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初叶，保定以军事教育而闻名中外，这里曾兴办了十多所培养陆军官佐的近代军事学堂。在清末民初的二十余年内，保定培养了万余名新型军事人才，据粗略统计其中获得武职少将、文职专员以上军政要职者1500多名。保定成为全国新式军事人才培养基地和将帅的摇篮。

本书主要叙述1902年至1924年保定军事教育的历史，试图揭示保定军事教育兴起的背景和发展状况，客观评述其历史地位和作用。全书史料翔实、内容丰富、观点鲜明、立论公允，是一部具有开拓性和较强学术性的论著。

本书是国内第一部系统研究清末民初(1902年至1924年)保定军事教育史的专著。全书以军事近代化为切入点，依据档案及历史资料，深入地论述了保定军事教育兴起的背景和发展过程，客观地评述了其历史地位和作用，从而揭示出保定军事教育近代化的历程及其各军事学堂对近代中国军事、政治的影响。全书史料翔实、内容丰富、观点鲜明、立论公允，是一部具有开拓性和较强学术性的论著。

前言

第一章 袁世凯督直时期的北洋武备学堂

(1902—1906)

 第一节 保定北洋武备学堂的兴起

一、保定北洋武备学堂产生的背景

二、保定北洋陆军武备学堂的起源

三、保定北洋军事教育机构的创设

 第二节 北洋行营将弁学堂

一、北洋行营将弁学堂的设立

二、学堂性质及学生来源

三、课程设置与师资状况

四、学堂成就及其著名毕业生

 第三节 北洋陆军速成武备学堂

一、学堂性质及其筹建

二、招生对象及范围

三、学科设置及教学内容

四、教学管理与考核

五、师资状况

六、学生来源的地域性及其各科学员分配

 第四节 北洋陆军各专业学堂

一、北洋参谋学堂

二、北洋测绘学堂

三、北洋陆军师范学堂

四、北洋马医学堂

五、北洋军械学堂

六、北洋经理学堂

七、北洋宪兵学堂

八、电信信号学队

九、北洋军医学堂

 第五节 正规军事教育之奠基——直隶陆军小学堂

一、直隶陆军小学堂的设立

二、直隶陆军小学堂的课程设置

三、学堂机构及其职员薪水

四、直隶陆军小学堂的成就

 第六节 保定北洋武备学堂中的日本教习

一、北洋各学堂延聘日本教习的背景

二、保定北洋武备学堂中的日本教习

 第七节 保定北洋武备学堂与北洋军的形成

一、保定北洋武备学堂的类型

二、北洋军学教头冯国璋

三、北洋六镇的编成

四、北洋军事政治集团的形成

 第八节 袁世凯的军事教育思想

一、甲午战争前的世界军事变革

二、袁世凯军事教育思想

第二章 清陆军部保定陆军学堂时期

(1906—1911)

 第一节 陆军学堂管理机构的演变

一、陆军部的成立

二、军咨府

 第二节 通国速成武备学堂

一、从“北洋”到“通国”

二、学堂的招生范围与对象

三、学堂的经费来源与设施

四、教师状况与学科设置

五、学堂堂规与学生待遇

六、军事留学生的派遣

七、学堂毕业生及其影响

 第三节 保定陆军军官学堂

一、学堂开办的缘由

二、学堂的生源与经费

三、学堂编制与课程设置

四、学堂成就与影响

 第四节 直隶陆军中学堂

 第五节 北洋陆军讲武堂与学兵营

一、开办缘起

二、讲武堂

三、学兵营

第三章 民国时期的保定陆军军官学校

(1912—1924)

