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当红军,奔赴前线,一路写作不辍;周扬读了丁玲的《我在霞村的时候》流过眼泪;毛泽东书写《临江仙》词赠丁玲;宗教和政治权力结合就一定是祸害;周扬借反右派之势,先把丁玲打成大右派;在打倒丁玲的同时打倒了冯雪峰;丁玲晚年陷入怪圈之谜;丁玲与毛泽东关系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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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丁玲与周扬的恩怨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杨桂欣 |
出版社 | 湖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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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丁玲当红军,奔赴前线,一路写作不辍;周扬读了丁玲的《我在霞村的时候》流过眼泪;毛泽东书写《临江仙》词赠丁玲;宗教和政治权力结合就一定是祸害;周扬借反右派之势,先把丁玲打成大右派;在打倒丁玲的同时打倒了冯雪峰;丁玲晚年陷入怪圈之谜;丁玲与毛泽东关系始末…… 内容推荐 中国自“五四”以来的新文学发展历程,宗派的形成及其对革命文学事业乃至于整个革命事业的消极作用,或日负面影响,最初表现在20世纪30年代的上海,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左联时期”其实,在“左联”成立以前,就已经有了宗派。那时候,刨造社,后来还有太阳社,他们联合在一起,围攻鲁迅先生,就是宗派主义作祟的最初表现,也就是所谓滥觞。 目录 一 经历各异,殊途同归/1 二 “左联”初期的战友情谊/11 三 延安岁月互相支持/25 1.丁玲早于周扬到达陕北并筹建中国文艺协会/25 2.丁玲当红军,奔赴前线,一路写作不辍/28 3.毛泽东书写《临江仙》词赠丁玲,丁玲编写《红军长征记》/31 4.丁玲组建并率领“西北战地服务团”,奔赴抗日前线/33 5.周扬寄希望于丁玲等创办的《战地》/37 6.“鲁艺”院长周扬大力支持丁玲主编《解放日报》文艺栏/41 7.周扬读了丁玲的《我在霞村的时候》“流过眼泪”,并把它置于《解放区短编小说选》首位/42 8.周扬的沉默,未尝不是对丁玲的支持/47 四 丁玲和周扬在解放战争中/50 1.周扬很关心并安排丁玲的工作/50 2.周扬为何怨怼丁玲/51 3.周扬坚决挽留丁玲同他一道工作/55 4.莫斯科的掌声和中国作协机关的议论/59 五 怎么打出一个“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63 1.宗派和权力结合就一定是祸害/64 2.“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是怎样打出来的/67 六 丁玲的申辩/84 七 张际春为组长的调查小组/9l 1.调查小组的成立/91 2.调查小组的结论及其改写/92 3.周扬向丁玲表示歉意/93 4.丁玲同儿子谈自己的所谓问题和与周扬的关系/94 八 周扬借反右派斗争之势……/102 1.先把丁玲打成大右派/102 2.在打倒丁玲的同时打倒冯雪峰/104 3.“横扫一切牛鬼蛇神”,首当其冲的是所谓“丁玲的人”/111 九 以张际春为组长,专门复查丁玲的历史/145 1.专门小组的成立和新《结论》没有得到中央批复/145 2.周扬不再同意已经上报中央的关于丁玲历史的新《结论》/146 3.反右派斗争补课,李之琏和黎辛等遭殃/149 十 《文艺战线上的一场大辩论》和《文艺报》的“再批判”专栏/157 1.如此这般的“大辩论”/157 2.提前说说周扬后来对《大辩论》的态度/164 3.