俗文学雅化的大势下是如何努力崇俗、趋俗的。笔者认为，如此定位、聚焦能够切合李渔的戏曲与小说以及理论的实际，所得出的研究结论理应更加科学。

导 言…………………………………………………………………………1

第一章 李渔独特的人生经历和文学道路…………………………………l

第一节 砚田糊口的人生抉择…………………………………………1

 一、李渔所处的时代社会背景………………………………………2

 二、李渔独特的人生抉择……………………………………………4

 三、“穷骨”、“恶岁”，矢志不渝………………………………9

第二节 亦文亦商的创作生涯…………………………………………18

 一、以出版为依托的通俗文学活动…………………………………18

 二、蓄养家庭戏班，自娱、会友、谋生……………………………23

 三、一生怀两大绝技，造园与小说、戏曲互补……………………34

第二章 明清之际学术转变与文学思潮对李渔的影响……………………43

第一节 学术转变孕育的山人清客……………………………………43

 一、怀疑精神与创作个性……………………………………………43

 二、心学为体，实学为用……………………………………………50

第二节 思潮激荡催生的文学观念……………………………………65

 一、文学发展观念……………………………………………………66

 二、文学崇俗观念……………………………………………………72

 三、文学主情观念……………………………………………………80

第三章 李渔的通俗文学理论………………………………………………87

第一节 李渔的戏曲理论(一)…………………………………………87

 一、李渔戏曲理论的现实性和立法意义……………………………87

 二、李渔戏曲理论体系的创新性与全面性…………………………97

第二节 李渔的戏曲理论(二)…………………………………………141

 一、李渔戏曲理论的艺术辩证性……………………………………142

 二、李渔戏曲理论的实用功利性……………………………………162

第三节 李渔的小说理论………………………………………………168

 一、对小说的地位和形态的认识……………………………………169

 二、对小说的价值和创作的认识……………………………………178

第四章 李渔的通俗文学创作………………………………………………187

第一节 李渔的戏曲创作………………………………………………187

 一、精华与糟粕并存——李渔戏曲创作的思想性…………………187

 二、妙计与错误交合——李渔戏曲创作的戏剧性…………………195

 三、雅人与俗趣相济——李渔戏曲创作的娱乐性…………………207

第二节 李渔的小说创作………………………………………………220

 一、劝善与惩恶并重——李渔小说创作的思想性…………………220

 二、悖谬与对比结合——李渔小说创作的手法……………………227

 三、雅化与趋俗交融——李渔小说创作的艺术追求………………236

第三节 李渔的戏曲改编………………………………………………247

 一、李渔对前人创作的戏曲改编……………………………………247

 二、李渔对自创小说的戏曲改编……………………………………256

第五章 李渔通俗文学理论与作品的传播…………………………………263

第一节 李渔的通俗文学理论和作品在国内的传播…………………263

 一、李渔的通俗文学理论在国内的传播……………………………263

 二、李渔的通俗文学作品在国内的传播……………………………273

第二节 李渔的通俗文学作品和理论在国外的传播…………………295

 一、李渔的通俗文学作品和理论在韩国、日本的传播……………296

 二、李渔的通俗文学作品和理论在欧美的传播……………………299

结 语…………………………………………………………………………307

主要参考与引用书目…………………………………………………………311

后 记…………………………………………………………………………323

李渔坚持戏曲必须是通俗文学的一贯见解，撰著戏曲理论有着明确的现实针对性。在元杂剧已经取得过辉煌成就，传奇经过长期发展日臻成熟，戏曲理论探讨广泛深入的时代，李渔有可能汲取前人和同时代人的戏曲创作经验，借鉴他们的戏曲理论研究的成果，从正反两方面对中国古代的戏曲创作进行全面的理论总结。与此同时，李渔的戏曲理论又融人了自己长期从事戏曲实践的独特见解，使得他的戏曲理论常常发人们未发之秘，在客观上吻合戏曲创作的本质、特点和规律，不仅具有戏曲理论的全面性，而且具有创作实践的指导性，充分体现了他的戏曲理论建构的现实意义。李渔集中国古代戏曲创作和理论之大成，把中国古代戏曲理论推向了史无前例的高峰。