 第一节 民国初年军事教育管理机构的建立

一、南京临时政府军学局的设立

二、北京政府陆海军部军学司

三、陆军预备学校的创立

 第二节 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的成立与建制

一、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的设立

二、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的性质

三、学校机构设置

 第三节 保定军校风潮与蒋百里的改革

一、军校开办之初的风潮

二、蒋百里对学校的改革

三、蒋百里自戕未遂事件

 第四节 课程设置与考核

一、课程设置

二、学生考核

三、学生之起居作息

 第五节 师资状况

一、历任校长

二、历任教育长

三、一般教员

 第六节 各期学生之来源及肄业期限

一、招生制度的变更

二、各期学生之来源及肄业期限

 第七节 各兵科人数和比例的分析

 第八节 军校停办及其原因

一、军校停办

二、军校停办的原因

 第九节 陆军预备大学迁出保定后的续办

第四章 保定近代军事教育的历史地位和作用

 第一节 军事学堂与近代化

一、近代军事教育管理机构的建立与完善

二、军事学堂对军队近代化的作用

 第二节 保定陆军学堂(校)与近代中国军事教育

一、中国近代军事教育体制的建立

二、保定陆军军官学校与黄埔军校等近代军校

三、中国近代军事教育思想的发展

 第三节 中国近代军事人才的摇篮

一、中国军衔制度的确立

二、“保定军校生现象”

三、保定军校成为军事人才摇篮的原因解析

 第四节 保定陆军学堂生与近代中国政治

一、保定陆军学堂生与辛亥革命

二、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生与北伐战争

三、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生与抗日战争

四、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生与中国近代政党

结语

附 录

主要参考书目

后记

第一章 袁世凯督直时期的北洋武备学堂

(1902—1906年)

第一节 保定北洋武备学堂的兴起

一、保定北洋武备学堂产生的背景

【世纪之交的中国】始于19世纪中叶的近代中国，在资本帝国主义和本国封建势力的压迫之下，陷入苦难和极度屈辱的深渊中。在中国近代史的前六十年当中，清政府领导了五次大规模的反抗外国资本帝国主义的战争，即鸦片战争、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法战争、中日战争和抗击八国联军战争。这五次反侵略战争的结局是相同的，都是以中国失败和签订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而告终。“自1840年以后60年的主要赔款，总计约折合195300万银元，相当于1901年清政府国库收入的16倍，全国工矿总资额的82倍。”其中，甲午战争失败所造成的影响尤为深远，这次战争大大加速了中国社会向殖民地半殖民地沉沦的进程，同时也是中国近代民族觉醒过程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经过甲午战争，日本成为战争的暴发户。它向战败的中国索取赔款2亿两平银，再加上赎辽费3000万两和威海卫日军守备费150万两，共计2．315亿两银。另外还从中国掠夺了大量的所谓战利品，其价值也有一亿多日元。当时中国的国库收入每年不过7000多万两，赔款数额竟是国库年收入的3倍。如按当时日本1亿人口计算，每个人可得白银2．3两。日本正是利用这一笔巨额赔款，加速了军事和工业的发展，一举跃入资本主义强国之林。甲午战争和马关条约签订后，与世界资本主义向帝国主义阶段过渡的整个形势相适应，各帝国主义列强进一步加强对中国的侵略，掀起了瓜分中国的狂潮。1997年德国强占胶州湾，遂后俄派军舰占领旅顺大连湾，法国强租广州湾，英国占威海。1999年5月，意大利兵船开入吴淞口，示威谋索三门，德国复进踞日照。帝国主义如同野兽焚杀要胁，肆意横行，条约不可行、公法不可诘、情理不可谕。中华民族遍体鳞伤，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中国人民是带着八国联军侵占北京的民族耻辱进入20世纪的。甲午战后，空前的民族危机激起了中国人民开展反侵略、反瓜分、反洋教的斗争。在这些斗争的基础上，到1898年，终于汇成了义和团反帝爱国运动。帝国主义为了镇压中国人民的反抗，保护并进一步扩大帝国主义在华既得利益，1900年6月，发动了由英、德、俄、日、美、法、意、奥等组成的八国联军侵华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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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初叶，保定以军事教育而闻名中外，这里曾兴办了十多所培养陆军官佐的近代军事学堂。其中，最重要的有北洋陆军速成武备学堂、清廷直属的通国速成武备学堂以及全国惟一的一所“虽不具有大学之名，而已有大学之实”的保定军官学堂。民国伊始，又创办了培养基层军官的第一所中央军校——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在清末民初的二十余年内，保定培养了万余名新型军事人才，据粗略统计其中获得武职少将、文职专员以上军政要职者1500多名。保定成为全国新式军事人才培养基地和将帅的摇篮。