“再批判”规模的宏大和持久/165 十一 丁玲主动去北大荒劳动改造,中宣部开具的“介绍信”/170 1.1958年的春节和清明/170 2.中宣部给丁玲开具的“介绍信”/175 3.“文革”前,周扬也关心过在汤原农场的丁玲/179 十二 周扬笑谈历史功过和丁玲的反驳/188 1.《周扬笑谈历史功过》/189 2.丁玲的反驳/192 3.周扬与丁玲,是谁堵塞了交谈的通道/195 4.周扬领导中国作协复查办公室所作的《关于丁玲同志右派问题的复查结论》/200 5.周扬拒绝中央组织部关于恢复丁玲党组织生活的建议/204 十三 中共中央批准发出《关于为丁玲同志恢复名誉的通知》/207 1.《通知》及其发出前后/207 2.周扬怎样对待《通知》/211 3.周扬把延安“抢救”运动中关于丁玲的材料留给后人,意欲何为/21 5 十四 历史结论问题给丁玲造成的痛苦和党给她的最大幸福——谈丁玲《党给了我新的生命》/217 后记——驳所谓的周扬执行“阳谋”论/226 附录 丁玲同志生平/231 周扬同志生平/235 一、拨乱反正的历史结论必须坚持——中国丁玲研究会针对《百年潮》杂志发表《丁玲历史问题结论的一波三折》一文召开的专题座谈会纪要(涂绍钧整理)/239 二、丁玲晚年陷入怪圈之谜/张永泉——《丁玲历史问题结论的一波三折》辨析/272 三、丁玲与毛泽东关系始末/294 四、丁玲生平大事记/339 试读章节 丁玲比周扬大三岁,生于1904年10月12日;周扬生于1907年11月7日,这是温济泽根据周扬的家谱订正的。丁玲是湖南省临澧县人,周扬是湖南省益阳县人。临澧和益阳都在湖南省的西北部,丁玲和周扬甚至可以称作“小老乡”。尽管如此,假设她和他都是贫苦的农家子女,很可能老死不相往来,其命运大抵会是这样:前者—辈子围着锅台转,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妇,传宗接代的产婆,足不出户是她的生活常规,根本不可能领受伟大的“五·四”运动的战斗洗礼,从而成为新时代的新女性;后者嘛,背向青天面朝黄土,终年劳碌而难得温饱,哪有机会跑到长沙和上海等地上学读书,甚至闯荡到日本国去寻找已经到了那里的入党介绍人,以求恢复自己的中国共产党党员的组织关系。 破落的地主阶级家庭,有如鼓倒架不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出身于这种家庭的丁玲和周扬,都能够从小就享有受教育的权利和自由阅读的方便,为他们尔后闯荡世界,参加革命,举步文坛,创造了起码的条件。进入青年阶段之始,丁玲靠着寡母当小学教员的薪水,供她上了长沙市的周南女子中学——这是一所私立的中等学校,学费比较贵;周扬则靠岳丈家的帮助,到长沙读中学的时候,竟由发妻吴女士“陪读”。在婚姻大事上,周扬比丁玲幸运得多。丁玲刚刚呱呱坠地,外祖母、住在常德县城的余太守夫人便包办了她的婚姻,把她许给了她的表哥当媳妇。 丁玲原名蒋伟,字冰之,乳名小菡,“丁玲”是她1922年进入上海平民女校之后,在废姓改名的思潮中自己取的姓名,第一次对外使用是1925年春末,她在北京找不到职业,写信向鲁迅先生求助。鲁迅先生收读此信时,正好有一个名叫荆有麟的人在他身边,此人是京报副刊《民众文艺周刊》的编辑,他认为从丁玲此信的笔迹看,是沈从文写的。鲁迅先生生气了,认为男人冒用女人的名字给他写信,便决定不予理睬。到了1927年,丁玲发表小说处女作《梦珂》的时候,用的就是“丁玲”署名,从此,丁玲便成了她终生的姓名,很多人都不知道或不大在意她的原名。 周扬原名周运宜,字起应。他的名字似乎不像“丁玲”那样有故事。 丁玲在长沙周南女子中学读书的时候,由于校方无理解聘进步教员陈启民(湖南第一师范毕业,新民学会的发起人和领导者之一)等,和一些同学以退学表示抗议,于1921年暑假过后转校到岳云中学。岳云中学男女学生兼收,这在湖南当时的教育界是一个创举。1921年寒假,丁玲回到母亲任教的常德县城,邂逅了在“五·四”运动中引导她的头面人物、桃源女子师范学校学生自治会主席王剑虹。王剑虹是从上海来常德走亲戚的。她约丁玲去上海,说陈独秀和李达等著名共产党人要创办平民女校,半工半读,将来可以从事革命工作和妇女运动。