     一、李渔戏曲理论的现实性和立法意义

李渔的戏曲理论主要集中在《闲情偶寄》的《词曲部》、《演习部》和《声容部》的一部分，其他则散见于书信、凡例、序跋、评点、诗歌、词、小说、传奇，等等。当时，从戏曲创作来看，一方面，继元杂剧取得辉煌成就之后，明代的传奇在宋元南戏的基础上汲取了元杂剧的优长，形成了新的艺术形式，流布范围几乎遍及全国。这种蓬勃发展的势头一直延续到清初，成为中国古代戏曲发展史上的第二座高峰。另一方面，在传奇形成与发展的同时，不利于传奇健康发展的因素也大量存在。  

例如，有的剧作家一味追求曲文辞藻的典雅华美，炫耀才情，创作的所谓“骈俪派”剧本，远远脱离舞台搬演的实际和观众的欣赏接受水平。文震亨感慨地说：“盖近来词家徒骋才情，未诸声律，说情说梦，传鬼传神。以为笔笔灵通，重重慧现。几案尽具奇观，而一落喉吻间，按拍寻腔，了无是处。移换推敲，每烦顾误。遂使歌者分作者之权。而至于结骸造形，未能吹气生活。分出砌白，又多屋下架梁。使登场者与观场者之神情，两不相属。”①有的剧作家戏曲创作偏向高雅或者庸俗两个极端。屠隆批评说：“元人传奇，无论才致，即其语之当家，斯亦千秋之绝技乎!其后椎鄙小人，好作里音秽语，止以通俗取妍，闾巷悦之，雅士闻而欲呕。而后海内学士大夫则又剔取周秦、汉魏文赋中庄语，悉韵而为词，谱而为曲，谓之雅音。雅则雅矣，顾其语多痴笨，调非婉扬，靡中管弦，不谐宫羽，当筵发响，使人闷然索然，则安取雅?”②更有甚者是受“时文风”的恶劣影响，以写作八股文的手法创作戏曲，使得剧本充斥了陈词滥调。凌漾初一针见血地指出：“盖传奇初时本自教坊供应，此外止有上台勾栏，故曲白皆不为深奥。其间用诙谐日‘俏语’，其妙出奇拗日‘俊语’。自成一家言，谓之‘本色’，使上而御前、下而愚民，取其一听而无不了然快意。今之曲既斗靡，而白亦兢富。甚至寻常问答，亦不虚发闲语，必求排对工切。是必广记类书之山人，精熟策段之举子，然后可以观优戏，岂其然哉?又可笑者：花面丫头，长脚髯奴，无不命词博奥，子史淹通，何彼时比屋皆康成之婢、方回之奴也?”③有的剧作家力求花样翻新，实则改头换面，剽窃抄袭，终究未脱俗套。张绣虎遗憾地说：“吾少时读传奇，数十本耳；今则家翻新谱，曲换新声，骤增数百十本。其实不脱古人窠臼。《琵琶》、《荆钗》、《西厢》、《幽闺》等名曲，或窃其文辞，或仿其情节，改头换面，别是一班傀儡登场。不得已牛鬼蛇神，炫奇饰怪，按实求之，了无意味。”④有的剧作家创作戏曲时抹杀生活真实与艺术虚构的界限，随心所欲，胡编乱造，从根本上窒息了戏曲的艺术魅力。凌潆初描述说：“旧戏无扭捏巧造之弊，稍有牵强，略附神鬼作用而已，故都大雅可观；今世愈造愈幻，假托寓言，明明看破无论，即真实一事，翻弄作乌有子虚。总之，人情所不近，人理所必无，世法既自不通，鬼谋亦所不料，兼以照管不来，动犯驳议，演者手忙脚乱，观者眼暗头昏，大可笑也。”