本书主要叙述1902年至1924年保定军事教育的历史，试图揭示保定军事教育兴起的背景和发展状况，客观评述其历史地位和作用。书稿定名为《保定陆军学堂暨军官学校史略》，没有采用保定军官学校(或者保定军校)这种习惯称谓，其缘由主要有两点：

第一，尊重历史，严格区分清末和民国两个不同的历史时期。学堂、学校作为教育机构的名称在中国都是古已有之。它起源于奴隶社会，不过中国古代一般称“学”。到了清末，在中西文化碰撞，新旧势力交替的特定历史背景下，学堂由专指学习外国语言、西方军事技术的教育场所演变为兼学中西学的教育机构。1902年8月，由管学大臣张百熙制定的《钦定学堂章程》正式公布，至此学堂成为新式教育机构的通称。辛亥革命后，1912年至1913年教育部公布新学制即壬子癸丑学制，将学堂改称为学校。由此可以看出清末和民国对学校的称谓是不同的，这是本书不采用保定军校这个称谓的原因之一。

第二，民国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是清季确立的四级正规教育体制递进发展的第三个等级的学校。它与清季保定陆军学堂的内涵是不同的。保定陆军学堂(又称武备学堂)是清末新政时期在保定开办的一系列陆军学堂的总称。从学堂类型上来看有正规学堂、速成学堂和在职培训等学堂。其正规学堂是陆军小学堂、陆军中学堂、陆军士官学堂、陆军大学堂。这四等学堂是次第设立。民国时期的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是清末四级制中的第三级陆军士官学堂的改称。这是因袭日本培养新式军官之路而设置的。而速成武备学堂和在职培训等学堂则是为编练常备军的需要而设立的，主要有：1902年设立的北洋行营将弁学堂、练官营、北洋参谋学堂、北洋测绘学堂，1903年开设的北洋陆军速成武备学堂，1904年12月设立的北洋陆军师范学堂，1905年设立的北洋马医学堂、军械学堂、经理学堂、宪兵学堂、军医学堂以及1906年通国速成武备学堂等。可见速成类学堂在清末不仅在学堂数量上，而且在学堂规模上都占据着优势。

按照陆军学堂章制，保定军官学堂应在正规学堂第三级开办并取得成效后方可开办。但鉴于当时速成系列的武备生已毕业多期，并担任常备军初级军官，也亟待提高军事素质；派往日本的军事留学生又受到日本政府的限制，只能进入曰本士官学校学习，不能进入高级学堂学习深造，“所肄业者仅只是士官、振武诸校，联队经验不过数月，兵官服习止于少尉，其造就高级军官号称大学者，尚不使我入室入堂，进窥精奥。推之各国，莫不皆然。”为了提高新军军官素质，袁世凯率先于1906年在保定开办高等军事学堂——保定陆军军官学堂，这就奠定后来陆军大学的基础。

从隶属关系来看，清末的保定陆军学堂大体可分为两个时期。以清政府陆军部成立为界，清陆军部成立之前保定陆军学堂由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袁世凯主持开办，招生对象面向北洋大臣所辖范围，主要是在直隶。陆军部成立后保定陆军学堂隶属于清廷中央，招生范围扩大到全国。由此可以看出，清末保定陆军学堂是一系列军事学堂的总称，是新式军事教育制度的反映；而民国时期创立的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则是清末四级制的第三个等级。因此，清末的陆军学堂与民国保定军官学校是不能混同的。

保定近代军事教育在中国近现代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首先，为常备军建设提供了干部保障，促进了中国军队近代化。中国近代意义上的兵制始于北洋常备军建设。所谓常备军即国防军的骨干力量。其选募之法，遴员会同州县官就土著壮丁，按条件精选，带营入伍，发给全饷，在营三年，是为常备军。训练三年后各回原籍，退为续备军，历三年后，退为后备军，再历三年悉作平民。续备、后备两项给以减成月饷。定期训练，遇有战事，悉听征调。这两者构成了国防的后备力量。常备军是国防的主干，后备军是国防力量的基础，从而构成国防力量的两大基本要素。编练常备军关键问题是新式官佐的培养。保定陆军学堂为北洋常备军(北洋六镇)以及全国常备军建设准备了干部条件，促进了中国军队向近代化转变。