而王剑虹认识李达的夫人王会悟女士。王会悟可不简单咧,中国共产党开成立大会的时候,她参与了会务工作,当特务发现中国共产党在这里开成立大会,便捣乱破坏,是王会悟女士跑到嘉兴南湖,租了一条大船,让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大会得以顺利进行。王剑虹和王会悟已经成了好朋友,还在上海《妇女之声》杂志上发表了文章。丁玲听了,怦然心动,跃跃欲试,不在乎即将到手的岳云中学的毕业文凭。 母亲蒋慕唐先生,原名余曼贞,是余太守最小的女儿,备受宠爱,从小便享有读书识字、写诗填词和自由阅读的权利。曾经随母亲和兄姊到父亲在云南楚雄、普洱等地的任所长住过,见多识广。女儿丁玲不足四周岁的时候,即1908年的春天,丁玲的父亲、余曼贞的夫君蒋保黔只有32岁就早逝了!同年秋天,遗腹的胎儿出生,竟是个儿子!余曼贞为撑起蒋家的门户,干脆改姓夫君的姓,名胜眉,字慕唐,表明她决心胜过须眉男子,羡慕唐朝妇女能同男子一样干大事情。她给儿子起名大,给女儿改名为伟。儿女都是蒋家的宗字辈,平常就把宗字省掉,一女一儿,伟而大之。1918年,儿子蒋大因感冒引发肺炎,她工作太忙,误了儿子的治疗,结果撒手人寰。蒋慕唐半生当中遭受了丧夫丧子两大打击,几乎垮了下去。只因为还有个女儿,她才挺了过来。儿子夭殇的时候,她的一个瞎眼姐姐,赶来痛哭道:“要是冰之死了还好一点,怎么会是大死了呢!?”那时候,丁玲正站在这位瞎子姨妈面前,哭得泪人一个,蒋慕唐先生忙把女儿揽入怀里,哭喊着:“怎么能死呢!也是我身上的一块肉咧……” 丁玲早就想解除同表哥的婚约。外祖母余太守夫人虽然过世十多年了,但她老人家的包办婚姻仍旧是有效的。丁玲之所以产生解除婚约的念头,主要是因为三舅父——未来的公公,已经由维新派头面人物变成了劣绅、恶霸,他在外面的作为,丁玲知道得不很多,但她从小寄居在他家,看见他虐待丫环的丑行,有一次竞把丫环们关在屋里,命令她们只穿一条小裤衩,任由他鞭打,最后,竞把丫环轰到堂屋里过夜!丫环们冻得发抖。小小年纪的丁玲,只得冒着风险给丫环们送衣服。更有甚者,他还强奸过丫环。一个丫环被他弄得怀孕了,他竟把人家轰走了事!而她未来的婆婆——三舅妈,则是个王熙凤式的恶婆娘。小时候,住在他们家,这位三舅妈经常指桑骂槐,借骂猫狗以骂人,发泄她对丁玲母女的不满。 趁着去上海上学的机会,一定要解除同表哥的婚约!丁玲约表哥一起去向三舅父三舅母说,以为这样容易达到目的。不料,表哥忸忸怩怩,一声不吭,使丁玲认为他不像个男子汉,更加坚定了她解除婚约的决心。P1-4 后记 修改《丁玲和周扬的恩怨》出稿之前,偶然从一家杂志上看到一篇不算太长也不算很短、,不算太大也不算很小的醒目文章,其主旨是想方设法说明:周扬同志1957年6月6日在中国作家协会党组扩大会的讲话,说“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的“结论站不住脚”,并向‘丁一玲表示歉意是一个“阴谋”,是忠实地,雷厉风行地执行毛泽东关于反右派斗争的指示。 什么叫“阴谋”?很多人都知道:这是毛泽东同志针对有人认为反行派斗一争是阴谋的一个回答:不是阴谋是阳谋。也就是先号召人们帮助共产党整风,整掉官僚主义、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这三种坏作风,叫人们大鸣大放,然后择其所言将其划为右派分子。 毛泽东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的讲话中,我记得在听录音的时候,没有听到划分右派与非右派的六条标准,到《人民日报》发表这个讲话的时候,猛然发现了它!我怀疑自己听录音报告的时候,思想不集中,漏掉了这个极为重要的内容。然而,很多同学都有我这种反应。于是,我们悄悄地议论过:如果在最高国务会议上讲了这六条标准,那么,很多鸣放的人在畅所欲言之前一定会掂量掂量的,而不至于无所顾忌。“阳谋”到底是不是“阳谋”,真成了一个恼人的大难题。 周扬1957年6月6日关于“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的‘结论站不住脚”的讲话,是不是“阳谋”?