P87-88

李渔是中国古代著名的文学家和戏曲理论家。李渔研究已经有了三百多年的历史。现今，政治昌明、文化兴盛、学术繁荣、环境宽松，人们对李渔及其文学创作、文学理论的认识和评价也日趋实事求是、客观、公正。然而，要真正、全面、准确地认识和评价李渔尚有待人们研究的逐步深入。

笔者清楚地知道，对李渔的研究工作有良好的愿望是一回事，研究什么、怎样研究等又是另一回事。这是因为三百多年以来，尤其是在20世纪里，人们研究李渔及其文学创作、文学理论，虽然经历了一些曲折、走了不少弯路，但是，总的来说，所取得的研究成果是丰硕的，有目共睹的，举世公认的。那么，在大量的研究对象已经被人们涉猎、探讨，真知灼见层出不穷的情况下，选择一个怎样的适宜的对象进行研究、阐释呢?这绝非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所幸的是，历史是无法改变的，文学的历史是客观存在的，李渔及其文学创作、文学理论是历史的产物，是客观存在的。这就给后人的深入研究、阐释提供了各种展开的可能和现实的空间。研究文学历史上的人物，目的是为了更透彻地观照文学历史，还研究对象在文学历史上的本来面貌。也就是说，使后人对李渔及其文学创作、文学理论有合乎实际的认识和评价。

综观李渔的文学创作和文学理论，自清初以来，其最受人们欢迎的莫过于戏曲和小说以及戏曲理论。而戏曲和小说由于侧重在“通俗”，故此在封建社会里一直遭到士大夫们的鄙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往往祸及戏曲和小说的作者，李渔也概莫能外。当然，长期以来，人们对李渔的戏曲与小说以及理论的研究可谓多矣，但是，从通俗文学的角度对李渔的戏曲与小说以及理论进行研究，运用通俗文学的批评标准进行分析与评价，由于种种原因，前人所做的或者不够多，或者不够全面，或者不够深入。有鉴于此，笔者不揣浅陋，愿意在这一方面进行一番尝试、做出自己的努力。这样的话，本书取名《李渔的通俗文学理论与创作研究》也就反映了笔者的初衷，名正言顺，是完完全全着边际的名实相副的事物了。

说到通俗文学，很容易使人联想到一个“雅”字，联想到诗、词、散文等雅文学，即人们通常所说的正统文学。所谓雅文学，实际上是一个相对“通俗文学”而言的概念或者说范畴。毋庸置疑，文学自从诞生之日起，就是“通俗”的。从文学的萌芽和发展来说，一般都认为是韵文学在先，叙事文学在后，如在诗歌产生之后才有戏曲、话本小说的产生即是。鲁迅先生认为诗歌产生于远古人们的劳动，其时人们一边劳作，一边发出有节奏的呼声，以便减轻劳苦的程度，抒发自己的心绪和感情，鲁迅先生把他们称之为“杭唷杭唷”派。

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分工越来越细化，人们对文学创作逐渐具有了审美的意识和美学的追求，对文学作品不断地进行加工、改造、润色、修饰，精益求精，于是，从通俗文学的主干上不断分叉出“雅”、“俗”两根支干。换句话说，各种文学体裁都是由“俗”而逐渐演变为“雅”的，例如，被王国维先生称之为“一代有一代之文学”的标志，雅文学的代表唐诗、宋词等，当初莫不发生于民间，是名副其实的“通俗”而又“通俗”的文学。