有近代军事知识的军事学堂毕业生及留学生代替旧式军官，成为军队的骨干，“上至翼长下至排长，无不知新法之善”。它不仅促进了中国由落后的传统军事体制向现代军事体制的转变，而且改变着军队的观念。这种观念不可避免地会引起对清政府的专制与腐败不满，因而产生或立宪或革命的离心倾向，成为导致清王朝倾覆的一块极重要的砝码。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企图加强自己统治的军制改革却走向了反面。

其次，保定近代军事学堂在中国近代军事教育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它开创了我国正规陆军教育之先河。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对教育、特别是军事教育历来十分重视，“考求至精”。军官选拔和军事教育十分严格，学堂有等次高下之不同，学业有课程深浅之互异。德国曾是世界闻名的军事强国，不仅有发达的军事工业，而且有先进的军官培养制度。德国将培养军官的学校分为三等，即陆军小学，陆军中学，陆军大学。日本因袭德制并结合本国情况进行改造，增设培养下级军官的士官学校，实行四等学堂制。

保定军事教育时期，经过二十余年的实践，在我国逐步设立了陆军小学堂、陆军中学堂、陆军兵官学堂和陆军大学四等层垒递进的正规陆军军事学堂，不仅为我国陆军近代化培养了人才，而且为我国军事教育走上正轨奠定了基础。

诚然，我国最早的近代陆军学堂是1885年李鸿章创办的天津武备学堂。两年后，张之洞筹办的广东水陆师学堂、1896年袁世凯奏设的新建陆军随营武备学堂以及湖北武备学堂、江南陆军学堂、江宁练将学堂等多是仿照天津武备学堂而设立的，且无等次高下之不同，处于零散无统一组织状态。正如一些学者所提出的，直到19世纪末，中国的新式学堂仍属初创时期，其特点是学校尚无完备的教学计划，更谈不上统一的学制，学校一般均为一级制，上无可以继续深造的教学或研究机构，下无作为基础的预备学校。而保定军事教育时期所创办的一系列学堂，则使我国军事教育进入一个新的阶段。《清史稿》曾指出“同治初迄光绪辛丑以前，为无系统教育时期；辛丑以后迄宣统末为系统教育时期”。这个评述应当说是符合实际的。

第三，保定军事学堂(校)培养了大批新式军事人才，对中国近现代军事、政治有重大影响。从1902年保定北洋行营将弁学堂开办到1923年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停办，保定各类军事学堂培养军事人才逾万人，形成了一个保定系人才群体。其中不少人在中国近现代史占有重要地位。仅在军界就有千余人获得少将以上职衔。被誉为近代军事人才的摇篮。在20世纪的近代中国，凡历史进程中的重大变革及重要事件，无不有保定军校生参与，在其中发挥重大作用并产生重要影响。如辛亥革命、反袁护国、护法运动、北伐战争、抗日战争等。虽然这些人获得发展的历程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即与在保定军事学堂(校)所受到的近代军事教育是密切相关的，正如张治中将军所说，军校“培植了我的科学基础，培植了我的军事学基础，培植了我的人格修养基础，对于我一生的事业是具有重大意义”。尤其是全国闻名的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由于有严格正规的军事教育，又经过辛亥革命的战斗洗礼，多数学生是刻苦向上、纯洁爱国的。这些学生中不少人出现在东征、北伐、抗日战场上，成为多谋善策的名将。特别是抗日战争时期正面战场各战区司令官多为保定军校出身，如白崇禧、陈诚、刘峙、商震、薛岳、顾祝同、李品仙、余汉谋、郭寄峤等。应当指出的是还有一部分保定军校出身的将领，经过曲折的斗争，找到了挽救中国的正确道路，参加了中国共产党或者站在人民利益一边，为民主革命的胜利立下了不朽的功勋，著名的有叶挺、董振堂、赵博生、张克侠、何基沣、季振同、边章五等。保定军校为近代中国培养了一批近代军事人才，增强了中华民族抵御外辱的能力，积累了中国近代化的财富，加速了近代化的进程。纵然学生中后来隶属不同的党派，经历着不同的道路，但他们为救亡而弃文学武，其崇高的爱国热情是不能否定的。总之，保定军校在我国近现代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著名学者、中国近代史专家蒋廷黻先生说：“要研究近代史，尤其中华民国近代史，必须先研究保定军校史”。这个论断是精当的。

