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青少年朋友,你们一定要学会自律,以免将来铸成悔恨终生的大错!听听这些少年犯的心声,你们肯定会警醒,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亲爱的家长,读完这本书,您一定会自觉地担起肩负的责任,孩子的人格成长需要您点点滴滴的关注!
本书是作者在中央管训院的教课经历,一名天真热情的教师日志,每一页都描写出这些脆弱而善感的年少心灵,如何在最艰困的处境下,努力寻求灵魂的救赎。
这本书既非虚构的小说,但也不是一本报告文学。作者并没有使用录音机或笔记,本书中的对话部分,是他将记忆重新整理而成的文字。本书成功地将人满为患的课堂故事,转为有血有肉、荡气回肠的作品。
写作班的学生们
我说过自己碰到难题时有写笔记的习惯,然而就算我写了一堆反省之后所得到的启示,也不见得每一次都会身体力行,我之后再度明知故犯的几率大约有五成。因此我觉得个人意志是很容易被外力左右的。但我仍然需要这种思考活动,所以还是照样写笔记。
我最后还是答应去了趟中央少年管训院。地址很容易找,从洛杉矶东区的交流道下来,往郡立医院的方向开车,再顺着铁丝网一直走就到了。我住一栋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警卫站前停下车,门口有个标示,要求所有访客出示证件。但附近一个警卫的影子也没有,于是我继续开进停车场,把车子停在一辆深色窗户的轿车旁边。那辆车的保险杠上有张贴纸写着:我的儿子把你家的模范生揍了一顿!
我在入口等杜安的时候,一辆警车经过我的身旁,停在一座水泥墙前,墙上有两扇十八英尺高的金属大门。警车的后座坐着一个少年,双手反铐在背后,一脸无聊的样子。金属门上的红灯开始闪动,警报器也响了起来,随即大门像血盆大口般打开,还发出尖锐的声音。警车进入建筑物后,大门就关上了。
等到约定的时间,我看到杜安从停车场另一头走了过来,肩上挂着个背包。我们握手时警报器又响了。方才的警车从大门出来,但车里的少年已经不见踪影。我猜他要在管训院里头被好好调教一下,然后才会被扔到成人监狱,或被扔到大街上。
“很特别的地方吧?”杜安说。
他把我带到一个包着铝皮的活动房屋前,用驾照和里头的人换取了一把钥匙。我们用它打开了一扇破旧的铁门,进入一条小巷子。杜安解释说这里只是暂时的入口,原来的入口因为地震损坏了,还没有修好。而他说的地震,已是三年多以前发生的事了。
我们顺着小巷走着,一边是被烟熏黑的墙壁,另一边则是一栋废弃的建筑。我从一扇破损的窗户窥视屋内,看到一些铁制的床架,横七竖八地散放存地上,到处都覆盖着厚厚的厌尘。小巷的尽头是个长满杂草的入口,通往一个面积大约有几英亩的院子,四周围着水泥做的碉堡。
我早有心理准备,管训院本来就不会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地方,但这里看起来简直像狄更斯小说中的场景一样可怖。我的这个印象在那次参观后不久得到证实——洛杉矶法院后来下令调查郡内所有的管训院,评估其医疗设施、教育课程、学员心智健康及生活的情况,结果中央管训院被评定为“已在分崩离析的状态中”。
这个地方虽然看起来像个废墟,但我注意到四周有些黑影在动。我追踪之下发现是一些野猫,这些看来可怜兮兮的小家伙垂着尾巴和半破的耳朵,鬼鬼祟祟地四处潜行着。P.11-12
这本书既非虚构的小说,但也不是一本报告文学。我并没有使用录音机或笔记,来记录我在中央管训院的教课经历。本书中的对话部分,是我将记忆重新整理而成的文字。虽然许多人士提出有力的佐证,坚称人类的记忆并不可靠,但我可以引用许多真人真事的例子来推翻这种论点。无论如何这是一种缺乏人性又不具鼓励性的看法,所以我对其嗤之以鼻。
本书收录的学生作品范例,除了我在课堂上建议的拼字与标点修改部分,其余完全未经过修改。而某些学生们刻意使用的拼字或文法,我仍加以保留。
书中提到的人名有些经过更改,但大部分都是原名。
作者
《不良笔记》成功地将人满为患的课堂故事,转为有血有肉、荡气回肠的作品。一名天真热情的教师日志,充满了动人心弦、中肯切题、发人深省、与真诚的自我告白。
——珍尼德·马斯林,《纽约时报》
太赞了!在马克·索曼的笔下,再顽劣不堪的少年犯,都有充满人性光辉的一面,经由优雅、智慧、动人心弦的故事,检视这个破碎的教育体制。
——约翰·格林,《书单报》
马克·索曼巧妙地让本书的焦点着落在这些服刑少年的身上,经由他们的文笔,让我们看到他们身处的生活环境是多么恶劣。
——《出版人周刊》
马克·索曼像是一出故事剧的导演,设立好舞台后,便技巧地退到一旁,让主角们淋漓尽致地发挥。
——亚卓·布兰,《纽约布朗克斯区的家庭》作者
我一口气就看完了这本书。书中收录了少年犯们写实的作品,兼具洞察力、讽刺性及趣味性。每一页都描写出这些脆弱而善感的年少心灵,如何在最艰困的处境下,努力寻求灵魂的救赎。
——海伦·普琴修女,《越过死亡线》原著小说作者
为人的天真、令人难忘的少年群像,环境造就如此黑暗的世界,令人心碎。
——诺曼·拉许,《婚姻》与《俗人》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