当然，通俗文学与雅文学的区别是鲜明的。通俗文学最突出的特点表现在语言以浅显明白见长，读者对象主要是处于社会下层的普通的市民百姓。雅文学最突出的特点表现在语言以优美精致见长，读者对象主要是处于社会上层的文人士大夫。不过，通俗文学与雅文学的区别也不是绝对的。辩证地看，通俗文学在发展过程中为了生存常常向雅文学靠拢，雅文学在发展过程中常常从通俗文学汲取营养，因而，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出现了通俗文学雅化、雅文学通俗化的交叉、位移、互渗等诸多错综复杂的现象。这种情形体现了文学发展的特点和客观规律。它告诉人们，研究李渔的戏曲与小说以及理论，不能把眼光仅仅局限于通俗性，而要着眼于雅与俗的区别、融通，着眼于李渔对雅文学与俗文学的认识、对雅俗文学关系的处理和在通俗文学雅化的大势下是如何努力崇俗、趋俗的。笔者认为，如此定位、聚焦能够切合李渔的戏曲与小说以及理论的实际，所得出的研究结论理应更加科学。

既然李渔是一种历史的客观存在，李渔的戏曲、小说以及理论是一种文学历史的客观存在，又明白了对李渔的戏曲、小说以及理论进行研究的角度和定位，那么，下一步的工作就是对李渔、对李渔的戏曲和小说以及理论进行解读。根据以往人们对李渔及其文学创作的研究经验，笔者可以预料，解读李渔、解读李渔的戏曲与小说以及理论，不可避免地会遇到“李渔为什么会这样做”的问题。要回答这一个问题，仅仅从李渔自身找原因是不能满足要求的，论证是不能令人心悦诚服的，必须对李渔实行必要的超越，将狭小的研究视野扩展到李渔所处的社会文化背景，从宏观入手，从微观把握；从李渔、李渔的个别作品、李渔的某些理论观点去透视其中蕴涵的文学的历史线索、历史结构、历史影响。这样的研究意味着研究李渔的戏曲、小说以及理论必须研究许多与之相互关联的种种物事。而循着这一思路继续走下去，必然构成本书的“宏观论述一微观论述一宏观论述”的结构模式，或者，换句话说，是“由外向内辐辏一内里聚焦一由内向外辐射”的结构模式。笔者认为，这样的研究思路有利于把握当时社会历史的脉搏，揭橥李渔的戏曲、小说以及理论的深层内涵。有鉴于此，人们对李渔的戏曲、小说以及理论在中国古代文学历史上的本来面貌的解读也就不会是一件犯难的事情了。

这一部专著是在我的博士论文的基础上补充、修改、润色后撰成的。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古朴的时钟|发出了十二响清亮的“当”、“当”声，宣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当我在拙著即将村梓之前伏案撰写后记时，我的心情翻滚激越，久久不能平静。乍一想起多年来攻读硕士、博士学位的经历，沸腾的思绪迅速将我拉回到1996年。

是的，1996年，难以忘怀的1996年，对我的求学生涯来说，的确是一个不平凡的年头。1996年9月，我有幸进入华东师范大学攻读硕士学位。1999年毕业以后，趁着对学业的真心挚爱和满腔热情，同时，深深感觉到国家改革开放和高等教育快速发展形势的巨大压力，我又选择了进入华东师范大学攻读博士学位。从2000年9月至2003年7月，悠忽一下，三年很快就过去了。回顾所走过的这一段求学的路程，我衷心地感谢我的导师齐森华先生——是齐先生指导我从事了硕士论文的写作，帮助我顺利地完成了硕士学业；又是在齐先生的亲自教诲、悉心点拨下，我进行了博士论文的选题、写作，顺利地完成了博士学业。过去，我虽然一直在大学任教，但是长期以来从事公共基础课的教学，例如，讲授《大学语文》课等，尤其是进行《财经写作》之类课程的教学，加上还兼任了近七年的行政职务，致使与中国文学研究相去甚远，从整个学术环境上来说，缺乏中国文学研究氛围的必要浸润，不知不觉i自然而然地有一种生疏、有一层隔膜、有一段落伍。值得庆幸的是，多年以来，在华东师范大学接连“充电”，锲而不舍，穷追猛赶，总算又逐渐融会到了中国文学研究的主流之中。经历了一番曲折，实现了一次“归队”，搏击了一阵浪潮，收获了一些长进，真正要感谢齐先生。如果没有齐先生的帮助与教诲，那么我至今肯定还会游离于中国文学研究的主流之外，不会在学术上得到切切实实的指导，不会在理念上有今非昔比的改变，不会在科研上得到严格规范的训练，更不用说完成硕士、博士学业了。齐先生对我不仅在学业上谆谆教导，而且在生活上也无微不至地关怀，对此，我将永远铭记在心。