丁玲在他和作协党组两位副书记即邵荃麟和刘白羽相继讲话,并承认关于“反党集团”的事实没有经过核对就向中央报告是不对的之后,所提的三个问题,同“右派向党进攻”风马牛不相及,怎么能说是中了周扬所执行的“阳谋”?非要这么生拉硬扯,那么请问:此前,以张际春为组长的调查小组的成立及其调查研究,是否也是在执行“阴谋”呢?要知道,这个调查小组成立的时候,在它进行调查研究,终于否定了“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的存在的时候,根本没有“大鸣大放”、“帮助党整风”这么一回事。那时候,党和政府的工作都是在正常进行的。这个调查小组的成员,还有人健在,他们会接受自己也参与了“阳谋”的实施这个说法吗?在拨乱反正时期,他们都为此事写了不少回忆文字,早已公诸人间,其中有无同“阳谋”有干系的内容?没读过他们这些回忆文字者,可以读读;读后忘了的,可以复习复习,以解答他们是否参与了“阳谋”的问题。 6月6日之后的第50天,即1957年7月25日,作协党组扩大会复会,周扬首先讲话,他似乎忘了他在6月6日的讲话,而且忘得干干净净。他说:“现在我以两种身份参加,一、前年会议的直接主持者;二、代表中宣部”,“对于前年对丁、陈的斗争,包括党组扩大会给中央的报告和向全国传达,我认为基本上都是正确的”,从而把丁玲打成大右派。这哪里是在执行“阳谋”!明明是在借反右派斗争之势,把自己心目中的对手置于死地!事实证明,全国99%以上的右派都是错划的,划丁玲为有派更是错误的,因为她根本没有“向党进攻”,她在6月6日党组扩大会上所提的三条意见,天经地义。不但如此,当《文汇报》记者采访她,要求她谈淡“丁、陈反党集团”事,她是以“无可奉告”打发的。何来什么“向党进攻”,连影子都没有!打她为右派的人,不是捕风捉影,而是无中生有,栽赃陷害。他整丁玲,不是贯彻执行“阳谋”,而是借反右派斗争之势,以达到一箭数雕的目的:翦除异己,对威望高于他者斩草除根;掩盖整“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的错误,从而变错误为一贯正确;通过把“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变成“丁玲、冯雪峰、陈企霞右派反党集团”,掩盖他曾经攻击过鲁迅的历史错误。他强加给丁玲的种种罪名和极大苦难,尤其是他在开除丁玲党籍之际所说的“以后,不会有人称你为同志了,你该怎么想”,更不是执行“阴谋”的结果,而是他自己的人性和本能的一部分淋漓尽致的发挥和张扬。 对于丁玲冤案,毛泽东同志有过错,当然应当承担责任。但是,决不能把别人该负的责任也推给他。毛主席的过错,我以为主要是他违背了自,三为全党立下的规矩:凡事都必须进行调查研究,“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在丁玲问题上,他把这个规矩忘得一干二净,最有条件进行调查研究而不作起码的调查。周扬的责任则是利用毛泽东的这个错误,往死里整治丁玲,在一定意义上来说,他用执行“阳谋”为他辩护,效果是会适得其反的。 丁玲冤案的平反昭雪,是在毛泽东逝世两年多之后开始进行的。这时候,毛泽东再也不能特别关心和培养周扬,《临终嘱咐》之类的文字也没有落在周扬手里。而丁玲冤案的平反昭雪,竟耗时长达6年!在这6年当中,周扬的表演,书中已经述及,不必重复。至于周扬为什么会如此这般地阻挠,我觉得河北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原所长、中国丁玲研究会副会长张永泉同志的文章——《丁玲晚年陷入怪圈之谜——<丁玲历史问题结论的一波三折)辨析》,很出色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我衷心感谢他允许我将他的这篇大作附录在这本拙著之中! 2005年5月2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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