北洋军阀的历史，上起清末袁世凯编练北洋六镇常备军，下至1928年东三省易帜。保定军事教育在北洋军阀的历史上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但研究北洋军阀的历史，特别是保定军校教育的历史，遇到的最大困难是史料分散。原北京政府的档案历经战乱，现存者残缺不全，很多问题缺少可供参考的系统资料。至于保定各军事学堂暨军校的档案资料更是荡然无存。这就给保定军事教育史的研究造成了极大的困难。历史的责任感，促使我们在浩如烟海的中国近现代资料中苦苦搜寻有关史料。历经十余年完成《保定陆军学堂暨军官学校史略》书稿。由于我们理论水平有限，再加上资料的欠缺，错误难免，请读者与专家指正。

郑志廷

2004年8月29日

我关注保定军事教育这一课题是在20世纪70年代初，那时河北大学已由天津迁到古城保定。校区的东邻便是闻名中外的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旧址。不过事过境迁物易其主，空旷的军校遗址已成了保定畜牧场的属地，护校河、检阅台、靶场等依稀可见，历经沧桑的军校大讲堂改为了奶牛养殖场。尽管军校遗存寥寥，又残缺破碎，仍引起我极大的兴趣。我曾多次到旧址考察，到民间访问，积累了一些感性认识。另外，时曾任河北大学历史系主任的傅尚文先生，在“文革”后期被借调到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工作，先生很有眼光，不辞辛苦查阅故宫档案，费时年余编辑出版了《清末新军编练沿革》一书。该书收录了部分有关保定军事教育的档案资料，这对保定军校研究的开拓起了推动作用。自此，我留心搜集有关保定军校的资料。1994年，申报了保定军校省教育厅资助课题。同年10月，在保定市政府马国权副市长_的支持下，召开了华北地区保定军校与抗日战争学术讨论会。此后，保定军校的研究在更大范围内展开。我的教学任务虽然比较繁重，但军校的研究工作一直在继续，春来冬去，寒暑交替，时至今日，才草创成书。

本书由郑志廷拟定编写大纲，编委会讨论后分工撰写。前言、第一章、结语由郑志廷执笔；第二章由张秋山、鲍玉仓执笔；第三章由李永强、张永刚执笔；第四章由郑立柱、董怀良执笔。李凤伟、曲晓鹏、王红梅等参加了本书部分章节的撰写、校对、打印工作。书稿由编委会讨论修改，最后由郑志廷审定。

本书在撰写过程中参考吸收了学术界的研究成果，书目举要中已列出。台湾著名学者陈三井先生为本书提供了一些宝贵资料。河北大学图书馆、人文学院历史系资料室、保定军校纪念馆、保定军校联谊会等单位给我们提供了帮助和便利，热情支持、帮助本书撰写的还有杨健民先生、刘荣兴教授等。

本书出版得到河北大学领导和人文学院领导的关怀和支持。河北大学学位办主任胡连利、人文学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李金铮教授始终关心本书的出版。中国城市出版社副总编何玉兴给予了极大的支持与帮助。人民出版社孙兴民等同志热情帮助指导，为本书的付梓出版付出了辛勤劳动，在此一并表示真诚的感谢。

由于作者的水平有限，再加上本课题又是一个新领域，研究深度不够，资料准备不足是显而易见的。因此，书中难免有错漏或失当之处，恳请专家与读者不吝赐教。

郑志廷

2004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