此外，我还要衷心地感谢方智范教授、赵山林教授、谭帆教授。他们对我的博士论文选题提出了许多切中肯綮的意见，使我在博士论文的写作过程中避免了不少弯路。赵山林教授、谭帆教授还给我讲授了博士学位课程，使我大大地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我将终身受益。师兄程华平副教授、师弟朱惠国副教授利用在华东师范大学工作之便，平时对我关照甚多，大家彼此相处非常融洽，我将加倍珍惜这一份相当可贵的情谊。

在撰写博士论文的过程中，我拜访并请教过蒋星煜先生、洛地先生、叶长海教授。吴新雷教授、陈多教授、黄霖教授、孙逊教授、赵山林教授、郑传寅教授、康保成教授仔细地审阅了我的博士论文，对我的博士论文认真地进行了评议。郭豫适教授、黄霖教授、孙逊教授、陈大康教授、谭帆教授在论文答辩会上对我的博士论文提出了许多正确的修改建议。上述各位专家学者给予了后辈真正的关心、体贴、爱护与帮助。值此之际，我对上述各位学术界前辈表示深挚的感谢。

2001年7月中旬，为了搜集有关李渔研究的资料，我专程前往浙江省兰溪市李渔故乡考察，承蒙兰溪市文联主席朱根富先生热情接待，陈兴兵先生详细介绍。随后，我又拜访了兰溪市李渔研究会会长赵文卿先生。赵文卿先生还将手头保存的有关资料慷慨地提供给我之用。对于他们给予本人撰写博士论文的鼎力协助，我在此也深表谢意。

我在撰写和修改本书时参考了许多前辈学者的研究成果。每当我写作资源枯竭、写作思路梗塞时，前辈学者们的著作或者论文里的观点总是给我以颇大的启迪，重新激发我的写作灵感。故此，对前辈学者们的帮助一并表示感谢。

我能够顺利地完成硕士、博士学业，与我所在的工作单位——江西财经大学对我的支持是分不开的。多年来，学校的领导、同事与我们在外脱产求学的教师保持着密切的联系，经常给我们提供教学、科研信息，在生活待遇上也给予了我们切切实实的照顾，使我们能够专心致志地进行学习。借此拙著出版之时，我向学校的领导、同事们表示深深的感谢。

我多年来在外脱产求学，年迈的父母双亲十分理解和支持。妻子王中云教授在从事紧张的教学与科研工作之余，承担了所有繁重的家务和教育孩子的任务。儿子读了三年高中，其间，我恰恰都在上海攻读博士学位。儿子参加高考，正值全国防治“非典”的紧要关头，我因为必须遵守学校的组织纪律，竟然没有回到儿子的身边陪伴他!现在，我谨以此书的告成向父亲、母亲、妻子、儿子真诚致意，向已经在国家重点大学就读的儿子表达我的欣慰之情；同时，也弥补我萦绕心中挥之不去的对父母、妻儿的深深歉疚。

由于本人学识储备有限，加上写作和修改本书的时间比较仓促，书中的观点或者论述一定还有许多不尽确当之处，敬请各位专家学者批评指正，期待今后进一步地纵深探讨，渐臻完善。

 骆 兵  

 2004年3月15日

 于豫章城南江西财经大学青山园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